雖然葉凡和四長老認識時間很短,彼此之間也不存在信任的基礎,但是四長老今天的所作所爲,已經得到了葉凡的初步認可,此外,四長老是劍宗的人,是葉凡親自任命的劍宗四長老。
哪怕四長老是劍宗的叛徒,只能葉凡處置,還輪不到其他人,更何況四長老現在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劍宗,甚至被打的吐血了,身負重傷了,怒火中燒,馬上就要到爆發的邊緣,四長老依然忍住了。
就在這時候,得到消息的二長老等人也到了,幾乎整個劍宗的高層全都到了,由芮進領隊,幾十號人衝到了主殿內,至於發生了什麼事情,芮進等人已經聽主殿內侍衛說了,並且還專門翻閱了主殿的記錄玉簡。
所謂的記錄玉簡,專門記錄主殿內發生的事情,影像和聲音記得十分的清晰,猶如身臨其境。
芮進氣的咬牙切齒,牙齒碰的嘎嘣直響,似乎下一刻就把牙齒咬碎了,二長老等人也恨得牙根癢癢,怒聲說道:“玄月宮的人太放肆了,不僅肆無忌憚的擅入主殿,還打傷四長老。”
二長老等人知道玄月宮不好惹,但是依然很氣憤。至於芮進等人,作爲江湖上的散修,到處亂竄,聽說過玄月宮,知道玄月宮很強,到底有多強,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芮進和二長老等人走向葉凡的時候,掌旗使大喊一聲:“怎麼着?想動手嗎?你們敢嗎?”
掌旗的右手抓着葉凡的脖子,將葉凡提起來,然後揚起左手,豎手成刀,冷聲說道:“我還以爲信任的宗主有點本事呢,見到你之後,我才發現,新任宗主是個軟蛋,剛纔你不是想對我下殺手嗎?怎麼不敢了?”
忽然,掌旗使揮手左手,重重的劈砍在葉凡的身上,隨着金光閃爍,葉凡的護體金光擋住了掌旗使的攻擊,與此同時,葉凡冷冷的望着掌旗使,沉聲說道:“我不是怕你,也不是怕玄月宮,之所以選擇隱忍,是因爲一旦你們發生大規模的衝突,就算我們能取勝,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很不划算。”
掌旗使詫異的望着葉凡,心中頗爲震撼,居然是護體金光,這意味着葉凡是煉體術高手。
“不划算?你意味着是做買賣啊?”掌旗使不屑的冷聲說道,緩緩的揚起左手,開始凝聚力量,打算給予葉凡致命一擊,在掌旗使看來,葉凡就是一個軟蛋,玄月宮根本不用在乎葉凡。
並且打算趁機斬殺葉凡,然後扶植一個聽話的人做宗主,符合玄月宮的利益。
所以,看似掌旗使很莽撞,甚至可以說無腦,實際上,恰恰相反,飛揚跋扈的掌旗使,實際上膽大心細,不斷的試探葉凡和四長老的底線,針對性的採取措施。
四長老擔心葉凡爆發,於是湊了過來,就在四長老靠近的時候,掌旗使臉上閃過不屑和不耐煩,暫時放棄葉凡,揮手劈砍四長老,已經身負重傷的四長老瞬間陷入了絕望和。
雖然這次有所防備,但是四長老有傷在身,連巔峰時期三成的力量都無法達到,無力抵擋掌旗使的攻擊,只能眼睜睜的望着對方攻擊,當掌旗使揚起手的時候,四長老就絕望了。
忽然,掌旗使的手腕被葉凡抓住了,緊接着葉凡猛然用力,硬生生的捏碎了掌旗使的左手手腕,以此同時,嗜血劍劈斷了掌旗使的右手,然後葉凡抓住了掌旗使的脖子。
這是葉凡第二次抓住掌旗使的脖子了,然後冷聲說道:“四長老是我劍宗的人,除了我劍宗外,無人有權利對四長老動手。”
本以爲死了的四長老,見到這一幕,激動的淚淚縱橫,芮進等人也頗爲激動,諸位長老沒想到葉凡會爲了四長老,和強大的玄月宮作對,這讓諸位長老對葉凡產生了強烈的感激和崇拜。
之前各位長老是出於對葉凡的害怕,才乖乖的聽話,現在則是發自肺腑的願意追隨葉凡。
被抓住脖子的掌旗使根本不當回事,剛纔已經被葉凡抓過了,掌旗使吹噓了一番後,葉凡放開了掌旗使,所以掌旗使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玄月宮的壓力下,葉凡不會爲難他的。
“葉宗主,我可是玄月宮的掌旗使,是宮主最器重的人,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如何向玄月宮交代?你知道你一旦對我下死手,會給劍宗帶來什麼嗎?”掌旗使面帶不屑的說道,語氣輕佻,完全沒將葉凡當回事。
葉凡當場就怒了,揮手給了掌旗使十幾個大嘴巴,打的掌旗使嗷嗷亂叫,槽牙都被打飛了,順着嘴角流血。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是怕你們,而是認爲現在和你們發生衝突,很不划算。”葉凡沉聲說道,“我一忍再忍,你不但不收斂反而還得寸進尺,居然想殺我的四長老,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被打的眼前直冒金星的掌旗使,腦袋嗡嗡的,神志不清,即使如此,掌旗使依然很囂張的說道:“我是玄月宮主的掌旗使,出門在外,我代表的是玄月宮主,你們對我出拳,就是對玄月宮主出拳。”
葉凡一臉不耐煩的將掌旗使摔在地上,用腳踩着掌旗使的腦袋,使勁的摩擦兩下,然後冷聲說道:“死到臨頭,還敢在我面前放肆,我不管你是誰,只要敢在劍宗的地盤上撒野,我就敢辦你。”
“如果玄月宮想爲你出頭,我連玄月宮一起給辦了。”葉凡繼續說道。
聽到這話,掌旗使大聲的喊道:“你真特麼敢吹,有本事你殺了我,來啊,殺我啊。”
葉凡冷聲說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居然還有主動求死,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來人,將掌旗使掛在山門上,用地火焚燒三天三夜,記住,別一下子燒死了,要一點點的燒,我要讓他受盡痛苦。”
說話間,葉凡猛的一腳踩碎了掌旗使的丹田,頃刻間,掌旗使的修爲被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