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兒,顧蕾,沒事吧?”
“我沒事,陸阿姨。”顧蕾捋起凌亂的秀髮,撇撇屋裡的楚葉解釋。
楚葉揉揉眩暈的腦袋,滿臉尷尬。
他不是故意吻顧蕾,而是腦袋一陣眩暈,沒有穩住身體,朝前跌倒,卻意外的吻到顧蕾,再說,楚葉也沒有想到,在醫院過度用真氣施展銀針救母的後遺症會出現啊。
接着顧蕾做飯,楚葉做助手。
“就算你來,暫時也不能給你治病。”
燒鍋的楚葉解釋,他還需要兩天才能恢復被消耗的真氣。
“我知道。”
顧蕾把雞蛋辣椒裝盤後,然後故意調戲道:“覺得很爽吧?”
“這是你的感覺?”楚葉反調戲道:“要不,我們再試試味道?”
“無恥。”
顧蕾氣的直跺腳,端着菜離開廚房。
“好臀。”
楚葉喃喃自語的看着顧蕾的背影,不等母親喊,就出去吃飯,吃過午飯,楚葉推出自行車,親自送顧蕾回縣醫院。
縣城。
楚葉一路上陪着顧蕾欣賞鳴山景色,等到縣城的時候已經是傍晚。
“楚葉,能問你個隱秘的問題嗎?”
顧蕾試探着詢問道。
總覺得‘嘴賤’的楚葉很神秘,會鍼灸,懂中醫,甚至看一眼,就知道病患的病症,要不是知道楚葉就住在楚家村的話,顧蕾甚至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纏身了。
“我的確是單身。”
楚葉很乾脆的解釋道,想着,難道顧蕾想要讓自己負責?
想想都激動。
顧蕾成熟性感,胸部有料,臀部挺翹,還是縣醫院的護士,就算是見慣各國美女的楚葉,也不得不承認顧蕾很漂亮。
“呸,誰想知道你這事?”
顧蕾直翻白眼,簡直銷魂酥骨。
“說問題。”
楚葉扶着自行車,依靠着旁邊的電線杆,隨手掐根草咬在嘴裡道。
“我是想問你的醫術跟誰學的?”
顧蕾疑惑道。
縣醫院那些中醫都是年齡50多歲,對中醫的理解多是‘能說會道’,但治病拿藥?顧蕾覺得楚葉能甩他們八條街。
顧蕾非常好奇,楚葉都如此厲害,那楚葉的師傅肯定更厲害。
“無師自通,自學成才!”楚葉整整衣領,很是認真的說道。
顧蕾明顯不信,轉移話題道:“這是我親戚在縣城的房屋鑰匙,你拿着,裡面有臺挖掘機,你暫時清理魚塘用………”
“顧大美女,還挺留意我的事情,這貌似不是普通病患對醫生的關係吧?”楚葉嘴角上揚,饒有興趣的盯着顧蕾道。
“不用我還不想借了呢!”
顧蕾說着就要收回手裡的鑰匙,眼疾手快的楚葉一把接過鑰匙,笑道:“既然有免費挖掘機,我那能不願意啊?”
“先去看看能不能使用,回來新都餐廳我等你!”
“我請你。”
楚葉覺得顧蕾挺幫助自己的,的確應該請顧蕾吃頓飯表示表示。
……
楚葉沒有立刻去挖掘機哪,而是趁着夜色,來到阿虎說的黑拳場地。
黑拳場地很隱秘,不在縣城裡,是在一座廢棄的爛尾樓地下室裡,楚葉剛出現,就有放哨的保鏢,提着鐵棍,警惕的詢問:“賭拳的?”
“既賭拳也打拳。”
楚葉微微一笑解釋道。
“嗯,身材挺高,就是有點瘦,估摸着還不夠狼哥一拳揍的。”
略胖的保鏢撇撇楚葉道,然後帶着楚葉穿過車庫和走廊,來到一出登記桌前,命令道:“簽定協議後,贏能得5萬塊錢獎金,輸最輕是斷胳膊斷腿……趕緊籤這份協議。”
“要是不籤呢?”
楚葉面無表情的說道。
“不籤?哼,不籤就把你喂狗……”
“廢話真多!”
噗通。
噗通。
楚葉一揮手擊暈保鏢,然後按照阿虎說的,順着走廊走,很快便在某處房間前停步,楚葉的眼睛清楚的穿透牆壁,看到拿着雪茄,摟着美女的陳同在喝酒談話。
“孃的,想起醫院的事就想廢掉那滾蛋,把老子搞得那麼丟人現眼,只能離開醫院,他孃的。”陳同憤怒的說道。
“狼哥,來喝酒嘛!”
“還是我的拳場舒服,有美女陪,美酒喝,還有黑拳欣賞,嘖嘖,比神仙都逍遙的多啊!”坐在陳同側面的狼哥喝着酒,摟着美女躺倒,剛躺倒,倒着突然看到房間門口有人,狼哥一驚,一個鯉魚打挺,猛然起身。
“你是誰?”
狼哥滿臉殺意的看着楚葉。
“是你?陳雷呢?”
陳同看到楚葉的瞬間猛然起身。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胡院長真是狡猾。”楚葉眯起眼睛,說道:“陳同,是你報警,還是我替你報警啊?”
“他是?”
狼哥撇撇陳同,等聽完陳同解釋,狼哥示意旁邊的美女出去,陰狠的看着楚葉,說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偏來投,既然來了,別想活着離開。”
狼哥的話音未落,房間外面衝進來數十保鏢。
“廢掉他。”
狼哥端着紅酒得意道。
數十保鏢手持武器朝楚葉襲來,楚葉喝掉手裡新開的紅酒,一摸腰間,掏出數十根銀針,然後用真氣拋出。
嗖嗖……
“啊……啊……我的臉……”
數十位保鏢瞬間都捂着被銀針刺到的部位痛喊。
“什麼暗器?”
狼哥一驚,被陳同提醒後,道:“好小子,竟然能把銀針使得如此熟練,但我狼哥要殺你,你還是難逃被殺。”
言罷。
狼哥一招高鞭腿對楚葉腦袋砸下,楚葉沒躲避,直襲狼哥的襠部,狼哥一驚,急忙抽身,卻沒想到楚葉攻擊襠部是虛晃一槍,見狼哥想要後退,楚葉一把抓住狼哥腳踝,猛然用暗勁,狼哥一聲慘叫,被楚葉踢飛。
“你竟然敢廢掉我的腿……”
狼哥雙眼赤紅,掏出槍,咆哮的吼道:“你給老子去死吧。”
砰砰砰……
楚葉身體一轉,來到陳同旁邊,拉起陳同就擋在自己身前,陳同都來不及喊話,就被狼哥的子彈給當場射殺。
噗嗤。
“啊……”
“玩槍?我是你祖宗。”
楚葉等子彈耗盡,直接廢掉狼哥的另一條腿,然後不屑的說道。
服役期間,楚葉各種各樣的槍械都能夠熟練的拆卸和組裝,狼哥這種就知道叫囂的地痞流氓,在楚葉眼裡,拿槍都沒有拿穩,想殺楚葉?那簡直就是蚍蜉撼樹。
“你知道這黑拳場地是誰的嗎?”狼哥看着楚葉還抱着一絲希望威脅道:“這是黑叔的拳場,拳場是黑叔最喜歡的地方,經常帶朋友來,敢來拳場鬧事,想過黑叔嗎?”
黑叔在縣城誰都不敢惹。
狼哥覺得拋出自己的靠山是黑叔後,楚葉就算不會跪地道歉,也會驚慌失措,然後求他別把這件事情告訴黑叔。
“把黑叔的事情說說。”楚葉掏出銀針,狠狠的刺激狼哥的痛覺神經,把斷腿疼痛放大20倍,狼哥慘叫如狼嚎。
接着狼哥就活活疼暈了。
放大20倍的疼痛,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
“他孃的,楚葉你別欺人太甚。”陳同一臉恐懼的看着向他走來的楚葉,心一橫說道:“殺我,你同樣難逃法網。”
“這世界有太多比死要恐懼的事情了。”楚葉晃悠着銀針,狠踢陳同的腹部,等陳同慘叫時,銀針瞬間刺中陳同舌下三寸,接着在陳同肩膀重穴,輕輕的一扭。
陳同也直接暈倒。
楚葉把酒桌的錢和保險箱的錢收拾收拾,雖然沒有數錢,但他估摸着有20多萬塊錢,足夠楚葉還清村裡的外債。
離開前,還用狼哥的手機報警,沒多久拳場就被警察重重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