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香港某酒店內,沈蓉小鳥依人般地趴在張均懷裡,像只小綿羊。
張均躺在牀上,身上赤條條的。他抱丹之後,雙修**突飛猛進,僅僅一個月的時間,就讓沈蓉步入了化勁層次。
之所以這麼快,第一因爲他擁有佛眼透視之能。第二佛眼金光對沈蓉的幫助極大,使她的體質比普通人強大很多,短時間內達到這一層次也不奇怪。
沈蓉輕撫着愛人的胸口,臉頰上帶着着歡愉之後殘餘的紅暈,她問:“均,你現在是香港的超級警察哦,接下來幾周恐怕會不斷被各大媒體採訪。”
張均道:“香港的事基本上結束了,我這個‘超級警察’大可消失。”
沈蓉:“你如果不想露面,我們可以發幾篇報導,就說由你打擊了香港的社團,他們想要報復你,因此你不得不隱居避開避仇。”
張均:“隨便,這事由你辦好了。”
沈蓉點點頭:“還有富貴堂,上面對它很滿意,認爲完全符合要求。接下來,上面會派遣專員指導富貴堂的發展。另外一點,富貴堂每年必須上繳七成的利潤。”
張均大皺眉頭,不滿地嚷嚷:“七成利潤?你們怎麼不去搶!”
沈蓉白了他一眼:“瞧你那摳門相,這些錢並不是直接拿走,而是由公安部儲存起來。未來如果富貴堂需要資金支持,隨時可以把錢提走。”
張均冷哼一聲:“錢不攥在自己手裡,那就不是錢,是白條。你去跟上面說,提成可以,但最多給四成。”
“四成?”沈蓉掐了他一把,道,“你太貪了,自己去說吧。”
張均笑了笑,道:“你放心,只管跟上面提好了,他們一定同意。要知道現在整個香港都是富貴堂的,沒有外來勢力能取代它。”
“那可不一定。”沈蓉道,“萬一上面改變主意,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有件事你沒考慮。”張均道,“聖子和聖師那批人被我滅掉,這件事影響很大。你的情報系統想必也看到了變化,香港出現了不少隱秘高手。”
“接管香港這塊地盤,就意味着成爲聖教的敵人,你覺得除我之外,世上有什麼人敢與聖教對抗?”
沈蓉沉默下來,道:“均,你三番五次與聖教對抗,我真的很擔心遭到他們的報復。”
“無須多慮。”張均道,“只要聖主不出山,沒人能奈何我。”
“好吧,這件事我會和上面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繼續留在香港嗎?”她問。
張均搖頭:“我要回京都,繼續做我的張神農,潛心修煉一段時間,把外罡修煉到圓滿境。另外,我還要配合上面的一些全球佈局,實在忙得很。”
沈蓉點點頭:“好吧,你有什麼事情,記得和我聯繫。”
張均:“我會的。”
第二天,沈蓉返京。
張均沒有立即離開,富貴堂在香港的根基還不穩,他還要鎮守一段時間。他還是以魯長生的身份出現,只不過行蹤比較隱秘。
他現在的身份,是國家的人,聖教即使知道他的存在也不會輕易動手,最多隻是監視。同理,富貴堂也是國家的代言組織,聖教同樣不敢擅動。
除了坐鎮富貴堂,他還要爲一年之後的洪門比武大會做準備。洪門在全球的影響力非常巨大,這個圈子他是必須進入的,比武大會是個不錯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既然是比武大會,那麼參與者必須是全球洪門中人,還得是比較有名氣的武林高手。因此,他先要加入洪門,然後在香港武術界建立一定的聲望,這樣纔有資格參與比武大會。
文舟這段時間一直非常忙碌,簡直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今天,他接受張均的提議,準備加入太上會所。
太上會所成立的時間不長,卻是香港最神秘和能量最大的一家。它的創始人是三個漂亮女人,朱冰蘭、陳焰焰和黃月靈。
三女都是豪門之女,她們懂得如何結交上流社會,竟把太上會所打理得有聲有色。
現在,太上會所有一套嚴格的准入制度,資產、聲望只是前提條件,還必須獲得三女的認可才行。會所的會員,分爲準會員、普通會員、 黃金會員、鑽石會員、至尊會員五個級別。
一般的小富豪小商人,運氣好了如果有介紹人引薦,就能夠成爲準會員,經過三個月時間的觀察,一般都能成爲普通會員了。
黃金會員一般是中級富豪,或者有一定社會影響力的名人。鑽石會員就比較難得了,他一般屬於香港的頂級富豪,在商界、政界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比如香港的李家、霍家、郭家,都是這一級別的會員。
至於最上層的至尊會員,那就不是有錢就能夠達到的,他們一般是大陸的達官貴人,比如當初那位去香港拜會他的“孫先生”,其能量就不是富豪能夠比擬的。
太上會所內,朱冰蘭正無聊地坐在桌旁等電話。不久前,她接到一封郵件,郵件未具名,不過她知道這是“大先生”發來的。
郵件上說,最近將有一個叫文舟的人加入太上會所,讓她們多加照顧,並且給他一個至尊會員的身份。
收到郵件後朱冰蘭就開始等電話,她已經很久沒見張均了,現在突然收到指令不禁非常高興。不過她左等右等,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那個叫文舟的人依然沒出現。
這時她們的英管家亨利走進來,說:“朱小姐,外面有一件文先生求見。”
“是不是叫文舟?”朱冰蘭站了起來,“請他進來!”
文舟被請進了客廳,他的身後還跟着一個人。一看到這人,朱冰蘭就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她無視文舟,問道:“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見過?”
“是見過。”那人微微一笑,他正就張均,現在以魯長生的身份出現。
聽到久違的聲音,朱冰蘭頓時知道這是誰了。她心中大喜,臉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只是淡淡地道:“原來是你。”
“魯長生,我們見過。”張均笑着上前與她握握手。
朱冰蘭立刻吩咐亨利:“去通知月靈和焰焰,就說有貴客到。”
十分鐘後,三女和張均、文舟進入書房談話。門一關上,朱冰蘭就問:“富貴哥,是你嗎?”
張均微微一笑,伸手在臉上一抹,霎時就變成了“張富貴”的形象,道:“沒想到一下子就被你認出來,看來我的易容術很失敗啊。”
朱冰蘭撇撇嘴:“你故意沒有改變聲音,要不然我也聽不出,只是有一種模糊的熟悉感。”
陳焰焰和黃月靈也很驚喜,她們沒想到張均會突然出現。陳焰焰道:“富貴哥哥,你這次來不會走了吧?”
張均嘆息一聲:“留不了幾天。”
陳焰焰撅起了嘴:“富貴哥哥,你不在,我好想你哦!”
黃月靈白了她一眼,問起了正經事,說:“富貴哥,你突然出現,一定有事吧?”
張均點頭:“是有事,我向介紹一下,他是文舟,我兄弟。”
文舟站起身,客氣地和三女打過招呼。
黃月靈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文舟?西江有個富貴幫,非常了不起,我聽說過你的名字。”
文舟道:“富貴幫是富貴哥的,我只是替他管理。”
三女都齊刷刷地看向他,眼中全是敬佩之色。
張均聳聳肩,說:“言歸正傳。你們也知道香港社團被清洗的事,文舟從西江帶了一批兄弟過來,正在香港打造富貴堂。他現在是創業初期,需要各方各麪人的支持,我希望你們能幫到他。”
陳焰焰眼睛一亮,她最怕沒事做,立刻道:“交給我們好了!現在太上會所的能量已經強大,我們可以幫助他結交香港的精英人物。”
“這還不夠。”張均道,“我希望香港的富豪名人們能喜歡富貴堂,甚至願意參與進去。”
衆人一愣,黃月靈非常爲難,說:“富貴哥,香港的富豪都很清高,他們恐怕不願意插足幫會中事吧?”
“你錯了。”張均道,“越是有錢人,就越沒有安全感。如果能夠和富貴堂成爲朋友,他們的安全就多了一層保障。”
誠如張均所言,香港其實並沒有那種世紀豪門。像首富李超人當年就曾被悍匪張子強敲詐勒索了十億港幣,那件事就暴露出李家的軟肋。
如果換作是洛克菲勒、摩根等世界級的財閥,張子強只怕還未動手就已橫屍街頭了,這就是底蘊。
朱冰蘭妙眸一轉,說:“富貴哥說的對,香港的富豪其實更需要安全,只要富貴堂有足夠的能量,他們就會主動靠近。”
幾人一番商議之下敲定了未來的發展計劃,太上會所將全力協助富貴堂的發展。另外,富貴堂反過來也會支持太上會所的發展,二者互利共贏,一同成長。
張均坐鎮香港之際,京都一所老舊四合院裡,有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其中坐北邊的男子年約五十,面容剛毅,氣場強大。
另外的四個人,東邊是位神父,笑眯眯的。西邊是華布衣的師妹卓心儀,臉上掛着寒霜;南面的兩人,都戴着面具,看不到容貌,不過他們的氣勢都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