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酒店內,秦柯感受着內心的躁動,他嘗試用紫氣去平復內心的躁動,這一刻秦柯就彷彿一位修習內功心法之人,在調動內力去衝破某個重要的穴位。
劉雨寒等人站在一旁,陳大少與他的保鏢被趕鴨子一樣趕到一個角落,犬牙與灰熊在一旁盯着。
段東傑則是好奇的打量着秦柯,不過他沒敢發出任何動靜,因爲秦柯回來的時候,他與秦柯對視了一眼,差點沒嚇得癱坐在地上。
“這是怎麼了?”段東傑低聲問向一旁的刀手。
“閉嘴。”刀手呵斥一句,他雖然不知道秦柯爲何會突然這樣,但是也知道現在不能打擾了秦柯。
“兇什麼兇,我問問唄。”段東傑倒是不懼怕刀手,但是剛纔秦柯的眼神,彷彿要殺人一樣,確實嚇到了他。
刀手等人如臨大敵一樣,畢竟現在秦柯狀況很不不正常,他們都與秦柯相處一段時間,知道秦柯不屬於那種仗勢欺人之人。
而且現在的秦柯給人一種很暴躁、很沉不住的氣的感覺,彷彿一個皮球,時刻要爆炸一樣。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現在劉雨寒等人就是這個想法,所以纔會如此緊張的幫秦柯把守,防止其他人的打擾。
畢竟如果秦柯出現什麼意外,直接受損失的就是他們,那時候秦柯肯定不需要僱傭保鏢,而且安保公司也只是成爲一個展望了。
劉雨寒等人完全可以自籌開一個安保公司,但是他們都擅長舞刀弄槍,還真無法做到像秦柯考慮的那麼全面,況且如果沒有秦柯,他們估計只能接一些小活兒。
現在的秦柯已經感受不到外界的聲音,他現在就如同在醫院一樣,周圍一片漆黑,他在用紫氣去衝破那心中的戾氣。
“叮咚。”
門鈴的聲響在秦柯耳邊傳來,不過卻沒有打擾他去用紫氣與那一股戾氣做鬥爭,現在他彷彿入定一樣,兩耳雖然能聽到,但心思卻根本沒有在周圍的環境之中。
李棟出現的時候,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秦柯,他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剛纔明明讓他去片場,現在卻讓他回酒店。
“怎麼了?”李棟看向劉雨寒。
“不知道,剛纔回來就這樣。”劉雨寒看了一眼李棟,雖然上次二人比試了一番平分秋色,但劉雨寒內心卻沒有記恨對方,把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李棟。
“會不會是內心壓力太大崩潰了?又或者是走火入魔?”李棟想到小說的裡的畫面,結合劉雨寒說的秦柯情況,懷疑的說道。
“不知道,不過目前看來他意識還很清醒,只是很暴躁,我們先守着吧。”劉雨寒說完擔憂的看了一眼秦柯,她不知道秦柯會不會像上次一樣陷入昏迷。
李棟也十分的擔憂,畢竟他都打算跟在秦柯身旁過上好日子,結果秦柯卻出現了問題。
丁莫來的時候,秦柯依舊保持着入定的狀態,甚至連動都未動一下,距離秦柯這個狀態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怎麼回事?”丁莫自然也看到秦柯的不對勁,開口問向劉雨寒。
劉雨寒又再次重複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而且這次也說了一下陳大少的事情,甚至秦柯之前昏迷的事情,對於丁莫來說,劉雨寒寄託着希望,希望對方能幫秦柯,畢竟對方人脈很廣。
丁莫扭頭看向蹲在角落的陳大少,眼中帶着一絲寒意,然後關切的看向秦柯。
“給王思勇打電話了嗎?”丁莫扭頭看向劉雨寒。
“沒有呢,現在秦柯除了保持這個姿勢入定,還沒有任何異常。”劉
雨寒一直在探測秦柯的氣息,確保秦柯不會有任何事情。
“這不是胡鬧呢嗎?”丁莫說完就拿出手機給王思勇撥打了電話,然後把這邊的事情說了一下,讓王思勇找一些醫生過來。
“好的,我馬上過去。”王思勇一聽也是痛快,直接掛斷了電話就去聯繫醫生。
秦柯這一刻自然聽到周圍發生的一切,但是他不能醒來,因爲紫氣正在與那一股戾氣在做鬥爭。
這或許看似很玄幻,但我們每個人都有過生氣的時候,而體內感覺到那一股暴躁的感覺,現在秦柯只是用紫氣去制服這一股氣而已。
“說說吧,你是怎麼想的?不知道這個劇組是我的?”丁莫裝好手機,扭頭走向陳大少,臉上帶着冷笑,俯視着蹲着的陳大少。
“丁莫哥我不知道這是你的片場,要知道打死我都不敢過來,我只是爲了徐欣怡而來,我沒有搗亂,我還被打了一巴掌。”陳大少絲毫沒有之前的飛揚跋扈,指了指左臉,一副可憐的模樣說道。
“你這次惹麻煩了。”丁莫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次秦柯的事情與陳大少無關,但既然今天對方趕上這事兒了,怎麼也得找一個背鍋的人。
“別啊,我什麼都沒幹,那小子不是我弄的。”陳大少擺了擺手焦急的說道。
“我去你媽的!”段東傑直接擡腿一腳踹在陳大少面門,後者直接嘴巴流出了血,甚至門牙都被踹的鬆動了。
“你···”丁莫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陳大少,畢竟都是一個圈子的,沒必要做的太過分,他打算等王思勇來了,商量一下如何懲罰這個陳大少,卻沒有想到段東傑直接就動手了。
“我什麼我?還他媽的丁莫哥,白瞎了你是秦柯的朋友,對於這種人你還能跟他廢話半天,墨跡!”
段東傑自然不會給丁莫面子,他不知道丁莫是誰,況且他家的財富不一定比眼前的男人少,所以旗鼓相當,他自然沒有必要給對方面子。
丁莫倒是被段東傑說的啞口無言,不管陳大少今天是不是導致秦柯現在這副樣的罪魁禍首,但畢竟秦柯帶他們回來就是讓丁莫決定,如果丁莫磨磨唧唧,枉費了秦柯信任他。
“你們幾個是他的保鏢,也一塊受懲罰。”丁莫這句話算是下了定論,陳大少這夥人雖然不丟了性命,但皮肉之苦肯定免不了。
“別啊,丁莫哥,咱們都是一個圈子的。”陳大少開口說道,帶着哀求的眼神看向丁莫。
“滾,我跟你可不是一個圈子,我有錢,但是我不欺男霸女,更不會仗着我爹有錢就爲非作歹。”丁莫嫌棄的看了對方一眼,他跟對方還真不是一個牌面。
“是的,是的,您說的都對,我們不是一個圈子的,您放過我吧。”陳大少畢竟知道他跟丁莫家庭背景沒法兒比,如果對方想教訓他,絕對不會有任何顧忌。
丁莫冷笑了一下,同樣擡起腳,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臉上。
這一腳丁莫踹的力道挺狠,直接把對方給踹了一個跟頭,後者現在就算想說話,可是滿嘴的鮮血還有兩顆潔白的門牙也無法讓他開口。
“隆哥,我這裡有幾個人需要教訓一下,我把我地址發給你,你趕緊過來。”丁莫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陳大少幾個人,冷笑了一下對着手機另一端的人說道。
王思勇過來的時候,看着坐在沙發上的秦柯,眼中帶着關切,自然也看到一旁的陳大少,不過他沒有去管對方,畢竟事情經過他知道了,跟對方也沒有什麼關係。
“已經多久了?”王思勇看向劉雨寒問道。
“三個小時了。”劉雨寒皺了皺眉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冥虎帶回來了那個裝着太歲的盒子,額頭的汗水代表對方幹回來的很匆忙,穿着的衣服後背都被汗水打溼了。
“辛苦了。”劉雨寒點了點頭,拿過盒子直接打開放在了秦柯面前。
黑暗中的秦柯聽到了周圍的聲音,然後就感覺到濃郁的紫氣直奔眉心而來,下一刻秦柯就感覺戾氣在驚慌失措的逃竄,最後被充沛的紫氣滅的乾乾淨淨。
睜開眼的那一刻,秦柯的氣勢如虹,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的躲避秦柯那雙眸子。
有人身上殺氣重,會讓人心生畏懼,這不是胡亂的編造,一個殺狗的人,當狗見到這個人,會不由自主的夾住尾巴躲開,而如果一個人手上人命很多,就會給人一種血腥感,當然這樣的人已經不能稱之爲人,而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魔。
秦柯則不同,秦柯的氣勢很強,卻沒有任何血腥與殺戮,讓人直觀感覺就是秦柯很強大。
“都在啊?”秦柯笑了笑,恢復了那陽光的笑容,臉上表情也不再猙獰,眉頭也舒展開了,掃了一眼周圍,尷尬的說道。
“醫生趕緊先幫他檢查一下。”王思勇對身後的幾名醫生說道。
“好的。”醫生們一擁而上,有的拿手電筒直接對着秦柯眼睛看的,有的直接給秦柯太陽穴等穴位貼貼片,然後接到儀器上,有的拿着小錘子敲打秦柯的膝蓋,去探查秦柯的神經。
現在的秦柯彷彿就是被扔進了研究所,一羣研究人員在研究一樣,搞的秦柯一時都愣住了。
“拜託停一下!”秦柯尷尬的說道。
“停!”其中一個像是領頭的醫生說道,然後所有醫生都停下盯着秦柯。
“媽的,差點讓我呼吸不過來,這是誰找來的?”秦柯站起來看向衆人,不滿的說道。
“麻煩各位了,你們先回去吧。”王思勇說完就朝着門口的助理,後者點了點頭,從包裡拿出紅包,挨個塞給每一個醫生手中。
畢竟這是讓他們出診,至少也得意思意思,不然王思勇的名聲可就臭了。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們再次響了,這次是王思勇助理去開的門,門口站着幾個滿臉凶神惡煞的男人,每個人手中都提着一個黑色的袋子。
“隆哥,這邊。”
丁莫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揮了揮手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那幾個凶神惡煞的男人讓開了一條道,一個穿着一身格子西裝的男人,手裡拿着一本尼采走了過來。
“丁少,你說的人呢?”隆哥掃視了一眼屋內,發現在角落蹲着幾個人。
“我··鵝戳了,繞了鵝吧。”由於被連踢了兩腳,現在陳大少嘴巴彷彿塞了一堆棉花,說話都有些發音不準了。
“帶走。”隆哥大手一揮,身後幾個人直接衝了上去。
一旁的醫生嚇得臉色慘白,每個人額頭都冒出了汗珠,王思勇趕忙讓助理帶着幾個醫生離開了,畢竟這場面這些醫生還是不適應。
秦柯看着眼前的混亂場面,不光是王思勇、丁莫來了,李棟也在,而且還有陳大少一羣人,現在又有一羣醫生,還有一羣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人,頓時有些頭疼。
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引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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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