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的的樣子明顯就是瞧不起童顏巨ru,嘴裡笑着,眼睛還頂着雷鳳胸脯猛看,恨不得上前抓上兩把,在手中肆意揉捏!
“這位叔叔說笑了,大傢伙都知道,大牙山是我爹畢生心血,這事兒不論攤在誰身上,恐怕心裡都不舒服吧?”雷鳳語氣平淡,絲毫沒有爲大漢的無禮生氣。
倒是大漢,一聲叔叔,這個稱呼下倒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繼續猛看雷鳳胸脯,只能偶爾瞟一兩眼。
“各位叔伯兄弟,大家都是覃城地界綠林有頭有臉的人物,小女子也就不廢話了,我爹雖然去了,留下這諾大的大牙山,門子大了,自然是誰都想進,既然想坐大牙山第一把交椅,最起碼的,這過山宴得吃得過別人。”
雷鳳的聲音,讓衆人點了點頭,這女娃子不簡單啊!
“各位,想必大家早有聽聞,當初家父站出來,坐那大牙山第一好漢,爲的很簡單,只是想大牙山的兒郎能夠平平安安,大牙山的人不被欺負。”
“說得好!”
不知何時,大堂內又多了一隊人馬,領頭的是一名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身穿獸皮,手持一把大刀,雖然年輕,卻彪悍之氣十足!
這男子一出場,便引來衆人議論。
“快看,那就是大牙山第二把交椅,秦痕!天生神力,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風!據說曾一人赤手打死過老虎,身上那件皮毛便是!”
“大牙山終究是要變天了,據說這秦痕和雷大熊意見相駁,雷大熊主張平安,很少帶着大牙山兒郎惹事。秦痕主張富貴,經常帶着大牙山一些兒郎打家劫舍。”
“可不是,據說雷大熊這次和官府對上,也都是因爲秦痕。”
“噓,別說了,無憑無據,雷大熊死了,大牙山第一好漢就是他秦痕了!今日過後又是第一把交椅,小心這話讓他聽了去!”
話多的人頓時明白,連忙住嘴,順便再看看秦痕表情。
劉安混在人羣中,大概也聽了個七七八八,想不到童顏巨ru這麼有魄力,請來覃城四周,有名有姓的土匪頭子擺過山宴,做個見證。
而且還要和那個名爲秦痕的男子爭奪大牙山頭把交椅,劉安可是佩服得緊啊!
試想,如果把一個漂亮的女土匪頭子壓在牀上,肆意的揉捏胸前碩大,毫無顧忌的撫摸其大腿,根部。想想都有點小衝動啊!
可是看了看雷鳳,再看一下秦痕,兩人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啊!雷鳳想贏,懸啊!
“秦二當家的果然守時,不知可否開宴!”雷鳳抱拳說道,一副江湖做派。
而秦痕這廝,則正在挖耳屎,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
“鳳兒,怎麼今天叫哥,秦二當家的?生分,你說你也真是的,和秦哥哥爭什麼爭?還學人擺過山宴,有意義麼?”
“秦二當家的還是叫我全名爲好,你我對大牙山未來要走的路,觀念不同,爲了大牙山兒郎的將來,今日這宴,不得不擺!”雷鳳說道。
秦痕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隨即便笑了出來。
“妹子,你也挺幼稚的,如今大牙山過大半人擁護,我還用得着和你擺過山宴,爭這大牙山第一把交椅麼?我看還是算了吧!”
說完欲走,驛館裡衆人不由一喜土匪不聚會,比啥都強啊!
雷鳳更是氣得完全表露了情緒,有些土匪頭子不由搖了搖頭,這女娃,還差點兒。
雷鳳心裡何嘗不知大牙山過半人數支持秦痕,否則她也用不着擺過山宴!
“秦二當家的,既然來了,不赴宴怎麼行!請吧!”雷鳳說道。
秦痕笑得更甚了,“妹子,按理說你如此盛情邀約,我應該上,可是你也知道,大當家的剛去了,大牙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這樣吧,我們賭一局,你贏了大牙山做頭把交椅,你輸了,當我第九房如何?”
秦痕面帶微笑的說道。
衆人算是明白了,爲何秦痕能夠輕而易舉當上大牙山大當家的,還要和雷鳳比試,更請來覃城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做見證,原來是爲此!
色狼之心,路人皆知啊!
劉安看着秦痕那張笑臉有種衝上去暴打一頓這廝地衝動,但理智告訴他,要冷靜,對手很強大!
衆人等待着雷鳳的回答,心裡大多希望不要答應,這麼一個女娃,小小年紀就有如此雄厚本錢,當了秦痕那廝第九房,太委屈了!
這樣雄厚本錢,試問,誰不想拿捏一番!
“好!我答應你!”雷鳳一臉堅決。
大牙山是他父親畢生心血,絕不能讓秦痕帶着一幫兒郎胡來,目前形勢不容她拒絕,只要推脫,便是將大牙山拱手相送。
甚至於那些支持自己的兒郎,沒準兒也要跟去秦痕,做了不一定成功,但是不做,一定失敗!
衆人惋惜!這場不公平的戰鬥在他們眼裡,勝利者已是秦痕!
劉安更是心裡在滴血,多好的童顏巨ru啊!他已經想象到了雷鳳被秦痕蹂躪的樣子!這是對一個男人莫大的傷害!
只見兩人走近了大堂正中緊挨着的兩張桌子。
過山宴,顧名思義,就是請對方吃飯,踏山頭,過山宴,吃得下,山頭就能搶得下,吃不下,那就該幹嘛幹嘛去。
這過山宴算得上土匪爭地盤兒比較斯文地一種方式。
既然雷鳳答應了,秦痕自然不會推脫,話說小小年紀胸脯就這麼大,要是過幾年,那還了得!豈不是衣服都包不住?
權力,美色,二者兼得的感覺,真夠舒坦!
“小二!上酒。”秦痕喊道。
“來勒!”
只見小二取來兩個個大碗,將酒滿上。
秦痕和雷鳳這時也站上了桌子。
“妹子,這第一碗,不知誰先?”秦痕道。
“既然是小女子擺宴,這碗酒,就由小女子敬秦二當家的吧!”雷鳳說道。
說完還挺了挺胸,包裹嬌軀的衣物勒得緊緊的,好像快要撕裂開了一般,在場男人無不望直了雙眼,就連秦痕,也一陣恍惚。
雷鳳露出狡詰一笑,迅速取來一碗酒給遞了過去,“秦二當家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