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章 情況不妙
看着鏡子裡自己臉上的那一高高挺凸出來的一坨,許一也不顧上噁心了,迅速地驅動真氣運行起來,丹田內的真氣飛快地在臉龐的經脈裡運轉,慢慢地慢慢地那一坨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
幾分鐘之後,許一的臉恢復了正常,看着鏡子裡的依然帥氣英俊的臉,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尼瑪,還好能復原,要不然的話,那可就玩大發了。
不過,這樣的易容術倒是非常管用啊,上午才分手的索菲亞都沒有看出來呢,只要自己再在生活習慣上稍微注意一下,想來就算是郝勳都不一定敢跟自己相認吧。
正思慮間,敲門聲響了起來,“喂,先生,你沒事兒吧?”
許一聞言一愣,擡起手腕看了一眼,尼瑪,都進來二十分鐘了,難怪人家空姐都不放心了,擔心自己出什麼事兒呢,立即大聲回答,“謝謝關心,我沒事兒,有點便秘呢,馬上就好了。”
對着鏡子,許一運轉真氣嘗試着在手臂上,脖子上鼓動肌肉,一個接一個的包鼓出來,然後真氣再過去走一趟,又立即恢復了原狀。
如此三番地玩弄了一下真氣,許一對於這個易容術有了一些心得,不過,可不敢在這裡逗留太長時間了,要不然別人會起疑心的。
當然,在出去之前,許一又在左臉顴骨處的地方鼓起一個大包,因爲出了一點汗的緣故,看起來這瘤子還有些油光發亮的感覺。
這麼一來,任何人看了第一眼都不會想去看第二眼了。
果然,許一回到座位上的一路上,也沒幾個人再關注他臉上的腫瘤了。
都是索菲亞這丫頭,似乎看了一眼,眼神裡還閃過一抹疑惑之色,不過,許一走過來的時候,她望過去的角度恰好能看見那腫瘤反射着光線。頓時讓她噁心不已,迅速地扭過頭去,再也不看第二眼。
許一見狀心裡鬆了一口,走到位子邊上做戲。腦袋一靠在椅子上就迅速地閉上了眼睛,既然無事可幹,索性修煉起神識來。
飛機降落在香江國際機場的時候,太陽纔剛剛落山,看着這繁華喧鬧的小島。許一的腦海裡突然想起了被自己睡了的安妮,也不知道這丫頭去京城跟方毅談得怎樣了。
方毅既然知道了安妮是自己的女人,想來也不會爲難她的,倒是她的合約不知道解決了沒有,思慮及此,許一掏出手機開了機,撥通了花維成的電話。
“花少,我女人那事兒辦成了沒有?”
“一少,你吩咐的事情我能不給你辦成麼?”
話筒裡傳來花維成的笑聲,“對了。你小子在哪兒呢,你這麼不聲不響地就把安妮這朵花給摘了,嚇得老人家連門都不敢出了,你小子這是兇名在外呀。”
“花少,我有那麼可怕麼,算了,我這邊有事不跟你說了,等我回國了請你喝酒。”許一無語了,尼瑪,老子有那麼嚇人嘛。不過,想來是那個覬覦安妮的老色狼聽花維成說起了自己的名頭,四九城裡的太子爺都敢揍,別說他一個混娛樂圈的黑幫大佬了。分分鐘就滅了他。
掛了電話,許一的腦海裡想起安妮那柔軟得沒有骨頭一樣的嬌嫩身子,小腹處就迅速地升騰起一股暖流來,立即撥通了安妮的手機。
“喂,老公,你在哪裡呀。玩得還開心嗎?”
話筒裡傳來一個優雅動聽的聲音,這丫頭的聲音真的很好聽,綿綿的,柔柔的,許一咧嘴一笑,“還好吧,對了,你那邊怎麼樣了,還習慣嗎?”
“我這邊也好呢,方總帶着我在公司轉了一圈,那幾個大導演看見我之後態度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話筒那邊響起了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旋即,聲音就低沉了下來,“老公,謝謝你。”
聽着安妮似乎有些哽咽的聲音,許一搖搖頭,“傻丫頭,一家人說什麼謝謝,對了,你有空就學一學怎麼經營公司,咱家的這新天地就算是交給你了,爭取給我把生意拓展到好萊塢,讓那些西方的大明星求着咱跟他們合作。”
“還有,你現在的身份是老闆了,思維觀念就要適當地轉換一下了,具體的東西你自己感悟吧。”
許一跟安妮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因爲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下一站仰光纔是終點站。
飛機抵達仰光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此刻已經是晚上八點種了,許一拎着行李箱出了機場航站樓,機場這種地方打車還是比較方便的,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車窗搖下,司機操着一口結結巴巴的漢語,“老闆,去哪裡呀,我送你去啦。”
許一聞言一愣,卻是沒想到這司機還會說漢語,雖然緬語對他來說不是問題,不過,聽着這半生不熟的漢語,心裡下意識地多了幾分熟悉感,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通過聊天之後,許一知道了這個說漢語的傢伙叫李真,祖上從是從滇南那邊移民過來的仰光,所以,他也會說漢語,只是說得並不流暢罷了。
“袁老闆,你住在塞納酒店呀,這裡可是仰光唯一的座四星級酒店。”
李真看着前方燈火通明的塞納酒店,慢慢地踩下剎車,回頭看了一眼許一,“對了,我一般就在前面那一塊拉活。”
“好,我要是用車的話,就去找你。”
許一點點頭,付了車錢之後,拎着行李下車徑直走進了酒店的大堂。
順利地開了一間房,許一拖着行李箱進了房間,必須要抓緊時間出去吃點東西,明天還要去玉石交易中賭石呢,晚上必須要好好地休息一下,順道還要修煉一下神識,爲了不讓公司的運作受到現金流的影響,許一決定再去翡翠公盤上賺一筆,順道再汲取足夠的靈氣來凝鍊成真氣。
至少那些靈氣凝聚成的真氣能夠幫助他排出靜脈內的雜誌,而這對於修道的人來說是極爲重要的。
許一迅速洗了把臉,起身出了酒店。
仰光是聯邦政府的首都,這裡的繁華自然不是曼德勒市能夠比擬的,許一就近挑了一家川西餐館拔腿走了進去。
此刻已經過了用餐的高峰,店裡吃飯的客人並不多,許一找了個靠窗戶的位子坐下,點了一桌子菜,又要了兩瓶啤酒,痛痛快快地吃喝起來。
說來也奇怪,自從汲取了翡翠中的靈氣之後,許一心裡的那種飢餓感也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了,當然,飯量也沒有之前那麼誇張了,不過,相比較來說飯量依然有些驚人。
酒菜很快就送了上來,許一一個人自斟自飲,就在這時,隔壁桌上的幾個人的說話引起了他的注意,似乎他們說的是昨天發生的一起兇殺案。
“這麼大的案子啊,不是電視裡報道的死了一個,而是死了好幾個呢,有東洋人,還有英國人呢,貢嘎,昨天你不是在木頭村那邊拉活難道就沒聽說些什麼?”
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輛的滄桑,跟他坐在一起的人也都是差不多的年紀,一個個都是飽經風霜的模樣,一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
“聽說了,還聽說死的那個東洋人是特工,還有一個米國人,還有個法國佬,對了,還有幾個是克欽人,好像還有幾個曼德勒的幫派弟子。”
“什麼人這麼厲害,殺了這麼多人?”
“據說他們是搶一個什麼東西吧,不過,聽說殺人的是個女人,好凶悍的女人呀,不過,那女人好像也受了傷呢,現在木頭寨雖然沒有戒嚴,不過軍警在到處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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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呀,你說那些人是特工,那幾個黑幫小混混怎麼會跟他們混在一起的,不會是胡說的吧。”
“你懂個屁,他們那些人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自然要找些人來幫忙了,那些黑幫的小流氓自然是最好的幫手了。”
“行了,不吹牛了,趕緊走吧,晚上說不定還能拉幾單生意呢。”
“走,走,開工啦。”
許一目送這幾個人離開,眉頭微微一擰,看來白素的情況有些不妙,雖然這些人的話未必都是真的,但是,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而且軍警都已經開始搜查街道了,這就說明問題了。
只希望白素的傷勢不要太嚴重纔好。
許一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夾了一筷子肉塞進嘴裡,大口咀嚼起來,腦海裡的兩個念頭卻是在激烈的交鋒,要不要去找白素施以援手?
不過,想起白素前幾天說的話,許一又有些猶豫不決,畢竟這不是他的任務,在不瞭解情況的狀況下貿然出手,說不定只會暴露了他自己。
但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着戰友陷入危機之中而無動於衷,這不是許一的性格,可要是輕易動手的話,搞不好事情會弄得不可收拾,真是左右爲難。
吃過晚飯,許一付了錢離出了餐館,站在人行道上點燃一顆香菸吸了一口,目光在人羣中一掃,眼睛突然一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