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衝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然後再來握握手。”
李劍衝着澡兒哼着歌,心情大快。
洗完澡之後,想到了下午見到葉靜雯的場景,也是有樣學樣,什麼都不穿,就這麼拿着一塊浴巾將自己包好,走到了房間之內。
在房中,林嘉儀仍然躺在牀上酣睡着,這也讓李劍大着膽子,走到了她的面前,在自己心中的女神面前,無所顧忌的擺出了幾個POSE。
一番折騰下來,果然那魏瑣所下的藥效果很好,林嘉儀根本沒有任何醒過來的跡象。
她的面容沉靜,雙腿微屈,緊緊的閉在一起,一隻玉手貼着小腹的位置,恰到好處的遮在了重要之地上。
果然是女神啊,睡覺的姿態都是這樣的美,這纔是大家閨秀啊。
李劍看得都快要流下口水了,他的眼光掃來掃去,最後湊到了林嘉儀的胸前,望着那一片的白皙發着呆。
有內衣的阻擋,便算是搓着火蛇印跡,他也看不到更多的風景啊。
又過了一會兒,李劍終於鼓足了勇氣,單腳跨上了牀,靠在林嘉儀頭部的位置,要自那兒往下看去,看能否窺到更多佳人風情。
他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找到最佳的觀景點,更確切點的說,是因爲林嘉儀穿的並不是低胸裝,保護得很好之下,便算失去意識,也沒有讓李劍看到太多。
倒是李劍忙了這一會兒之後,又不由自主的出汗了,他無奈之下,正想着要下牀,卻在這時,聽見了林嘉儀的一聲輕呼。
這一聲,可將李劍嚇得不輕啊,他心道若是此時林嘉儀醒了過來,看到他如此的模樣,恐怕不會將他當作救星,而是直接當他是罪犯了吧。
而且還是證據確鑿。
李劍一驚之下,身體一抖,沒有包好的浴巾,也是好巧不巧的,就在這個時候落了下來。
“糟糕。”
李劍不由得心神一顫,暗道這下子若被看到的話,那可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趕緊一個用力,便逃了開來。
“不行,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絕不能做。”
李劍的口中說道,望着眼前的佳人,雙腿還在意志和本能
之間博鬥着。
從李劍的角度望過去,合適的衣裳包裹着她惹火的腰身,雙腿雖是蜷縮着,仍舊顯得異常的優美和修長,給人一種勾人的美感。
“不行,這樣子太危險了。”
李劍想到這兒的時候,便立刻將自己的短褲給穿了起來。
“不要。”
林嘉儀突然之間眉頭緊鎖,身體無意識的來回輕動着,嘴巴呢喃出聲,看着她面色不斷的發紅,李劍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不好,那不是迷藥,而是春。”
想到了這裡的時候,李劍也是心中鼓點亂敲。他是學醫的,當然知道,這種藥如果不將它的藥效釋放出來,對於人的身體,是會有着很大傷害的。
怎麼辦呢?
難道真要拿自己當解藥嗎?
李劍的心中,已是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這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好的,林嘉儀是他喜歡的類型,而且這個局不是他設的,算下來,他佔了便宜,還是林嘉儀的恩人呢。
但是對於李劍而言,他的心中,同樣也有着做人的原則和底限。林嘉儀現在顯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意願,如果他現在和對方乾柴烈火,醒來要怎樣面對林嘉儀呢,自己在林嘉儀的眼中,和魏瑣、吳天理之流又有什麼區別呢。
在皺眉思考的同時,林嘉儀的聲音,還在一點點的打亂着李劍的思考。
她的身體,開始好像蛇一樣的在牀上輕輕的動着,嘴裡不時的發出些許的聲音,一點點撩動着李劍的心,不只是不是太熱的關係,嘴兒張開,雪白的貝齒輕輕的抖動着,修長優雅的脖頸上,已是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越來越嚴重了,但我還是要堅持我的原則,看起來,事到如今,唯有用手來幫你了。”
李劍說話之間,面帶堅決的神色,伸出了自己的手。
很快,李劍汗如雨下。
而在他的動作之下,林嘉儀也是輾轉反側,聲音逐漸的變大。
***
219房間,吳天理一番爽快之後,卻是心中生出了些許的疑惑,
“奇怪,好像這個藥的效果,並不像說的那麼好啊。”
他以一種自言自語的口吻,剛剛
說完了這一句話,就聽見前方傳來了一句冷冷的迴應,
“你想要怎樣的效果呢?”
奇怪,這個語氣,怎麼會如此的熟悉,這一下,立刻驚的吳天理直接自牀上跳到了地上,雖是黑暗之中,他仍在努力的睜大眼睛,
“怎麼會是你。”
“讓你失望了吧。”
冷冷的言語過後,燈光亮了起來。
吳天理怎麼也沒有想到,剛纔和他大戰數百回合的,居然是他的正房葉靜雯。
這個時候,只見她的臉上還是生出了兩朵紅雲,一雙嬌媚的眼睛望着魏瑣,口裡發出了軟糯的聲音,
“不是我還有誰,你還想着要和誰?”
這話聽起來很是溫柔,但卻說得吳天理身上的冷汗涔涔而下,此刻的他方纔知曉,自己昨天晚上,想要算計李劍,卻反過來被他給算計了。
***
第二天一早,林嘉儀甦醒過來,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酸又軟,有一處地方更是隱隱的發痛,而再一睜眼,便望見自己是在一張陌生的大牀之上。
登時,昨晚上的一些片段,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這讓她的眼睛一紅,便要哭出來。
但是在這個時候,她已是聽到身旁傳來了打呼的聲音,一轉頭,看到了躺在大牀旁邊地上的李劍。
“怎麼會是他。”
林嘉儀的身體發抖,她想到可能是誰對她不軌,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李劍。
恰在此刻,李劍也醒了過來,望見林嘉儀之後呵呵一笑,
“你醒了。”
“你昨天,”林嘉儀雪白的貝齒輕咬,秀目更是盯得李劍都有一種想要逃走的感覺,“對我做什麼呢。”
“是我救了你啊。”李劍連忙說道。
“可是,可是。”林嘉儀總覺得身體的反應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她也說不上來是什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她好不容易說出了這句話,身體已是不由自主的蜷了起來,用雙手將雙腿給抱住。
林嘉儀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二十年來寶貴無比的清白之軀,就這麼給了九亭鎮上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