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傑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打量着祝瑙戴,他要動手也得祝瑙戴開口才行。
祝瑙戴眼神裡充滿了憤恨,自然是盯着楊飛了:“小子,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激怒了本帥少!英雄不是那麼好當了,你是打算進碑裡去,還是留一條狗命!”
祝瑙戴錶現出自以爲帥氣的一面,自顧自地說起來:“三個女人而已,雖然極品了點,但是你還會遇到的嘛!只要你去整容一下,整得跟我似的,保證你能夠遇到。就算遇不到也沒有關係,說不定我哪天玩膩了,給你打電話,你再帶回家慢慢玩好了。”
楊飛眼神一凜,已經不耐煩了:“激怒一頭豬頭,後果很嚴重嗎?而且還是一頭傻逼豬,還有你確定整容醫院的醫生能夠有如此高超的技術將一張人臉整成你這個豬頭樣嗎?”
好不容易跟林筱曉求饒喘着氣的吳珂聽到楊飛這話,再次忍不住笑了起來:“哈哈……楊飛,你……你別講笑話逗人家了啦!人家要受不了了啦!”
祝瑙戴終於是忍無可忍了:“你找死!阿杰,替我往死裡打!”
“是!”祝傑早就忍不住了,應了一聲,便是朝楊飛撲去。
楊飛沒有動,手繞在背後做了一個手勢,然後一個黑點就朝着祝傑飛了過去。
祝傑的身子猛然停滯下來,雙眼逐漸失去了光彩,變得木然了。
這一幕,讓衆人不禁覺得奇怪,這祝瑙戴的保鏢是怎麼了,中邪不了不成?
其實這說法已經離得不遠了,不過不是中邪,而是中蠱了。
剛纔從楊飛袖口飛出的黑點,不是別的,正是許久不曾使用的魅惑神蠱。
本來楊飛並不想用它的,但是它在瓶子裡面相當地不安分,像是積聚了太久不釋放不行的感覺。
而楊飛正好也想試試,這魅惑神蠱,除了能夠魅惑人如同吃了春藥一般外,還能不能控制人的心神,做出一些別的舉動。
不過效果似乎不是很好,因爲祝傑愣在那裡已經有十幾秒鐘了。
“你這條臭蟲,上次把我的魅惑神蠱二號給吃了,現在居然如此不給力,是不是皮癢了啊?”楊飛相當不滿,正準備把魅惑神蠱招回來的時候,祝傑終於是動了。
祝瑙戴看着祝傑轉過身來,當即就是劈頭蓋臉地罵出口來:“你個死阿杰,你搞什麼幾把,你要死啊!快去揍那個傻逼啊!”
可是祝傑彷彿沒有聽到一半,張了張嘴,半天才吐出一個字來:“揍……”
祝瑙戴見狀,越發生氣了,一腳就朝祝傑踹去,祝傑木然如石,根本就不知道躲閃,硬生生被踹翻在地了。
“你說個屁啊!倒是動手啊!”祝瑙戴覺得非常奇怪,這祝傑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這都躲不開?看起來跟個木頭人似的,不會真的中邪了吧?
祝瑙戴對醫術以及真氣一途都是半知半解的,要不然以他族長之子的地位也不會被逐到這世俗屆來了。
因此他根本就看不出來祝傑是怎麼了,倒是西門吹水的醫術不
低,知道祝傑並非是中邪,更像是中蠱,不過蠱相很奇怪,他看不出來祝傑中的什麼蠱,有點像傳說中的魅惑神蠱,但是又不像。
因爲中了魅惑神蠱的人,絕對不會像阿杰現在這樣變成一塊石頭的,應該恰恰相反,會變成一頭髮情的牲口才對。
而就在這個時候,祝傑緩緩地站了起來,朝祝瑙戴投出一道仇恨的眼光,呢喃出聲:“揍你,揍死你!”
“什麼?”
看着祝傑嘴裡這樣說着話,然後朝着祝瑙戴走去,所有人都是愣住了,這是什麼情況。
楊飛也先是一愣,然後纔是眼前一亮,這難道是魅惑神蠱弄的?
祝瑙戴指了指自己:“揍我?阿杰,你瘋了嗎?我可是你的少爺,你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可是祝傑卻彷彿聽不到他的話一般,而且也不再給他說話的機會了,揮舞着拳頭就朝祝瑙戴的臉砸去……
這下子,吳珂都要樂瘋了,這祝瑙戴居然被自己家保鏢給揍了,這事情也太新鮮了吧?
西門吹水愣了好半響纔回過神來,想要去拉開祝傑,卻被後者一甩手,甩飛出幾米外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楊飛看着自動朝他飛回來的黑點,開心不已,把魅惑神蠱裝回了瓶子裡,不過奇異的事情出現了,他彷彿能夠讀懂魅惑神蠱的心思,在她交流一般。
腦子裡閃過了一些信息,似乎是魅惑神蠱在委屈地抱怨着,不應該這樣用她,她是魅惑人心之神蠱,又不是傀儡神蠱。
而後,她又彷彿在告訴楊飛,祝傑爲什麼會變成這樣,那是因爲她剛纔被祝傑變成了一個如同沒有記憶的人一般。
當祝瑙戴踹了他一腳的時候,他就自動被祝瑙戴視爲了敵人,然後進行本能的報復。
楊飛甩甩頭,這臭蟲,原來只能用來魅惑人,而要想讓她把人的心神控制住,還是有些難做到的。
而那頭,祝瑙戴已經被祝傑打得悽慘地叫了起來,吳珂則是歡呼了起來:“哈哈,這下子這傻逼真的要變豬頭豬腦袋了呢!”
林筱曉看了幾眼,也是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祝瑙戴也太慘了點,居然被自己的保鏢揍成這個樣子,估計待會他保鏢醒悟過來都會認不出他來了。
見到祝瑙戴此時的慘狀,林筱曉什麼氣都消了,招呼唯恐天下不亂的吳珂下車,然後拉了楊飛一把:“楊飛,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楊飛也沒興趣再留下來看戲了,轉身上了車。
在他們離開不夠一分鐘的時候,祝傑終於是醒過來了,可是看着面前的豬頭,一時間還真的以爲是楊飛被自己打成了這個樣子,直到聽到祝瑙戴的聲音才腦袋一嗡……
林筱曉將楊飛剛纔教她的實踐了一遍後覺得受益匪淺,透過後視鏡注意到吳可兒情緒不佳,便是不打算讓楊飛繼續教了。
她把車開到京華大學的門口,就把楊飛給扔下了車,然後一溜煙跑了。
楊飛鬱悶地看着那車尾燈,最後無奈地轉身往學校走回
去。
楊飛本想直接走回宿舍的,可是荷塘涼亭那頭傳來的動靜讓他產生了幾分好奇,便是朝那頭走過去。
這時,也是有不少女生往那頭走,一邊走還一邊嘰嘰喳喳地說着:“聽說今天薛佳妮用英文演講含沙射影地說樑迪文是個衣冠禽獸,我們快過去聽聽。”
楊飛的興趣頓時因爲薛佳妮這三個字變得更大了,腳下也是加快了頻率。
他還沒走到荷塘邊,遠遠地就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似乎在哪裡聽到過。
“薛佳妮,你別以爲你說英文,老子就聽不懂了?我跟你說,你要是再敢毀我的清譽,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狗寶,你說,這婊子剛纔的演講是不是觸犯了什麼法?”樑迪文說到最後,扭頭看向他那個法律系的小弟狗寶。
可狗寶整天跟樑迪文瞎混,課都沒上過幾次,又哪裡會懂薛佳妮剛纔說的觸犯了什麼法呢,支支吾吾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樑迪文頓時怒了,自己就養了這樣一個廢物嗎?
“臥槽!你他媽就是一飯桶!”
罵完,樑迪文再次看向薛佳妮:“臭婊子,我跟你說,你以後最好別再亂說話,我雖然不會英語,但是豬三會聽,你別以爲我不知道!”
面對樑迪文的咄咄逼人,薛佳妮卻是一點都不怕:“我有亂說話嗎?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不希望那些學妹或者學姐繼續被你這副金絮的皮囊給欺騙而已!”
她知道樑迪文對她做過的事情後,心裡便是十分地憤怒。
只是這種事情,無憑無據的她也不能拿樑迪文怎麼樣,只能是以後都不搭理這頭牲口就好了。
可是她又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算了,所以纔會有今天的這篇演講。
薛佳妮只是英語協會的一個普通會員罷了,不過她依然在有限的人面前,揭穿樑迪文的真實面目,讓少一些人受害。
可能連她都想不到,正是因爲她的這篇演講,讓參加英語角的人數破了歷史記錄。
能參加英語角的人大多都是能夠聽得懂英語的,即使不懂也會有人湊着翻譯下,所以幾乎所有倆參加英語角的人都是聽懂了她演講的內容。
樑迪文收到風后,便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不過還是來晚了,薛佳妮剛好演講完了。
在場的人聽完薛佳妮的所謂演講後,也不是一個個都點頭的,還是有不少不置可否以及強烈地反對的。
“這個女人,以爲自己長得漂亮,我們家迪文就會喜歡你了嗎?真是自戀狂!還不是去整的,看我不讓你再去整一次!”
這麼多人,還是有幾個樑迪文的崇拜者的,當然都是女生。
其中一個,就很是替樑迪文不值,聽了剛纔薛佳妮質問樑迪文的話後,便是再也忍不住了,叫罵着朝薛佳妮衝了過去。
薛佳妮嚇得俏臉煞白,連連後退,腳下一個打滑,便是跟朝她撲來的女生徑直朝荷塘裡摔去。
衆人見到這一幕,均是大驚失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