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個很霸氣的名字,蕭十二郎。
蕭十二郎打量了下楊飛的身材,瘦不拉幾的樣子,就說他不動用真氣,估計楊飛也扛不下自己的一拳。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的惻隱之心,居然換來楊飛的惡言相向。
“滿意個球!你把他給我打殘了,那我就真的滿意了。”慕容宇扭頭罵了自作聰明的蕭十二郎一句。
楊飛踹飛了他,這羞辱他是不可能讓楊飛低個頭認個錯就可以滿意的,還有燕紅葉,楊飛居然敢跟他搶女人,那下場只能有一個,非死即殘。
本來被楊飛罵,蕭十二郎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的,這時又被慕容宇這樣罵,他肚子裡就憋滿了火氣,唯一的發泄對象,就是楊飛。
楊飛同樣也是很不爽,本來興致勃勃地跑來想跟小胖打一架的,可是沒打成,讓他是手腳發癢,這個時候居然有人送上門來,那他自然不會客氣了。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蕭十二郎陰惻惻地說完這句話後,身子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如獵豹一般,飛快兇猛地朝着楊飛竄去。
楊飛面無表情,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彷彿是沒看清楚蕭十二郎的身形。
然而就在蕭十二郎的拳頭距離他不到一米的時候,他突然動了,右腳輕輕擡起,沒有多餘的花哨的動作,就是簡單的一踹,就把蕭十二郎給逼退了。
蕭十二郎退後了三四米才勉強穩住身形,眼睛沒有了剛纔的同情以及藐視,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驚駭。
楊飛的速度之快力量之大,完全超乎他的想象,他恍然響起,慕容宇說過楊飛一腳就把他踹非出去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他不得不承認輕視了楊飛,而輕視的後果就是他被狼狽地擊退了。
慕容宇本來還期待着看到楊飛被蕭十二郎秒殺,然後他衝上去把楊飛給揍成豬頭的樣子,可是現在卻差之千里。
他非常鬱悶地朝蕭十二郎吼道:“廢物,你在幹什麼?我們家養了你這麼多年,難道就是養了一個廢物嗎?”
蕭十二郎不敢反駁慕容宇的話,淡淡地回道:“少爺放心,我不會再留手,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說時慢那時快,蕭十二郎的話還回蕩在包廂裡,人卻已經再次朝楊飛竄了過去。 WWW ◆t t k a n ◆C O
“咦?”
楊飛有些驚訝地發現,在蕭十二郎的拳頭上有真氣的流動,頓時就更是興奮了,這樣才過癮嘛!
饒是楊飛的肉體強悍如斯,也不敢拿肉拳接下對方的這一拳,頓時也是運轉起太乙真氣,然後也是一拳轟出。
兩拳相撞,彷彿空氣對撞一般,讓周圍的人都覺得一陣窒息。
“哐啷!”
那液晶屏幕竟然是承受不住這股對撞的氣流,碎了一地。
而隨着這響聲的響起,蕭十二郎再次倒飛了出去。
不過這一次,蕭十二郎就沒有上一次那樣幸運了,直接撞在了牆上,把那牆都是撞得凹陷了下去。
蕭十二郎雙手撐在地上,勉強讓自己沒有狼狽倒地,艱難地站起身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着楊飛
:“你……你是真者?”
“什麼?十二,你說他是真者?”慕容宇聽到蕭十二郎這話,也是滿臉的驚訝。
所謂真者,就是會真氣的醫者或者武者,簡稱真者。
楊飛並不懂這些,他爺爺也從來沒告訴過他會太乙真氣就是太乙真者。
蕭十二郎回過神來,扭頭一臉慚愧地看着慕容宇:“少爺,對不起,我不是他的對手。”
“你……”慕容宇當然也看出來,暗暗後悔應該把那些保鏢都帶出來的。
楊飛看到蕭十二郎就倒下了,索然無趣,朝着慕容宇走過去:“傻逼,之前你搭訕紅葉姐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居然來搶我的包廂,你是不是早上出門的時候忘記把IQ卡帶出來了?”
看着楊飛離自己越來越近,之前才被楊飛踹飛的慕容宇,嚇得臉色慘白:“我……我……”
楊飛走到慕容宇的跟前才停下來,一字一頓地說道:“說說吧,你打算怎麼做?”
“我……”慕容宇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慕容宇可不想再坐一次楊飛開的飛機了,趕忙說道:“我給你錢。”
楊飛沉吟着:“嗯,聽起來不錯,多少啊?”
“一……一百萬。”慕容宇心在滴血地報出了這個數目,這可是他一個月的零花錢啊!
楊飛點了點頭,忽而冷笑出口:“看在你誠意不錯的情況下,我就打斷你一條腿好了,本來想打斷你三條腿的。”
一條腿?
本來慕容宇看到楊飛點頭,鬆了一口氣,可是馬上就聽到楊飛說要打斷他一條腿,驚慌地剛回過神來,右腿就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
“啊!”
慕容宇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李哥跟老闆聽了都是臉色煞白,頭皮發麻,心道楊飛也太狠了吧,人家宇少都說給一百萬了,收了錢居然還要斷人家一條腿,太坑爹了吧?
楊飛被慕容宇擾了興致,自然就沒有再唱歌的興趣了,讓慕容宇寫好支票,拿了就轉身帶着衆人回學校。
一夜無話。
第二天,楊飛一大早就離開學校,到暗夜的保安公司去。
楊飛軍訓的時候,暗夜已經把保安公司給開起來了,而且還拉到了幾個大銀行的押解業務,發展不可謂不順利。
跟暗夜聊了一會兒後,楊飛纔到醫館去。
燕紅葉去忙紅葉集團的事情了,所以楊飛沒能在醫館看到她。
楊飛待了一會兒,看了幾個病人就覺得無聊了,正準備去找趙婉瑩的時候,卻聽到醫館外有一陣哭哭啼啼的聲音傳來。
緊接着又是傳來了一陣喧鬧聲:“黑心醫館!還我兒來!黑心醫館……”
王嫣然生怕楊飛衝動壞事,讓他坐着,自己走出去看看是什麼事情。
走出醫館,她就看到在醫館外有十幾個人,兩個人拉着了一道橫幅,橫幅上有幾個字,儼然就是他們現在喊着的口號。
而在橫幅的下面有兩個人擡起一個擔架,擔架上蓋了一層白紗布,看不清是什麼,依稀能夠猜到是一具屍體。
在擔架的
前面有大約七八個人,每個人的頭上都繫上了白色頭巾,跟着站在最前面的人一起大喊着口號。
曹大盛皺着眉頭,走過去,大喊一聲道:“都給我住嘴!你們是誰啊?瞎喊什麼呢?”
可是那些人似乎沒聽到他的話一樣,還是繼續大聲喊着口號。
曹大盛頓時急了,就想要強行制止這些明顯是來搗亂的人瞎喊,這個時候,那些人終於停止了叫喊。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們害死了我兒子,還想動手打我嗎?想要連我一塊也打死嗎?”當先的中年男人伶牙俐齒地衝着曹大盛一頓數落。
王嫣然這時走了過去,緩緩開口:“這位先生,麻煩你說清楚一些,你有證據嗎?說我們醫館害死了你兒子,你最好不是口說無憑,否則我就要報警了。”
“報……報警?報什麼警?好啊!看看誰怕誰?”中年男人聽到王嫣然說要報警,言語之間竟是有些慌了。
王嫣然敏感地察覺到了這一點,就知道對方肯定是來鬧事的了。
她朝曹大盛招了招手:“大盛,馬上報警,我看看到底誰怕誰。”
曹大盛會意,馬上就打通了報警電話。
中年男人有些心虛,卻還是強制鎮定下來:“好啊!我倒是要看看,警察能不能讓我兒子死而瞑目。”
王嫣然沒想到中年男人還打算死撐,不卑不亢地問中年男人道:“你說他是你兒子是吧?”
“沒錯!我兒子就是吃了你們這家黑心醫館的藥後,所以就會死的!”中年男人振振有詞地說道。
Www⊕ ttκд n⊕ c o
“很好!那我想問問你,你兒子什麼時候來我們醫館看的病拿的藥,喝了幾次,除了喝藥外難道就沒吃過別的東西了嗎?”王嫣然一字一頓地問道。
中年男人沒想到王嫣然此時的思維還如此地清晰條理,一時間竟是被她給嗆住了。
王嫣然見中年男人被嗆住了,緩緩走到那個擔架的旁邊,指着擔架上的屍體,問中年男人道:“你確定他是你的兒子嗎?”
中年男人見王嫣然不再追問剛纔的問題,頓時鬆了一口氣,回道:“當然,不是我兒子難道是你兒子嗎?”
“好!那我問問你,你兒子身高多少,頭髮什麼顏色的,臉型是什麼樣的,多少歲?”王嫣然認定了中年男人就是來鬧事了,所以繼續質問他。
中年男人聽到王嫣然這些問題,竟然是支支吾吾了起來,半天都沒能答上來。
唐靜此時正負責勸那些病人不要相信這些人的瞎編亂造,看到這情景,便是跟那些病人說道:“大家看見沒有?這個人說擔架上的人是他的兒子,可是這大半天都沒能說出他兒子長什麼樣,說明了什麼啊?”
那些病人雖然身體有病,但是腦子還是好好的。
一聽唐靜這樣提醒,馬上就回過神來了。
中年男人倒不是不知道擔架上的人長得什麼樣子,只是之前被王嫣然冷靜沉着的質問給弄得亂了套,這個時候就有些不確定了。
這個時候,曹大盛放下電話,走到中年男人的面前,緩緩說道:“警察很快就來了,你還不打算走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