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還以爲王嫣然覺得自己換的錢不夠多,扭頭跟她解釋起來:“王姐,那家銀行沒有這麼多一塊的,要不我再去找一家銀行,這次全部換成一塊的?”
聽到楊飛這話,王嫣然不禁笑罵了他一句。
也虧這個色狼弟弟想得出來,一百萬全部換成一塊,那自己的養母還不得數錢數到手抽筋啊。
不過想想,不管自己的養母再惡毒,自己都是她養大的,王嫣然也恨不起來,反而有些擔心。
楊飛見王嫣然還是舒展不開眉頭,有些摸不着頭腦了:“王姐,你怎麼了?”
王嫣然搖搖頭:“我擔心就算再給她一百萬,也不夠她賭的。”
楊飛聽了也皺起了眉頭,他的錢也是不憑空來的,一兩個一百萬可以隨便撒,但是多了就不行了。
聽王嫣然這時還替那個女人擔心起來,楊飛也不能不管:“那怎麼辦?”
王嫣然嘆了一口氣:“要是能讓她戒賭就好了。”
楊飛頓時就有了主意:“有了,王姐,你等等。”
說完,楊飛便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只是響了一聲,那邊就趕忙接起了電話。
“大哥,你找我啊?”廖強獻媚般說道。
楊飛點點頭,顯然對廖強這麼快就接起電話來,很是滿意,旋即開口:“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
廖強現在日思夜想的就是楊飛的這句話。
對於他來說,楊飛也是個煞星,也是個福星,幫這個煞星做一件事就收穫了這麼大的地盤,以前能夠對他吆喝的大哥現在都成了他小弟了。
他趕忙答應下來:“大哥,你說,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我廖強也絕無二話。”
“嗯,我要松江市所有的賭場都不準一個老女人進。”楊飛覺得沒有興趣幫那個女人戒賭,不過覺得只要那個女人沒有賭場可進,自然也就慢慢不會賭了。
就算是賭也是小賭,一百萬夠她賭很久了,除非背到一直輸錢。
“啊?”廖強沒想到楊飛居然要自己做的事情是這樣的一件事情,不過想了想卻又覺得大有搞頭。
猶豫了下,還是鼓起勇氣對那頭說:“大哥,這個我做不了主。”
果然,楊飛聽了這話之後,很不高興:“你什麼意思?”
廖強驚得了一身冷汗,顯然是講電話,要不他現在肯定有遭罪了,頓時不敢怠慢,趕緊解釋給楊飛聽:“大哥,我控制不了松江市全部賭場,特別是西岸賭場,我根本就說不上話。”
“西岸賭場?”楊飛想了想,又扭頭看了眼王嫣然,旋即對那頭的廖強說:“行,這個西岸賭場我搞定,其他的你來搞定,要是被我知道,這個女人將手頭上的一百萬輸光了,你可以會有什麼後果的。”
廖強聽到這話,身體頓時就打了一個冷顫,他可不覺得楊飛這話是在跟他開玩笑。
不能輸光,那就是隻能贏了,廖強這下子就覺得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進他手底下的賭場了,只能贏不能輸,那他還開什麼賭場,開基金會好了。
話既然說到這個份上了,雖然有些爲難,他也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大哥,你放心
除了西岸賭場,其他賭場要是發現這個女人出現,我一定會到您跟前謝罪的。”
楊飛點點頭,告訴廖強那個女人現在住在哪裡,便掛斷了電話。
王嫣然有些緊張地看着楊飛。
楊飛笑了笑,示意她不用擔心:“放心吧,王姐,現在就差最後一個賭場了,我現在就去搞定。”
“我陪你一塊去吧。”王嫣然有些不放心。
楊飛搖搖頭:“不用,你在太平街等我,我要好多串牛肉串。”
說完,楊飛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便朝着西岸賭場開去。
司機倒是知道這個賭場,所以很快就載着楊飛來到了這個賭場的入口。
站在賭場的門口,才發現沒有那女人的照片,只好發短信讓王嫣然發一張給他。
做完這些,楊飛便打算走進去,卻被門口的兩個傢伙攔住了。
“幹什麼的?”
“賭的?”楊飛有些不確定。
那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後那個背心男推了楊飛一把:“走,這裡是私人地方。”
楊飛微微皺眉,看來應該是沒對上暗號。
“給你個機會。”楊飛冷冷地看着那個敢推他的背心男。
背心男微微發愣,疑惑地看着楊飛:“小子,你出門沒帶腦子吧?給我個機會?”
楊飛卻是很認真地看着他:“嗯,給你個機會,低個頭,認個錯。”
“低頭認錯?”背心男覺得楊飛說的這話比他昨晚看的笑話好笑,哈哈大笑起來。
他的同伴也是覺得好笑,跟背心男一道笑了起來。
楊飛搖搖頭,他難道說話很像在開玩笑嗎?
片刻之後,兩道銀針飛出,笑聲戛然而止,笑容僵在了臉上。
“哎,都告訴過你們,就是不聽,好好待着這裡反省反省。”楊飛取下兩人身上的銀針,一腳踢開面前的門,就走了進去。
楊飛沒進過賭場,一走進去,頓時就被這個賭場的氛圍給吸引住了。
準確地說,應該是被賭場內那些美女給吸引住了。
荷官、服務員都是清一色的美女。最關鍵的是,上衣都是吊帶低胸裝扮,露出一大片一大片的白皙春光來,甚至能夠隱隱看到那道乳溝。下身則是齊臀短裙,露出兩條長長的美腿來。
“先生,請問需要換多少籌碼呢?”
楊飛頓時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都給忘了,傻傻地就換了一千塊的籌碼,轉身就走向那個大胸的荷官。
“先生,需要喝酒嗎?”這時一個美女服務員走過來。
楊飛想了想,看到遠處的一幕,有模有樣地將兩個籌碼扔進美女服務員的胸襟裡,忽而又伸出進裡面掏了掏:“放多了,要一杯就好了。”
那美女服務員,也沒說什麼,只是臉紅地點點頭。
楊飛這才走到那個美女荷官的賭桌前。
此時賭桌前聚攏了不少人,不過這些人的運氣都不是很好,沒幾局就把籌碼都輸得一乾二淨了。
待那幾個人走後,美女荷官纔看到楊飛,卻是因爲楊飛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讓她很不舒服。
“這位先生,你要下注嗎?
”她決定要把這個死色狼的錢都贏光了。
楊飛點點頭,擠了進去,坐到僅剩的那張空椅子上,也不知道面前的賭法是什麼。
見別人壓什麼,他就跟着壓,但是他壓什麼,別人就輸什麼,害得別人最後都等他先下注了。
終於,幾分鐘後,楊飛手裡的籌碼就輸得差不多了。
又是一輪新下注,那個美女荷官提醒楊飛:“先生,你已經沒有籌碼了。”
“哦。”楊飛淡淡地應了一聲,眼神卻仍然盯着那個美女荷官的胸前:“你們這裡壓衣服嗎?”
衣服?
旁邊的人聽到這聲,不由得都是一愣,他們在這裡賭了這麼久,當然也聽過見過以物當籌碼的,什麼地契房契戒指項鍊都有。
但是,他們唯獨沒有聽說過居然有人壓衣服的。
那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看楊飛身上的衣服,不過是二三十快的地攤貨,唯一顯眼的就是他那隻腕錶。
那個美女荷官顯然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或者說她正是注意到了這一點纔出言提醒楊飛的。
“先生,你那腕錶可以換一些籌碼。”
“哦。”楊飛淡淡了應了一聲,卻沒有說要換,而是繼續問道:“那衣服呢?”
美女荷官聽到他這話,頓時就有些不悅了,你身上的衣服送給自己,自己都嫌髒,還想拿來換籌碼。
不過爲了將這個色狼騙得底褲都沒了,美女荷官還是疑惑地提醒他:“你身上的衣服……”
可是她剛剛說完,就看到楊飛搖搖頭:“不,不是我身上的衣服,是你身上的衣服。”
楊飛的話音落下,周圍的人均是一愣,不明白楊飛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想拿荷官身上的衣服換籌碼,且不說值錢不值錢,那衣服本來就是賭場的,怎麼換的了籌碼,這個傢伙不會是輸錢輸傻了吧?
美女荷官此時也是皺起了眉頭。
只是還沒等她說話,楊飛就又開口了:“我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譁!”
這話頓時讓全場爲之譁然,這個小子居然敢公然調戲這個美女荷官,難道他不知道這個美女荷官是這家賭場老大的女人嗎?
“先生,請你自重。”美女荷官顯然已經生氣了,不過嘴上卻沒有發飆或者說些什麼難聽的話。
“哦,不行嗎?”楊飛似乎有些可惜,不過很快就又擡起頭來,笑眯眯地看着美女荷官:“那這樣好了,我輸一次,你脫兩件怎麼樣?”
“譁!”
如果說剛纔楊飛的話只是因爲輸了錢而有些氣血上頭,一時糊塗才說的話,那麼現在就是赤裸裸的調戲了。
衆人看着楊飛的眼神就開始古怪起來,有些帶着同情,而有些則是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後面平地驚雷一般炸開了。
“小子,你活得不耐煩了嗎?連老子的女人都敢調戲?”
隨即就看到人羣緩緩地讓開了一條道,然後就看到一個光頭在好幾人的簇擁下朝着這邊走過來。
楊飛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搖搖頭:“我還能活挺久的,不過你確實活得不耐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