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等等我,哎呀,我快累死了。”一條崎嶇坎坷的山路上,兩男一女揹着行李在路上走着。
“何澤,你看人家小可,一個姑娘家都沒有喊累,你個大男人倒是喊開了,丟不丟人?”凌雲一臉嘲諷,直接騷的何澤一個大紅臉。
他們已經在這山路上走了兩個多小時了,可是依舊不見人家。
其實凌雲知道,何澤和秦小可兩人已經到了極限,畢竟,這山路實在太難走,而且這二人的體質都不是很好,可是現在已經到了下午了,如果趕在天黑之前到不了山裡的那個村子,可能就要在野外過夜了。
凌雲雖然嘴上說着何澤,可是隻見他雙掌印上兩人的後背,兩股純正的生命力由凌雲的手掌傳入了兩人的身體。
何澤與秦小可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輕,已經接近虛脫的他們這一刻彷彿恢復了體力。
“師父,你這也太神奇了吧,教教我唄。”何澤感覺到凌雲手上傳來的真氣,心中很是羨慕。
“我不是給了你一本御魂決嗎,這幾天修煉的怎麼樣?”凌雲挑眉問道。
“師父,那個功法太難修煉了,我這幾天幾乎是天天晚上不睡覺,按照那功法的步驟修煉,可是沒有一絲一毫進入第一重的跡象,只是感覺自己的腦子比以前清楚了許多。”何澤無奈的答道 。
“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那部功法不能急功近利,需要一步步的開發你的大腦,等你把第一重修煉成功,自然會知道其中的奧妙。”凌雲向何澤解釋道。
這幾天來,何澤的用功他的確是看在眼裡,也很是欣慰,因爲何澤在修煉一事上可以說是不驕不躁。
凌雲還爲秦小可挑選了一部功法,名字叫做落雨決,雖然這部功法並沒有什麼攻擊力,但是對修煉者的身體是很好的,是很適合女孩子修煉的一部功法。
何澤聽了凌雲,嘆了口氣:“自己何時才能真正成爲一個修煉者啊。”
何澤與秦小可在凌雲的幫助下恢復了體力,自然就得繼續趕路了,太陽已經向西方滑落,天邊也漸漸變成了紅色。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三人終於看到了不遠處的山坳裡坐落着一些人家。
看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何澤也來了幹勁,三人加快的腳步進了村莊。
此時正值村裡人吃飯的時候,所以,三人一進村就被村民發現了。
“你們三位是幹什麼的?”一位面容黝黑,滿目風霜的中年男子看見凌雲幾人,上前問道。
因爲村落比較偏僻,所以常年都見不到外來的人。
如今凌雲幾人突然進了村子,這讓這些村民很是驚訝。
“哦,這位大哥,我們幾個都是醫生,是來治病救人的,不知道村中有沒有誰得了病,我們可以免費幫他們醫治。”凌雲上前,對這位中年男子說道。
中年男子聽到凌雲說他們是醫生,臉上的疑惑才慢慢消失,並且還掛上了一臉憨厚的笑容,畢竟無論醫生到
了那裡,都是很受尊敬的。
“幾位是醫生啊,真對不住,快進村,我正好要回家吃飯,幾位要是不嫌棄,到我家吃口熱乎飯吧。”中年男子熱情的招呼着凌雲等人。
他知道,這幾位遠道而來的客人指定是餓了,畢竟從城裡到他們村是沒有通車的,要來,必須要趕近五個小時的山路。
此時的天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凌雲等人就沒有拒絕中年男子的好意,跟着他一起進村了。
一路上碰到的村民,都是問這位中年男子,凌雲幾人是從那來的,中年男子很是粗曠的給他們說這幾人都是城裡來的醫生,因此,所有的村民都向凌雲幾人投來了善意的目光。
村落並不大,不到十分鐘,幾人就到了中年男子的家。
一路上,凌雲知道了這個村子叫聖玉村,而這個男子名叫周建民。
凌雲很詫異,這個如此偏遠的山區村子,竟然會有這麼一個名字。
凌雲問起來,周建民好像也是不太清楚,說是因爲民國時候的一個傳說,至於內容是什麼,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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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聽了也只好作罷,不過,凌雲對這個傳說也是起了興趣。
“老婆子,來客人了!”周建民還沒有進門,就大聲喊道。
只見屋裡出來了一個繫着圍裙,年紀看上去有五十多歲的婦女。
“老婆子,今天我碰見幾位從城裡來的醫生,到我們這裡來看病,你去把家裡的臘肉拿出來,做一頓好的。”周建民對着婦女哈哈一笑,很是豪邁的說道。
這中年婦女並沒有說話,而是善意的衝着凌雲幾人笑了笑,走進了屋子,看樣子是照着自家男人的話去做了。
凌雲來之前就打聽清楚了這個村莊的情況,這可是有名的貧困村,對於他們來說,過年不一定吃的上一頓肉,誰知爲了迎接凌雲等人,竟然要拿出家裡的臘肉。
凌雲趕緊上去攔住中年婦人,說道:“周大嫂,不用那麼麻煩了,隨便做些什麼就行了,肉就免了,我們剛趕完路,不適合吃肉您就不用費事的再去做了。”
中年婦人看向周建民,只見周建民瞪了婦人一眼:“趕緊去,讓你弄肉你就弄肉。”
“周大哥,你要是這樣,我們了就不敢坐了。”凌雲開口道。
周建民聽到凌雲這麼說,也只好作罷了,讓婦人去做一頓平常吃的飯菜就行了。
而凌雲與周建民就坐在院子裡的小凳子上聊了起來。
“周大哥,我看大嫂很靦腆啊,一句話都不說,年輕時候一定是位窈窕淑女吧。”凌雲臉上掛着微笑,與周建民聊起了閒話。
只見周建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唉,我這老婆子也是命苦啊,不是她不說話,而是她實在說不了話。”
凌雲一驚:“怎麼了?”
周建民搖搖頭,說道:“二十年前,我那老婆子幹農活,不小心從地頭摔了下來,也不知道是摔在了什麼東西上,一連七天都發高燒,村裡人都說不行
了,讓我置辦後事吧。可是在第八天,她的高燒突然退了,可是卻永遠成了啞巴,一開始我以爲只是發燒燒的有些重,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誰知這一下就是二十年。”說着周建民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痛苦之色,看的出來,周建民與這婦人的感情非常深厚。
凌雲聽到,眉頭不禁皺了皺,開口說道:“難道村裡就沒有衛生所看看嗎?”
周建民搖搖頭:“村裡的衛生所就只能看個平常的感冒咳嗽,那裡看的了這病,家裡也是因爲窮,所以沒辦法帶她到城裡去治病,這一晃就是二十年過去了。”
凌雲聽到,心中不禁感嘆道:“世上總有如此多的可憐之人。”漸漸,凌雲心中的目標竟然發生了轉變。
之前凌雲一心想要振興中醫,可是如今,他卻想,以自己的能力,儘量幫一幫這些命苦的人。
“周大哥,能不能讓我幫大嫂看看,說不定就能治了。”凌雲開口道。
周建民的眼中突然閃過了一絲光亮,可是僅僅就是一閃。
“都已經二十年了,估計這輩子是治不好了,你也不用白費力氣了,心意我領了,村裡也有幾個人得了疑難雜症,你如果能治好他們,就成了。”周建民搖搖頭,眼中滿是哀傷。
凌雲站起身來,走到了周建民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大哥,就讓我試試吧,不礙事的。”
“唉……好吧。”周建民看到凌雲如此堅持,也不好在回絕他,於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但是心中幾乎是沒抱什麼希望。
吃過晚飯,凌雲就讓周大哥叫了他的妻子,幫他妻子治療。
中年婦人的雖然有一些驚訝,不過也是一樣沒抱什麼希望,畢竟,這已經二十年了,就連她自己也都習慣了。
何澤與秦小可一直在凌雲後面,他們都暗自看着凌雲治病的方法,一步一步都記在心裡。
凌雲先是摸了摸婦人的喉頭,發現並沒有什麼異常,看來不是聲道破損的問題,也就是說,並不是發燒燒成這樣的。
“怎麼樣,能治嗎?”周建民在一旁問着,雖然沒抱希望,但是他依舊忍不住問道。
只見凌雲在婦人的喉嚨上按了幾下,並讓婦人奮力的發聲。
做完這一切,凌雲臉上已經浮現了微笑,扭頭看向周建民,開口道;“能治。”
這兩個字彷彿大浪一般拍打在了周建民的心頭,他直挺挺的愣在了那裡。
“他說什麼?能治!”周建民心中吶喊道。
“凌醫生,你說的是真的?我老婆子的病真的能治好?”周建民直接上前抓住了凌雲的肩膀,凌雲明顯感覺到了周建民的手在微微的顫抖。
“周大哥,嫂子的病是因爲那次意外壓住了發聲穴道,因爲長期得不到治療,穴位已經有些壞死了,不過還有的治。”凌雲說道。
可是周建民卻聽不懂凌雲的意思,只是知道自己的老婆的病能治,他不知道,這個病,放在其他人手裡,就是不治之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