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去死!”紫慕情狠狠地瞪了楚尹一眼。
楚尹同學不再說什麼,倒頭就睡在了車裡。
陽光公寓是紫慕情住的地方,偌大的別墅只有她和保姆住確實挺空蕩的。
藍色的蘭博基尼像是藍色的閃電驀地劃到了陽光公寓,紫慕情本來以爲楚尹在裝醉,但看到他呼呼大睡的樣子知道他應該是醉了。
然後給保姆王媽打了個招呼,兩人扶着楚尹進了房間,沒想到看起來單薄的楚尹卻這麼重,兩人擡都有點吃力。
好不容易將楚尹安頓到牀上,紫慕情已經出了一身汗,心道這臭流氓怎麼會這麼重。
好不容易將楚尹擡上牀,紫慕情趕忙去浴室洗澡,剛纔她已經大汗淋漓了。
剛纔明明迷迷糊糊的楚尹,驀地一下翻起身來,口中嘀咕着“廁所在哪?”
楚尹搖搖晃晃地出了臥室,迷離的眼中看到了有亮光的房間,於是踏着晃晃悠悠的步伐走去。
吱一聲玻璃門應聲而來,楚尹同學覺得白花花的一片,緋紅的薄脣,秋水般的雙目······楚尹同學覺得鼻中有清涼的液體。
“啊!”
這一聲叫得驚天動地,楚尹彷彿遭到了傳說中少林寺的獅子吼襲擊一樣,這一下楚尹也清醒了,知道發生了什麼,雖然心中有深交的想法,但此時恐怕已經不行了。
楚尹同學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貓踏雪一般無聲地離開,突然一聲巨喝響起:“楚尹你去死!”
憑着直覺楚尹知道有東西襲擊而來,轉身一抓,一個黑色的胸圍赫然出現在眼中,上面還殘留着紫慕情特殊的體香,楚尹貪婪地吸了幾口,急忙將胸圍裝在懷中。然後逃回自己剛剛休息的臥室。
坐在牀上楚尹猶豫着一會紫慕情哭着喊着要自己負責時,自己是把她推到呢?還是被她推到呢?
過了許久,浴室內嘩啦啦的水流聲已經停了下來,楚尹預想的場景沒有出現。
這下楚尹有點慌亂了,該不會她忍受不了要自殺了,楚尹的臉刷一下就變得慘白了,連忙朝紫慕情的房間趕去。
鐺鐺鐺!
“誰啊?”
聽到紫慕情的聲音楚尹懸着的心才落了下來,整了整衣服開口道:“是我,我是來道歉的”。
“哦,道歉的話就不用了!”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
楚尹有些急了:“你聽我解釋,我只是想去上廁所,沒想到昏沉沉地到浴室去了~”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醉了!”
“真的,我···”
“你快走吧!我都知道!”
楚尹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一定沒有原諒我,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如果你非要讓我對你負責的話,我同意對你負責”。
“滾!”
楚尹捂着耳朵落荒而逃,心道這丫頭是不是真練過少林寺的獅吼功。
第二天,楚尹早早地起了牀準備在院子裡打一套太極,沒想到的是紫慕情與王媽在準備早餐。
王媽見到楚尹下來,立馬恭敬地道:“楚少爺早上好!”
楚尹急忙道:“王媽以後你叫我楚尹,小尹就行”。
王媽對楚尹好感大增,一個富家公子沒有一點架子,跟小姐一樣啊。
見到紫慕情完全無視自己,楚尹惺惺道:“我來得比較急,身上沒有帶藥,今天我得去抓幾服草藥
,你的病得需要慢慢調理”。
“哦”紫慕情回了一句,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是心裡也是稍稍有些感動的。
這下楚尹可開心壞了,紫慕情並沒有打算不理他了,這一個“哦”字就是進步,下一次就是“呵呵”了。
在紫慕情和王媽驚訝的目光中楚尹風捲殘雲一般掃蕩了桌上的美食。
······“你到哪下車?”在車中紫慕情冷冷地問道。
“就這前面那下車吧,我看到中草堂了”楚尹道。
紫慕情心中暗驚,前面哪有什麼中草堂啊?不過隨着車子的移動,果然發現前面有家中草堂,這貨那麼遠是怎麼看到的。
“拜拜,晚上見啊!”楚尹陽光燦爛地朝紫慕情揮了揮手。
紫慕情駕着蘭博基尼揚長而去,沒有帶起一絲塵土。
“喂?給我按照紙上的方子抓藥”楚尹進到中草堂便喊道。
中草堂夥計接過紙張忙說:“好嘞,咦?先生這個紫落葉我們店沒有”。
“沒有?”楚尹詫異了,紫落葉在二龍山遍地都是,到這卻沒有,難道真叫自己再回一趟二龍山?
接着夥計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紫落葉我聽師傅說在惠民堂有”。
問到了惠民堂的位置楚尹慢悠悠地趕去,一路上各色的短裙美女讓楚尹同學食指大動,小楚尹也是昂首挺胸。
期間還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上來搭訕楚尹,不過被純潔正義的楚尹給拒絕,在楚尹聞來,她們身上的味道比下水道還味,那裡比得上紫慕情身上的味道。
到了惠民堂前,楚尹發現了一個怪現象,怎麼這麼多人?排隊都排到馬路上了。
“老奶奶你爲什麼排隊啊?”楚尹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道。
“小夥子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是賽華佗的大徒弟賽扁鵲坐鎮,我們的病有希望了”老奶奶笑得很燦爛,楚尹也露出了微笑。
但心中想的是這賽華佗賽扁鵲該不是江湖郎中騙子吧,不過看這陣勢也不像啊。
帶着種種疑惑楚尹走到了隊伍的前面,然後進到了惠民堂裡面,一個面相和善的中年人映入眼簾,出針迅速,沉穩,而且手法獨特,看起來有十幾年的功力了,在世俗界稱爲神醫也不爲過。
不過要想治好這個病人的頑症那是不可能的,確切地說應該是治標不治本。
中年人看到楚尹含笑望着他,便微笑着點了點頭算是回禮,心中暗歎華夏的醫術還是有救的,這不,這個小夥子就很感興趣,要是悟性不錯,收他爲徒弟也不錯啊。
突然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這樣治的話會把他醫死的!”
衆人一臉茫然地望着楚尹,大家才發現有個穿着白色長袍的年輕人正在呵斥着賽扁鵲。
“哪裡來的毛頭小孩竟胡說!”
“打擾了神醫治病!”
······楚尹沒有理會衆人的斥責,繼續開口道:“首先中醫講求的是心境平穩,而剛纔我在看你的時候,你不但看了我三眼,而且還走神了三次,對於鍼灸來說,一針就可以要了人的性命的。”
“好啊,你敢污衊我師父,來人將他轟出去!”賽扁鵲的徒弟大吼道。
讓大家沒有想到的是賽扁鵲停下手中的鍼灸起身向楚尹鞠了一躬:“小夥子受教了!”
楚尹笑了笑繼續道:“前輩的針法精湛
,想來國內少有人及,不過治療這個病人恐怕也是治標不治本啊”。
楚尹這番話說的模棱兩可,先是說賽扁鵲的醫術精湛,而後又說他無法治療這個病人,間接的引出自己能治這個病人。
“小兄弟難道有方法?”賽扁鵲疑惑地問道,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能夠遇見在中醫造詣上如此深厚的年輕人,憂的是害怕楚尹說大話。
楚尹笑道:“小子我到可以試試,不過不知道這位爺爺同意不同意?”
“小夥子你放心治,老頭子相信你!”老爺子放心地說道。
楚尹心中對這位老人的好感大增,心道:老爺爺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賽扁鵲主動將銀針拿到楚尹身邊,打起了下手。楚尹臉色嚴肅了起來,取出五根銀針,然後用手一揮。
嗡!
五根銀針隨着響聲脫離了楚尹的手心轉了起來,氣運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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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扁鵲像是看到了寶貝一樣,差點驚呼出聲。傳說的氣運針除了師父施展過意外,還從來沒有在其他地方見過,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夥子施展了出來。
五根銀針越轉越快,然後變成了一道道殘影在老爺子身上沒入,出來,不斷地循環着。
漸漸地老爺子憔悴的面容漸漸有了好轉,變得紅潤了起來,像是體內的一些器官又恢復了運轉,,然後裸露出來的皮膚開始滲出一些烏黑的骯髒物,臭氣洶天。
“呼”楚尹收了一口氣,五根銀針已經收回,賽扁鵲拿在手裡想着留作紀念,要是這想法被楚尹知道,肯定會高興死。
再看那名老爺爺面色已經恢復正常,看起來精神氣十足。老爺子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抓着楚尹的手硬是不放。
“老爺子,你放心這下你的頑症已經徹底祛除了,活個十年八年不是問題!”楚尹也很是高興。
突然老爺在痛哭了起來,哽咽地道:“還是咱們老祖宗留下的東西好啊,咱們的中醫還要發揚光大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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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神醫幫我看看病吧!”
“小神醫給我老頭子看看病,我孫女許配給你!”
······楚尹一陣無語,心道你先讓我看看你孫女長啥樣啊,要是恐龍的話那這病我不治了。
“前輩你看這事?”楚尹朝賽扁鵲問道,畢竟這是人家的地盤啊。
賽扁鵲哈哈大笑道:“今天本來就是診,有小神醫坐鎮,那我就更加放心了!”
接下來楚尹和賽扁鵲開始了義診,賽扁鵲一直以徒弟的姿態便治療便請教楚尹問題,讓他收穫頗豐,旁邊的弟子問道:就算是楚尹的醫術高明,但師傅你也太謙虛了吧,賽扁鵲只說一句話:“達者爲師。
排隊的人越來越多,不過楚尹和賽扁鵲並沒有任何怨言,到了下午兩人換着給大家治療,一直到了晚上人羣逐漸減少。
“呼”楚尹鬆了一口氣,大喊爽快,這一整天自己的體力已經被消耗地差不多了期間更是使用氣運針三次,而賽扁鵲也是跟了下來,楚尹看不下去便紮了他幾針,賽扁鵲立馬恢復了精氣神。
“小神醫我有個不情之請,不值當將否?”賽扁鵲恭敬地道。
“前輩你不用對我這麼客氣,你什麼事就說吧”楚尹道。
賽扁鵲猶豫地一會,便跪了下來:“請小神醫收我爲徒,傳授弟子醫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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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