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男人離開後,秦逸緩緩地從草叢中站起身,側頭朝屋門大開的別墅看去。
明亮的燈光將屋門門口黑暗驅散,並且從屋中隱隱約約的傳來女人哭泣的聲音。
秦逸心中帶着一絲好奇,悄悄的朝門口走去。
當秦逸來到屋門口的時候,那哭泣的聲音越來越大,秦逸沒有立刻進入屋中,而是小心翼翼的將腦袋探入屋中,朝屋中看去。
當秦逸看清楚屋中的場景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呆滯住了。
心中頓時涌出一股聲音:‘臥槽,這是搶匪給洗劫過了嗎?’
原本整潔的屋中,此刻已經變得一片狼藉,猶如被搶匪洗劫過似得。
如果不是因爲秦逸之前在門口看到那名男子手中沒有拿任何東西,恐怕秦逸會直接將那個男子給抓回來。
而哭泣的聲音依然斷斷續續,時高時低的從靠近廚房的一件臥室中傳出。
秦逸心中帶着好奇,步步小心的朝那間臥室走去。
當來到那間臥室門口的時候,屋門只是輕輕的掩上,並沒有完全的關住,留下了一條細縫。
秦逸輕輕地將屋門給推開,看到臥室同樣跟客廳一樣,一片狼藉,似乎還要比客廳更亂。被子,枕頭什麼的都被隨便的扔在地上。
此刻在那張柔軟的大牀上,趴着一個女人,一個身穿睡衣,身材性感的女子。
如果秦逸沒有猜錯的話,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柳慕雲。
秦逸繞過地上‘障礙物’來到牀邊。
只見柳慕雲似乎根本不知道此刻屋中多出來一個人,依然是埋頭痛哭,肩膀還不時的配着哭聲,很有節奏感的抽泣起來。
秦逸看到柳慕雲哭的十分傷心,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尬尷的站在原地。
站了將近四五分鐘,柳慕雲絲毫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依舊是埋頭痛哭,而且哭的是更加傷心,更加悽慘。
秦逸覺得自己光站在這裡,也不是事情,於是伸手就要朝柳慕雲那高高的翹起的粉臀拍去。
但秦逸轉念一想,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沒有這麼熟吧。
秦逸只好將手朝下移了移,輕輕地在柳慕雲暴露在睡裙下,白如玉脂的半截小腿上。
一下.
兩下.
當秦逸打算拍第三下的時候,柳慕雲停止了抽泣,擡起翹首,扭頭朝後看了一眼。當她看到是秦逸的時候,紅腫的美眸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反而繼續埋頭痛哭起來。
“額!”
柳慕雲的這個反應,讓秦逸頓時感覺自己沒有什麼存在感。
於是,秦逸繼續伸手拍打着柳慕雲的小腿.
“你幹什麼?別管我!讓我再哭一會!”柳慕雲這次連頭擡也不擡,繼續埋頭痛哭着。
“喂,大姐,你別哭了行不行?”秦逸一臉鬱悶的在牀邊坐下。然後看向柳慕雲說道。
“嗚~嗚嗚~嗚~”
可是迴應秦逸的依然是不斷抽泣的聲音。
“好吧!你慢慢哭,我先走了!”秦逸實在是無法跟柳慕雲交流,只要放棄安慰柳慕雲這個想法,轉身就要離開。
但還沒有等秦逸離開,柳慕雲突然停止了哭泣,急急忙忙的從牀上坐了起來,一邊擦着眼角的淚水,一邊對着秦逸嬌喝道:“你不能走!”
秦逸聽到柳慕雲的話,停下腳步,轉身朝柳慕雲看去。
只見柳慕雲頭發散亂,那雙美眸紅腫,梨花落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秦逸。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秦逸把柳慕雲怎麼着了.
“你這人怎麼樣,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也不知道安慰我一下,難道你來就是看熱鬧?”柳慕雲宛如深閨怨婦般,對着秦逸發泄着心中的不滿,輕啓紅脣說道。
“你不是說,你讓別我管你嗎?”秦逸無語看向柳慕雲,這女人真是不講理,剛纔還說不讓自己管她,現在卻又埋怨秦逸不安慰她。
“看你哭的這麼傷心,是不是被剛纔從這裡出去的男人給那個了.”秦逸小心翼翼看向柳慕雲詢問道。
不是秦逸的思想太齷蹉,而是柳慕雲這個造型打扮,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往那個地方想。
衣衫半解,頭髮散亂,而且柳慕雲身穿的那件睡裙的肩膀的位置,明顯有被人扯拽的痕跡,這讓秦逸不得不腦洞大開,朝那個地方去想.
“呸,你才被那個.”柳慕雲聽到秦逸的話後,美眸白了秦逸一眼,沒好氣的反駁道。
“那怎麼回事?你家怎麼跟進了土匪了一樣?”秦逸聽到柳慕雲的回答後,心中不知道爲什麼鬆了一口氣,就好像他有些在意柳慕雲是不是真的被那個什麼了。
“你這人怎麼比女人還八卦?什麼閒事都想管?”柳慕雲對於秦逸的追問,似乎有些不滿,嘟着性感粉紅的小嘴說道。
“你不說拉倒,如果你不說的話,那我就回去睡覺!”秦逸對於柳慕雲家中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一點興趣也沒有,秦逸本來就是抱着來看熱鬧的心態,翻牆來到柳慕雲的家中,看到柳慕雲似乎沒有什麼事情,便打算離開這裡,他可不想惹火燒身。
“等一下,我說還不行嗎?”柳慕雲猶豫了一會,覺得這件事情如果憋在心中,她整個人都會感覺到不舒服,所以現在她急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
“這事說來話長.”
“那你就長話短說!”秦逸乾脆也不走,直接坐在牀邊看向柳慕雲說道。
柳慕雲猶豫了一會,這才緩緩的開口說道:“剛纔那個人就是我死去丈夫的弟弟.”
當柳慕雲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秦逸臉上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插口說道:““我勒個去,大姐你玩的還真前衛啊!叔嫂****.”
“呸,你才****,你腦子裡天天都在想什麼齷蹉的事情!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柳慕雲聽到秦逸的話,內心徹底的崩潰,抓狂的看向秦逸,她現在真的想把秦逸的腦袋給打開,想看看秦逸的這個傢伙的腦子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上一次,自己好心給秦逸拿燙傷膏,卻被他給以爲是自己要對他做那種羞人的事情。。
“好!好!你接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