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冬傾城包紮好傷口後,秦逸伸手將冬傾城佩戴在腰間的警用槍支拔了出來。
“你幹什麼?”冬傾城看到秦逸突然伸手將自己佩戴的警槍拔了出來後,美眸瞪的溜圓,帶着一絲憤怒神色,伸手就要將秦逸手中的槍支奪過來。
還不等冬傾城的手碰到槍支,秦逸伸手將冬傾城的光滑玉手按住,收起之前輕浮的樣子,表情極其嚴肅的對着冬傾城說道:“現在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時候,這裡很危險,你趕緊走!”
說着秦逸就要推搡着冬傾城離開這裡。
哪知道,冬傾城俏臉一變,說什麼也不肯離開,並且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是一名警察,抓捕犯人是我的職責!我是覺對不會離開!”
“放屁!你以爲就你拿三腳貓的功夫會是人家的對手嗎?趕緊走!”秦逸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冬傾城白了秦逸一眼,沒有開口說話,並且將頭扭到一旁,不再搭理秦逸。
看到冬傾城這副小女人的脾氣,秦逸心中是又好氣又好笑。無奈之下,秦逸只好讓冬傾城留在這裡。
“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聽到沒有?”秦逸檢查了一下手中的武器,然後對着冬傾城說道。
“憑什麼?要聽也是你聽我的,我是警察,你只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而已!”冬傾城將那對飽滿的雙峰高高挺起,有些不服氣的對着秦逸說道。
秦逸看了冬傾城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我曾經殺過人,你殺過嗎?”
說完,秦逸便匍匐在地上,動作靈活就猶如一條草叢毒蛇般,朝前快速的前進。
而冬傾城聽到秦逸的話,頓時呆滯在原地,美眸中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直到秦逸快要消失在她的眼前時,她才猛然回過神,心中有些不甘,學着秦逸的動作朝前慢慢的挪移過去。
當兩人前行了大概三十多米的時候,秦逸突然伸手朝後示意冬傾城不要動。
忽然,一道寒光劃空而來,秦逸腰身一擰,腦袋微微擺了過去,當秦逸打算站起身的時候,又是兩道寒光破空而來。
就在這一瞬間,三名身穿黑衣蒙面男子從高高的樹枝上一躍而下,橫立秦逸的面前,全身被黑衣包裹住,秦逸輕輕的一笑,將手中的槍支放進腰間,並且悄悄的朝後打了一個手勢,示意躲在身後草叢的冬傾城不要出來。
秦逸緩緩的站起身子,打量了一眼面前這三個蒙面的黑衣男子一眼,當秦逸看到爲首的這名黑衣男子的時候,眼中頓時流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
因爲這個爲首黑衣男子的手實在是太怪異了,他的每一雙手居然有九根指頭,而且手背上印着一個牛頭圖案,這個圖案秦逸記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你們的目標是我吧!”秦逸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看向眼前這三名黑衣蒙面男子說道。
爲首的那名黑衣男子剛想開口說話,秦逸突然怒吼一聲,一股炙熱的火焰,瞬間將秦逸的整個拳頭包裹祝好,並且一拳朝其中一名,距離自己最近的黑衣蒙面男子猛砸而去。
當今世界,能在爆發力上強過秦逸的數得出來,而能有把握戰勝秦逸的,恐怕一個都沒有。並不是說他天下第一,只是在某種程度上,既然業內給他的稱號是世界排名第一,那自然不是空穴來風。
而在秦逸所碰到的對手中,各行各業的都有,而在面對秦逸這樣強勁敵人的時候,卻實難找出一個與他匹敵的。不論在前期多麼的佔據優勢,在最後,他都能將對方毀滅。
正因爲如此,幽靈這個名字纔會響徹整個世界。。
拳頭並不是很兇猛。但那名蒙面黑衣男子卻無法阻擋,輕描淡寫地一拳,他知道自己抵擋不住,唯一能做的只有硬拼,但他還是選擇錯了,與秦逸對拼,還是在他全力一擊的情況下,不死也得脫層皮。
“咔嚓”之聲響起,蒙面黑衣男子的拳頭仿若被拆散了一般,整條胳膊都散架了,肩膀末端的骨頭突出,骨頭直接錯位,那蒙面黑衣男子還沒哼一聲,就痛暈了過去。
另外兩名蒙面黑衣男子的動作只是微微停頓了一下,緊接着便朝秦逸竄了過來。
一腳側踢,蒙面黑衣男子堪堪躲避過去,秦逸陰寒着臉,仿若魔鬼一般朝他們撲了過去。
蒙面黑衣男子的速度是很快的,但秦逸的速度更快,他們藉助着自己靈活的身形在秦逸身邊閃躲,而秦逸卻不顧一切地將他們胳膊擰住,伴隨着破骨之聲,兩名蒙面黑衣男子的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
他們從沒見過像秦逸這樣的魔鬼,他的速度之快,實在讓人咋舌,而他的力道,也是奇大無比。兩人的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秦逸大吼一聲,他們的身子齊刷刷地朝後退去,“哇”的一大口鮮血吐出來。人也就此暈厥過去。
“本以爲,神農老賊那套功法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能施展出焚陽決?嘖嘖,真是大開眼界!”僅剩下的那名蒙面黑衣男子眼中透露出一絲絲濃濃的笑意看向秦逸說道。
秦逸聽到對方的話,心頓時咯噔一下,眉頭緊皺,直視這名長着十八根手指頭的怪異的黑衣蒙面男子,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焚陽決?”
“嘎嘎!”黑衣蒙面男子仰天長笑,發出嘎嘎,猶如烏鴉般,令人心中發毛的桀桀陰笑聲,然後對着秦逸說道:“看來世人已經忘記我們,不過沒有關係,用不了多久,世人就會重新認識我們!”
說吧,黑衣蒙面男子全身上下突然涌出一股股紫黑色的霧氣,這股紫黑色的霧氣,散發出猶如來自地獄般,令人不寒而慄的氣息。
“今天,我就要用神農後人的血,來祭我魔尊的在天之靈!”
話音剛落,黑衣蒙面男子一個箭步猛衝而來,兩手微曲,長長的指甲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起層層寒光,撕破空氣,直接朝秦逸的喉嚨,胸前,撕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