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聽到秦逸這句話,差點一屁股嚇坐在地上。
讓虎哥掏錢,這不是相當於讓自己去摸虎哥的屁股嗎?就算是借他三膽,他也不敢讓虎哥掏這錢,以往都是自己掏錢給虎哥,虎哥能給自己錢,這恐怕比登天還難。
想到這裡,老闆看秦逸鐵了心打算離開這裡,只好作罷,先趁虎哥沒有來,老闆決定給他們騰出場地,將損失減少到最低。
正當老闆帶着五六名在網吧忙活的時候,直接一羣壯漢簇擁着一個光頭壯漢氣勢洶洶的衝樓上走了上來,還沒有等來的跟前,就聽到虎哥一聲怒吼,大聲喊道:“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動我的人。”
“虎哥,虎哥!”那個眼鏡男屁顛屁顛的朝虎哥迎了過來,猶如狗腿子般,對着虎哥點頭哈腰,並且伸手朝秦逸那邊一指說道:“虎哥,那小子在那!”
還沒有等虎哥將那雙虎目朝那邊看到時候,只見紅髮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然後衝着虎哥開口說道:“老大,你可得替我報仇啊!那小子不但把我揍了,還罵你!”
“都罵我什麼了?”虎哥那雙虎目的瞪得溜圓,聲音沙啞的開口問道。
“什麼都罵了,不管罵你,還罵了你的祖宗十八輩,並且還要揚言要挖你祖墳!”紅髮男子看到虎哥來了,那腰板一下子就挺直了,然後朝虎哥添油加醋這麼一說,更是猶如火上澆油般,讓虎哥瞬間暴怒起來。
怒吼道:“那小子在哪?看我今天不把他皮給扒下來。”
聽到虎哥要把那小子的皮扒下來,紅髮男子和戴眼鏡男眼中笑意更濃,相互看了對方一眼,心中暗道:‘小雜種,敢動手打我,看這次你們還死不死?’
兩人一前一後,帶着虎哥朝秦逸那邊走去。
當將虎哥帶到秦逸跟前的時候,紅髮男子迫不及待的,帶着一股囂張的語氣看向秦逸說道:“小子,看見沒有虎哥來了,趕緊給我跪…”
話還沒有說完,紅髮男子突然感覺自己頭頂生風,緊接着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扇在自己的後腦勺上了。
紅髮男子一吃痛,心中一怒,扭頭大聲喝道:“誰打我?”
“瑪德,不長眼的東西,給老子滾遠點!”只見虎哥擡腿就是一腳再次踹在紅髮男子的小腹,不過這一下,顯然是比姜楓踹自己那下輕多了。
不過,再次被打,這讓紅髮男子一臉不解的看向虎哥。
不止紅髮男子不解,就是連圍觀的人也都是一頭霧水的看向虎哥。
只見秦逸緩緩站了起來,然後來到虎哥身前,笑着說道:“小貓,沒有想到咱們這麼又見面了。”
虎哥看到秦逸的時候,差點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快要哭的表情看向秦逸,心中暗罵自己倒黴,怎麼又撞見秦逸這個煞星,不行,等回去了以後,一定要通知自己的手下,凡是看到秦逸,都給自己躲遠點。少給自己去惹這個煞星。
“我只是過來看看,看看!如果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說着虎哥轉身的就要走。
虎哥之前進來的時候,還是一副牛氣沖天的樣子,沒有想到見到秦逸瞬間把尾巴夾起來。這讓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尤其虎哥那些小弟,看到自己老大居然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嘴巴張的,幾乎那下巴都快掉在地上。
“我讓你走了嗎?”秦逸面色一變,冷聲喝道。
秦逸這一喝,讓虎哥下意識的將自己的雙臂背在身後,生怕秦逸會像上一次那樣把自己的手臂當成玩具一樣玩。
“還…還有事嗎?”虎哥此時乖的猶如小學生般。
這讓所有人都無法將那個凶神惡煞的那個虎哥,跟他現在這個樣子聯繫在一起。
“你忘記了,我上次給你說了什麼話?”秦逸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虎哥,笑着說道。
虎哥被秦逸這一拍,虎軀頓時一顫,險些一下子跪在地上,然後一副快哭的表情說道;“我這次出來急,身上沒有帶錢。”
“沒有帶錢!”秦逸一愣,隨即說道:“沒帶錢,那你過來幹什麼?我不是說,見我之前一定要帶足錢嗎?”
虎哥心中都快哭了,暗罵那個紅髮男子,沒事給自己打什麼電話。本以爲這輩子都不會跟秦逸再見面,可是沒有想到,這纔沒有過幾天,居然再次碰到秦逸。
“反正你自己看着辦吧!”秦逸重新坐回沙發上,直接虎哥的胳膊說道:“你的這雙手臂我給我算是三萬,你的那雙腿,怎麼說也算是五萬吧!不多不少一共十萬。”
虎哥嘴角一抽搐,心中暗道,究竟是誰教秦逸數學的,如果讓自己知道了,一定將他砍死,明明加起來八萬,這傢伙卻要自己十萬。
不對,我憑什麼給他錢,這雙臂,雙腳本來就是自己的,瑪德,老子今天帶這麼多人,就不行打不過你。
虎哥被秦逸三番兩次的當着自己小弟面,羞辱自己,這讓虎哥心向膽邊生,這個大膽的想法隨即從虎哥的心中升起。
一咬牙,心一狠,剛想張口下令,讓弟兄們上前剁了秦逸。
只見秦逸突然雙手撿起一根散落在地上的鋼管,雙手各抓在鋼管一頭,然後雙臂猛然發力,那根原本鋼硬,堅固的鋼管,居然在秦逸的怪力下,生生的扳彎了,緊接着那根鋼管猶如繩子般,被秦逸給擰成了麻花。
然後,就聽到咣噹的一聲,那個形狀猶如麻花的鋼管,被秦逸給扔在虎哥面前。
這一幕,讓衆人剛剛拾起來的下巴,再次掉在地上,猶如看怪物般,看向秦逸。
而虎哥擦了擦從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隨即便放棄了剛纔那個想法,並且心中一陣慶幸還好自己剛纔沒有衝動,不然自己的胳膊就會跟這鋼管一樣,被擰成麻花。
“現在這錢可以給吧!”秦逸嘴角輕扯一絲笑容,看向虎哥說道。
虎哥迅速點頭,生怕自己慢了一步,惹秦逸不高興,他就會像擰着鋼管般一樣,把自己兩條手臂給擰成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