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姐,將他交給你,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秦逸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淡淡的壞笑,看向冬傾城說道。
秦逸的話,讓冬傾城的眉頭緊皺,黑白分明的美眸中閃爍着一絲警惕的神色,看向秦逸冷聲說道:“說吧!什麼條件?
“你現在對着所有的人,大聲的說喜歡我就可以!”秦逸眼中閃爍着一絲笑意看向冬傾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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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傾城聽到秦逸的話,微微一愣,眼中盡是不解的神色,她不明白秦逸爲什麼要她說這樣的話。難道他喜歡自己?想要趁火打劫?
就在冬傾城想要問秦逸爲什麼的時候,李佔和張虎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兩人紛紛的站起身,對着秦逸說道:“老大,不帶你這樣耍賴的啊!這。”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秦逸直接呵斥道,阻止兩人繼續說下去。
兩人看到秦逸那一副怒目睜圓的樣子,兩人的臉上紛紛擺出一副十分幽怨的神色,在秦逸的威逼下,兩人只好坐了回去,並且小聲的不斷嘀咕着耍賴皮。
秦逸可不管這些,按照他和李佔約定,只要讓冬傾城說出,我喜歡你就可以。並沒有說不能施展出一些卑鄙的手段。
“秦逸你難道不覺的,你現在的這個舉動很卑鄙嗎?”冬傾城黑白分明的美眸中透露出一股厭惡的神色。可是秦逸猶如沒有看到似得,他根本就不在乎,他現在真正的關心的則是自己和李佔之間的賭約。
“我覺得很好!我又不是讓你脫光了,只是讓你說你喜歡我而已,這什麼可卑鄙的?”秦逸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拿出幾枚銀針,直接刺入那名男子的身體上,用着威脅的語氣對着他說道:“你說不說?我給你三秒鐘考慮的時間,不然我這一針就刺入在他的神闕穴上,針入四分,可以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全身上下猶如被上百隻螞蟻撕咬似得,那感覺絕對是爽飛了!”
“秦逸,你敢!亂動私刑是犯法的!”冬傾城那張精美絕倫的俏臉上流露出一絲焦急的神色看向秦逸說道。
“一!”可是對於冬傾城的迴應,卻是一個數字。似乎秦逸這是在告訴冬傾城,別那這種事情來威脅我,對我沒有用!
“秦逸,再敢數一聲試試!”冬傾城直接從自己的腰間將那把手槍給拔了出來,指着秦逸。
本以爲秦逸會膽小的害怕,可是沒有想到秦逸居然直接拿着手中的那枚銀針,直接刺入那名身穿黑色西服的外國男子神闕穴中。
針入四分,退半分。秦逸的這一進一退,讓這名外國男子頓時感覺自己的全身上下又痛又癢,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他身上不斷的撕咬着。
“秦逸,你。”冬傾城現在對秦逸真的是徹底無語,自己不讓秦逸數,可是秦逸卻直接動手,真的將那根銀針刺入男子的身體中,並且真的如秦逸說的那個樣子,男子現在全身上下真的如有千萬只螞蟻在他的身上撕咬着。
這名男子的臉上寫滿了疼苦的神色,雙手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抓繞着。
而此刻秦逸又拿出兩根散發出寒光的銀針,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絲令人無法察覺的壞笑對着男子說道:“看你這麼痛苦,我幫你緩解一下!”
男子現在身上又痛又癢,可以說是生不入死,當他聽到秦逸的這句話時候,迫不及待的點了點頭。
就在冬傾城以爲秦逸的善心大發的時候,只見秦逸將手中的銀針分別刺入男子的身體中,
就在秦逸剛將銀針刺入男子的身體中的時候,男子剛纔用手抓撓的動作一下子停止下來。但是在男子的臉上依然是寫滿了疼苦的神色,只不過他此刻全身上下猶如被定住般,絲毫動彈不得。
“你不用不謝我,我只是將你身體中的穴位封住,這樣一來,就算你身上再癢再疼。你也不會撓爛自己的身體。”秦逸嘴角帶着一絲笑意,看向眼前的這名男子說道,就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似得。
“警官。求求你了,快點說吧!你再不說我真的快被他給玩死!”男子苦苦的對着冬傾城哀求道。他現在真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全身上下猶如被千萬只螞蟻撕咬,可是卻無法抓撓。
看到男子生不如死的對着自己的哀求,冬傾城眉頭緊皺,雖然對方是個罪犯,但是罪犯也是人,看着他馬上就要被秦逸給玩死,心中還是有些於心不忍。
冬傾城猶豫了半天后,眼中透露出一絲冰冷的神色,對着秦逸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喜歡你,這樣可以了吧!”
“哈哈哈,雖然平時看你冷漠無情,沒有想到居然對一個殺人不見血的殺手有同情心,嘖嘖,真是讓我打開眼界!”說到這裡,秦逸直接動手將男子的身上那三枚銀針分別取了出來,然後將這名男子扔給冬傾城說道:“我說話算數,人現在歸你!”
隨後,秦逸直接對着李佔說道:“火狼,你剛纔聽到了沒有,她可是親口說,我喜歡你!按照的咱們直接的約定,你得請我吃一個月的飯!”
李佔和張虎兩人紛紛白眼,他們這一次算是領教到了什麼纔是無恥的最高境界。
而冬傾城聽到秦逸的話後,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自己的心中的怒火瞬間爆發出來,宛如火山爆發般,她之前還以爲秦逸想要追求她,所以纔會讓她說自己喜歡他的話。雖然這樣的舉動很無恥,但是冬傾城的內心還是有些小小的得意。
可是沒有想到,秦逸讓她說出這番話卻是因爲他和那個人之間有個賭約。頓時冬傾城心頭上涌出一股羞辱感。直接將自己的手中這把手槍對準秦逸,如果說之前的拔槍,她是在開玩笑,可是這一次她是認真的,拉開保險,手指直接扣扳機,就要將秦逸的腦袋給打爆。
黑麪神見狀,急忙上前按住冬傾城手中的槍,勸說着冬傾城。
而秦逸這個時候,卻不嫌事大的說道:“你瞧你的暴脾氣,我敢打賭,你五十歲之前絕對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