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爲什麼要走?”秦逸一邊疑惑不解的對着許詩雅說道,一邊身體猶如千斤墜般,再次坐在沙發上,無論許詩雅怎麼拽秦逸,都無法拽動。
就在許詩雅繼續想要勸說秦逸來開這裡的時候,門再次的被緩緩的推開,同時一道充滿囂張的語氣從門口傳出。
“我聽說有人敢叫囂我南宮家族?我今天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膽,活膩歪了?”
聽到這股聲音,許詩雅和秦逸紛紛的扭頭朝門口看去,只見南宮陽偉臉上帶着飛揚跋扈的神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看到南宮陽偉真的來了,許詩雅黑白美眸中閃爍着焦急的神色,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救秦逸。
本能的用身體擋在秦逸身上,美眸中充滿警戒的神色看向南宮陽偉。
“詩雅,你在這裡,實在是太好了!”南宮陽偉看到許詩雅居然也在這裡,眼中頓時閃爍着一絲興奮的神色,並且揮手讓自己的手下將那束鮮花捧來。
“詩雅,這束鮮花可是我精心爲你準備的,你知道玫瑰花的花語是什麼.咦,你身後那個人是誰?”當南宮陽偉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許詩雅身後似乎還坐這一個人。因爲許詩雅的身體擋住了南宮陽偉的視線,讓他只能看到對方的腿,無法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我一個朋友,你先出去,我要換衣服!”許詩雅聽到南宮陽偉話後,心不由的一緊,語無倫次的對着南宮陽偉說道。
“你一個朋友?”南宮陽偉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對啊!剛纔華姐在外面明明的告訴我,說有人敢在這裡,叫囂我南宮家族,是不是他?“
說着,南宮陽偉臉色陰沉的就要上前,繞過許詩雅,想要看看究竟是誰?居然如此猖狂,不把南宮家族的人放在眼中?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許詩雅再次橫檔在南宮陽偉的面前,急忙張口解釋.
但還不等許詩雅把話說出口,就聽到秦逸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
“陽痿,沒有想到咱們居然這麼快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啊!”
許詩雅聽到秦逸這番話,心咯噔一下,暗道:‘完了,完了。南宮陽偉他可是最恨別人叫他陽痿,上次有人就因爲開玩笑說了一句,當天晚上,這個人就徹底的在東海市消失不見。秦逸這個傢伙是不是真的活膩了?這不是純屬找死嗎?’
而南宮陽偉聽到陽痿這個詞,頓時之間,勃然大怒,心頭上直接涌出一股憤怒的火焰,他長這麼大,也就是馬家的馬少爺,和秦逸敢叫自己陽痿,想到今天居然還有人敢叫這樣叫自己。
南宮陽偉眼中閃爍着怒火,直接上前將擋在他面前的許詩雅推開,然後下意識的伸手指着秦逸怒聲喝道:“小子,你tm剛纔叫.”
話剛剛說到一半,南宮陽偉突然之間發現坐在沙發上那個的人,長得怎麼這麼像是秦逸?南宮陽偉急忙擡手揉了揉雙眼,然後睜大眼睛再次的看向秦逸。
無論南宮陽偉怎麼看,秦逸現在就活生生的坐在他的面前,並且嘴角帶着一絲微笑看向自己。南宮陽偉整個人徹底的被嚇傻了,剛剛跟秦逸分開不到幾個小時,居然又碰到。
秦逸嘴角輕扯的那一絲笑意,在南宮陽偉看來,簡直就是惡魔的微笑。南宮陽偉思索了一會,然後裝出一副很累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自嘲的說道:“唉,最近我真的是太累了,居然出現幻覺了。那個什麼,華姐,晚上的酒會就取消吧,我要回房休息!”
聽到南宮陽偉這這番話,許詩雅和華姐一頭霧水的先是看了看南宮陽偉,然後又看了看秦逸。
許詩雅心中升起一絲疑惑,暗道:‘難道他看不到秦逸嗎?’
同時華姐看向南宮陽偉轉身想要離開這裡,急忙上前伸手將南宮陽偉給拽住,對着南宮陽偉說道:“南宮少爺,剛纔就是這個小子,你不知道,這小子剛纔說話特別囂張,他說你們南宮家族在他的眼中連個屁都不是,並且他還說.”
“說你大爺,你給老子我閉嘴!”南宮陽偉聽到華姐喋喋不休的話語,眼中頓時閃爍着一股憤怒的火焰。他剛纔之所以這樣說,就想要趕緊離開這裡,可是沒有想到,自己的這個豬隊友,不但把自己給攔住,而且還向自己告狀。說秦逸如何,如何.無非就是想要讓自己出手教訓秦逸。
但是教訓秦逸?那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而華姐聽到南宮陽偉對自己怒喝,還以爲南宮陽偉是因爲秦逸的話,而憤怒,臉上頓時流露出一絲得意的神色,同時眼中的目光猶如看死人般,看向秦逸道:“你剛纔不是說,有話要對南宮少爺說嗎?現在南宮少爺就在這裡,你怎麼不說了?該不會是不敢了吧?”
“說就說,有什麼不敢?南宮陽偉,給我聽好了,你們南宮家族在我秦逸的眼中,連個屁都不是!”秦逸爲了滿足華姐,毫不猶豫的張口說道。
華姐聽到秦逸居然真的當南宮陽偉的面說出這番話,臉上的笑容猶如一朵盛開的菊花般,心中暗道:‘讓你說,你就說,跟一個白癡似得。剛纔你死不死,我不知道,現在我敢肯定,你真的死定了!’
站在一旁許詩雅聽到秦逸剛纔這番話,不由的伸出纖細的手指,按了按自己太陽穴,暗罵秦逸說話怎麼不經過大腦?難道他真的不知道南宮家族在東海市的勢力嗎?’
而南宮陽偉聽到秦逸的話,所作出的反應就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別說他說南宮家族在他的眼中連屁都是,就算是秦逸現在指着他的鼻子罵他,南宮陽偉也不敢多說什麼。
沒辦法,之前,秦逸狠辣的手段已經在南宮陽偉的心中留下一道陰影。他現在總算是體會到,當初馬天龍對自己說出那番話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