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雲陽走進這個地方開始一直到他離開!自己就一直都處於被動之中,你甚至不知道該怎麼去抓住這個男人的弱點,你更不知道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上到底有沒有弱點?
這個問題在她的心裡已經悄悄地開始萌芽,此刻,甄芙的心緒好似已經十分地浮躁,不由得厭惡的擡起頭來,看着自己眼前的的一切。
下一刻,甄芙已是站起身來冷聲開口說道:“張雲陽你給我等着!”
然而張雲陽卻是與這老頭子還有張彪一齊走下去,出了這酒店的頂樓,張彪終於忍不住了:“張哥!那女人那麼囂張,你怎麼就不知道收拾她一下呢?”
張雲陽一愣,繼而拍了拍張彪的肩膀:“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這女人其實就是一個笨蛋,沒什麼腦子,只不過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小錢,就這樣的女人對你我兄弟來說,當對手實在是有一點不夠格。”
張彪聽着張雲陽的話,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的確是如此,這個女人看上去好像是很笨的樣子,並且還連累了老先生。”
張彪對這個老頭子的評價很高,原因也有上很多,不單單是因爲這老頭子的功夫十分了得,更重要的是這老頭子的武德十分好,並且很有涵養。
對此,就連張雲陽也不由得輕聲開口問道:“老爺子,現在你小孫子的情況到底是怎麼樣?”
老頭子也是一臉的無奈,原來他的小孫子生了一場怪病,這病因十分不清楚,但這孩子的身上卻是開始張出來一片片的魚鱗來,漸漸地,老頭子開始發現自己的小孫子好似有些不尋常,十分喜歡水,正如同那魚兒一般。
張雲陽聽見這小孩子的病情也是一陣詫異,在醫學上的確有過這種病症的存在,但卻是如同鳳毛麟角一般,並且根本沒有什麼能夠徹底治療的方法。
終於,張雲陽對着這老頭子開口說道:“老人家,你帶我去看一看。”
頓時,這老頭子眼前一亮:“現在?”
張雲陽點了點頭:“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去看一看。”
適才張雲陽的那一手已是徹底的震驚了老頭子,而面對着這樣一個高手,老頭子不用纔是徹頭徹尾的傻蛋!
在這一刻,便看這老頭子心中十分地高興,不由得直接對着張彪開口說道:“小夥子!開車!我們去東海鎮!”
只看張彪也是在這時答應了一聲,緊接着便看張彪已是一踩油門,隨即這一輛超級豪車便是在公路上縱橫馳騁,車速很快。
老頭子心中充滿拿着一陣激動,如果這張雲陽真的能將自己的小孫子治好,那不知道將會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一件事!
終於,在這一個時刻,老頭子的心好似終於放鬆了下來。
看着張雲陽,又扭轉過自己的頭去看了一眼張彪,萍水相逢既是緣啊!
驚訝於張雲陽適才的手段,只看這老頭子不由得輕聲開口問道:“年輕人,你剛纔那救人的手法是師承何處啊?”
然而張雲陽卻是沒有開口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老頭子,輕輕地搖了搖頭。
這是規矩。
老頭子自然懂得,當問起師門不說話就代表着不方便迴應,老頭子是一個老江湖,且這江湖裡面這麼多的人和事,這麼多年下來老頭子什麼沒有
見過?
早就已是將這個江湖看了一個通透,臥虎藏龍!
隨即,老頭子又是對着張彪侃侃而談,告訴他在與自己交手之時,那一招出現了錯漏,哪一次進攻出現了破綻。
張彪也都是一一記下,這對於他來說都是十分寶貴的經驗!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這一輛超級豪車終於進入了東海鎮的境內時,老頭子的眼中隱隱地帶着一些興奮。
不由得催促着張彪:“快一點,再快點!對!就是從這裡下去!對對對!”
只看張彪猛地一個調頭,緊接着便是朝着這老頭子指着的地方開了下去。
前方是一片黑暗,在這裡並沒有什麼亮光,夜晚的小鎮總是十分地靜謐,甚至在這裡你能夠聽見蟲鳴鳥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行人終於是來到了一個地方。
且看這地方一片漆黑,是一個小小地弄堂,弄堂裡是一處一處的四合院,這是典型的南派建築。
終於在老頭子的眼神示意下,總算是將這車給停了下來。
老頭子心中好似十分高興,朝着那弄堂裡面喊着!
“老婆子!老婆子!咱孫兒有救了!”
“老婆子!”
只看這老頭接連喊了兩嗓子,並沒有人迴應他,而在以往他回家時,這屋子的燈光也應該是亮起來的。
終於,在這時老頭子好像察覺出來了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下一刻,便看這老頭子三步並作兩步一腳直接踹開了房門,頓時傳出來一陣陰冷!
在炕上靜靜地躺着他的小孫子,看到老頭子進來忍不住肉了揉眼睛,小聲的叫道:“爺爺!”
老頭子一看自己的小孫子仍舊在這裡,心中也是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但下一刻,老頭子臉色又是陡然一變!那自己的老婆子的呢?爲什麼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終於在這一刻,老頭子慌了,只看他又是急匆匆地從房屋之中衝出來,緊接着便是走向另一個屋子。
把那門踹開的剎那,老頭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呼:“老婆子!”
繼而便是傳來一陣怒吼:“你個傻婆娘!究竟有什麼事情想不開你要這樣作踐自己啊!啊?!”
此刻的老頭子已是極度的悲憤,原來他的老伴兒就在這間屋子裡面自殺了。
並且還是上吊,也許是覺得自己治不好小孫子的病,也許是覺得體弱多病的自己成爲了拖累,所以……
面對着這樣的人間悲劇,張雲陽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張彪更是如此,看着這眼前老頭子那悲痛欲絕的模樣。
張彪忍不住上前:“老爺子……節哀順變!”
而就在這時,只看老爺子的寶貝孫子也在這個時候跑出屋子來,聲音好似很是虛弱:“爺爺!爺爺!奶奶她怎麼了!”
此時此刻,對於張雲陽來說,這樣的人間悲劇是最動人心魄的,自己已經是看慣了悲歡離合,只有這生離死別,才能激盪起來張雲陽的心湖。
過來許久,張雲陽總算是開了口:“老人家,節哀順變,人死不能復生。”
老頭子此刻卻是將這老太婆輕輕地放下,下一刻便是指着她破口大罵:“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走的太早!老婆子!你哪怕是再多等我半天也好啊!”
老婆子的體溫還在,這就說明她應該是半個小時之前走完了人生的路途。
而
恰恰就是這半個小時,卻是讓人直面了生離死別。
在這一個瞬間,張彪的眼眸也是一陣猩紅,若是自己車速再快上那麼一點,或許一切都好剛好來得及!
“唉!”只聽見張彪重重地嘆息了一聲,這種事情無論是誰碰見了恐怕都會有這樣的反應。
張雲陽上前探了探這老婆子的鼻息,能夠知道這老婆子身上的靈坡早就已經是散盡了,斷然是無力迴天!
此刻的張雲陽心中也是升騰起一陣陣的沮喪來,不由得輕聲安慰着這老頭子。
過了許久的時間,只看老頭子好似從悲傷之中醒轉了過來,對着張雲陽跟張彪開口說道:“你們幫我照看着一下這老婆子,我去去就來。”
張彪生怕這老頭子也去做傻事,連忙對着老頭子開口說道:“前輩!你要去幹什麼?不如我幫你去做吧!”
老頭子一聽見這話,頓時就是一陣酸楚縈繞在心頭,對着張彪開口說道:“老婆子活着的時候最想要的就是一口楠木棺材,現在她走了,我無論如何也要幫她完成這個念想。”
說着,便看這老頭子已經一隻腳徹底的走了出去,過了許久的功夫,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便看這老頭子已經回來了。
肩膀上還捆綁着一根根的繩子,竟是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找出來這樣一口棺。
張彪想要去上前幫忙,卻是不料被這老頭子一把推開,緊接着只看這老頭又是踽踽獨行,隨即便是走到了老婆子躺着的草蓆上。
看着此此刻已經緊緊閉上眼睛的老伴兒,老頭子的心裡不禁升騰起一陣難受來。
又是一聲重重地嘆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老頭子才伸出手來,顫巍巍地摸了摸他老伴兒那已經僵硬了的臉頰。
張雲陽在這時也是沒來由的走上前來:“前輩,你在這裡照料吧,我去看看孩子。”
說着,便看張雲陽已經是走進這一間破敗的屋子之中。
屋子裡的陳設仍舊是很古老,並且屋子很黑暗。
在黑暗之中,張雲陽不禁開口問了這孩子一個問題:“你怕黑嗎?”
黑暗之中,好似老頭子的這個小孫兒明顯沒有之前那麼害怕,大眼睛裡閃動着一抹流光“不怕!”
張雲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不怕黑,真是個勇敢的孩子。”
很顯然這孩子對於張雲陽的說法有點嗤之以鼻,只看他舉着自己的小拳頭,朝着張雲陽晃了晃,繼而這纔開口說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怕,我奶奶她怎麼了?死了嗎?”
張雲陽在自己的鼻子中間伸出一根大拇指來:“噓!不許再說這件事!”
“哦。”只看那孩子的反應也是十分地冷漠,就好似是事不關己。
張雲陽想要上前看一看這孩子的情形,卻是不料這孩子陡然之間爆發出來的兇性即便是張雲陽也感覺到一陣陣的詫異。
這孩子的身上實在是透着一抹古怪。
靜悄悄地,張雲陽已經打開了破妄之眼,在破妄之眼下,這孩子的經絡和血管以及骨骼,一切的一切都無處遁形。
但張雲陽眼中看見的這些事實卻還是讓他爲之心神一陣顫抖!
這孩子揹負着太深刻的命運!
確切一點來說,這孩子的命格跟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天生命途多舛,至於這魚鱗之病,也不過是天生異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