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看張彪絲毫不客氣的瞪了一下眼睛。
張彪這個人本來就是長得五大三粗,更兼有他身上還帶着一種莽夫的氣質,頓時這些女人就是朝着自己的身後退了一步。
隨即便看下一刻,張雲陽已是輕輕的站起身來,朝着遠處看去,不禁皺了皺眉頭。
“你們的大小姐還沒來?”
有張彪在前,這些女人也是不敢造次,聽見張雲陽這話,剛纔那個極致妖嬈的女人眼皮挑了挑。
“我們大小姐是這個世界上最守時的人,說了八點到,就絕對不會晚一分鐘,一看你就不是什麼貴客,竟然來的這麼早。”
這女人說這句話時,好像並沒有把她自己算進去。
張雲陽也是一陣詫異,真是想不到,這是什麼奇葩理論?張雲陽向來守時,如果有宴會除非是特殊原因,否則一定是早到。
而現在這個女人卻好似是徹底顛覆了張雲陽的認知。
張雲陽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來:“還真是想不到,你們大小姐還真是守時,現在已經是八點零一了!”
隨着張雲陽這一句話說出口,那妖嬈女人面子上頓時掛不住:“哼!也不知道是什麼貨色,就在這裡大呼小叫,等會肯定是坐在下面的。”
“你!”張彪忍不住,當即便是走上前來,想要跟這女人理論一下。
張雲陽卻是一個凌厲的眼神,張彪頓時不說話了。
隨即便看張雲陽依舊是坐在原地,期間只看這些侍應生來回遊走,將托盤之中的雞尾酒分發給每一個人,但坐在那裡的張雲陽卻是被無意的忽略掉了。
這一下,便看張彪更是心頭火起,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這些人怎麼都這麼沒眼力?”
然而張雲陽卻是心中高興:“連你也看出來這些人沒眼力了,那你說,那個女人,還有可能是我的對手嗎?”
張彪一聽張雲陽如此,瞬間也是伸出大拇指來:“張哥,你可真是……”
“真是什麼?”張雲陽眉毛一挑。
“真是一條老狐狸!”張彪想了老半天,總算是想出了一個合適的詞彙。
張雲陽也是輕輕一笑:“無妨,這女人越是這樣,其實我就越安心,因爲她沒有什麼資格能跟我叫板。”
隨着張雲陽如此說,張彪也是不禁點了點頭。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已不知道是過了多長時間,終於,只聽見一聲聲的笑聲從另一面的平臺上傳了過來。
只看一個女人如同是衆星捧月一般,走到這大廳的中央,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人。
“張先生來了嗎?”隨着這女人的聲調一起,頓時所有的人都是一陣詫異,誰是張先生?沒聽說過有張先生這個人啊?
只看這女人緊皺着眉頭,一臉嫌棄的看着自己身邊的秘書:“還不塊給我去查一查?連人來了沒有都不知道!”
緊接着,便看這女人冷眼看着在場的每一個人,張雲陽坐在角落之中,也是從這女人的樣子來判斷一下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秉性。
這女人無疑是美麗的,且身上還透着一種成熟的韻味,但張雲陽卻是一眼就已經看穿,這女人其實並不成熟,甚至還可以說這女人很假。
這樣的人,張雲陽自然是不願
意去打交道的,沒有實心實意的人,張雲陽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與之爲伍的。
隨即便看下一刻,這女人的秘書已不知是在什麼時候走到這女人的身邊:“大小姐,張先生早就已經來了,門口大廳的侍應生說,張先生一行是兩個人,座駕是勞斯萊斯-古思特。”
“兩個人?”只看這女人緊皺着眉頭。
但隨着她緊皺眉頭,先前那妖豔的女人猛地一拍腦門:“哎呀!先前不是來了兩個人嗎?一個長得像是小白臉,還帶着一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的那個?”
隨着那妖豔女人一開口說話,人羣一陣啞然,卻是想不到,先前那個被這妖豔女人譏諷爲下等客人的男人,竟然會是今天的貴賓!
這一刻,就連這女人也是一陣的尷尬,“人呢……咦!在那!”
說着,便看這女人伸出手來就是一指,張雲陽默不作聲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中已經確定,或許這女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只是她身邊的這些人,實在是不足道哉!一個個明擺着是典型的豬隊友!
幾乎是一瞬之間,張雲陽已是淡淡的站起身來:“你好,甄小姐。”
很顯然這站在人羣中央的這個女人有一點說不出來的震驚。
“張先生?”甄芙試探的問了一聲。
張雲陽也是微微一笑,這才走上前來:“鄙人張雲陽。”
甄芙很顯然是沒有想到這保利拍賣行的幕後老闆竟然是如此年輕。
趕忙開口說道:“讓張先生久等了,我實在是有一點事脫不開身。”
張雲陽也表示理解:“無妨,不知道甄小姐今天請我過來,有什麼事?之前在文件上也未曾看清楚甄小姐的意圖,真是抱歉。”
張雲陽這句話可謂是說的極其陰狠,那意思就是說你的底細我都已經清楚了,你來找我是想要自取其辱嗎?
登時,便看甄芙的臉色微微一變,“你調查我?”
只看張雲陽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有何不可呢?甄小姐不是也在先前調查過張某嗎?張某也是順而爲之。”
甄芙在這時冷笑了一聲:“張先生做事果然是仔細,連我你都要查一查才肯放心。”
“那是當然,子啊不清楚甄芙小姐的意圖之前,張某自然不會是放鬆警惕。”說着,張雲陽的臉上又是浮現出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來。
而這一幅模樣正是最讓甄芙咬牙切齒的。
下一刻,便看甄芙好似已經看清楚張雲陽的意圖,他就是要激怒自己!
自己千萬不能衝動!
只看在這一個當口,甄芙卻是也發出一陣陣地笑意來。
“哎呀,張先生果然是幽默,對了,今天張先生的紅顏知己,怎麼沒有來?我可是聽說張先生人帥多金也風流,身邊有着好幾位紅顏知己呢!半個月前不是還在突尼斯爲自己的一位紅顏知己舉行精神婚禮的嗎?”
甄芙這話可謂是揭人揭短,但張雲陽絲毫沒有在意,既然甄芙能說起這件事來,那麼張雲陽也就絲毫不介意用甄芙本人的醜事來打她的臉了。
“嗯啊!張某的確是喜歡年輕姑娘,不過似甄小姐這等嫁過老頭子的女人我就不要了,哦對了,還不知道我到底該怎麼稱呼甄小姐?是叫您一聲劉夫人呢?還是要叫你一聲甄大小姐?”
甄芙曾經嫁過一個臺灣富商這種事是連她自己都不願意再提起的,但卻是不曾想到張雲陽的眼
線竟然這麼多,連這一樁陳年舊事都已經挖了出來。
這一下,只看甄芙很是惱恨的看着張雲陽:“真是看不出來,張先生還真是關心我。”
張雲陽隨意的開口說道:“彼此彼此,甄小姐也是一樣的關心張某不是嗎?”
張彪在一旁看着張雲陽跟甄芙這兩人你來我往撕的是不亦樂乎,此時也忍不住皺着自己的眉頭,如果這件事要是換成他來處理的話,定然是給這小娘皮一個教訓,這小娘皮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鳥。
下一刻,便看張彪已是輕聲咳嗽了一聲,繼而便是趴在張雲陽的耳朵上開口說道:“張哥,這小娘皮倒不如讓我來收拾她一頓得了!省得她總是鬧事!”
這句話卻是讓甄芙給聽見了,張彪的嗓門本來就是極大,縱然是趴在張雲陽的耳朵上,誰又能聽不見不成?
頃刻之間,便看甄芙臉色就是一變:“張先生,似乎你的手下很不安分啊!”
張雲陽也是不可置否的搖了搖頭:“這位可不是我的手下,是我兄弟。”
甄芙一時語塞,朝着左右使了一個眼色:“我只邀請了張先生一個人!旁人怎麼能進來?!給我轟出去!”
然而卻聽見張雲陽開口說道:“原來這就是甄大小姐的待客之道?張某進入算是領教了。”
隨着張雲陽這一句話說出來,頓時甄芙的臉色上一陣不好看。
只看她一張俏臉上冷若冰霜,帶着那極度厭惡的神情:“只是張先生的這位朋友太過狂妄!若是可以我倒是想請教請教這位朋友,你到底有什麼本事!”
張彪也是一愣,真是想不到,自己是來打架的?
下一刻,張雲陽已是淡淡的點了點頭:“那就隨意吧,既然是甄小姐願意,張彪你就下去陪甄小姐練一練手,不過要點到即止。”
張雲陽已是把場面話都說盡了,不給甄芙留下一點回擊的餘地。
下一刻便看甄芙也是一臉的嘲弄,對着張雲陽開口說道:“張先生,既然是你不跟我這個主人交手,那我也沒必要了,我讓我徒弟跟這位朋友過過招。”
說着,便看甄芙揮了揮手,頃刻之間已是從那平臺的另一面走出來幾個人,甄芙一臉笑意:“這也算是公平合理吧?”
張雲陽欣然應允,這女人還是真是不依不饒。
只是卻是不知這女人究竟要多吃虧?
要知道,張彪可是特種兵出身!
只看張彪深呼了一口氣,下一刻已是發出一聲爆喝來,聲音之中帶着一陣所向披靡,而從平臺的另一面走出來的那兩個人都是一愣!
這人!好深的功夫!自己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張彪臉上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來,緊接着便看張彪嘿嘿一笑:“請吧!二位!”
甄芙一看張雲陽身邊的這位竟然如此生猛,心裡也不禁有着幾分猶疑,下一刻便看她發出一聲輕笑來。
轉過身子去便是拿起電話來,不知在對着這電話說些什麼。
張雲陽微微的眯着眼睛,看來今天這件事,想要善了,有點難度,這切磋好像也是甄芙故意一手促成。
應該是早早地就準備下了這個殺手鐗了吧?
但張雲陽卻是絲毫都不曾在意,若是張彪輸了,那纔是真的沒臉再見自己!
只看張彪深呼一口氣:“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