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之間,張雲陽已經挺直了身子,繼而毫不客氣的將妖豔女郎的纖纖素手撥到一邊。
“快說方法。”只看張雲陽十分不耐煩的皺着眉頭。
“喲!你還是個雛呢啊。”妖豔女郎看着張雲陽臉上的表情,就好似是活生生的吞進了一隻蒼蠅。
“別心急嘛,我剛纔已經說了,你想找九哥,其實有很多方法的,九哥是這酒吧的老闆,也是這一帶最大混混,想要找他很簡單,你可以採用各種方式,比如你把這裡給砸了,不就行了?”
張雲陽一愣,這也行?
只看妖豔女郎再度把手放在張雲陽的大腿上,輕輕地摩挲着:“其實還有第二種方法,你可以跟我在這裡上牀,九哥也是會知道的,並且不用你去找他,他會親自來找你,咯咯咯。”
妖豔女人忍不住掩口笑,就好似是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一個玩笑一般。
張雲陽強行忍住發飆的衝動,不由得站起身來,冷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個妖豔女人:“你是那個九哥的女人?”
妖豔女人絲毫不加掩飾:“怎麼?你想好了要跟我……”
還沒等她說完,張雲陽就重重的一巴掌甩在這女人的臉上,“爛貨!”
妖豔女人一愣,也是一下子站起身來,這時,包廂之外的人聽見裡面的動靜,一下子衝了進來。
妖豔女人一臉的疾言厲色:“說我是爛貨!你是什麼好東西?”
只看衝進來的這些人,正是先前圍繞在樓梯口的那幾個。
張雲陽冷笑了一聲:“我從來不打女人,但剛纔對你卻是個例外,你真令人噁心。”
隨即,便看張雲陽陡然一個轉身,身影已經出現在包廂的門口,而那個剛剛衝上來的彪形大漢卻被張雲陽一隻手挾持住手腕,下一刻便聽見“咔嚓”一聲清脆。
瞬間,那個彪形大漢的胳膊就已經被張雲陽折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妖豔女人滿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張雲陽,想不到這個年輕的小白臉還有着這樣的本事?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堵在包廂之外的幾個人親眼看見彪形大漢的胳膊被張雲陽硬生生地折斷,瞬間便衝了進來。
但此時已經爲時已晚,這羣人衝上來,卻是正好合了張雲陽的心意。
這幾個小雜毛實在是讓張雲陽看不順眼,衝上來一個,張雲陽就直接打殘一個,沒過幾分鐘的功夫,包廂之外就已經躺下了一羣人。
“這一下,你們的九哥也該出現了吧。”張雲陽不由得哈哈大笑,一掃先前之陰霾。
妖豔女郎十分驚恐的看着張雲陽,這人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恐怖的存在啊?這麼多人都被他一個人給收拾了?
再度看向張雲陽的目光之中帶着懼怕,急匆匆地給她口中的九哥打電話求救。
過了沒多一會兒的功夫,便聽見酒吧門外傳來了一陣陣的喧囂,一箇中年漢子氣勢洶洶的領着一羣人朝着這包廂衝了過來。
張雲陽嘿嘿一笑,剛纔的確是沒有打過癮啊,想不到這些人又送了一些炮灰上來。
當這羣人看見張雲陽時,紛紛亮出家夥,張雲陽也是二話不說,就在這狹窄的走廊通道里,猛地腳尖一踮地,朝着前方瘋狂的衝了過去!
幾乎是一瞬之間,衝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已經被張雲陽徹底的收拾掉,一陣劇痛在蔓延,頓時那人手中的棒球棍已經落在了地上。
而後面的人衝上來將這人踩在腳底下,頓時踩得他口吐鮮血。
張雲陽嘿嘿一笑,索性也不管那麼多,先打一個痛快!
只看張雲陽一隻手拎着一個人,隨即便將兩人重重的碰撞在一起,那兩個人相互碰撞之下,已是被撞得七暈八素,卻看張雲陽又將這人猛地朝着前方一扔。
“撲通”一聲,瞬間倒地的兩個人分別發出一聲深淺不一的哀嚎之聲,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着。
張雲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隨着出手的次數越多,九哥身邊圍繞着的人越來越少,終於,張雲陽站在了這個傳聞之中的九哥的面前。
九哥哆哆嗦嗦的看着張雲陽,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怪物嗎?這麼多人都擺不平他?
一時間,當九哥迴轉過頭去,看着走廊滿地都是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的馬仔,他幾乎也要雙膝一軟,跪在張雲陽面前求饒了。
“你就是九哥?”張雲陽眉毛一挑,收斂起自己的神態。
那被稱作是九哥的男人受寵若驚:“我就是灣仔九。”
張雲陽伸手一指那個包廂:“進去。”
灣仔九戰戰兢兢的鑽進包廂之中,妖豔女人此刻已經是驚訝的癱倒在包廂的沙發上,用看待怪物的眼神盯着張雲陽,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這傢伙就會扭斷自己的脖子。
灣仔九也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臉:“這位兄弟,是在哪條道上混的?好像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啊。”
張雲陽咂了咂嘴,淡淡的開口說道:“聽說要是想見九哥你,有兩種方法。”只看張雲陽伸出了兩根手指。
灣仔九一愣,“什麼方法?洗耳恭聽。”
張雲陽指着包廂之外:“第一種方法就是把這酒吧給砸了就能見到你,而第二種是我把這個女人給上了,同樣能見到你。”
灣仔九頓時一愣,這人到底什麼來路?
張雲陽冷眼看着灣仔九和那個妖豔女人:“這個爛貨女人我是不會碰的,所以第二種不成立,那麼沒辦法,我只要用第一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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灣仔九倒吸了一口冷氣,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話還真是不留餘地啊。
但形勢比人強,現在的灣仔九卻是不得不低頭,嘿嘿一笑,將這件事情遮掩了過去:“你看啊兄弟,這都是誤會,想要見我灣仔九,哪裡有這麼難?你只要喊一聲就行了。”
張雲陽又是伸手一指:“這是你女人說的。”
平日裡,灣仔九也喜歡如此吹捧,但現在卻是無比的反感這句話,這給他帶來了無盡的麻煩!
“啪!”
灣仔九猛地一巴掌抽在妖豔女人的臉上:“你這個爛貨!你知道包廂外面躺了我多少兄弟麼!”
妖豔女人好似受到了無盡的委屈,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你還有臉哭!給老子滾!滾得遠遠地!從今往後都不要讓老子看見你!”灣仔九冷着一張臉,張雲陽卻是坐在沙發上。
灣仔九立刻給張雲陽敬菸,點燃煙的那一個剎那,張雲陽吐出一口菸圈,這才淡淡的開口說道:“談談吧,苯胺鈉酮這東西,你手上有多少?”
灣仔九立刻臉色一變,眼睛瞪得溜圓,再三
打量了一下張雲陽,看這張雲陽也不像是個條+子,更何況還有中間人介紹?但灣仔九的防備之心卻是很強。
“手上已經沒有貨了,早就出去了,這件事可不是我乾的啊,出了什麼問題別找我。”
這還真是一個老油條,張雲陽心裡暗想道。
“說實話,我不要你手上的貨,也不想知道它到底流入了哪裡,我只想從你這得到一個消息。”說着,張雲陽從皮包之中掏出來幾摞錢。
灣仔九一看張雲陽掏出錢來,頓時兩眼放光,看樣子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沒有什麼威脅,更不會是條+子。
“你想知道什麼?”灣仔九搓了搓手,便想要伸出手來將那幾摞錢抓在自己的手上。
豈料剛一伸手過去,便被張雲陽打了一下:“我問你,這批貨你們是從哪兒來的?先說好,你告訴我,我自然會去找這批貨的主人,你們的貨不會斷,我需要查證一件事情,僅此而已。”
灣仔九早就被眼前那幾摞明晃晃的錢給勾住了心竅,哪裡還會管其他的事情?
這一下,便看張雲陽已經鬆開了手,灣仔九一把將這些錢摟入自己的懷中,這才欣喜若狂的開口說道:“這批貨的主人來頭可大着呢!是從京城來的!”
張雲陽一愣,頓時臉色一沉,眯着眼睛,果然是這樣!
“怎麼聯繫!”張雲陽緊緊追問。
灣仔九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拆開一摞錢,開始點着鈔票,敲着二郎腿:“我們都是單線聯繫,你要去聯繫肯定聯繫不上。”
張雲陽又從包裡掏出幾摞錢,放在桌子上向前一推,“幫我聯繫他,約好地點,這些錢就都是你的,怎麼樣?”
幾乎是一瞬之間,灣仔九就已經將這些錢全部劃歸到自己這邊,生怕張雲陽一個不滿意酒吧這些錢給拿回去。
灣仔九嘿嘿一笑:“小哥果然是爽快人,咱們都是在道上混的兄弟,有啥話直接招呼一聲就行了,何必這麼客氣呢?還給這麼多錢,嘖嘖嘖。”
張雲陽看着灣仔九那虛僞的嘴臉,卻也不與他爭辯,“下週一,我在東方大酒店等他。”
灣仔九笑逐顏開:“好好!就這麼定了,我一準兒把小哥你的話帶到,你就放心吧!”
張雲陽淡淡的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這家小酒吧,繼而大步流星的走出門外。
那些在酒吧裡廝混的馬仔一看是張雲陽從裡面走出來,紛紛躲避退讓,任憑是誰也不敢上前去挑釁。
這人可是個硬茬子啊!分分鐘廢掉一個人的厲害角色,誰敢惹?
只看張雲陽在走出酒吧之後,撥通了向東的電話:“我這邊已經有消息了,下週一,約在東方大酒店,不需要帶上人,但在此之前,你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電話那頭的向東立時感覺到一陣氣血上涌,終於有消息了麼?看樣子王老頭是註定不會不明不白的死掉。
此刻,向東心裡積鬱了多天的惡氣一下子出了個一乾二淨,只要找到這個人,並且順着這一條線索順藤摸瓜,那麼就一定能夠查出幕後的真兇來!
張雲陽走出酒吧時,擡頭看了看天,只看天清月明,這一天終於到來,王老頭,你就安心的等着,我張雲陽一定要把害你的人給找出來!
哪怕是掘地三尺!哪怕是與所有人爲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