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這些人氣勢洶洶的衝上來,手裡還都拿着傢伙,向東也是冷笑一聲,隨即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一柄軍刺來。
隨即單手撕裂自己身上穿着的上衣,露出那一身精壯的腱子肉來。
頓時便看向東此刻霸氣側漏,站在葬禮現場的中央,“誰上誰死!敢砸這裡一樣東西的,先要問問我向東答應不答應!”
只看中年胖子捂着自己的鼻子,氣急敗壞的呼喊道:“都給我上!都給我上啊!”
這羣馬仔立刻面面相覷,彼此給了彼此一個鎮定的眼神過後,便是一窩蜂的衝上前來。
向東獰笑了一聲,一隻手拿着這軍刺,向前快速走了幾步,繼而朝着這些馬仔衝了上去!
“當!”
一聲脆響,其中一個馬仔剛剛舉起自己手中的鐵棍,卻已經是被向東的軍刺架住,隨後更是一下隔開,繼而便是一記手刀打在這馬仔的脖子上。
頓時,這馬仔兩眼一黑,昏死了過去。
下一刻,向東更是勇猛,直接小跑了幾步,縱身而起,一刀紮在其中一個馬仔的肩膀上。
那馬仔疼得嗷嗷亂叫,被向東一把扭斷了胳膊,頓時“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還沒往前衝,就已經先廢掉了兩個,頓時這羣馬仔的眼睛中閃現過一抹懼怕。
向東站在原地未動,只是冷眼看着這些馬仔:“過來。”
有一個馬仔聽見向東在叫他,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兩步,卻不防被向東直接一腳踹在肚皮上,頃刻之間已是飛出去好遠。
重重的撞在大門上。
“噗哧。”
而他手中拿着的片刀也被打飛,繼而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啊!”這馬仔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
向東冷眼看着這羣馬仔,這就是一羣地地道道的烏合之衆,他一個人就把這些人全都給解決掉!
這時候,這些馬仔的臉上已經浮現出驚懼來,站在眼前這個皮膚黝黑的男人,到底是瘋子還是?
竟然如此勇猛?打起架來那一股兇悍的勁頭,這羣小混混怎麼能理解?
頓時氣勢弱下去了好幾分。
中年胖子吐了一口血沫:“媽的!給我廢了他!誰廢掉他,五萬!”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這是一羣絲毫不講道義的小混混,爲了錢什麼都能做,再說跟上這胖子做小弟,還不是爲了錢?
一聽到五萬這兩個字眼,這些小混混頓時兩眼放光,下一刻已經是彼此給了一個眼神,繼而齊齊怪叫了一聲,猛地朝着前方衝了過來。
向東一看,頓時發出一聲冷笑,這樣的人也能成事?這豈不是天大笑話麼!
一個轉身飛起一腳,已是踹在一個馬仔的胸膛上,頓時那馬仔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猛地摔在後面,再也站不起來。
而這時,一個鐵棍已經迅速的朝着向東的腦袋上砸了下來。
向東沒有遲疑,迅速的一個閃身,繼而一把握住那鐵棍,小混混跟向東兩個人在彼此較力,向東冷笑一聲,論起力量來,就算是在特種部隊,自己也是絲毫不輸給任何人的!
只看那小混混此刻已經是雙手都在用力,全神貫注。
而那一根鋼筋製成的鐵棍,此刻已經微微的彎曲!
“喝呀!”向東猛然爆發出一聲驚天大吼,
剎那之間已是故技重施,依舊是一隻腳直接將這小混混給踢了出去。
“噗!”
小混混似乎沒能承受住着一股強大的壓力,吐出一股白水,味道之中帶着腥臭。
不用說,這是將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頓時現場已經熱鬧起來,剩下的十幾個小混混一看,蜂擁而上,一時間只能看見在手中揮舞着的片刀和鐵棍。
向東的身影已經被湮沒。
時不時的傳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似乎這些人還都沒有適應,根本想不明白自己到底爲什麼奈何不了這個皮膚黝黑的向東?
“讓你們來搗亂!”
只看向東一把就拍在一人的腦袋上,險些將腦漿都拍了出來,狂性大發的向東此刻在宣泄着心中的那不滿的情緒,出手越來越重。
不多時的功夫,只看這葬禮現場空曠的場地上已經橫七豎八的躺着這些小混混,一個個嘴裡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哀嚎。
“叫!叫什麼叫!”
只聽向東大聲吼叫了一聲,頓時這些小混混連一丁點的聲音都不敢發出來,面對着這樣的狂神,誰還敢有一星半點的聲音?
向東滿意的看着這些小混混,大聲的開口說道:“你們!都給我在這靈前跪好了,什麼時候爺爺我滿意了,什麼時候你們再滾!”
然而向東最終還是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先前被向東打斷了鼻樑的中年胖子。
只看中年胖子山雕就站在向東的身後。
張雲陽眼神一瞥,便是看到了那一幕:“小心!”
但還未等張雲陽喊出聲音來,山雕手中的槍已經響了。
“砰!”
瞬間,一顆子彈頓時打穿了向東的肺葉,一陣劇痛來襲,子彈的衝擊力使向東向前趔趄了幾步,隨即便是晃了晃自己的身子,這才站穩。
滿臉不可置信的回過頭來看着那中年胖子山雕。
山雕嘿嘿一樂,但這一樂就已經牽動了鼻樑骨。
頓時一陣疼痛使山雕頓生不爽,“媽的,你敢打斷老子的鼻樑骨,你很囂張啊小子!”
山雕大步朝着向東走了過來,眼神之中帶着玩味和嘲諷:“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很能打嗎?今兒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打得過子彈?”
說着,便看山雕再度舉起了槍,這一次,黑洞洞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向東的腦袋。
向東此刻每呼吸上一口氣,隨之而來的都是巨大的疼痛,這種感覺讓他窒息,十分難受。
張雲陽頓時上前一步,下一刻,手中的靈力已經氤氳,猛然向前一竄。
“砰!”
這一槍很響,但當山雕萬分詫異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槍時,卻發現它已經掉在了地上。
而當山雕又滿臉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之後,忍不住驚訝的叫出聲來。
“你……你是什麼人……”
只看山雕的一隻胳膊已經被張雲陽一腳踢斷,乾脆利落,就在適才他開槍的那一個剎那。
張雲陽悍然出手!
山雕今天不知是倒了多少輩子的黴,接連碰上兩個扎手的點子。
張雲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只看他一把抓過向東,繼而大手用力的按在他的胸口,只看向東的胸口已是被鮮血浸染。
向東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每呼吸一次,傷口就如同嬰兒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合,流出汩汩的鮮血來。
張雲陽陡然之間靈力集中,整個手掌覆蓋在向東的傷口上,隨即在破妄之眼的幫助下,很快就找到了那一枚嵌入肺葉當中的子彈頭。
只看張雲陽一伸手,在手指的夾縫之中便出現了一根根的銀針,這銀針十分纖細,隨即,便看張雲陽拿起一根銀針已是紮在了向東的手腕上。
這裡是肺部筋脈,頓時,肺筋的一陣麻痹使向東暫時不會太過疼痛,但下一刻,張雲陽已是手掌中心涌動出一股股熱流,靈力頓時滲透進向東的肺部。
這種溫暖的感覺幾乎讓向東不可自己,十分愜意。
靈力在緩慢的修補着子彈頭造成是傷口,而對於子彈頭,張雲陽則通過靈力的控制,對周邊的肺葉造成壓力,使它能夠從傷口之中迸發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當血淋淋的子彈頭被張雲陽用靈力給逼出來後,只看張雲陽的手伸入自己的懷中,掏出那一枚止血止痛的丹丸,讓向東服了下去。
丹丸的苦澀在向東的嘴巴里化開,一陣陣的香氣傳來,一股暖流隨即自口腔傳達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血已經完全止住了,並且子彈頭也已經取了出來。
在場的衆人無不對張雲陽瞠目結舌,目光之中帶着不可置信和崇敬。
張雲陽點了點頭,拍了拍向東的肩膀:“好了,沒事了。”
向東剛要活動一下肩膀,卻不料被張雲陽一個嚴厲的眼神制止住,隨即便是扭過頭來看着山雕。
“你很會玩槍?是不是?”張雲陽的語氣之中充滿了輕蔑和威脅。
這讓山雕一陣懼怕,先前他已經見識過張雲陽的手段,目前自己不僅已經鼻樑骨被向東給打斷,就連現在一條胳膊也是斷的,而且還是眼前這個更年輕的年輕人一腳所致。
山雕不自覺的有些渾身顫抖,眼神之中充滿了懼怕。
“你這樣的人,就算是死上一百次,也沒什麼用處。”只看張雲陽站起身來,對着山雕開口說道。
而這山雕此刻最爲擔心的便是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被張雲陽摘掉了自己的腦袋,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恐怕比先前的向東還要恐怖,剛纔,自己根本沒有看清楚他出手!就已經成了現在這一副樣子!
這一下,便是山雕也有些微微的後怕,趕忙對着張雲陽嬉皮笑臉:“兄弟!兄弟!這一切都是個誤會!都是誤會啊!”
張雲陽冷笑了一聲:“誤會?誤會你什麼?誤會你會玩槍?還是誤會你背後偷襲?”
山雕聽見張雲陽這麼一說,便知道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絕非能夠善了,當下便是面色一沉:“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我大哥是東山的瓢把子張彪!小子,你弄死我試試?”
張雲陽一聽,險些笑岔了氣,當即便是上前一步:“山雕是吧?”
山雕看見張雲陽臉上浮現出的笑容,也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頓時心底升騰起一陣不詳的預感:“你……你要幹什麼?”
只看張雲陽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張彪,你過來一趟。”
山雕這一下瞠目結舌,他根本就不知道張雲陽的身份,愣在當場,不過能跟自己頂頭大哥有關係的人,定然不是凡品。
只看山雕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小哥,你跟我們老大張彪是什麼關係?”
但張雲陽卻未曾開口說話,張雲陽越是如此,山雕的心裡也就越恐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