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慢慢吃。”張雲陽匆匆吃了一點,就站起來道,“我回去了。”
湯斌兩人知道張雲陽看不上這裡的庸脂俗粉,也沒有多客氣,把張雲陽送到房門口,就匆匆的掉頭回去,連房門都忘記關了。
“我怎麼和這兩個混蛋來這裡吃飯了。這地方看樣子八爪魚常來。”張雲陽在出了會所的大門,搖搖頭上了車子。“瑪德,還沒吃飽,回家在吃一次。”
剛發動車子就看到一大票警察衝了上來,看樣子是在遠遠的地方就停下了車子了,不然不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瑪德,警察來了,快把兩女的趕出去。”張雲陽摸出電話對湯斌道。還好這傢伙在電話一響的時候,就第一時間接聽了。
在大批警察上來的時候,拱門口的兩個傢伙已經被便衣給控制了。張雲陽剛纔走過拱門的時候,看到有三個很精壯男子擦肩而過往拱門那去。
張雲陽想走也是走不掉了,那些警察衝進了院子裡,還有一些就在這停車場上,要是現在發動車子走人的話,那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有幾個警察注意到了張雲陽,這也怪他的車子太拉風了,在十幾輛小轎車中,就數他的車子塊頭大。
一個女警帶着幾個警察過來了,“你是什麼人,怎麼在這裡?”
張雲陽一點都不緊張,他沒有做虧心事。不要說警察了,就是鬼他也不怕啊。
“我在這裡好像不犯法吧?”張雲陽看了看這個站在車窗前的警察,“不過看在美女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好了,我在這裡等人。朋友在裡面吃飯等他出來。”
這個女警一張小臉上眼睛大的有點過分,鼻子挺直。臉上的線條很有雕塑的立體美感。一頭烏雲一樣的長髮紮成了一個粗粗的馬尾。
“廢什麼話。”女警大眼睛一瞪,“出來,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看看。”
“我怎麼看着你這樣眼熟啊。”張雲陽下了車子,“美女你姓什麼?”
在邊上的幾個警察都忍住了笑,這個小子人長的不錯,膽子也不小啊,竟然敢調戲隊裡的霸王龍。
“站好,身份證。”這個女警咬牙道,那把警+服高高頂起的前胸劇烈的起伏,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在的話,自己一定給這小子來一個撩陰腿,看他還囂張不。
“等等,你駕駛臺上是什麼?”一個警察無意間看到了張雲陽那把短劍了。這警察說着就把手按在了腰間的槍套上。
“這是木頭的。”張雲陽伸手就要去拿,卻被拿個女警抓住了手腕子,這女警的手上力量還不小。
“看好他。”女警吩咐了一聲,把張雲陽撥拉道一邊。一個警察把槍給拔了出來,裡張雲陽有五六米的地方站着,還好沒把槍口對準張雲陽。另外兩個警察抽出了警棍,一臉警惕的看着張雲陽。
“真是木頭的啊。”女警拿到手中就知道不是真劍,還是抽出來看了看,“這短劍做的很別緻啊。”
當然很別緻了,短劍劍身上有好多的雕刻。都是一些神話中的禽獸。這是張雲陽用神識刻上去的,幾乎是把電腦中的圖案複印上去的,還多了一些仙靈之氣。
“身份證。”女警把短劍丟給
了張雲陽,還是沒有忘記找他要身份證。
“你不要是羅明月吧?”張雲陽把身份證遞給了這個女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在他高中的時候,有這樣的一個女子各塔同桌兩年,可惜在高三的時候就調走了。
“張雲陽!”羅明月看到身份證上的姓名也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怪不得看着你眼熟,說,你到這裡來是想幹什麼下流事情?”羅明月玉臉上浮現出一種你不是好人的神情。
“我等人的好不好。”張雲陽沒好氣的那身份證從羅明月的手中搶了回來。“這麼久沒見面的老同學,一見面你就不盼着我點好。”
“你在這呆着,等把裡面的人都抓出來後,在和你算賬。”羅明月不客氣的道,她還是不相信張雲陽是無辜的。
這個時候警察押着好多男女出來了,一個個衣衫不整的。不過湯斌和常老二兩人衣着整齊的出來,一副很不在乎的樣子。
他們兩個沒有被抓一個現行,當然是得意了。在接到張雲陽的電話時候,湯斌和常老二兩人火速的把兩個女子趕了出去。自己兩人整理好衣服,真心真意的吃喝了起來,直到警察存在兩三分鐘後衝了進來。
“張先生!”看到張雲陽和警察站在一起,兩人也沒有驚訝,他們揮手和張雲陽打招呼。
“這兩人就是你的朋友?”羅明月狐疑的看着張雲陽。
“是啊,生意上的朋友。”張雲陽笑道。
“好啊,你們還是來這裡鬼混的,”羅明月一副我抓住你了的表情,“把他們三個一起帶回去。”
“這個他們三個沒法帶回去。”一個警察乾笑道,“這兩人是規規矩矩的在吃飯,沒有理由帶人家回去的。”
“張先生我們換個地方吃飯去。”湯斌有些得意的道,“真沒想到吃頓飯都不安穩。”
“羅明月我走了,下次有空請你吃飯。”張雲陽對羅明月晃晃手裡的桃木劍。就要告辭走了,張雲陽也知道自己說的下次有空,就是永遠沒有空。
張雲陽和羅明月在高中時候關係並不好,雖然是同桌。現在想想當年發生的爭執,兩人都會有好笑的感覺。同時也有淡淡的憂傷,對流逝歲月的憂傷。
“你給我留一個電話,”羅明月對張雲陽道,“有空我打給你。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遇到你。”
兩人說着話,邊上不斷有人給壓過去,這時候有不少警車開了過來。這些人都是壓到警車上去。
一個粗壯的男子經過這邊的時候,他的手摸緊了褲兜裡,張雲陽就感到很奇怪了。這個傢伙的眼中兇光閃現,明顯是想有所動作的。
這些警察也沒有怎麼在意,出了會所的老闆被帶上了手銬,這些嫖客連搜身都沒有。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抓回去罰點錢罷了。所以對這些防備也不是太在意。
張雲陽看到這個傢伙反常了,用破妄之眼一看,原來這個傢伙的褲兜裡有一把蝴蝶+刀,剛要大叫小心的時候,那個粗壯的大漢已經摸出了刀子,一下子就甩出了刀刃,一聲不吭向羅明月撲了過來。
這傢伙是一個逃犯,沒有想到今天給掃黃的碰上了,要是被帶進派出所呢一切都完了。正好經過這個女警的時候,讓他看到了機會。
這個女警離別的警察都有三幾米的樣子,只有一小白臉站在他一米多遠的地方,兩人說着話,尤其是這個女警腰間還有一支手槍。
這個壯漢就想挾持眼前的女警,搶下他手中的槍,再搶一輛車子脫身。爲了保險一點,先把這個女警給刺傷了,這樣反抗就要小一點,不至於陰溝裡翻船。
看着這個傢伙手中的刀刺向羅明月的胸口,那些警察想有所動作已經晚了。羅明月想躲開這一刀,卻不是她能辦到的了。這個傢伙是練過的,不是羅明月能抵擋的。
張雲陽一看自己不出手是不行了,順手拔出了手中的桃木劍,一道烏光劃破虛空,就砍過了大漢持刀的手腕子,就像是利刃劃過水面一樣。
“嗷!”的一聲,那個大漢先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子,他的還抓住刀,就是已經掉落在地上了,他的手腕傷口鮮血已經狂噴了出來,噴的羅明月一身,要不是張雲陽一把拉過了她,估計羅明月就要用這個傢伙的鮮血洗澡了。
幾個警察撲了過來,按住了在地上打滾的大漢,想給他戴上手銬,纔想起來這個傢伙的手被砍掉了一隻。那就先止血了,要不然流血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兩個警察用找來的繩子死命的扎住這傢伙的胳膊,想把血給暫時止住,好往醫院送。地上的手掌也撿起來來了,看看能不能接上,不過看這傢伙玩命的樣子,一定是有命案在身,接不接的無所謂了。
張雲陽看到那傢伙的手腕斷口處鮮血,還是像擰開的水龍頭於洋,這送到醫院小命就要去掉一多半了。就上前在這傢伙的胳膊上點了兩指,那鮮血當時就不流了。
“咦,你是個高手,怪不得能用木劍把人手腕輕易的砍下來。”一個警察驚訝的道。不光是他,不少警察圍過來都都是一臉的震驚。這樣的高手在現實中還能看到,真是出乎意料。
羅明月是一臉的蒼白,身上的警+服都是鮮血,剛纔在刀子刺過來的時候,她以爲自己要殉職了。哪知道一道烏光劃過後,就是熱熱的鮮血噴到了她的身上,這股血腥味讓她要嘔吐。
“行了,把人送醫院去看好了。”一個四十多的警察看來是帶隊的,“小羅你回家去,把衣服給換了,嗯,放你兩天假休息一下。”
“好的,你,送我回家!”羅明月對張雲陽道,那口氣是硬邦邦的,好像張雲陽是她的男友一樣。
“我們先走了,張先生有空我們在聯繫。”湯斌兩人也看的一頭冷汗,沒有想到張先生還是一個武功高手。
“你這武功是從哪裡學的?”在張雲陽車上,羅明月問道,“我記得你在高中時候不會武功啊,這樣的武功不是半路出家能煉成的。”
“我會如來神掌,難道這個也要告訴你。”張雲陽把車子開的飛快,這個羅明月身上的血腥氣太重了。
“哼,你在高中的時候被人打,那可不是一次兩次,每次都被人揍的很狼狽。”羅明月一點也不覺到張雲陽說的這笑話好笑,“還有你也不過是剛剛大學畢業,怎麼就開上了這樣好車子?”
“你的問題還真多,不愧是當警察的。”張雲陽苦笑道,“對了,你高中調走了以後去什麼地方讀書了?以後就考的警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