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從沒有遇到過這種血幻術。
此刻被那血魔的“迷魂血咒”給牢牢的控制住,簡直是痛不欲生。
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在那扭曲着。
而那血魔呢?則是絲毫沒有一點停手的意思,他好似要準備殺掉李天。
眼看地上痛得捂着頭部亂滾、亂叫的李天鼻子……耳朵……還有嘴部都已經流出來了血液……馬上就要死掉。
就在這一刻,忽然那旁邊站着的司徒凝冰忽然叫出了聲音。
“住手。”一句話猛然的從她的嘴裡冷淡的說了出來。
在她的聲音出口的那一剎那間,那血魔一愣,本來念動咒語的嘴脣微微的停頓了下來。
“聖女?”那血魔聽到了聖女的一聲叫出口,不僅微微一怔。
轉過臉來詫異之極的在那望着眼前的血魔感覺到萬分的詫異。
他想不明白,以往狠毒的聖女在這一刻,怎麼突然讓自己停手?
“聖女,難道不殺這個該死的人類幻術師麼?”只聽那眼前的血魔忽然望着聖女問。
但見司徒凝冰冷冷的瞅了一眼那地上躺着滿臉流血的李天……接着道:“殺。”
“但,現在不殺。”
血魔鬱悶道:“爲什麼?”
“因爲留着他還有用處,我想知道,他爲什麼會闖進我們魔族的軍營,我想知道,是那個混蛋派他來的。”司徒凝冰在那冷冷道說。
在聽到聖女這麼說之後,血魔想了想,他覺得聖女說的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這個人現在已經被拿下,他死定了。
“血魔,你先把他關進獄牢裡邊。”只聽司徒凝冰下令道。
“記着,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靠近他,違者,殺。”司徒凝冰最後又重複了一句。
在聽到了聖女的命令之後,那血魔雖然心裡懷疑之極,但卻不能不聽那聖女的話。
於是就在那快速的點了點頭道說:“是。”
緊接着血魔從外面叫來了兩個人……然後將那奄奄一息,滿臉是血的李天給關進了“獄牢”之中。
很快,李天被兩個半獸人給帶了下去,關進了魔族的“獄牢”之中。
在把那李天給關押起來之後,血魔也離開了那司徒凝冰的軍營帳篷。
此刻只有司徒凝冰一個人呆在巨大的帳篷裡邊。
但見她一個人在那靜靜的坐着……內心中想着剛纔闖進來的李天。
“那個人類……爲什麼會一直叫自己凝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敢獨創我們魔族軍營?而且以他的實力,好似能輕而易舉的拿下自己?可是他爲什麼卻沒有動手……反而一直說認識自己?”
司徒凝冰腦海中在那想着這些疑問。
“難道說……我認識他麼?”司徒凝冰腦海中在那想着。
可是無論她怎麼搜索腦袋之中的記憶,都無法找出李天一點的影子。
她只知道自己是聖女……只知道自己乃是魔族……其餘的記憶,好似全部變成了空白。
就連她到底叫什麼名字,以前幹過什麼……她都想不起來。
此刻的司徒凝冰在那用力的回想着。
可是想了一會的司徒凝冰……忽然腦袋開始劇烈的疼痛了起來……那股痛楚讓人難以忍受。
她每次都是這樣。
只要自己腦海中回憶起來以前的事情……她就頭疼難忍。
所以那司徒凝冰此刻趕緊的不敢再亂想了。
“算了,不管自己認不認識他,他終歸是人類,既然是人類,那就是我們魔族的敵人,只有死。”司徒凝冰嘴裡嘴裡冷冷的道說。
……
卻說李天呢?
此刻已經被關進了魔族的“獄牢”之中。
那是一間陰森潮溼的牢房。
在牢房的外面,站立着高大的半獸人,他們赤膊着上身,將李天給用冰冷的鐵鏈給鎖着。
李天的雙手……雙腳,被鐵鏈給捆綁着,然後吊在那裡。
此刻的他滿臉還有着血跡……不過,腦袋的疼痛已經減少了許多。
李天試着讓自己的腦袋保持着清醒……然後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望着四周。
只見四周除了冰冷潮溼的石壁之外,剩餘下來的就是那些看守着猙獰的半獸人。
“那個該死的血幻術師到底用的是什麼幻術?”
“怎麼能頃刻間念動咒語……讓自己頭部那麼的疼痛欲裂?”李天在清醒之後腦袋在那回想着。
他現在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中了那“迷魂血咒”。
如果李天知道對方的“迷魂血咒”竟然擁有着如此威力的話,那麼李天肯定早就施展出了自己所學的“火麒麟”來免疫對方的幻術……可惜,現在他即便知道,也晚了。
因爲他已經被抓了起來。
望着雙手、雙腳被扣着的冰冷鐵鏈,李天蓄積內力,然後使勁的掙了一下。
那冰冷的鐵鏈嘩啦啦的響了一下……堅硬不催。
掙脫不開。
李天一試就試了出來。
在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之後,李天也鬱悶了。
“這可怎麼辦呢?難道自己要被活活的困死在這裡?”李天腦海中在那想着。
這麼想着的李天,忽然腦海中又想到了自己的愛人司徒凝冰。
“她到底怎麼了?爲什麼會不認識自己?”
“難道她失憶了麼?”李天痛苦的想着。
面對自己的愛人……可是對方竟然完全的不認識自己,這是最痛苦的事情。
可是現在無論李天怎麼想都想不出原因。
李天被囚禁在了魔族的“獄牢”之中後……幾乎沒有人來看過他。
除了看守他的那些魔族的半獸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人。
這其中也是因爲那司徒凝冰,因爲司徒凝冰曾說過:沒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間獄牢,違者,殺!
所以現在根本沒有任何人來管李天。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着。
李天並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長的時間,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在這段囚禁的時間內,那些魔族的半獸人們從來沒有給過李天一點水……一點吃的!這其中也再也沒有一個人來看過他。
李天的嘴脣都已經乾裂了……
他由於長時間的沒有喝水、而變得虛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