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道那勾魂使的所有事情之後,司徒凝冰終於算是明白了過來,原來他的親哥哥,司徒軒真的是在幫地獄門的人做事。
“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
“他怎麼會進入地獄門?”司徒凝冰一下子痛苦的在那道說。
李天迷茫的搖了搖頭。
他也並不知道那司徒軒的事情,所有他並不知道該如何勸慰面前的司徒凝冰。
但見司徒凝冰終於站直了身體,雖然她的嬌軀仍舊在不停的顫抖,雖然她的內心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她終究還是站了起來。
“李天,我想靜一靜!”一句話從她的嘴裡說了出來。
接着她就開始慢慢的轉過嬌軀,向着外面走去。
李天望着司徒凝冰顫抖的身影追了過來:“凝冰……你先不要亂想好麼?”
“雖然他是我的仇人……但是……但是……他終究是你的哥哥……還有我相信他的秉性不會太壞……”
聽着李天這麼說,司徒凝冰慢慢的轉過那張蒼白的臉眸,望着李天接着勉強的笑了一下:“李天……謝謝你爲我哥哥這麼說話……但我……但我還是想一個人先冷靜冷靜。”
說着的司徒凝冰就這樣的邁着腳步向着外面走去。
畢竟這個真相來的太過突然,來的太出乎意料,所以現在的司徒凝冰完全的接受不了!
她現在只想一個人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好好的冷靜一下。
出了李天的房間之後,司徒凝冰就像是呆滯了一般,一個人向着東邊的地方走去。
走着走着,她就一個人出了眼前的華北野戰軍區軍營。
那些在軍營門口的當兵的看到她走出軍營的時候,雖然納悶,但也沒有過多的阻攔。
而司徒凝冰呢?就這樣眼光無神的走出了華北野戰軍軍區的軍營。
華北野戰軍周圍是一片荒涼地帶,在臨近東面的地方正好是一片小樹林。
而此刻的司徒凝冰就一個人來到了這裡……
她站在那裡,仰首望着陰霾的蒼穹,手裡緊緊的握着那顆白色的玉扳指,心如刀割。
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司徒凝冰都不敢回憶自己的事情,可是現在呢?她終於開始嘗試着去回憶那以前的往事。
她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最小的時候,最喜歡跟在他的後面,屁顛屁顛的叫着:哥哥,哥哥……帶我玩。
而且還清清楚楚的記得,這顆玉扳指乃是她哥哥親手送給自己的,只可惜玉扳指當時還沒有雕刻完成而已……
那個時候的他,也是那麼的好,那麼的喜歡他自己的妹妹,整天帶着自己的妹妹玩耍,可是後來有一天,自己忽然被一羣神秘的人給帶走了……從哪之後,她就再也沒有見到自己的哥哥。
時光飛逝,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誰能想象得到曾經最疼愛自己的哥哥,如今成爲了地獄門的人!
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望着手裡的那顆昔年的玉扳指……司徒凝冰知道,也許一切都是真的吧
因爲她心裡明白,李天是個從來不說謊的男人,而且他也不會欺騙自己……
想到這些,司徒凝冰就痛苦了起來,手裡緊緊的握着那顆白玉扳指,眼睛慢慢的紅了起來。
正在司徒凝冰內心裡邊充滿着無盡悲傷的時候,忽然兩道身影猶如電射一般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那司徒凝冰雖然整個人都沉浸在悲哀之中,但是本能的反應還是有的。
“誰?”一聲冷喝聲音從司徒凝冰的嘴中率先的傳了出來。
接着她便看到了在自己的身側旁邊站着兩個一動不動的人。
其中一個一身紫衣,臉色冷漠,在左臉頰的地方還有一道狹長猙獰的劍痕,另外一個則是戴着一張黑色的面具一動不動的額站在那裡。
在司徒凝冰忽然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她就暗自吃驚了一下:“地獄門的人?”
“你是歐陽龍巖……你是……勾魂使?”
當她的美眸觸及在那站着勾魂使的面具上的時候,她忽然嬌軀猛然間顫抖了一下。
是的,她當然認識這兩個地獄門的人,而且還知道這兩人一直以來都在暗殺自己最愛的李天。
當她在認出來此人是勾魂使的時候,她一下子愣在了那裡,接着一雙美眸死死的盯着那個戴着面具的他。
但見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那雙透過面具的眼睛在那一眨不眨的盯着司徒凝冰。
忽然只見身邊的歐陽龍巖開口說了一句話;“我還是先到一邊把。”
話語落下,但見他的身影一閃,接着便向着左側的地方躥去,瞬間這裡便只剩下了此刻的司徒凝冰以及面前的勾魂使。
沉默,共同的沉默。
他望着她,她同樣也在那眨着眼睛望着他。
“凝冰……”
“你真的是凝冰。”忽然勾魂使顫抖着聲音望着面前楚楚動人的司徒凝冰在那道說。
當司徒凝冰在聽到他的聲音時候,一瞬間感覺到是那麼的熟悉。
她嬌軀忽然整個的顫抖了一下。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司徒凝冰忽然聲音變得冷淡在那望着面前戴着面具的勾魂使道。
但見勾魂使在聽到司徒凝冰這麼說,道說:“我是哥哥啊……”
一句話猛然的從勾魂使的嘴裡說了出來。
“我是你的哥哥……”隨着眼前的勾魂使這麼說,他接着便一下子摘下了臉上的面具。
接着一張清秀的臉龐露了出來,不錯,他的卻是司徒家族的大兒子,玉面公子,司徒軒。
“哥哥?”在司徒凝冰果真真真切切的看到面前自己的親哥哥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的司徒軒。
“你真的是哥哥、”
“真的是哥哥?”司徒凝冰一下子驚聲道。
但見那勾魂使雖然這麼多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妹妹,但是還是能從司徒凝冰的輪廓分辨的出來,這就是她的妹妹,她失蹤十幾年的親妹妹。
“凝冰,我當然是你的哥哥啊。”
“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爲你已經……已經死了……當年你失蹤之後,我跟父親曾天涯海角的去尋找你,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我們整整找了兩年的時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