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然一行人也成功的混入了夜巡地隊伍,進入了裡面。誠然,裡面真的如同玉墨所說的那般,實在是讓人太過震撼。如果說外面是人間,裡面就可以堪稱仙境了。小橋流水,上好的鵝卵石鋪陳地小徑,顆顆圓潤。
每一處地設計都是不重樣地,並沒有像一般的建築講究對稱,這裡更加隨行。有一去渠水,理所應當的就建了一個小亭子,如果有溪水,就立一座橋。橋面採用的還是比較罕見地大理石,在古代打磨如此光滑的真是少有,不得不感嘆着陰聖教還真是有錢。
還得多虧了在這裡每一女子幾乎都是蒙面的,這樣子穿同樣的服飾,儘量的避免少說話,基本就不會穿幫。秦安然還在細細打量這裡的設施和地理位置,那邊帶頭的女子回頭不悅道:“無心,你今天怎麼老師走神啊?”
旁邊的蘇綰綰捅了捅秦安然,她才反應過來,那人叫的死她。“哦哦,我這兩天身體有些不適。”秦安然一副害怕責怪的低下了頭。那人也沒懷疑什麼,嘀嘀咕咕說了一句,“真是的,怎麼跟第一次來這裡似的,一雙眼睛瞟個不停。”
秦安然繼續低頭不語,剛剛打量得入了神,沒發覺,差點就露餡了。領頭的女子進了無花宮稟報情況了。秦安然着蘇綰綰是混在無花宮的人中進來的,就隨着其他人進了自己的房間。秦安然看了看房間,準備休息一下。
突然從身後冒出來一人,直接抱住秦安然。“心兒,還幾天沒見你了,想不想我啊?”一個粗糙地男聲從背後響起。秦安然渾身一僵,光聽着聲音就知道這個男的多猥瑣。直接啪的一下,打掉放在自己腰間的鹹豬腳。
“今日身子不適,你還是讓我多休息會吧。”秦安然厭惡的說道,聲音冷冰,隱忍着想要把這男的劈開的衝動。
“怎麼,南里不舒服?可是哥哥我幾天沒來看你,生氣了?”說着那男的的手又伸過來了。秦安然轉身,直接扣住了那男子手上的命門。“說了不舒服!”那男子地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
秦安然眼珠一轉,“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咱們宮主受傷了,天天的發火,我昨晚夜巡剛剛回來,你就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嗎?”想着平日着女子定當時這般嬌滴滴的樣子,索性就那無花宮宮主做藉口。
酥酥媚媚地聲音讓那男子聽了更加心裡癢癢,眼中垂涎之色立顯。秦安然一見,眼眸一深,耐着性子繼續說,“你看人家回來一身汗味,等我洗乾淨了,休息好,養足了精神,我再去找你如何?”
那男子看美人已經如此妥協了,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惹得美人又不高興了。搓着手,連連笑着迴應,“好好好,晚上咱們老地方見。”說完回頭意味深長的看了秦安然一眼,一個閃身就從窗戶跳出去,幾下就沒了人影。
秦安然摸了摸手上的雞皮
疙瘩,真是噁心。不過一個普通的教中弟子輕功都如此了得,看來還要打探金大哥到底被關在哪裡了,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一陣敲門聲響起,“扣,扣,扣。”秦安然緊盯着門口,“誰啊?”“然兒姐姐,是我!”秦安然上前打開門,蘇綰綰立馬進了屋子。
“怎麼?”
“姐姐,這個無花宮宮主應該就是我的紫金甲現在的宿主,我已經感受到紫金甲離我很近了。”蘇綰綰着急的說道。
“恩,我知道,不急,現在這裡的情況我們還沒有完全打探清楚。今晚你這樣……”
寧百川昨夜商量完事情,一下高興,就喝多了一點,迷迷糊糊的跟着侍女進了一間屋子。“啊……真是宿醉就是疼。”寧百川醒來,使勁的按了按自己的額角,頭疼得厲害。還正揉着眼睛,一杯水就遞到了自己嘴邊。
寧百川一愣,接過水杯,沿着那隻手往上看去,“多……”謝字看到那人的臉,直接卡在了喉嚨裡。“你怎麼來了?”
遞水的是蓮姬,還是一身紅衣,金色的蓮花繡在寬大的裙襬之上。“怎麼,我來不得?來這裡,都不和我說一聲?”
寧百川喝了水,起身,喚了身門外。“來人。”侍女就端着洗漱的水和用具進來,即便看到蓮姬在寧百川房間裡,稍稍哦一愣,立刻恢復了原樣。
“蓮姬現在是陰聖教三大長老之一,豈是我等小輩可以說見就見得了地?”寧百川擦了把臉,看着蓮姬。蓮姬近似有些癡迷地看着寧百川這張臉,她不知道有沒有和她一樣覺得寧百川這張臉和金不羈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雙眼睛和說話是的嘴角。
寧百川一見到她用那種眼神看着他,就不悅地轉過頭去。蓮姬直到看到的後腦勺,纔回神。“咳咳,我今早才聽說你昨日來了這裡。你不是說不喜歡這裡嗎?怎麼又來了?”
“我說我是被你們教主綁架來的,你信嗎?”寧百川無奈的說道。“爲何?教主找你什麼事?”蓮姬皺眉。
“一筆大買賣,你有興趣嗎?”寧百川端起侍女剛剛送來的早膳,拿起會計夾了一隻餃子。“哦?大買賣?你就不怕最後什麼都撈不到?別說你,我們教主的話,我都只敢信三分。”
“月兒,你說你這話要是讓你們教主聽到得多傷心,畢竟他那麼疼你。倪澤長老的位置,至少有三分,是因爲他看中了你的臉吧。”蓮姬用長長的染成鮮紅色的指甲描繪着袖子上一朵半開的金蓮。
“你在江湖呆了那麼久,還不知道有時候容貌也是利器嗎?”說完眼睛微微上挑的看着寧百川。每次只要蓮姬這般看他,寧百川就無名地心裡一陣火熱。
“這筆大買賣和你的情哥哥有關,想知道嗎?”收斂了一下心神,趕緊轉換話題。果然,蓮姬臉色一變,“說!”
“你們教主
想要報十年前地仇,慕容峰想要盟主之位,至於我嘛,想要的多了去了!”寧百川走進蓮姬,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你說尹容海要是知道你是雷古地……會怎麼樣?要是讓你親手殺了雷古和喬氏,那你會怎麼選?”
蓮姬臉色黑沉,拂袖將寧百川推開。站立起來,渾身散發着怒氣,“寧百川,你不要太過分。”說完大步離開。寧百川卻深深的看着那抹紅色的身影,“月兒,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
“王爺,堤壩修建的很順利,潘太醫那邊霍亂也控制得很好。”蕭樊坐在上首看着手中的來信,聽到左思地回稟方回神。“讓潘太醫將治療霍亂地藥方整理出來,派人送去江南這邊其他水患有疫情或者還沒有出現的地方,讓他們預防着。”
“至於揚州這裡的堤壩,有你和董大人在這裡看着,本王也沒什麼不放心的了。”“王爺,雲小將軍求見。”“請。”
雲梓簫大步走進,“微臣參見王爺。”“起來吧。”“王爺,微臣是來辭行地。”蕭樊挑眉,“哦?怎麼這麼急着走?”
雲梓簫看來一眼在一邊的左思,蕭樊會意,“左大人,你將我剛說的傳達給潘太醫吧,則是要儘快。”“是,下官告退。”
“現在,你可以說了。”“揚州這邊的災情已經控制得差不多了,我也應該回去了。你知道的,駐守軍隊不可在城內逗留太久。另外通州那邊出現了新的情況。”
“鄭王出手了?”蕭樊問。“是的,皇上剛剛密令我去通州。到底還到沒到火候,暫且還不知具體情況。”雲梓簫沉靜的說道。原本雲家軍就是不想趟渾水,才故意請命駐守南疆,現在看皇上的意思是要拉他們下水了。
“梓簫,不必太過擔心。鄭王那邊說不定太后會親自動手,到時候你們可能就是一個背景而已。”蕭樊走下來,拍了拍雲梓簫地肩。
“謹之,雲家軍是我父親一生的心血,我不想戰士們死在內鬥上,好男兒就應該是爲了保家衛國,拋頭顱灑熱血,而不是滿足自己的一私之慾”“我懂,好兄弟,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機。”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複雜和謹慎不言而喻。
“駕!”雲梓簫帶着自己的一千精兵,風塵僕僕的離開。蕭樊站在城樓上,耳邊是震天的馬蹄聲,心裡想着的是雲梓簫剛剛說話的無奈和堅定。“好男人就應該保家衛國。”看了看遠處一望無際的平野,父皇,你的江山我會看着的。
“閣主,昨夜我看到了慕容家的三少爺,慕容白和青龍幫寧百川和陰聖教教主尹容海三人密謀。”鸝鶯正是昨日候侍在尹容海宴請慕容白和寧百川的侍女。雖然三人坐的地方離候侍的地方有些遠,但是鸝鶯的內力深厚,聽到了他們談話。
“青龍幫也插手了?看來是要各取所需了。”秦安然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