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擦乾淨李瀟瀟的眼淚,之後又撫摸着她的頭髮,聲音溫情飽滿:“傻姑娘,哭什麼,我不是來了嗎?”
李瀟瀟只是流着眼淚。
或許她是想要將自己當初在紫金門時候所壓抑的情緒,全部發泄出來。
肖遙只是靜靜的抱着李瀟瀟,保持着沉默。
他不是不想說一些安慰的話,只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難道告訴李瀟瀟,以後自己再也不會冒險了?這怎麼可能,別的先不說,等安頓了李瀟瀟和宋逸霖之後,他們還得去洪劍宗呢。
而帶着肖遙等人進來的許賦詞,這個時候站在邊,滿臉羨慕地看着李瀟瀟。
她忍不住想着,如果自己是李瀟瀟,該有多好啊……
接着,她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一張臉瞬間變得通紅。
“那個,我去外面等你們吧。”爲了不讓衆人發現自己的窘態,說完這句話,許賦詞趕緊跑了出去。
“對了,老宋,你不是受傷了嗎?我看你精神抖擻的啊!”南天遠笑着說道。
宋逸霖苦笑了一聲,慢慢掀開衣服,在腰部纏着繃帶,此時還滲透出了血跡。
肖遙立刻皺起了眉頭。
“傷得這麼嚴重?”肖遙問道。
宋逸霖打了個哈哈:“也不算啥,之前我傷的更嚴重呢!”
李瀟瀟離開了肖遙的懷抱,輕輕錘了肖遙一拳,說道:“宋逸霖也是爲了保護我才受傷的,之前你還踢人家呢。”
肖遙也有些歉意了。
他走到了宋逸霖的身邊,直接給他塞了一顆聖靈果。
“嗯?這是?”當聖靈果被塞進嘴裡的時候,宋逸霖的臉色立刻發生了大變化,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瞬間變得紅潤,並且即便是站在邊的南天遠和諸葛焚天,都能感受到宋逸霖體內渾厚的靈氣。
“好東西,趕緊去煉化了吧。”肖遙拍了拍宋逸霖的肩膀笑着說道。
“好!”宋逸霖滿臉喜色,直接盤腿坐在了牀。
轉過臉看着南天遠和諸葛焚天滿臉好的模樣,肖遙笑着說道:“你們兩個等會也有,不過現在,咱們得先解決一些麻煩了。”
南天遠笑着說道:“好,我不着急。”
諸葛焚天臉的表情有些尷尬;“我不用了。”
他知道,自己並不是肖遙的人,肖遙願意將好東西分享給宋逸霖和南天遠,是因爲那兩人原本是他的兄弟。
雖然說他和肖遙之間的關係也不錯,可說到底,也好不到哪去,之前宋逸霖吃的東西,他一眼知道絕對是可以媲美仙丹甚至是靈丹的寶貝,他有什麼資格去享用呢?
“諸葛先生,你不用推辭,而且,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要成爲強者,難道不是嗎?”肖遙笑着說道,“只要你能記住這一份情,足夠了。”
聽肖遙都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地步,諸葛焚天也是精神一震,終於做出了決定。
“肖遙,雖然我年紀你大,但是以後,我願意跟着你去征戰。”諸葛焚天正色說道。
其實,這是他之前早有了的想法,只是因爲一直抹不開面子,所以遲遲說不出口。
不管怎麼說,他的年紀都要肖遙大不少,而且,他也算是肖遙的長輩。
讓他跟着肖遙後面混,這傳出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捧腹大笑。
然而在肖遙說出之前那一番話的時候,他瞬間頓悟了。
正如肖遙所說的那樣,他的目的是變強,變得越發強大。
不管是宋逸霖還是南天遠,他們的修爲都是突飛猛進,其的原因,是因爲他們是肖遙的人,因爲肖遙,所以他們才能得到那麼多的機緣,現在不是這樣嗎?
既然是這樣,爲什麼自己不能放下一切,跟在肖遙的身後征戰世界呢?
面子是自己爭取的,可不是別人給的。再說了,他進入紫金門,受到的羞辱還少嗎?那個時候他爲什麼不去想一想自己的面子呢?加入洪劍宗能承受那麼多的羞辱,現在稍微放低一些姿態不可以了嗎?跟在肖遙的身後,可他在洪劍宗不知道好多少了。
想通了這一切之後,諸葛焚天忽然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肖遙也沒想到,諸葛焚天竟然會忽然說出這樣的話。
他沉默了一會,苦笑着說道:“諸葛先生,何至於此啊。”
諸葛焚天苦笑了一聲:“只要你不嫌棄我人老體衰。”
肖遙搖了搖頭:“這自然不會,我只是沒想到你竟然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罷了,既然是這樣,以後咱們一起往前走便是,但是你依然是我們的長輩,這一點不可亂。”
諸葛焚天有些驚訝了。
這番話裡的意思是,諸葛焚天不但可以加入肖遙的團體,還不用放低姿態。
這是諸葛焚天之前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
“謝謝……謝謝!”諸葛焚天只能感激涕零了。
在這時候,門口已經傳來了陣陣腳步聲。
“看來,已經有人等不及了。”肖遙說道。
南天遠聳了聳肩膀:“要不要我和他們聊聊?”說話的同時他已經掏出了自己的天雷錘。
嗯,這樣和別人聊天的方式,倒是獨樹一幟。
不過,肖遙喜歡!
“哈哈,一起出去看看吧。”肖遙笑了笑,將跟在他身後的小白抱了起來,遞給了李瀟瀟,說,“你帶着她玩一會。”
“哇!好可愛的小狗啊!”看到小白,李瀟瀟的少女心立刻氾濫了。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女孩看到巴掌大的小白,都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太萌萌噠了。
小白啊嗚了一聲,顯然對李瀟瀟口“小狗”的稱呼表示非常不滿。
肖遙伸出手拍了下小白的腦袋:“兇什麼兇,我媳婦喜歡你是你的榮幸,你敢欺負我媳婦,以後別想吃丹藥了。”
聽到肖遙的這番話,小白立刻吐出了舌頭,開始裝傻賣萌了。
“不准你欺負它!”李瀟瀟拍開肖遙的手,將小白緊緊抱在胸口。
肖遙眼珠子都看紅了,衝着小白惡狠狠說道:“你最好是母的,否則,我得掐死你!”
小白沒搭理肖遙。
“哼!”肖遙意識到自己在李瀟瀟心的地位降低了一些,有些鬱悶,早知道不將小白送給李瀟瀟了。
“出去吧。”肖遙咳嗽了一聲,帶着南天遠和諸葛焚天一起走了出去。
許家的那些人,此時已經浩浩蕩蕩的站在了門口。
許賦詞擋住了他們,纔沒有讓他們衝進來。
“肖遙,現在,你們可以走了吧?”那個年男人皺着眉頭說道。
“你是誰啊?”肖遙忍不住問道。
“我是許曾。”年男人說道。
許賦詞在邊給肖遙坐着介紹:“這是我父親的弟弟,我的二叔。”
肖遙瞭然。
他開口問道:“我很好,許家的家主,到底是許運,還是你啊?”
許曾臉色一變,怒道:“這和你有什麼關係?”
肖遙笑了笑:“和我當然沒關係了,我只是好嘛!你們許家家主都沒說什麼,你一個勁的嘰歪,是何居心啊?”
“……”許曾臉漲得通紅。
肖遙這番話,算是將他推到了許運的面前鞭打着。
“你別挑撥離間!”這時候,之前那個年輕女孩說道,“這裡是許家,還輪不到你評頭論足!”
聽到這番話,肖遙眼神驟然變冷。
隨即,周圍的溫度似乎都下降了好幾度。
那女孩被肖遙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臉色因爲恐懼從而變得慘白。
“注意你和我說話的態度。”肖遙冷冷看着她,“不要挑戰我忍耐的極限。”
“……”那個女孩沉默了一會,咬着牙,提起勇氣說道,“哼,你除了嚇唬一個女孩子,還有什麼能耐?”
“許頌,你不要太過分了!”許賦詞忍不住說道。
“我過分?”那叫許頌的女孩像聽到這個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咱們兩個之間,到底是誰較過分啊?你這是引狼入室!”
“你……”許賦詞還想說話,卻被肖遙按住了肩膀。
“不用多說,交給我吧。”肖遙笑着說道。
許賦詞下意識點了點頭。
肖遙轉過臉,一雙眼睛閃過一絲冷芒。
許家人,竟然齊刷刷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想幹什麼?我們許家人可沒有得罪你啊!”許曾趕緊說道。
“現在我兄弟還在養傷,最多一天,我們會離開,不需要催促。”肖遙說道。
“我們憑什麼答應你啊?”許頌冷笑着說道。
肖遙忽然伸出手,只是一指,豎立在許家庭院的一棵大樹,已經被攔腰折斷了。
“我沒有讓你答應我。”肖遙笑着,“給你面子,和你商量一聲,不給你面子,你們誰能趕我走?”
“……”
許家人,這一次集體沉默下來了。
“現在,滿意了嗎?”肖遙嘆了口氣,“和你們講道理,都不搭理我,搞什麼呢?你們不想講道理,我也不和你們講道理便是。”
說完,轉過身,走進屋子裡,丟下目瞪口呆的許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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