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遙敢摸着自己的良心對天發誓他絕對沒有任何想要輕薄秦雪的意思,如果他真有這樣的想法,似乎都不需要這麼複雜,現在,自己之所以脫掉秦雪的裙子,也是爲了給她治病。
他覺得,自己懷揣着一顆仁者之心,那一切都只是過眼雲煙了。
“把秦雪當成一個摳腳大漢,這樣就不會有什麼感覺了。”肖遙在心裡對自己如此說道。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哪裡有身材這麼好,長得這麼漂亮的摳腳大漢啊!哪有?
還在昏迷中的秦雪,似乎越發的感覺難受了,夢裡呢喃着。肖遙不小心接觸到了秦雪的肌膚,卻深吸了口氣,他覺得秦雪的皮膚簡直就像燒着的鐵一樣燙手,看來,這個妮子的情況已經非常危急了。想到這,他也不敢在有絲毫拖延,直接將秦雪的小內/內拉了下來,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儘量讓自己少往那個地方看,可是這一次他需要扎針的地方就在那個地方的旁邊三寸處,想要不去看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肖遙也是個氣血方剛的青年,不禁有些氣血上涌,他趕緊捂住自己的鼻子,免得流鼻血。
要是別人的話,肯定會趁着這樣的機會多看兩眼,但是肖遙壓根就不是那樣的人,要是他真的那麼做了,那他還是人嗎?那他還是個合格的中醫嗎?作爲一箇中醫,在爲病人醫治的時候,腦海裡就應該自動過濾掉病人的性別,所以肖遙也就多看了一眼而已……
手持銀針,扎入會陰,手持三寸針,穴道三分深,內勁磅礴入,一針定乾坤。
三分鐘之後,肖遙的腦袋上已經溢出了汗珠,這消耗體內的內勁確實不是人乾的活,要不是因爲現在情況危急,肖遙纔不會這麼幹呢。
秦雪的臉色也變得更加紅潤,身體也在輕微的顫抖,最後隨着一聲悶哼,也是一瀉千里,肖遙長舒了口氣,面紅耳赤,雖然他知道遇到這樣的情況敢怎麼治,但是像這樣的病症,他也還是第一次嘗試,要說不緊張不尷尬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肖遙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他高高頂着小帳篷,嘆了口氣。
“哎,這個世界這麼亂,我還是如此純潔怎麼辦……”肖遙爲自己感到嘆息。
他將手中的烈火針裝了起來,並且立刻將秦雪的衣服穿上,他剛站起身,ktv的門就被人踹開。
肖遙深吸了口氣,心想還好自己動作快,不然秦雪還不得給人看光了?自己看了倒是沒什麼事情,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什麼人都和自己一樣保持着一顆赤子之心的!
“小子,你把我們雷哥弄哪去了?”帶頭的正是那個禿頭。其實這個時候,被肖遙打暈了的何雷已經醒了過來,但是他卻不敢出來,就是擔心萬一自己出來了,是不是還要被肖遙摧殘,所以還是先給禿頭髮了個短信。
“我在這裡面!”聽到了禿頭的話,躲在衛生間裡的何雷趕緊拉開門跑了出來。
禿頭趕緊湊到跟前,關切道:“雷哥,你沒事吧?”
“沒你麻痹事!”何雷瞪圓了眼睛,“我草泥馬的,你不是在外面嗎?怎麼這孫子進來的時候你都不知道?”
禿頭尷尬不已,他怎麼可能真的就在外面傻傻等着呢?自然是拉着妹子去對面的賓館裡開了一間房好好探討一下男人和女人在生理上的不同了,不過他是跟着何雷混飯吃的,所以即便心裡有所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
“是是是,雷哥,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禿頭好奇問道。
“我哪知道去?應該是那個小賤人的男朋友,媽的,不管他到底是什麼人,今天既然敢進這個門,那就別想着活着出去了!”何雷冷笑着說道,他的心裡早就憋了一團火,要不是因爲他知道自己打不過肖遙,非得拿酒瓶子把這個傢伙的腦袋給敲開!
“呵,你幾天沒刷牙了啊?”肖遙盯着何雷,笑着問道。
何雷微微一愣,下意識的多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禿頭在邊上小聲解釋道:“雷哥,這小子是在說你口氣大呢!”
“啪!”何雷怒火中燒,巴掌一樣,甩在了禿頭的臉上,瞪圓了眼珠子,眼睛裡似乎都噴着怒火,“你他媽說什麼?”
禿頭滿臉的委屈,簡直欲哭無淚,這話又不是自己說的,是那個年輕的男人說的好不好?你爲什麼要打我啊?禿頭覺得自己簡直比竇娥還要冤。
“給我上,把這小子的胳膊腿給老子下了!”何雷罵道。
禿頭點了點頭,跟在禿頭身後的幾個年輕人也都朝着肖遙衝了過去。
他們的臉上沒有任何緊張的表情,反而都是一臉的竊喜。他們覺得,肖遙這種戰鬥力不足五的渣簡直就是給他們送戰績的。雖然何雷暴躁,但也是出了名的大方,只要他們今天把面前這個年輕的男人狠狠揍一頓,讓何雷高興了,那還能少的了打賞的錢嗎?
一想到這,他們就是心花怒放,一個個也是衝勁十足。
肖遙也沒把他們太放在心上,懶洋洋的揮出胳膊,擋下了衝在最前面的一個男人的拳頭,然後凌厲揮出一拳,朝着那個男人的胸口砸了過來。
那個男人雖然有些驚訝,但是也沒多想,覺得這也就是個巧合,並且看到肖遙的拳頭朝着他揮過來之後,也學着肖遙先前的樣子將胳膊擋在了胸口處……他覺得這一招看上去還是挺帥的。
然而,他和肖遙的結局卻截然相反,肖遙是擋下了他的拳頭,但是他卻被肖遙的拳頭直接轟飛了出去。
肖遙並沒有刻意的避開男人招架出來的胳膊,而是直接硬生生揮在了對方的胳膊上。咔嚓一聲,那個男人的胳膊都被肖遙給轟斷了。
“啊!”一聲慘叫,在包廂裡響起,讓人聽着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找死!”剩下幾個人見自己的兄弟被肖遙轟飛了,雖然心裡有些驚訝,但是也沒多想什麼。準確的說,他們的腦海裡也沒時間去想別的東西,他們都在想,等自己料理了那個年輕的男人之後,何雷會給他們多少錢。
“啪!”一個男人拎起一個酒瓶子,朝着茶几砸了上去,一聲脆響之後,就憑似花開裂,尖銳的玻璃口非常具備殺傷力,而那個男人卻抱着自己的腦袋慘叫了起來——飛濺的玻璃渣,把他的腦袋給劃破了。
這個故事教育了他,電視裡那些帥帥的動作大部分都是騙人的,比如先砸碎玻璃瓶,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六個男人,轉眼間就倒下去了兩個。
“臥槽泥馬,你們都在幹什麼?給我上啊!”何雷已經有些抓狂了。
剩下的四個男人,這才立刻反應了過來,再次朝着肖遙撲了過來。
肖遙眼神微微一變,臉色也陰沉了下來,也不再像先前那樣留手了,原本他還以爲,自己雷霆一擊之後會震懾住這些人,讓他們收手,可是現在看來他明顯是想多了,這些人壓根就沒打算就此放過肖遙,就像狗皮膏藥一樣,沾上了之後甩都甩不掉。
既然沒辦法不戰而勝,那該出手就得出手了。
肖遙的速度飛快,拳拳到肉,即便那些人都想方設法的閃躲,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明明覺得自己都已經躲開了,可是肖遙的拳頭或者是腳都落到了他們的身上,這讓他們感到鬱悶不已。
沒多久,六個男人都趴在了地上,發出一陣陣悲愴的哀嚎。
而這個時候,那個何雷和禿子,也都是一臉的目瞪口呆,甚至都忘記了逃跑。他們的眼神空洞,似乎大腦都停止了思考,這也不怪他們,只是肖遙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這一眨眼的功夫,禿頭帶來的六個人,就都被肖遙給料理了。
直到肖遙重新站在何雷面前的時候,何雷這才反應了過來,腳下連連往後退了幾步,這完全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爲,他看着肖遙的眼神也滿是懼意,身體也在發抖了。
何雷覺得,自己這輩子見過了很多大風大浪,而且每天過的也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被肖遙給震懾到了。
“你……你別過來!”何雷說話的聲音也在顫抖。
“你讓我別過來,我就別過來了?”肖遙好笑道。
“噗通!”何雷再次跪了下來。
這倒是個非常識時務的人,而且也不會把什麼尊嚴當成一回事,這說跪就跪的,一般人哪能幹得出來啊?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這都是我的錯!”何雷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看上去就像是到了地獄開始懺悔了一樣,他跪着爬到了肖遙的跟前,兩隻手拽住了肖遙的褲腳。
肖遙嚇得趕緊往後退了幾步,他主要是擔心何雷的鼻涕會不會弄到他的褲子上。
“你說話就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雖然肖遙沒什麼嚴重潔癖,但是也受不了何雷這副模樣啊。
“大哥,你放過我吧,我真是吃了狗膽,竟然還敢對付您,你就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呸!我放不出你這麼臭的屁!”肖遙一臉的鄙夷,一腳把禿頭踹到了一邊,而這個時候,他的身後也傳來了秦雪的聲音。
“肖遙,不能放他們走。”秦雪微微坐了起來,看上去還是有些精神不足,但是她生怕這麼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如果這一次讓何雷走了,那下一次想要在接觸到何雷,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