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沈之琳的電話時,咱們生爺就預感到了有什麼不詳之事。
果然,沈之琳在電話裡焦急道:“趙二狗可能出事了?”
忽聽這個,咱們生爺猛的一怔,然後忙道:“到底什麼情況?”
沈之琳便道:“昨晚上常鷹和荔灣的牛胖子約了趙二狗去古神廟,然後趙二狗的電話就一直都打不通,直到現在也沒有打通他的電話。”
又是聽得沈之琳這麼地說着,咱們生爺更是焦急了起來……
隨即,咱們生爺也只好急忙說了句:“成了,我知道了,我立馬殺回廣珠。”
“……”
待電話一掛,咱們生爺就立馬給左長青去了個電話,將一些事情交代給了左長青。
完了之後,咱們生爺又立馬給胥勇去了個電話,又將一些事情暫時交代給了胥勇。
完事後,咱們生爺也就帶着六子火速出發了,直奔燕京機場而去。
這個時候,關於其它的事宜,咱們生爺已經顧及不上了。
因爲在咱們生爺看來,沒有什麼比兄弟的命還重要。
……
不過,就燕京暫時的局勢來說,即便是亂也亂不到哪兒去了。
畢竟廖場村和駱程銘那兩個攪屎棍被解決了,所以暫時應該可以消停了一陣子。
至於杜國年和周常勝、奎佬那夥人,暫時應該掀不起什麼大浪來。
關於上回左長青提到尚海那邊的問題,就暫時來說,咱們生爺也還顧及不上。
畢竟燕京這邊都還沒有弄利索呢。
……
此刻,尚海那邊,得聯物流的總經理毛聞毫其實也在憂慮着。
因爲關於燕京這邊的情況,毛聞毫已經聽說了、也知曉了。
所以對於集團新的王董事長,毛聞毫也開始有些敬畏了。
雖然得聯物流的總部設在尚海,但是新的王董事長真想過問這邊的事務,那麼也是沒有辦法避免。
所以,對於這事,毛聞毫多少有些敬畏。
倒是副總經理潘躍林依舊是無所顧忌、依舊是我行我素。
這天,潘躍林對毛聞毫言道:“放心吧,尚海這邊有柳爺呢。那個叫王冬生的傢伙再怎麼厲害,那也只是在燕京不是?到了尚海這邊,一切還不是柳爺說了算。難道那個叫王冬生的傢伙還有翅膀咋地?”
毛聞毫則道:“柳爺在尚海雖然有頭有面,但是咱們畢竟是歸屬得聯集團,所以要是按照集團章程辦事,到時候柳爺也沒法過問。”
潘躍林忙道:“柳爺怎麼沒法過問?得聯物流也有柳爺的股份好不?”
毛聞毫則道:“關於柳爺的股份,到底怎麼回事,你我都清楚。而且,柳爺也不參與得聯物流的經營,所以很多內部的事情,柳爺不一定能插手?”
潘躍林則是說道:“你要知道,這兒是尚海。在尚海就得按照柳爺的規矩來。”
“……”
關於尚海的這位柳爺,着實是個人物。
甭管是商界還是政界,又或者是道上,在尚海,要是不買柳爺的面子,也是難以混得開。
所以潘躍林那麼說,自然是有底氣的。
……
當然了,關於尚海目前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咱們生爺目前還不太清楚。
就目前來說,咱們生爺也沒有功夫顧及尚海的事務。
……
這會兒,咱們生爺和六子已經趕到了燕京機場。
臨時購得了機票之後,他們倆也就忙着過安檢進候機大廳了。
在候機大廳,六子見得咱們生爺還那麼的焦急,他便是安慰道:“生哥,其實你也不用那麼着急。我想……趙哥應該沒事?因爲不管常鷹和牛胖子怎麼玩,暫時他們倆應該還玩不過喬爺?喬爺既然提趙哥到身邊當助理,那麼我想……一時半會兒的,常鷹和牛胖子應該還不敢做掉趙哥?”
說着,六子又道:“因爲關於樵山集團的印章什麼的,我想喬爺應該不會輕易交出來?要是常鷹和牛胖子拿不到印章等相關物件,那麼他們也是白扯。因爲喬家幫的產業就是樵山集團。得不到樵山集團,即便是常鷹坐在喬爺的位置上也是白扯。所以……我覺得……常鷹和牛胖子這次的行動應該是想通過趙哥得到印章等物件?”
聽得六子這麼地說着,咱們生爺不由得扭頭看了看他……
完了之後,咱們生爺忍不住說了句:“看來你丫還真是有進步呀?”
六子則是顯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似的一笑,然後回道:“這不都是跟生哥學的嘛?現在咱們要裝就得裝高級逼不是?”
“尼大爺德!裝他瑪德什麼高級逼呀?”
六子又是嘿嘿一樂:“這不是生哥說的,咱們現在是商人麼?”
“臥槽。尼大爺德。現在咱們本來就是商人了好不?這不是在裝高級逼好不?”
說着,咱們生爺話鋒一轉:“成了,不說這些了。現在我問你個正經的事情。你丫以前是跟常鷹的,要是現在我要你去幹掉常鷹,你丫會幹掉他嗎?”
六子忙道:“生哥,以前的事不提了好不?現在咱們纔是真正的兄弟不是?所以你說要我去幹掉常鷹,我絕不會含糊!再說了,我六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想必你生哥也早就知道了不是?現在別說幹掉常鷹,就算是去幹掉喬爺那個老東西,我也會幹的!”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要是這次趙哥有什麼意外的話,我六子絕對幹掉常鷹!因爲趙哥是生哥的兄弟,也就是我六子的兄弟!”
咱們生爺笑了笑,然後言道:“那就成了,這話可是你丫說的,到了廣珠之後,就看你丫表現了哈。”
“放心吧,生哥。”說着,六子忽然忙道,“呃,對了,生哥,快看,那邊的那個小娘們長得不賴哦。”
“臥槽,哪兒呢?讓老子瞧瞧先!”
“就那兒。”一邊說着,六子一邊忙用眼神示意着。
順着六子的眼神瞧去,咱們生爺不由得猛的一怔——
臥槽,那不是當年的那個188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