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廖場村確實收到了消息,得知寧坤那個老東西秘密會見了王冬生。
因此,廖場村立馬召見了自己的心腹鄧泗。
只是對於鄧泗來說,又被廖爺召見,心裡突然有些忐忑。
因爲上回那事,害得他鄧泗被暴揍了一頓,然後還被弄進警局給關了兩天。
所以現在想起那事來,鄧泗仍是心有餘悸。
鄧泗心想,可別再是去對付王冬生了。
顯然是在領教了咱生爺的厲害之後,鄧泗現在也有些發憷了。
要不是沒出混,想必他鄧泗都走人了?
因爲這活沒法幹。
上回在得聯集團總部大樓,他們有十多號人馬,人家對方就派了個六子出場,就暴揍了全場了,所以想想,這活怎麼幹?
這會兒見了廖場村,鄧泗仍是心有餘悸地、試探地問道:“廖爺,這回……啥任務呀?”
廖場村立馬白了他一眼:“瞧你這個慫樣!就經歷那麼點兒事,這就怕了咋滴?”
鄧泗也只好囧說道:“廖爺,咱不是怕了,這不是……就是想問清楚是啥任務麼?”
廖場村則道:“放心吧,這回不是對付王冬生了。這回是寧坤那個老東西。”
忽聽這個,鄧泗心裡倒是明白了。
畢竟關於昨晚上發生的那事,他鄧泗早已知道了。
於是,他也就問了句:“那廖爺打算怎麼幹?”
廖場村忍不住罵道:“臥槽!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你要是連這點兒能耐都沒有的話,那麼我還養着你幹屁呀?”
鄧泗不由得一臉的囧色,然後想了想,便道:“廖爺的意思就是……死人不會說話唄?”
廖場村這才欣然的一笑:“既然你明白,那麼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
然而,鄧泗卻道:“廖爺,這個時間點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說着,他又忙是解釋道:“廖爺,您想想,昨晚上的那事剛出,警方也介入了,這要是寧坤那老東西這就他瑪德出事的話,那麼……就怕警方會一直深究呀?”
忽聽鄧泗這麼地說着,廖場村倒是着實冷靜的想了想……
完了之後,他言道:“那你說他瑪德怎麼辦?”
鄧泗則道:“廖爺,我認爲還是應該等等。”
廖場村有些着急道:“還等他瑪德個屁呀?再等,我就他瑪德沒命了,明白?知道寧坤那老東西去見誰了嗎?他可是他瑪德去見王冬生了,所以……這事……就是他瑪德宜早不宜遲。”
鄧泗則道:“廖爺,其實寧坤那個老東西這時候去見誰都行,就是隻要他不去警局見誰就行,因爲他要是去警局的話,那事情就麻煩了。當然了,寧坤那個老東西也不乾不淨,他當然是不敢輕易去警局的。至於他去見王冬生,我相信王冬生沒有那麼傻的,所以王冬生是不會答應他什麼的。而他寧坤那老東西現在的人馬都被警方控制的,所以他是沒有辦法來對廖爺您採取行動的,所以……我覺得……廖爺您暫時不必過於擔心。”
聽得鄧泗這麼一番話之後,廖場村反倒是急了:“瑪德,鄧泗你什麼他瑪德意思呀?你是不是怕了,所以才故意找出這麼一大堆理由和藉口呀?”
見得廖場村這樣,鄧泗則道:“那行,既然廖爺您就是現在想做掉寧坤那老東西,那麼我這就去安排,但是真出了什麼問題,我鄧泗可是不會去當替罪羊哦!”
“臥槽!鄧泗呀鄧泗,你他瑪德這是……什麼他瑪德意思呀?”
“廖爺,不是我鄧泗怕死,而是現在這個時代真的不同了。因爲現在這個時代法制越來越健全,人們的法制意識越來越強,所以凡事還是要考慮周全。廖爺,您仔細想想,王冬生爲什麼可以玩得我們團團轉?而且,昨晚上,王冬生的人馬也衝進了天叔的四合院,他們完全有能力控制那十幾個人,可他爲什麼就是要報警?您想過這個問題沒有?他把能規避的問題都規避了,剩下的不合法的就是我們的事情了,明白?警方一介入,我們也是他瑪德傻眼呀!而且,就現在來說,我們進了局子,想要通過警方反咬王冬生一口都不行,因爲他沒有留下什麼證據給我們,警方也拿他沒有辦法,明白?”
說着,鄧泗又道:“廖爺,我們已經上當了,就不要再冒傻了。您看看王冬生現在,輕輕鬆鬆的,着急反倒是我們。所以廖爺您得尋找根源所在,明白?”
說到這兒,鄧泗又道:“廖爺,您再想想,咱們的那個羅律師,他也不是萬能的。他也一直在告訴您怎麼規避法律風險對不對?”
這聽得鄧泗這麼地說了之後,廖場村總算是稍稍冷靜了一些……
仔細想想,還真是那麼回事。
待他覺得鄧泗說得很在理的時候,頓時,他也有些傻眼了……
“他瑪德!王冬生那小子還真是他瑪德會玩呀!還真是他瑪德一個大贏家呀!”
這聽得廖場村自己也這麼說了,鄧泗又道:“所以嘛……咱們現在是該冷靜的時候了。是該好好的反思了。就上回來說,在總部辦公大樓內,明明知道就是王冬生的人把我們給打了,但是到了最後,反倒成了我們沒有道理,最後人家警方扣押的還是我們。爲啥?因爲我們沒有證據呀。當時監控沒有。而且,反倒成了我們私闖辦公大樓。難道這事……廖爺您想想不覺得窩心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您廖爺的人不是?我們被收拾成了那樣,這不實際上是在等於打您廖爺的臉麼?所以您說這就貿貿然地又去做掉寧坤那老東西,難道您就不怕正好中了王冬生的圈套?到時候,警方一介入,證明了人是我們殺的,廖爺您想過後果沒有?”
又是聽得了這麼一番話,廖場村也是有些愁眉不展了……
只是他心裡在想,他瑪德,鄧泗這傢伙說得還真有道理呀!
但,隨後,他則是忍不住問了句:“照你這麼說,我們就是玩不過王冬生那小子了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