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王冬生在說是否願意當他的女朋友,李丹便是一口回絕:“當然不願意。”
聽着這樣的一個結果,王冬生那貨反倒是嘿嘿的笑了笑……
其實,這也是他預料到的一個結果,沒所謂。
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對於他來說,雖然心裡有些苦澀,但是他還是樂觀看待此事的。
畢竟也不缺女人睡不是?
所以願不願意還重要嗎?
再說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況也是有些尷尬。
畢竟還沒有打定主意一定要在燕京紮根。
想當初,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在廣珠紮根。
但其結果就不說了,反正是顛沛流離。
只是李丹瞅着他竟然是笑嘿嘿的,這倒是令她有些不解了,心想這傢伙是不是沒心沒肺呀?
……
餐後,從呷哺店出來的時候,也夜裡九點來鍾了,李丹也就問了句:“你回哪兒?”
“酒仙橋。”王冬生回道。
聽着他說回酒仙橋,李丹也就直接說了句:“那就……拜拜。”
“好吧。拜拜。”
“……”
其實,春節期間的燕京反倒是有點兒異常的冷清。
原因是因爲那些個來京的外地務工人員,到了春節期間都回老家了,所以整座城市像是在突然間就空了似的。
沒有多少人一起擠地鐵了,也沒有多少人一起擠公交了。
只是燕京的夜景依舊燦爛、奪目。
……
第二天,差不多一天,王冬生都與胥勇一起窩在幸福小區,除了中午的時候一起出小區吃了個午飯。
由於春節期間酒吧也關門歇業,所以對於他們倆來說,自然是無所事事。
到了下午,六子終於給來了一個電話,說是正月初六回燕京。
實際上,他要正月初七才能到達燕京。
到了傍晚六點來鐘的時候,覃嵐終於給王冬生來電話了。
覃嵐約了王冬生晚上一起吃飯。
王冬生就問能不能帶上胥勇?
但是覃嵐則說:“最好,還是你一個人來吧。”
“……”
掛了電話,王冬生也只好歉意的瞅着胥勇,說道:“晚上你丫就自個出去吃點兒吧。因爲覃嵐說最好不要帶着你一起去。”
胥勇那貨則道:“沒事,俺懂。你們晚上應該是要去酒店的節奏。”
王冬生立馬笑罵道:“去尼大爺德!去酒店幹啥呀?”
“別裝了,生哥。其實你心裡想啥,俺還不知道呀?其實在見嵐姐第一面的時候,你嘴上雖說不想征服她,但其實你心裡是很想征服她的。不過,你確實牛比,俺服。因爲現在嵐姐可是主動的投懷送抱的節奏,所以你妥妥的征服了她。”
聽着這話,王冬生這貨倒是忍不住樂了樂:“尼大爺德,看來你丫還真是懂我呀?”
“……”
晚上,覃嵐所約的用餐地點,就在酒仙橋,是一家川菜餐館。
兩人見面後,圍着一張小方桌面對面的坐下後,相互瞅着,更是有些莫名的尷尬似的。
因爲王冬生也想不到會與覃嵐有這麼一出。
畢竟當時見她的時候,她那副冷冰冰的樣子,感覺就沒戲、沒有後續故事似的。
只是沒想到的是,現在倒是反過來了,覃嵐開始上杆子追着他了。
這女人就是有意思,還是那句話,天生的矛盾體吧。
這見面後,見得王冬生也不怎麼說話,覃嵐更是有些囧色、也有些羞澀……
無奈之下,她也只好沒話找話的問了句:“利哥這兩天跟你聯繫沒?”
“沒有。”王冬生搖了搖頭。
瞅着王冬生搖頭的樣子,覃嵐又是囧色的愣了一下,然後小聲的羞說道:“對啦,上回你給我開的那個藥方,好像還真管用。”
聽着覃嵐提到了這麼多,王冬生也就明白咋回事了,也就是她的月事不調有所好轉了。
就這事,王冬生也沒有刻意的去細聊,只是回道:“那你還堅持服用一個療程的藥,估計就徹底的斷根了?”
覃嵐聽着,則是嬌羞而又有些嬌嗔的白了他一眼,然後卻是說道:“沒想到你還真什麼都懂呵。”
王冬生便是笑了笑,然後言道:“你今晚請我吃飯,是不是就是爲了這事感謝我的呢?”
覃嵐則道:“那你請好啦。”
“不是……怎麼……怎麼又是我請了呀?”王冬生突然有些納悶。
覃嵐則是故作嗔樣的白了他一眼:“你那意思不就是不用我請了麼?”
“我可沒有這麼說哦。”
覃嵐忍不住一笑:“瞧你那小氣吧啦的樣兒,真是的。好啦,我請就我請了。”
說着,她又是羞說道:“對啦,關於以前我們之間的誤會……就在今晚全都一筆勾銷了吧?”
王冬生則是一笑:“我們之間也沒有誤會呀。”
覃嵐忙道:“死樣兒,你就是欠罵是吧?”
王冬生反倒是嘿嘿一樂:“我咋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呀?”
“才發現呀?”
“嗯。”王冬生點了點頭。
覃嵐又是故作嗔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言道:“呃,對啦,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因爲你到了忘情酒吧之後,酒吧的生意確實在一步步好轉了。而且,這一帶的混混再也不敢來光顧咱們忘情酒吧了。還有,上回利哥私下跟我說,說你就是一個不平凡的傢伙。其實我看出來了,你應該就是當年廣珠的那個王冬生。不過你可以不承認,我也就當你是另一個王冬生好啦。”
忽聽了覃嵐的這麼一番話之後,王冬生這才感覺她看似有些冷漠,其實內心卻是一團火。
趁機,王冬生也就問了句:“能說說你到底什麼背景嗎?”
覃嵐則道:“你想了解我呀?”
王冬生忙是一笑:“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
聽說他只是隨便問問,覃嵐立馬有些生悶氣的嗔惱的白了他一眼:“你要是隨便問問,那麼我就不告訴你了。”
忽見她這樣,王冬生這貨竟是有些不解的一怔:“不是……那個你……你什麼意思呀?”
覃嵐又是那樣的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你要是不明白就算啦!不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