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給你臉了是不?老子在外面又是喊又是唱的,你不給我面子,不給我面子行啊!那老子王棟就毀你的容。”
說着王棟從同伴手中接過了一個塑料瓶,半透明的塑料瓶裡裝着杏黃的液體。
他扭開了瓶蓋,對着貓小小灑了過去。
噗嗤!
帶着腥臭的液體,潑了三女一身。
“這是汽油。”顏美聞着不對勁,轉身要跑!
貓小小嚇呆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秦玉子更不行了,一直殘腿,想跑都跑不了。
“嘿!老子燒死你們三個賤人。”
王棟從口袋裡面摸出一個都彭打火機,對着顏美幾人扔了過去。
打着火苗的打火機,在空中劃出一條弧線,衝着顏美幾人飛去。
打火機在空中飛向了貓小小三女。
只要打火機靠近三女周圍三十公分,她們瞬間就會變成火人。
呼呼!
火苗子越來越近了。
噗!
在打火機距離三女只剩下小半米的時候,一根飛針破空響了起來。
飛針空中劃過了一條痕跡,釘在了打火機上面,將打火機給釘飛了。
三女嚇得抱作一團。
“花大師,花大師救命啊。”
貓小小摟着顏美,哭哭啼啼的嚷嚷着。
花星辰從三人的身後走了出來,邊走,身體一邊不停的頓擺着:“嚯嚯!剛纔上網,看到一個公務員的兒子求愛不成,拿汽油把那女生燒了個半死,這會又瞧見真實的事例了,牛。”
他緩緩的走了過來。
那年輕那人王棟惡狠狠的瞧着花星辰,想要又扔一個打火機過來。
花星辰瞪了王棟一眼:“再敢跟我輕舉妄動,我就扎瞎你的眼睛。”他的手中,露着一股寒芒。
王棟雖然眼神不太好使,剛纔也沒瞧見花星辰到底用什麼東西擊飛了火機,但是他也不是傻子,能夠憑空用個小物件將打火機給擊飛的人,能是一般人嗎?
一時間,他還真不敢動,不但他不敢動,跟着他一起過來凶神惡煞的根本,也不敢動。
花星辰蹲在地上,撫摸了三女被汽油澆得溼濡濡的長髮。
現在汽油已經揮發了不少,但她們的劉海依然緊緊的貼着額頭。
“恩!無惡不作。”
花星辰站起身,瞧着王棟:“本來以爲你小子還挺古典的,挺可愛的,原來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
“不好意思,兄弟,整件事情有誤會。”
王棟身邊一位尖嘴猴腮的傢伙冒了出來,對花星辰賠禮道歉。
花星辰搖了搖頭:“嚯嚯!有誤會?”
“誤會大了。”尖嘴猴腮的傢伙訕笑道:“得了,現在都沒啥事,我們冤家宜解不宜結,哥們,告辭。”
說完,尖嘴猴腮的傢伙拉着王棟就要走。
“等會!”花星辰冷聲道:“那個混蛋,轉過頭,我問你幾句話。”
“恩?”
王棟轉頭,拍着胸脯:“兄弟,你是練家子,我怕你了,但也別過火,我爹是誰?我爹是王崇歡,惹急了我,抓你去坐牢。”
“王崇歡?”花星辰是真不知道這培養出一個小王八犢子的老王八犢子是誰,而且他是誰,也不是問題的關鍵。
問題的關鍵是,現在這個叫王棟的小王八犢子惹到他了。
花星辰指着貓小小:“我小小妹子,和你什麼仇什麼怨?”
“無仇無怨。”
“你爲什麼要用汽油燒他?”花星辰問。
“想燒她,但是沒燒着,咱們沒啥損失,這件事情算了。”王棟對於自己剛纔的行爲到底有多麼惡劣,一點感觸都沒有。
花星辰怒極反笑:“好!好一個沒啥損失事情就算了,你心思也真算歹毒啊。”
“讓走不讓走?”王棟也沒工夫廢話了,直接問道:“要麼你打我一頓,明天你下牢房,要麼你讓我走,選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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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纔展現了歹毒的屬性,這會兒滾刀肉的特性又出來了。
多少年了,他憑藉着這兩點,再憑藉着父親還算過硬的關係,這些年沒有少禍禍人家妹子。
“讓走!但要給你留點記號,以後到了我們閨蜜幫,夾着尾巴滾!”
花星辰一張手,就是一飛針甩了出去。
“啊!”
王棟捂住了右眼,躺倒在地上。
血水順着他的指縫,留了出來!
“今天扎瞎你一隻眼睛,以後再敢來,我廢了你另外一隻招子。”
花星辰喝到:“還不快滾?”
王棟身邊的狗腿子,一個二個的都被花星辰的狠辣出手給震住了,這時候,哪裡還想得起來報仇,夾着尾巴,扛起了王棟就離開了。
花星辰拍了拍手,沒事人般的說道:“行了,狗也走了,你們去洗個澡,一身的汽油味。”
三女圍攏了過來。
貓小小哭哭滴滴的抓住了花星辰的衣角:“花大師……要不是你,我估計就毀容了。”
“花花,你本事好厲害哦,簡直是大俠。”
“我都說,花大哥還是很能打的。”秦玉子拍了拍花星辰的胸口:“敢問這位大俠,剛纔滅狗的一瞬間,感覺如何。”
花星辰一擡手,抽出了一根香菸:“一個字,爽!”
他掏出了打火機,啪嗒,打開了鉸鏈蓋,拇指按在了滑輪上面。
“別!”
秦玉子反應快,一條腿蹦蹦噠噠的退開了。
貓小小也往後一倒。
卡擦!
花星辰點着了火。
空中頓時出現了一個大火球。
噗!
好在衆人身上的汽油差不多揮發幹了,火點着的就是一些汽油揮發的氣體。
燒了一下就沒燒了。
秦玉子拍了拍胸脯,表示還好。
貓小小卻驚呆了,指着顏美:“美美姐,你的頭髮。”
顏美聳了聳鼻子:“是啊!有股燒焦了的味道。”
“燒焦了!”
燒焦了,燒焦,燒……
“花星辰,你他媽就是一個二貨!”顏美憧衝進了洗浴室,急衝衝的想要看看自己的頭髮到底被毀成了什麼樣子了。
而花星辰,趕忙扔掉了火機,回到了房間裡面:“顏美問我,就說我不在,就說一個特別漂亮的妹子和我開房去了,拜拜。”
他趕忙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躲在裡面,再也不敢出來。
……
第二天一大早。
花星辰洗漱完畢,剛要出門,卻發現顏美手裡握着一把菜刀,站在客廳裡面。
“嘿嘿!美美,你的髮型,好別緻哦。”
昨天晚上一把火,沒有燒掉顏美太多的頭髮,可是燒掉了整片的劉海,顏美大半夜的出門,去剪了一個平頭短髮。
還別說,她的氣質本來誘惑,一旦剪了個短髮,誘惑的氣質更加足夠了。
除了身上散發的妖豔魅力,更多了一股讓人忍不住獵奇的魅力。
花星辰曾經看過一部“兩個人就能夠演完”的電影,裡面女主角的身份是一個尼姑。
那個尼姑可謂抓走了不少少年的心思,之所以如此抓人,也不是因爲那個尼姑到底有多美,而是因爲——她是尼姑。
獵奇的感覺往往能夠喚起男人心中最徹底的荷爾蒙分泌。
“喲!你瞧瞧你在頭髮,我要不是知道你是個冷淡患者,我都把持不住叻。”花星辰妄圖用言語來哄一鬨顏美。
但顏美是那麼好哄的嗎?拿着刀就衝了過來:“花星辰,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花星辰一個後空翻,躲過了顏美的菜刀,連踩七步,飄逸的跑出了大門外:“哈哈!美美姐,別這大火氣,你的頭髮沒了,還能夠長出來,我的頭沒了,那就長不出來了。”
瞧着花星辰腳底抹油。
顏美氣得直髮抖:“你別給我回來,回來我就砍死你。”
……
花星辰一溜煙的去了醫院,昨天的烏龍事件也真是的,顏美的頭髮沒有被那個瘋狗子燒掉,結果被花星辰燒掉了。
當真是好心辦壞事。
“咦!我如果給顏美買一頂假髮,她會不會原諒我呢?”花星辰根本就是安慰界的翹楚,兩三句話,撫平了內心的傷痕。
到了醫院,剛剛走到辦公室門口。
他赫然發現門口站滿了大蓋帽。
而司馬長空和白玫兩人正在勸說着這些大蓋帽。
“你們搞錯了吧,我們花主任,那是遵紀守法的好人,怎麼會犯事呢?”
“對,花星辰的性格好着呢,幾乎不會和人動手,他一般是動嘴。”白玫對花星辰理解比較深刻,知道這個傢伙是個什麼人,整一個伶牙俐齒的漢子,有什麼不對頭的,都能用尖銳的話語給頂回去!他出手傷人,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一位大蓋帽晃了晃自己的帽子:“別那麼多廢話,人來了就告訴我,打瞎了我局長兒子的眼睛,這事,不判個十幾二十年,都算好的。”
白玫和司馬長空一臉苦相。
不會吧?花星辰會捅這麼大的簍子?打瞎人的眼睛,這可是重傷罪,抓起來,起碼都是十年以上。
而且他打傷的還是局長公子的眼睛,這是什麼概念?人家說句話,讓他多五年刑期都是少的。
他們兩人還對花星辰抱有一絲希望的時候,花星辰站出來了:“沒錯!是我,我打瞎了一個二缺的眼睛,帶走走吧。”
花星辰走到大蓋帽的面前,平淡自若。
“呀呵?小子?你還挺能?你媽的。”
爲首的大蓋帽瞧花星辰非常不爽,一耳光抽了過去。
花星辰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突然下蹲,躲閃。
下一個瞬間,花星辰已經出現在大蓋帽的面前,一根銀針只離大蓋帽的眼珠子一釐米。
“有話就說,別動手,不然小心你變得和你家少主子一樣。”
大蓋帽發誓——他一輩子沒有流過這麼多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