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不邪門我不管!我就問你們一句,滾不滾?如果不滾!那就接着掌嘴,待會讓你們用耳光唱一首《國際歌》。”花星辰帶着笑容說道。
兩人的臉上立馬浮現了一幅“官人不要”的表情,退縮着離開教室。
韓風離開的時候,指着花星辰,咬着牙恐嚇:“你給我等着,給我等着!我要讓你知道惹我的代價。”
“ok!回家先看看牙,你說你剛纔也太內疚了吧,掌嘴那麼用力,嘴巴都抽歪了。
”
“賤人等着。”黃鬆說完了就跑。
他現在不光是嘴脣是歪的,嘴脣更是如同香腸一樣,掛在嘴上,不知道遠一看去,還以爲這個傢伙正在吃烤腸呢。
兩混混一出去,班上再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老師,我愛你!”
“我要給你生孩子。”
“老師,你就是我的偶像。”
花星辰笑了笑,擺了擺手;“俗氣!讚揚人老師這麼幾句話嗎?不會換點新鮮的?”
“不會!”
同學們異口同聲,調皮的說道:“老師,我們不會。”
“那好吧,既然不會新鮮的,那麼就來點細緻的,首先讚揚我這兩條好看的眉毛,再接着,讚揚我這一雙動人的雙眼,再接着……”
切!
同學們都做出一副鄙夷的態度。
花星辰也會心一笑。
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同學們已經深刻的愛上了花星辰這位老師了。
愛上了花星辰的才華,愛上了花星辰的能力,愛上了花星辰的談吐,愛上了花星辰的長——額!就不說長相的事情了。
花星辰走在講臺上,抑揚頓挫:“以後,當我的學生,一定要學會擡頭挺胸,我知道,你們有些人家境可能不好,可能窮!但是我們就是要擡頭,讓所有的人仔細看看——我們不但窮,還醜!不光是醜,還慫!”
噗!
同學們頓時樂翻了。
看來他們開頭還真沒說錯——當中醫的,講究的就是一個說學逗唱!
課程又接着開始了。
學生們現在如飢似渴。
他們也想跟着一位有本事的老師學本事。
這年頭,有了本事,才能夠活下去,才能夠更好的活下去。
誰不想有本事呢?
王妍心依然坐在教室裡面聽課,她發現了一個問題——花星辰雖然不是本職業的老師,但是,他卻比其他的老師,更加快速的融入到學生的心中。
“同學們,現在大部分的人都處於亞健康狀態,所以呢,我跟你們講講心理疾病——神經病!”
“你們知道神經病是怎麼形成的嗎?”
“不知道!”
同學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花星辰揹着手,在講臺上面走來走去:“很簡單啊,我們打個比方,我借了我朋友十萬塊錢。”
“如果我這十萬塊錢,一年沒還,我的心裡可能就着急上火,如果我三年沒還,我可能就睡覺都睡不着了,這個時候,我就神經衰弱了,如果我十年沒還,哈哈——我那哥們就神經了。”
噗!
同學們頓時笑抽了。
“艾瑪!老師,老師,你專業段子手吧?”
“我去!我擔保花老師是德雲社畢業的。”
王妍心也會心笑了——這個花星辰,怎麼隨口都是段子呢?
她算是明白了——花星辰的幽默,是拉近學生距離的核武器。
一旦引爆不得了,但花星辰,基本上能夠保證時刻都引爆着。
王妍心偷偷拿出了筆記本,開始記着筆記,她發現,當老師,還是要和花星辰多學學。
班上其樂無窮的上着課的時候。
突然,門外來了幾名不速之客。
帶頭的是名揚大學醫學院的教導處主任——海宮。
他的身後,跟着兩位半大老頭。
海宮衝教室裡面招了招手:“停!給我停,別講了。”
“有事嗎?沒事就走,有事就說。”花星辰放下了黑板擦,揹着手朝着海宮說道。
王妍心一看是海宮海主任,發現事情不對了,莫非——是韓風已經找過來了?這可難辦了。
她連忙小跑到了海宮的面前:“不好意思,海主任,剛纔韓風的事情其實和花星辰的關係不大,主要還是韓風自己……”
“什麼韓風?”
“您不是爲了韓風的事情來的?”王妍心問道。
“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不明白你說什麼!”海宮不耐煩的揮手。
王妍心算是放下心了,搞了半天,不是這茬事啊!
唉!
不對,如果不是這茬事,爲什麼海宮要找花星辰的麻煩呢?難道是因爲別的原因嗎?
頓時,王研心有種暈倒的衝動。
這花星辰什麼情況啊——怎麼天天都有人找他的麻煩呢?
這位哥們難道真是各個階段的仇人都有嗎?
王妍心瞧着海宮和他身後的兩位半大老頭,她打死也不會相信這樣的人和花星辰有什麼交集。
但還真別說,這件事情,和花星辰就是有關係。
因爲海宮身後的兩人不是別人,一位叫海情天,一位叫黃鬆。
黃鬆正是在醫院裡面,和花星辰對上的那位老混混,老混混的朋友海情天昨天發現花星辰竟然在學校裡面當老師。
所以今天一大早就來聯繫海宮了。
打算讓海宮找花星辰一些麻煩。
結果整整一天,花星辰都沒有來上課,他們拜拜尋找了一天,憋了一肚子火。
直到晚上,花星辰纔來上課。
所以海宮他們幾人的那是怒火中燒,非要給花星辰一些洋相看看不可。
“海主任,這位花老師,是我介紹過來的,能力很不錯,也深受學生的愛戴……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王妍心平日裡雖然冷豔,但面對領導,向來是有些怯生生的。
她也不是一個花瓶,並不想靠自己的長相混飯吃,那學校裡面,受得委屈,也自然多多的承擔住了。
海宮瞪了一眼王妍心,鼻子裡面哼出了冷氣。
“哼!能力不錯?你知道嗎!你找過來的這位老師,就是一個騙子,一個無良醫生,一個心思黑色骯髒的渣子。”
海宮現在肚子一肚子火,上來就說了極爲難聽的話。
花星辰伸手攔住了海宮下面的話語:“唉!胖子,有話好好說,別上來就罵街。”
“我是罵街嗎?你看看我身後的人,認識不認識,他們就是你的苦主。”
花星辰哪裡沒注意到。
剛纔第一個照面就認出了黃鬆,第二個照面又認出了海情天——畢竟現在這個存爺們、直男流行的年代,還留着一頭齊肩長髮冒充藝術家的人,比動物園裡的熊貓還少。
“哈哈!沒想到吧,花星辰,你這個騙子,竟然又讓我撞見了,這次我看你往哪裡跑。”黃鬆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最近你們醫院因爲你,也沒少受什麼影響吧?哈哈!這就是報應啊!”
“這就是你騙我,訛我的報應啊!”
黃鬆一幅苦大仇深,中獎幾百萬又被人全部忽悠走的模樣,齜牙咧嘴,恨不得將花星辰身上的肉都給撕下來。
“哥,這樣的人渣,留在你們學院,那是誤人子弟,掃地出門吧。”
“哼!掃地出門?那還不至於,花星辰,現在你給我寫一份檢討,然後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宣讀一遍,再給我這兩位朋友道歉,我還是能夠繼續讓你留下來教書的,畢竟王老師爲你求情,你也應該是個人才。”
海宮的言語稍稍緩和了一些,說了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他和表弟海情天對視了一眼,交換着猥瑣的眼神。
王妍心一聽這事還有戲,小聲勸說着花星辰:“星辰,要不然你還是按照海主任說的辦吧,一份大學講師的工作,不是那麼好找的。”
現在大學老師都是肥缺,當時王妍心應聘講師,三千多個人應聘一個職位。
雖然工資不高,但一年的工作非常清閒,而且每年有三個月以上的帶薪假期,美差一份。
花星辰皮笑肉不笑,一邊嘴角歪斜着,露出皓潔的牙齒,他略微搖了搖頭:“研心,你還是單純,不知道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啊?”
王妍心有些楞。
“我來告訴你。”花星辰指着海情天說道:“你瞧瞧他,這長頭髮,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三炮呢,既然是三炮,做事情能講理?你再瞅瞅他,叫海宮!海公公,閹人一個,我也不評價了,至於這叫黃鬆的老頭嘛!狗一樣的人,我也不評價了。”
“你他媽胡說什麼?”海情天率先不爽了。
“我是胡說嗎?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說了。”花星辰罵人都這麼幽默,身後強勢圍觀的同學笑成一團。
“老師,有才。”
“油菜花啊。”
“老師,我發現你不光學問紮實,罵人的嘴皮子更紮實。”
“要不說說學逗唱呢。”
同學們起鬨,王研心卻沒有這個心情,她現在的心思,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這花星辰這樣,不是找開除嗎?
“哈哈!”花星辰的手壓了壓,等同學們安靜下來之後,他繼續說着:“這三個王八蛋的想法我還不知道嗎?先想着辦法侮辱我一番,然後再開除我!這種我六歲就玩厭了的把戲,你們還拿起來當做高端玩法,真是智欠充!”
說完,花星辰一拍腦袋:“哦!對了,就衝你們這仨的智商,估計也很難明白什麼叫智欠充了吧?通俗一點,就是智商欠費,需要充值!”
“你……你!”
海宮本來抱着侮辱菜鳥的心思過來找樂子的。
現在這樂子沒找着,被人反找了樂子,這樂子可就大了。
他一着急,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