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假意的奉承完,徐保國猛地一拍桌子:“爽,太爽了。”
“少廢話。”花星辰說。
徐保國又開始說:“OK,咱們說正事,我覺得正常處理,是很難處理的,所以,我打掉一個環節。”
“打掉一個環節?”
“對!三個中介人,也就是二級成員,我們直接給抓過來。”徐保國說:“抓住三個中介人,整個市場就沒有二道販子了,三級成員想要獲得器官,就要去找一級成員直接購買。”
“這樣,三級成員就顯形了,他們出現在交易中,我們直接去跟蹤,反正他們會輸出給大boss的,咱們肯定能夠找到人。”徐保國很堅定的說。
花星辰撫摸着下巴,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直接抽掉一層,三級成員就會自動現身,畢竟這不是犯罪組織,準確的說是市場!
“牛。”花星辰給徐保國豎起了大拇指:“你很那有比這更好的想法了。”
“喂!哥是一個很有腦子的人。”徐保國指着自己的腦子。
“好了好了,這次你屬於爆種,不知道咋的,就暴擊了。”花星辰拉着單龍去抓人了。
徐保國哭笑不得。
還真別說,一晚上的時間,花星辰和單龍將腿給打折了的三名二級成員提溜到了公安局。
“給我他媽的老實呆着,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就想殺了你們。”單龍恐嚇着這一羣二級成員。
“喂!你們不審訊我們嗎?我們可是能夠爆料的。”一位二級成員很是囂張的嚷嚷。
單龍上去對着他的下巴就是一拳:“操!給老子安靜一點,爆料?沒那功夫聽。”
這幾名犯罪分子很恐懼,這警察什麼辦事風格?逮住了犯罪嫌疑人不用交代問題嗎?
“誰他媽再嚷嚷,我直接整死。”單龍出拘留室的時候,指着這幾人聲色厲荏的說道。
幾人嚇得直縮脖子。
出了拘留室,花星辰和單龍去了徐保國的辦公室。
“都搞定了。”
“恩!”徐保國點頭,和愁眉苦臉的說:“事情出現了一點變化。”
“有bug?”花星辰脫口而出。
“有!bug還不小。”徐保國拍了拍頭上的耳機:“監控組的人跟我說,監控不到這幾名一級成員的電話信號。”
“恩?”花星辰愣了愣。
徐保國都快哭了:“媽蛋,這羣人很注意通話保密,他們的手機都裝有屏蔽信號,阻擋了其餘監聽信號,咱不能時刻都關注到他們的舉動。”
單龍將***往桌子上面一拍:“靠!那還說個屁啊,人都抓過來了,你再說不行。這他媽跟抽出了鳥來,女人說來大姨媽了,有什麼分別。”
噗!
花星辰差點被單龍給逗死了。
這嚴肅的哥們,也偶爾會來幾手神來之筆嘛!
徐保國也快瘋了:“這個……這個,實在是我們局子里科技員的水準不行,賴不得我啊。”
花星辰安慰着徐保國:“得了,得了,多大點事啊!交給我了,絕對給你搞定。”
“你搞的定?”
“當然了。”花星辰打了電話給千紋:“喂!紋紋啊!”
“咋了?花公子!”千紋似乎知道花星辰找他幹什麼,她連忙用一句話,堵住了花星辰的嘴:“如果你是打算找我幫忙,我是不會幫的,太麻煩了,天天讓我幫忙,我很懶的,知道嘛!”
千紋的抱怨也是有道理的,上午幫你花星辰查東西,下午又要查。
“一天才幾個小時?九個小時睡覺,五個小時工作,還有十個小時,我要用來做美容,做頭髮,周遊世界,喝咖啡,感受情懷,吃好吃的,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幫忙。”千紋不是不幫花星辰,只是現在心情有點壞,大姨媽來了,疼了一晚上。
剛好被花星辰撞上了槽點。
好在花星辰這個傢伙臉皮厚,他笑着說道:“紋紋,你可不是幫我,是幫助名揚市的老百姓,你知道最近有一夥什麼樣的人嗎?”
“不要臉的人?像你一樣?”
“唉,怎麼說話呢。”花星辰不高興了:“不要臉,那是個人問題,影響不了一個社會,這次的事情,非常殘忍,非常粗暴,有一個組織團伙,摘取活人的器官,拿去賣錢。”
“啊?還有這事呢?”千紋吃驚。
“是啊,他媽的壞人,我前天晚上還抓了一個呢,狗日的,捅死了十一個女人,那些女人都是二十出頭,嘖嘖,生命之花剛剛盛開的時候。”花星辰發現千紋是個心腸軟的人,所以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千紋的確上道,立馬着急:“你說,要調查誰的記錄?”
“額?你現在在名揚嗎?”
“在!晚上纔回的。”
“那你來一趟公安局唄,有些話一時半會不好說。”花星辰直接讓她過來了。
“好!馬上過來,你給付車錢。”千紋仰着頭,驕傲的說。
花星辰壞笑着瞄着徐保國:“放心,這裡有大頭給錢,你只管過來就OK了。”
“成!”
花星辰掛了電話,走到徐保國面前:“錢!”
“什麼錢?”
“經費!”花星辰嚷嚷道:“先給我三千。”
“操!你瘋了?哪有那麼多現金。”徐保國瞪大了眼睛。
“那有多少。”
“就這麼多。”徐保國拿出了錢包,從裡面抽出五張紅彤彤的票子。
“摳門!”花星辰拿着錢出了門:“我朋友待會就過來了,她來了,你那BUG的補丁就有了。”
“行不行喔。”徐保國有點懷疑。
“來了就知道。”
花星辰出門買了一大堆的零食果凍,外加一堆燒烤和一提啤酒。
挑選完了夜宵,他返身往公安局裡走。
“花公子。”
花星辰都走到門口了,他扭頭往後一瞧:“喲!紋紋,來了?”
千紋和顏美認識,就是因爲大家都愛好當模特。
她的身材自然不用多說,大長腿,身材高挑。
今天的千紋穿着一身休閒運動服,更有種慵懶的小女人情懷了。
“喲,紋紋,這才幾天不見,身材都好上不少。”花星辰將右手的白色塑料袋提了起來:“喏,剛剛烤好的脆骨,可好吃了。”
千紋揮了揮手:“大晚上的吃燒烤,不健康。”
“害怕不健康?得了什麼病,找我!保管給你治好。”花星辰臭屁了起來。
“也是唉。”千紋其實很喜歡燒烤的味道,她下定決心,果斷的拔出了一根烤串,呲拉呲拉的幹掉了一串:“味道真是不錯。”
“不錯吧。”花星辰笑着說:“走着,咱們邊走邊說。”
兩人走了一路,花星辰差不多將事情都跟她講清楚了。
千紋邊吃着烤串,一邊皺着眉頭:“真有這事?摘活人器官?這些人賺錢怎麼一點良心都不講呢?”
“嘿,這叫不講良心嗎?那些賣地溝油的才叫不講良心,這些摘活人器官的,都特麼的是畜生。”花星辰帶着千紋進了辦公室。
推開門,單龍和徐保國正對着抽菸。
兩人不怎麼對付,花星辰這潤滑劑一走,他們兩個的配合乾澀無比,甚至連一句話都蹦不出來。
“你們幹啥呢?互相盯着對方,擺譜呢?”花星辰將吃的喝的都放在了桌子上面。
單龍抓起啤酒,掀開了蓋子,喝了好大一口。
徐保國有點不爽,指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問:“我給你五百塊錢,就變成了這些東西?”
“喲!你還覺得不值是吧?”花星辰將千紋拉了過來:“你瞅瞅,你五百塊錢,光是看她幾眼,都回本了。”
“你好,我是名揚公安局的局長徐保國。”徐保國現在依然還是喜歡這麼介紹自己。
千紋啃着烤串,胡亂點頭:“哦!”
“徐老哥,那些監聽錄像,交給我這位千大小姐了。你就瞧好吧。”花星辰說。
“啊?她真的行?”徐保國有點懷疑千紋。
按理說漂亮的女人智商都不是很高,老實講,徐保國其實是個大男人主義,用網絡語言說,叫“直男癌。”
他是直男癌晚期,有些瞧不上長相無比動人的千紋。
千紋感覺被冒犯了,她手衝着門口一指:“走,先把事情幹完了再說。”
“先吃東西吧,待會冷了,就不好吃了。”徐保國也覺得剛纔說的話有些不尊重人,討好的說道。
千紋擺擺手:“放心,芝麻粒大的事情,搞完了回來,這些東西都是熱的。”
徐保國很尷尬。
花星辰則豎起了大拇指:“古時候關羽溫酒斬華雄,紋紋,你這是溫串破監控,牛!實在是牛。”
四人去了監控室。
千紋衝中控臺的警員拍了拍:“來,讓一下。”
“你……誰啊?”警員真想兇千紋呢,但一扭頭,發現千紋後面跟着徐保國和花星辰。
他連忙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讓千紋坐了下來。
千紋坐下來,一邊操控鍵盤,一邊和花星辰說:“花公子,你知道你們爲什麼監控不到嗎?”
“不知道!”花星辰總不能當着警員的面說:我覺得他水平不行。
千紋修長的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噼噼啪啪的敲擊起來,她說:“那是你們的思路就錯了,其實手機監聽非常容易的,因爲手機的部件裡,就有直接監聽的設備,這是手機公司留下的後門。”
她停下敲擊的動作,吸溜了一大口花星辰遞過來的果凍後,又說;“這種後門有個密碼,我們稱它爲源代碼。”
“這種辦法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手機公司的源代碼,你找得到嗎?”警員很有些不爽了,這哪裡來的女人,上來就胡咧咧。
要是源代碼那麼好弄,那些手機公司混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