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給就算了,我還是回苗家,安安心心練我的刀法吧。”單龍垂頭喪氣。
花星辰戳了戳徐保國的胸口:“唉!徐老哥,你也太不會做人了,一下就把我龍哥的正義紅星摔得稀碎,剛纔還是一個熱血憤青呢,現在轉眼就特麼的成了一個頹廢的文藝青年了。”
哈哈哈!
三人破了這件大案子,自然都高興得很。
第二天一大早,閨蜜幫就有人敲門了。
砰,砰,砰!
“誰啊?”貓小小每天都起得很早,早上她會做操和瑜伽,奔着長腿妹子的標準就去了。
砰,砰,砰!
敲門聲持續着。
貓小小無奈,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走了出去:“唉!到底是誰啊?一大早上的。”
她趴在防盜門的貓眼上瞧了瞧,是兩位妹子。
一高一矮,但臉部輪廓非常像,應該是姐妹。
她扭開了門把手,探出頭問:“你們找誰?”
這對姐妹就是韓紫和昨天差點被人摘了器官的韓宇兒。
韓宇兒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哦!我們找花星辰花老師,我們姐妹兩個是來感謝他的。”
“嗨,多大點事啊,花大師天天幫助人,不求回報的,你們回去吧。”貓小小對花星辰做好事已經習以爲常了。
也因爲花星辰,現在閨蜜幫可是正能量的集聚地。
“這可不行,救命之恩。”韓宇兒笑着說。
韓紫也說:“姐姐,你讓我們去瞧瞧花老師吧,我是名揚大學的學生。”
“恩,好吧,進來。”貓小小打開門,放兩人進來。
韓紫問貓小小:“花老師經常幫助人嗎?”
“那必須的,我們家花大師是誰啊?高風亮節,宅心仁厚,電視上事你們看了嗎?行醫救人。”貓小小吹起花星辰來,那是個沒完沒了的。
“聽說了,聽說了。”韓紫連忙說。
“這可不算呢。”貓小小又說:“多少瞧不起病的人找我們花大師,都是手到病除,不收取醫藥費,行醫布善,這形容咱花大師,一點都不虧心。”
“啊?他生活中就是這麼好的人嗎?”韓宇兒有點不敢相信。
她一直都認爲媒體宣傳的那些事,不過是炒作外加包裝而已,電視上面是個人,下來沒準連鬼都不如。
這麼一問,貓小小可不高興了:“咱們花大師纔不是兩面三刀呢,他私底下比電視上的形象更好,話說回來,咱們花大師不是救過你的命嗎?”
“這個?”韓宇兒雖然知道自己欠花星辰一條命,但總覺得花星辰來抓那幾個犯罪者是公務,順帶搭把手救了她的。
現在看來,這花星辰原原本本就是個善良的人。
“坐吧,我去喊花大師。”貓小小拿起了手機,給花星辰撥了個電話:“喂!”
花星辰慵懶的聲音從手機話筒裡面傳了出來:“喂!小小啊,坐兩組擴胸訓練,然後三組高擡腿就好了。”
他以爲貓小小一大早打電話,是向他討教運動秘訣的呢。
“不是,花大師,樓下有人找你!”
“誰啊?”
“美女!”貓小小簡潔明瞭的說道。
“馬上就下來。”花星辰聽說是美女,立馬來勁了:“漂亮不漂亮?我要不要換個新的髮型?要不要穿緊身衣,凸顯哥強大的肌肉?對了,你說妹子是喜歡我風趣一點,還是喜歡我文雅一點,或者亦莊亦諧?”
貓小小捂住了臉,這特麼的,一大早打了雞血一樣?瘋了吧?
她無力的說道:“隨意就好,隨意就好。”
不出幾分鐘,花星辰下樓了,他仔細一看,喲!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自己的兩位熟人。
“我說誰呢?搞了半天,是我兩鄰居啊。”花星辰頓時有點無精打采了。
他的美女觀是——陌生的美女,纔是真正的美女。
比如說貓小小,本來長得也很可愛,五官更是上乘,但怎麼說呢?缺乏新鮮感?
甚至花星辰潛意識都把貓小小當成哥們了。
“是啊!是鄰居!”韓紫揮舞着拳頭:“我昨天才認識你,想不到今天就來你們家裡做客了,話說你們家的人,的確很熱情唉。”
“大家都是朋友嘛!”花星辰坐下,點燃一根菸,對韓宇兒說:“你叫什麼來着?”
“韓宇兒,宇宙的宇,女兒的兒。”
“哦!”花星辰點頭:“韓宇兒,好名字,對了,你別感謝我了,雖然我救了你的命,但你感謝我,不至於!”
“啊?”韓宇兒不太理解。
花星辰又說:“我救人,只是因爲救人的時候會讓我很滿足,而不是爲了索取好處,這是骨子裡面的行爲。”
“你真的不是可以作秀嗎?”韓宇兒沒來由的說了一句。
花星辰端着水杯,剛剛走到飲水機面前,聽了這話,差點沒站穩,摔上一跤,誰家的倒黴孩子?
他喝了一口水壓壓驚後說道:“如果我真的打算作秀的,那麼我乾的一定不是實事。”
花星辰又說:“其實也不能這麼說,你知道我最近思考什麼嗎?”
“什麼?”
花星辰說:“我想一個人有沒有缺點,我相信任何一個人都有缺點的,我也是有缺點的,如果我說我是完人,那我實在太不要臉了。”
“你本來就不要臉啊。”貓小小神補刀。
花星辰噗的一口,將剛喝下去的水全噴了出來:“小小,別鬧,講道理呢。”他又說:“我不是完人,但其實我在很多人的心裡,其實是很完整的,沒有缺點。”
韓宇兒很同意:“的確,在電視上,你幾乎很完美,和超人一樣的英雄。”
花星辰壞笑道:“真的沒有缺點?不一定,只是我沒有把這個缺點表現出來而已,從某種意義上說,我也算是作秀,可是如果我能夠一輩子作秀下去,還能算是作秀嗎?估計不能算。”
作秀一輩子,還能算作秀嗎?這應該算是極度苛刻的自我管理。
韓宇兒懂了,她很誠懇的和花星辰鞠了一躬:“真感謝老天爺送了我這麼好的鄰居,我會經常過來的。”
“沒關係,我們這裡經常會舉辦相聲義演,來看就行了。”花星辰又開了個玩笑。
說實在的,閨蜜幫每天發生的鬥嘴,比相聲還要搞人。
中午吃了個飯,花星辰又去了公安局,他想看一下這次的審訊情況如何。
單龍和花星辰一起去的。
審訊室裡,徐保國面對帶着腳鐐手銬的阿怪和阿文:“說吧,你們的上線是誰?然後整個組織,也就是你們器官交易圈的老大到底是誰?”
阿文作爲三人犯罪組織的老大,心理素質極其過硬。
他本來就歪的臉壞笑一下,竟然更歪了,像是一個豬腰子。
阿文撐了個懶腰:“哎呀!警官,說句實在的,我們這個圈子,在你們內部有人。”
“有人我會揪出來的。”徐保國說道。
“揪?你怎麼揪?證據呢?咱們華夏是講證據的,不是你懷疑誰,就是誰。”阿文顯得很囂張。
徐保國猛的拍了一記桌子:“這幫狗孃養的。”
話說在很早之前,國家就推出了政策,高薪養廉。
希望能夠通過高檔的薪水,讓公務員廉潔一點。
出發點是好的,但是真的沒用。
人的貪慾是無窮的,一個人看到了一千塊錢的時候,想要一萬塊錢,看到一萬塊錢的時候,想要十萬塊錢。
也許他一輩子只需要三百萬就能活得很好,但他寧願犯罪,也要將用不着的三億人民幣藏在牀下,日夜睡不着覺也在所不惜。
“你還別罵,這年頭,誰不他媽的喜歡錢?”阿文冷笑道:“我告訴你,現在我一個字不說,一個月後,總會有人把我弄出去,但我要現在說了,我一個月之內就一定要死。”
阿文的身子突然前傾,兩隻手誇張的比劃着:“是獲得自由,出去依然安逸的生活,還是突然死於非命,這個選擇題,太簡單了。”
“哼!有我在,你們出不去。”徐保國說道。
阿文拍了拍巴掌:“不見得哦,你們有誰能夠證明我以前犯過別的案子呢?有誰能夠證明我是個罪犯?”
他越發的張狂:“換句話說,我這次是犯法了,但是我只是給那位姑娘私下做一個小小的手術,你們最多判我一個非法拘禁。”
阿文撫摸了一把自己的球頭:“非法拘禁關多少天?關不了多少天吧?何況我只是關了那位妹子一天而已,這都是小事。”
“根本不算事。”阿怪又說。
徐保國真是火大,流氓不可怕,但怕流氓有文化。
這犯罪分子懂法了,比一般人要可怕得多。
的確,這一次,其實抓這三個人,靠的是推理,靠的是那些社會人的指認。
指紋、作案工具、作案現場、作案的錄像,一點證據都沒有,憑什麼指認這三個人?
退一步說,就算上了法庭,那幾個社會人的指認,根本不管作用。
因爲他們自己的身份,本來就存在很大的問題。
徐保國抽了一根菸,很有些惱火。
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
掏出手機一瞧,是花星辰發的短信:我到了,能不能審?不能審,讓我和龍哥來。
徐保國頓時找到救命稻草了,他重新煥發了氣勢,右手指着阿文的鼻尖:“我再問你,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哼哼哼。”阿文輕蔑的笑了起來:“壓根沒什麼好說的。”
“好!”徐保國努努嘴:“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說還是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