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花星辰對莊比凡說道:“逆天改命,真的不簡單。”
“好好休息吧,這個世道,錢不好賺。”莊比凡按了按花星辰的肩膀:“二十多年前,那些小姐們錢多好賺!往哪裡一躺下,腿一分開,男的趴上去慫幾下,齊活!”
“現在呢?人家要求高多了,什麼姿勢都要會搞,什麼樣的聲音都要會喊,而且特麼的嫖客也學精了,去之前,先吃兩片偉哥!唉!不容易啊。”莊比凡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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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星辰豎起大拇指:“牛,比爺,你估計去那地兒,沒少吃藥!”
“滾犢子,比爺當年縱橫歡場的時候,人送外號,金槍小霸王!”
“我去!他們這是形容你吹牛的實力吧?”花星辰笑哈哈的說道。
“就知道損你比爺。”莊比凡笑道。
盥洗室裡,燕留聲教訓着兒子:“燕弧,你給我聽着,你如果一直都改變不了摳門的脾氣,你當不好這個家,錢是什麼?”
“錢是我們用來賺錢的工具,錢是烏龜王八蛋,錢可以起很大的作用,但是作用不是萬能的,有時候,你花錢都買不來一條人脈。”
燕留聲繼續勸道:“七億你說多嗎?”
“多?”
“多什麼?”燕留聲對着兒子的後腦勺來了一下:“七億,你認識了花星辰,花了這七個億,咱們以後多了一個能求的人,我的病也好了,真的多嗎?”
“不多。”
燕留聲點頭:“你小子給我記住了,這錢以後,該花一定要花。”
“記住了。”
“記住了就好。”燕留聲罵了一句後,繼續洗澡。
洗了半個多小時,他從盥洗室出來,穿着一件帶過來的睡袍。
“趴在沙發上。”
花星辰說道。
“恩?”燕留聲沒理解意思。
“趴在沙發上面。”花星辰又說了一句。
“哦!”
燕留聲聽花星辰的話,趴在了沙發上面。
燕弧依然站在燕留聲的旁邊。
花星辰說道:“現在,我給你繼續施針,我要告訴你,你的身上,每一針下去,都不能動,咬碎了牙也不能動,我怕準度不夠。”
“恩!”燕留聲能夠成就這麼大的家業,在忍耐力方面,那是尤其的突出,笑傲和他同一輩的人。
“開始了,咬住牙。”
“恩!”燕留聲再次確定,畢竟是他自己的性命,不能用來開玩笑的。
花星辰摸出了銀針盒裡面的所有銀針。
他的銀針盒和其餘的人不一樣。
其餘的中醫,可能只有三四十跟銀針。
而花星辰,面對人體一百零八道穴位,準備了一百零八根銀針。
“比爺,你待會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莊比凡問道。
花星辰說:“待會,我如果喊起,你就把他提溜起來,提溜他的喉頭,那個地方,沒有什麼穴位。”
“萬一把他給捏死了呢?”
“不會,三分鐘之內搞定。”
“行,你來把!”莊比凡聽懂了,隨時在一旁待命。
閔娟對燕弧說:“老公,你說這醫生靠譜嗎?”
“小聲點,這小神醫是爸爸看中的人,爸的眼力多高明,能給人騙了?”燕弧說。
燕留聲在燕京,眼力是出了名的好,不但看生意的眼光準,看人的眼光也很準。
曾經他救了一個跟狗搶食的乞丐。
別人爲他爲什麼要救,他說這個乞丐,是個狠人,跟狗都敢搶食,以後會成大器。
那個乞丐在五年之後,成爲了一家公司的老闆,隨之進入了政界。
很多經歷過那件事情的人都對燕留聲豎起大拇指:“眼光高明。”
“燕老闆的眼力,當真與衆不同。”
可這是,燕留聲卻很悲傷的說道:“那個乞丐,要完了。”
衆人不解,又是三年過去,乞丐犯了貪污罪,進了監獄。
這個時候,衆人是真服氣燕留聲了,都問他,爲什麼算得這麼準。
燕留聲說:“我哪裡是算的對哦,分明是瞭解人,你們想啊,一個貪婪到跟狗搶食的人,這人骨子裡面侵略性就強。”
又說:“人侵略性強了,就容易搏命,這個年頭,拼命的誰不怕,這個小子商場有成就,那是可以預見的。”
人家又問:“爲什麼當商人當得好,當官就當不好了呢?”
燕留聲如此回答:“商人畢竟是商人,沒什麼權,一心一意的撈錢,敢拼命,誰撈得過他呢?但是官場,有權有勢,又敢拼命,那自然是什麼都沾,遲早要進大牢的。”
說完,燕留聲還總結道:“咱們位置站得高了,要懂得捨棄一些東西,放在藝術裡面說,叫上品,上品就是提高品位,你說一個作家,成名之前寫寫**,沒什麼,但他要成名了,還這麼寫,就不成器了,做人也是一樣,沒上位的時候,貪婪一些是好事,但上位之後,貪婪就要丟掉了。”
當時所有的人都誇燕留聲懂人。
但他偏偏不懂花星辰。
要說花星辰年紀輕輕的,又有這麼大的本事,一身醫術通神,竟然說話拿捏如此得道,這得多麼沉穩的心思才能夠辦到呢?
反正燕留聲活了七十年,沒見過這樣的人物。
他感覺花星辰,一定是前途無量。
他看着花星辰,邊看邊想,竟然出小差了。
花星辰輕輕的按住了他的背脊骨:“燕老爺子,切記,不要分心。”
“你怎麼知道我分心了?”
“看得出來,你一分心啊,就喜歡眨眼睛,你側着頭,我瞧着很明白。”花星辰說道。
這還真是的,燕留聲只要一分心,下意識就會眨眼睛,這一點,還是他秘書曾經跟他說的。
想不到花星辰只和他認識了一面,竟然就觀察出來了,這得是多麼細的心眼啊。
他又給花星辰下了兩個評語:“膽大如山,心細如針!”
膽子不大,敢找他要七個億的診金嗎?
心不細,能一眼就瞧出他的習慣嗎?
燕留聲看了看花星辰,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哀嘆了一聲——生子當如花星辰。
如果花星辰和他的兒子調換一下,那他也用不着費盡心思續命了。
燕家必然長久。
“好了!燕老爺子,祛除一切雜念,我施針了。”
“來吧!”燕留聲大喝一聲。
花星辰摸出一把銀針,暗暗的運着氣勁。
銀針的針頭,都顫抖個不停,根本看不清楚。
“嗡嗡嗡!”
銀針大響。
莊比凡一旁看得有些入神,這一手內力,是真下了功夫啊!
他暗暗給花星辰豎了一個大拇指。
“星辰,加把勁。”
花星辰手中的銀針越來越響了。
一分鐘後,銀針的鳴叫聲達到了統一,合在了一起,發出了龍吟之聲。
房間裡,沒有一個人不看呆了。
“碉堡了。”莊比凡暗歎道。
“走你!”
花星辰,開始髮針了。
他發的每一針,速度都奇快無比,並且準確。
一秒鐘,能夠發出十來針。
叮叮叮!
銀針穩穩的扎入了他想要扎入的穴位。
不到五秒鐘,銀針扎出了五十多針。
花星辰喊道:“比爺,動起來。”
“好!”
莊比凡伸出了有力的胳膊,卡住了燕留聲的咽喉,將他整個人都給提了起來。
“神庭,命星,天相。”花星辰一邊喊着穴位,一邊三針連射。
噗噗!
一分鐘再次過去。
燕留聲的身上已經扎滿了銀針,和刺蝟一樣。
“燕老爺子,站着別動。”花星辰喝了一聲後,拿着毛巾擦汗。
別看纔出手兩分鐘,可是花星辰全身都汗溼了,像是洗了個桑拿浴。
“ok!等着拔針就好了。”花星辰閉上了眼睛,坐在一旁調戲。
“這就好了?”燕弧正想說話,活生生將後面半句給吞下去了。
他後面半句話是——我七個億,就買了你兩分鐘?
莊比凡曾經也是跟兩位醫學大師當過拜把子兄弟的,算是半個行家,他瞧着銀針,發現不對勁了,銀針紮在燕留聲體內,竟然針身還在顫抖。
“哇塞!”莊比凡給花星辰豎起了大拇指:“小花花,你可真是厲害啊,內力竟然如此深厚長遠,氣息悠長?”
“湊活。”花星辰現在有些不想說話,閉幕調息中。
突然,燕弧指着父親燕留聲的身體說:“天啊!我爸爸的皮膚上,怎麼出現了這麼黑的東西。”
衆人循聲望去,的確,燕留聲紮了銀針的地方,開始往下留着如墨汁一樣的粘稠物。
“花神醫,你解釋一下啊。”燕弧有些着急,這七億可不能白花。
莊比凡盯住黑色粘稠物幾秒鐘後,劈手給了燕弧後腦勺一耳光;“喊什麼,喊什麼?還擔心?這是好事,這是你父親體內的毒素!”
“啊?”
“啊個屁啊!”莊比凡又給了一耳光:“這特麼是樓蘭曾經構思出的境界——叫洗骨伐隋,脫胎換骨,知道嗎?你就獨自去樂吧。”
wωω☢тt kán☢c o 莊比凡走到花星辰面前,諂笑道:“花小子,給爺們我也來一這樣的唄,收費便宜一點,兩億,咋樣?”
脫胎換骨,洗骨伐隋,這可是神仙境界,莊比凡知道這麼處理一番後,壽命會增長個七八年,更重要的是,骨骼和肌肉,都會因爲毒素的徹底排出,而年輕個二十來歲!
這壽命長個七八年,沒什麼,老年人嘛!再活個幾年,身子骨不硬朗,體弱多病,那也沒啥太大的意思,莊比凡不會稀罕的。
但能夠像年輕人一樣,多活個幾年,那才真是有意思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