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的公知一番網上的討論,直接將花星辰給定性了。
將花星辰給定性成了:卑鄙,人品低劣,和**有勾結的小人。
“擦!這羣混蛋,字字誅心。”花星辰大聲的罵道。
“是啊!這羣賤人怎麼可以這樣呢?簡直該死。”田欣也很氣憤:“花大哥,他們這樣,對你不利啊。”
“不利?何止是不利?”花星辰想起了一個成語“三人成虎”。
說的有人聽說市集裡來了一隻老虎,他聽第一個人說的時候,不信,聽第二個人說還是不信,聽三個人的時候,信了。
其實市集里根本沒有老虎,都是人家編出來騙他的。
三個人就足夠把謊言變成真相,這些公知的背後有數千萬的粉絲,他們一鼓作氣下,將花星辰憑空由黑色說成白色,也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
“奶奶的!”花星辰坐在凳子上,想着對付的策略。
田欣則說道:“我想到了,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花星辰問。
“我們道歉,不停地道歉,咱們認慫了,他們也不好意思下手了。”田欣的想法很天真,花星辰反駁都懶得反駁。
認慫?現在的情況是——只要你退一步,就要被人打成蜂窩煤,說軟了一句話,三十多個大V要騎在你頭上拉屎拉尿。
半個多小時過去了,兩人依然沒有什麼好辦法。
花星辰也不想太耽誤田欣的工作,他對田欣說道:“小田,你先回去上班吧,畢竟你工作還是要緊一些的。”
“恩!花大哥,那我先走了?”
“恩!”花星辰點頭。
等田欣走後,花星辰翻了翻微博,現在反戈的粉絲越來越多,不少的粉絲也產生了動搖。
有些反戈的粉絲說得特別得兇。
“我曾經不相信英雄,自從花星辰出現後,我相信了英雄,可是這一次,我又發現我天真了,原來,真的沒有任何英雄,所有的英雄,都是憑空臆想的。”
“花星辰,我一直以爲你是個戰神,原來,你不過是**的一條狗啊。”
“姓花的,你可真不要臉,不就是**捧出來咬人的一條狗嗎?”
花星辰不得不佩服大部分網民的智商了:“都小學畢業了嗎?人家怎麼說,你們就怎麼信?”
他兩隻手抱住了腦袋:“哎喲,教育局那些混蛋,天天減負減負,減個屁!就應讓小學生做卷子做到死,別來網上瞎灌水。”
微博上面的謾罵已經讓花星辰感覺無力,心神俱疲。
他躺在了皮椅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我一定能夠搞得定他們的。”花星辰閉上眼睛,進入甜美的夢鄉。
在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耳朵裡鑽入了若有若無的敲門聲。
現在的花星辰身心俱疲,自然也沒太注意,扭了個頭,接着睡在躺椅上。
砰砰砰!
敲門聲越來越大。
花星辰從睡夢中驚醒過來了——額!有病人了?
“花主任?花主任?”
花星辰聽出聲音是兔子的,他拍了拍桌子,說道:“進來吧,兔子。”
吱呀!
門被扭開了,兔子走了進來:“花主任,外面有病人點名要見你,但是沒有預約?”
“哦?見我什麼時候還要預約了?”
“是司馬院長讓我們執行的,說你太忙了,每天看病的數量有限,大家又都想讓您看病,你那就忙不過來了,所以開了個預約的規定。”兔子說。
花星辰點頭:“不管有沒有預約,既然點名要見我,那就讓他見吧。”
他倒是落落大方。
“哦!我去請進來。”兔子聽了,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她不喜歡拒絕人,如果花星辰拒絕了,她待會要跟家屬說no,這是她不想說的話。
不一會兒,病人引進來了,看上去,應該是奶奶和孫女。
花星辰已經整理好了心情,容光煥發,春風滿面:“坐,坐!哪裡不舒服?”
問話的時候,奶奶已經坐下了。
孫女則說:“花醫生,你不認識我了?”她一說話,渾身的銀飾叮叮噹噹作響。
“怎麼不認得,我聽你這銀飾叮叮噹噹,就知道是你了,央吉雪華?”花星辰問。
“唉!是我,央吉雪華,花大哥你真沒望了我啊。”
“哈哈!瞧你說得,苗家的美女,我可就認識你一人啊。”花星辰笑着說。
咳咳!
奶奶咳嗽了一聲。
花星辰也覺得失態了,連忙解釋:“我和雪華是好朋友,所以聊天難免大方了一些。”
奶奶說道:“我咳嗽,不是因爲你和雪華談話奔放,或者說,這還不夠奔放,至少在我們寨子裡面是。”
她又說:“我咳嗽是因爲你問了我哪裡不舒服,卻又將我置之不理。”
花星辰從奶奶的身上,似乎見識到了一種強大的自信,這種自信幾乎可以稱得上自負了。
“哦!奶奶,不好意思,你哪裡不舒服來着?”
“你是醫生,問我幹什麼?”央金板着臉,一絲微笑都不給花星辰。
花星辰有以頭搶地的衝動,妹的,你又讓我問,問了又不說,折騰人嗎?
他面色倒還平和,你不告訴我,我自己看。
望氣術展開,他的眼中,刺出了一種奇怪的光澤。
央金的眼神裡,流出一股不尋常的神色,但這抹色澤很快消失。
花星辰望了一陣子後,央吉雪華怕冷場,對花星辰說:“花大哥,別介意,我奶奶是外冷心熱,她其實是……”
沒等央吉雪華說完,花星辰說:“你奶奶是心病,病得不輕。”
“哦?”央吉雪華睜圓了可愛得眼睛;“你怎麼知道?”
“我是醫生,當然知道了。”花星辰說完,又湊到了老奶奶央金的耳邊,說:“是蠱!蠱蟲,種在你的心上。”
這次央金服氣了,她拍了拍花星辰的肩膀,臉色慈和的說道:“好醫生,好眼力,好手法。”
“還可以。”
“既然可以,那我就不打擾了,這個病,你治不了。”央金的蠱蟲也不是什麼醫生都能解的,它需要蠱婆來解。
解鈴還須繫鈴人,解蠱還需種蠱人。
花星辰沒有讓央金走,他伸手按住央金:“能治!有辦法。”
“恩?”
“化蠱。”花星辰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盯住了央金。
“恩?什麼?”央金簡直不敢相信:“藥王谷傳人?”
“是!”花星辰點頭。
央金說着就要跪下來給花星辰磕一個頭。
這倒是把花星辰給嚇住了,特麼的,這什麼年紀的都跟自己磕頭,也不怕把哥們折壽死?
他雙手扶住了央金:“別,奶,你這是要折我的壽嗎?”
“我的曾經受過藥王谷秦無味秦藥王的大恩,曾經我說過,以後藥王谷的傳人就是我的主人,你是主,我是奴,區區一拜,不在話下。”
花星辰連忙擺手:“這都是舊習俗了,咱們是新時代的人,這麼做不合適,奶,你的病,我絕對治得好,但我要知道那蠱蟲的作用。”
“小神醫啊,這病你真的治不好,你師父秦無味在,那還倒好說。”
花星辰含笑坐下,閉了一半的眼中,帶着笑意:“奶,可能你不知道,三年前,我師父就說過了,師出於藍,勝於藍。”
“你比你師父厲害?”
“我師父是這麼說的。”花星辰說着把臉別向了央吉雪華,衝門口指了指。
央吉雪華明白花星辰的意思,走到了門外,關上了門。
等央吉雪華走後,花星辰開始笑了:“奶,咱們就明人不說暗話,你這毛病,我的化蠱之術,能治。”
“化蠱能治好我的病?”央金抖了抖手上的銅鈴。
“當然能。”花星辰打了個響指:“化蠱,可以化做任何一種蠱蟲,你們苗疆的蠱蟲,都有各自的天地,飛天蜈蚣怕了銀蠶蠱,銀蠶蠱又怕了金蠶蠱,金蠶蠱又怕了火猴子,相生相剋,對不對?”
“是這樣的。”
“只要我化出你蠱蟲中的天敵蠱蟲,自然拔了你的心蠱。”花星辰動了動鼻尖,嗅到了若有若無的奇異香味,又笑摺扇了扇手掌:“奶,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啊。”
又說:“我是真心想給你治病,你卻拿着苗疆的失心粉,來催眠我?”
“恩?”
“論催眠,我可也是大師。”花星辰奇異的眼睛發出明眸的藍色。
嗡嗡!
一瞬間,央金被催眠過去了。
啪嗒。
花星辰打了個響指,央金又醒了。
央金雙手合十:“剛纔冒犯了,想不到小兄弟當真是藥王谷的傳人,醫術通玄,實在冒犯。”
“哈哈!小事,今天我先給你安排病房,住下,過幾天,我再爲你拔蠱。”
“那謝謝小兄弟了。”央金現在是對花星辰心服口服,剛纔她想通過苗家失心草,來催眠花星辰。
看看這個傢伙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來了城裡一段時間後才發現,這裡的人,說話沒一個靠譜的,每天說話四千多句,能有十句真話嗎?
現在她服氣了,人的嘴巴會騙人,但是手藝不會。
能夠在區區一句話之內,讓她進入催眠狀態,這一手醫術,可算是出神入化了。
“奶!你先去病房裡休息吧。”花星辰笑了笑:“我去讓護士給你開病房。”
說着花星辰出門而去,找兔子開病房。
央金走到央吉雪華的面前:“小華,你這個朋友,是個很厲害的人,他這麼厲害的人,爲什麼會來這個小醫院當醫生?”
“我不知道哎,不過奶奶,花大哥的醫術是不是很神奇?”
央金咬着嘴脣,緩緩的晃了晃頭:“鬼神莫測、臻入化境,和當年的秦藥王,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