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我這是爲了幫你,你們兄妹兩個,都有一定程度的自閉症,不喜歡說話。”花星辰循循善誘道:“有些問題,不要憋在心裡,拿出來說,你如果早說,根本不用像現在一樣,大動干戈。”
王妍心點了點頭,如果說早幾天王渾跟他說這個事情,絕對能夠想辦法給他解決的。
比如說找花星辰,這麼好的醫生,什麼病治不好呢?
王渾聽了花星辰的話,也覺得不是滋味,突然,他從沙發上面溜了下來,跪在了花星辰的面前:“小哥,我知道你幫了我很多忙,這次你再幫我一次,交我如何投骰子,我要去贏錢,贏了錢,我就能給嫂子看病了?”
花星辰嚇了一大跳,你妹啊!沒事給老子下跪,這是要折我的壽嗎?
他慌忙扶起了王渾:“起來,起來,這像什麼樣子。”
王妍心也上去扶她哥:“哥,你別再犯二了,星辰是我們市裡最好的醫生,他一定有辦法,治好那位大姐的病的。”
“啥?”王渾有些不敢相信:“你能治好我嫂子的病?”
花星辰被王渾逗笑了:“你不相信有人能治好你嫂子的病,那你贏錢幹啥?送到天堂裡面去花嗎?”
被這麼一逼問,王渾索性都說了實話:“我其實真的不相信有人能夠治好嫂子的病,我贏錢,一來,爲了讓我嫂子能夠體面的死,二來,這些錢我準備給嫂子的兒子留着,讓他一輩子不會受苦。”
他又說:“其實這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我老婆,告訴她了,她會跟我離婚,跟我鬧!”
花星辰明白了,這王渾,骨子裡頭不壞,也真的沒啥壞習慣,就是悶葫蘆一個,什麼事情都愛鑽牛角尖,這人一鑽牛角尖,很容易進了一個死衚衕。
他拍了拍王渾的肩膀:“我剛來名揚的時候,是閨蜜幫給我提供了一個安生的地方,當時研心也給我裝修了房子,裝修的材料,是從你那裡拉過來的。”
花星辰打了個響指:“我欠你和研心一個情,這次,我還你們一個情,嫂子的病,我包了!明天,明天一大早,你帶嫂子來找我,手到病除,說到做到。”
說完,花星辰轉身回房間了;“我先去休息了,明天事情還蠻多,晚上不陪你們繼續聊了。”
“恩!星辰,你好好去休息。”王妍心很感動,一個人能夠牢記恩情,這一點,在現代都市很難得了。
她越發的覺得花星辰這個人,是一個相當值得尊敬的人。
“妹,花小兄弟真的靠譜嗎?”王渾有點不相信花星辰,這人的年紀,也就二十歲出頭,這個年紀,會什麼醫術?
剛纔那些話,沒準是這個人框自己的吧?
想到這裡,王渾又對王妍心說:“我知道了,這個傢伙,肯定是爲了博取你的好感,然後不停的胡言亂語。”
又說:“這樣的人,我見多了,分明都是一羣只會吹牛的軟蛋。”
王妍心瞪着王渾:“你不準這麼說花星辰。”
“怎麼了?一個小子,把你迷得神魂顛倒了?他說的鬼話,你都信?”王渾真的是很容易陷入思維怪圈的一個人。
王妍心氣得直跺腳:“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花星辰是中醫大師,前些天,把一羣老外給震驚得無話可說。”
“那是老外菜,老外懂個什麼狗屁得中醫,估計那小子,隨便露了兩手菜鳥手法,就能把老外給震驚住了。”王渾越發覺得花星辰不是一個正人君子。
王妍心也懶得廢話:“你給我出去!出去!我都不想在見到你了。”
“妹,你聽我說。”
“聽你說毛線。”王研心一把將王渾給推出了門。
臨關門,王妍心說了一句:“你先去網上百度一下花星辰,看看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我!”
“滾!”王妍心喝了一句後,關上房門。
王渾敲了兩聲門,發現沒人開,他又獨自出了閨蜜幫。
“切!一個這樣的人,還百度?有什麼好百度的?”王渾聽王妍心說讓他百度,他心裡老大的不爽。
這能上網頁的人物,哪一個不是名人,他花星辰又算哪根蔥?
“垃圾!還百度!百度知道你是誰嗎?”王渾找到酒店裡,想了想,還是連通了WiFi,搜了搜花星辰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
滿屏幕都是花星辰的新聞。
前面好幾頁的消息都是——城市英雄花星辰挺身救人。
王渾下意識的點開了頁面,原來花星辰不光是救人,而且還在現場,用兩根銀針封住病人穴位。
光是靠兩根銀針,現場止住了所有人的傷勢,挽救了接近五十餘人的生命。
“艾瑪!這是大牛。”王渾又開始數落自己的小心眼,怎麼能夠以年紀來論英雄呢?
“既然花星辰這麼厲害,那剛纔說,能治好嫂子的,就不是假的了?”王渾失落的心情總算得到了一絲欣慰。
“明天去找他。”
王渾說着,抽了自己一個大嘴巴:“還要給他道歉,當面道歉。”
一時間,王渾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纔好了,渾渾噩噩的睡着了。
人雖然渾渾噩噩,但有個念頭——明天一定帶着嫂子去找花星辰。
第二天一大早,花星辰睡得朦朦朧朧的,突然房間裡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比爺!”莊比凡敲着門。
“幹啥?”花星辰起牀氣略大。
“有人。”
“有病!”花星辰轉個頭,繼續睡覺。
睡覺是養本固元的時候,花星辰更講究睡眠的質量,他睡覺,很不喜歡有人打擾。
吱呀!
花星辰的門竟然開了。
莊比凡進了房間,瞧見花星辰睡覺竟然還帶着一個兔子眼罩,頓時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你小子真娘炮,睡覺還帶着一個兔子眼罩?”
“你是不是有病啊?我只是想睡覺而已啊。”花星辰摘下兔子眼罩,扔向了莊比凡。
莊比凡一個躲閃後,問花星辰:“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氣味?”
“什麼氣味?”
“**味。”莊比凡的五指突然張開:“砰!就是這樣。”
他模仿爆炸聲的時候,口水也濺到了花星辰的臉上。
花星辰厭惡的揮了揮手:“去,去,去,死開一點,口水都崩到我臉上了,**味沒聞着,聞到了一股臭茅坑的味道。”
“你別詆譭你比爺。”莊比凡不服氣的說:“我是真感覺咱們別墅裡面潛入生人了。”
“不至於,不至於……可能還真的至於。”花星辰本來說着“不至於”,打算重新去夢裡面見一見周公的,突然他望着窗戶外面,似乎真的有一些不尋常的東西。
“咦?”花星辰站起了身,摸到了窗戶處,他從窗簾的縫隙處,發現窗戶上有一根透明的細線。
細線只有頭髮絲的粗細,加上透明,如果是一般人,很可能打眼了。
但花星辰的眼睛,異於常人,自然瞧見了那根繩子。
推開了玻璃窗。
花星辰捧住了那根細線:“比爺,你過來看一下,這根細線到底是啥?”
莊比凡走到了跟前,捧起了線,嗅了嗅:“西域天蠶絲。”
“天蠶絲?你確定這不是蜘蛛拉出來的線?”花星辰問。
“哼!”
莊比凡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黑色的皮手套,揪住了線,對着窗臺猛的一拉。
劃拉!
窗戶棱子上面,頓時出現了一條深深的痕跡。
“我了個乖乖,這條線,真是厲害。”花星辰說。
“我感覺咱們被人盯上了。”莊比凡鬆開了西域天蠶絲後,說。
“是賭場那羣人。”花星辰說。
“是!應該是,不過他們也太不要臉了,這麼着急就下手,吃相未免也太難看了。”莊比凡瞧不起虹口賭場那羣人。
花星辰看了看錶:“得了,現在快要上班了,我去醫院了,你在家裡看着,千萬不要把事情告訴那些女人,要不然她們那大嘴巴,全世界都知道我們家裡遭賊了。”
“知道了。”莊比凡也是老江湖。
薑是老的辣,他處理這些事情,經驗相當豐富。
“ok!我去上班了。”
花星辰憂心忡忡的去了醫院,不過在半路上,他就將煩惱給忘掉了。
怎麼說呢,都是一羣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渣,他和莊比凡兩人對付,綽綽有餘,怕什麼?
由於今天乘坐的是地鐵,所以花星辰去醫院,速度快了許多。
下了地鐵,花星辰聳了聳背上的包出了地鐵站。
“我的乖乖,今天人怎麼這麼多?”花星辰往日裡搭地鐵上班,也沒有瞧見這麼多的人。
今天被擠得,差點就趴在鐵門上了。
“乖乖,今天是不是什麼節日啊?”花星辰皺着眉頭,緩緩的擠出地鐵站。
在他擠出去的過程當中,也聽說到了不少人的議論。
“大哥?你也是中心醫院瞧病的?”
“是唉,現在聽說中心醫院的醫術可厲害了,我家小孩,感冒好幾天了,怎麼也不管好,所以這次過來瞧瞧。”
“大姐,你家住哪兒啊?你們家那裡就有醫院,幹嘛非得來這裡嘛?”
“唉!我也是瞧電視上面,新聞老播中心醫院,那個中心醫院的花星辰,也厲害,所以我就來了。”
“是唉,聽說花星辰的醫術,非常不錯很牛的。”一位老大爺豎起了大拇指。
花星辰在人羣裡面,聽了這些話,心裡美滋滋的。
金盃銀盃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金獎銀獎不如老百姓的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