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司機聞言,嚇得不輕。
要知道,銀海賭場在魏海的名氣可不小,黑白通吃。身後這傢伙閒着沒事,要去砸銀海賭場的場子?活膩味了還是怎麼着?
陳楚看出了的士司機的擔心,擺手道:“沒事,你只要把我送到門口就行了,又不要你一起進去。”
“兄弟,你是不是和銀海賭場有仇啊?”的士司機轉頭問道。
“沒仇我又怎麼會去砸銀海賭場的場子?”陳楚覺得的士司機問得有些多餘。
的士司機苦笑一聲,道:“兄弟,聽哥哥一句,那些傢伙你最好不要招惹,都是一些狠角色來得。”
陳楚笑了笑,道:“沒事,我就喜歡收拾狠角色。”
“兄弟,你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啊!”的士司機道:“就在幾天前,一個外地來的土豪仗着自己有錢有勢就在銀海賭場得瑟,對賭場裡的一美女動手動腳,不把銀海賭場放在眼裡,當場就被打成殘廢扔了出來。你現在貿貿然的過去,哪會是那些傢伙的對手。”
陳楚很自信地笑道:“那什麼土豪能跟我比麼?銀海賭場我還不放在眼裡。”
的士司機滿臉黑線。
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孤身一人也敢去銀海賭場挑事?對方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個半死啊!
苦笑着搖了搖頭後,他沒再說什麼,一踩油門,開着的士往銀海賭場駛去。
約莫半個小時後,的士停在了銀海賭場門前。
陳楚鑽出的士後,拿出一張老人頭,道“兄弟,辛苦了!”
的士司機擺手道:“兄弟,我看你挺合適的,車錢我就不收了,也幫不上什麼忙,只能祝你好運。”
“行,謝了。”
陳楚倒沒強給,點上一根菸後,擡腳往銀海賭場走去。
說是銀海賭場,其實就是一個娛樂會所。
賭場什麼的,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放在表面上。
賭場,只是一些知情人的叫法。
沒辦法,銀海會所的重點本就是賭博,叫銀海賭場更加貼切,娛樂什麼的只是掩飾。
“這傢伙不會拿我開刷吧?”
的士司機沒有走,而是在門口等待起來。
他倒要看看,那小傢伙是真打算去砸場子,還是在消遣自己。
“歡迎光臨!”門口兩名迎賓小姐見到陳楚時,甜甜笑道。
“咦?我是來砸場子的,你們也歡迎?”陳楚看着一迎賓小姐問道。
這兩美女長得不錯,身材也倍兒棒,前凸後翹的好不惹火。
這不,一見對方是美女,他一時興起就忍不住的要調戲幾句。
“額……”迎賓小姐愣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詫異道:“你……你是來砸場子的?”
“是啊!”陳楚笑道:“所以我很好奇,我是來砸場子的,你們怎麼也歡迎光臨呢?這年頭還有歡迎人砸場子?”
另一名迎賓小姐笑道:“小弟弟,你該不會是故意如此說,想泡我的琳妹妹吧?不得不說,你這搭訕方式還真是特別啊!”
陳楚道:“誰說的?”
那迎賓小姐笑道:“不是麼?不是姐姐看不起你,就你這樣,還真沒這個膽跑來我們銀海鬧事。”
潔妹也覺得陳楚應該是想和自己搭訕,在魏海也沒幾個人敢在銀海會所得瑟。
陳楚道:“兩位姐姐,我真是來砸場子的。”
那迎賓小姐笑道:“行了,看在你這搭訕方式別出心裁的份上,姐姐可以把琳妹妹的手機號碼告訴你,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了。”
琳妹妹聞言,俏臉通紅地說道:“你怎麼能這樣呢?我又沒說給他手機號碼。”
那迎賓小姐笑道:“你這都害羞了,說什麼不想給?你瞅瞅,眼前這小傢伙挺不錯呢!你要不上,我可就不客氣了。”
琳妹妹紅着臉看了陳楚一眼,又低下頭去。
陳楚見兩美女誤解了自己的意思,走到旁邊一個霓虹招牌前,擡腳就飛了過去:“你們爲什麼不相信我呢?”
“你……”
兩名迎賓小姐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陳楚。
這傢伙,真是來砸場子的?不帶這樣玩吧?魏海有幾個不知道他們銀海會所不好惹?
“看吧!我真是來砸場子的,你們爲什麼不相信呢?這臉上都寫着啊!”
陳楚對兩迎賓小姐笑了笑,又點上一根菸後,悠閒自在的走進了娛樂會所,大聲嚷嚷道:“人呢?都他媽出來,老子來砸場子了。”
迎賓小姐聽着陳楚的嚷嚷聲,差點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傢伙,還能不能再狂點啊?
同時,她們也有些擔心陳楚。
這麼一個小帥哥,怎麼就腦子有問題呢?等會要是被打殘丟出來,多可惜啊!
“我去……”的士司機也見到了陳楚踢招牌的一幕,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且不說陳楚的本事怎麼樣,勢力怎麼樣,單憑這一份膽識就讓人佩服。
單槍匹馬的跑來銀海會所鬧事,魏海誰有這個膽?
……
銀海會所,頂樓,某個房間中。
雷哥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和青年怒道:“你們兩個飯桶都他媽只知道吃飯麼?讓你抓個人,你們居然自己打起來了。”
中年男委屈道:“雷哥,我……我這不是不知道他們也是自己人麼?”
“啪……”雷哥跳起來就是一巴掌:“你他媽的還敢得瑟?不知道你他媽的不會問一下,探探底?”
中年男捂着臉,低着頭,不敢再說話,心裡好不委屈。
這什麼狗屁雷哥自己是個豬腦子,還好意思在這裡罵別人。安排他們任務又不通知他們相互配合,能不打起來麼?
銀海賭場這麼多人,時不時的又會有新人冒出,他們敢說全部認識?
青年見雷哥發飆,哆嗦一下後,道:“雷……雷哥,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絕對把那娘們給抓回來。”
“媽的……”雷哥怒不可遏,跳起來又甩了青年一巴掌:“每次都是這麼說,但娘們呢?誰他媽的給老子把那娘們抓回來了?”
青年被抽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一陣的鬱悶。
雷哥一通發泄後,感覺舒服了不少,冷冷說道:“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再抓不到人,到時候可別怪我不講情面。”
中年男和青年連連點頭,做出保證。
也就在這時,一青年忽然衝了進來,道:“雷哥,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
“我去你大爺的……”雷哥衝過去就是一腳,罵道:“你他媽腦子是不是有毛病?誰他媽敢到我們這來砸場子?”
青年被踹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不敢有所不滿,趕緊站起身說道:“雷哥,是真的,真有人砸場子。”
“真有人鬧事?”雷哥詫異問道。
青年道:“可不是麼?比誰都囂張啊!還揚言要砸我們的場子。”
“他媽的,真有不怕死的啊!”雷哥冷冷一笑,道:“走,跟我下去,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在老子的地盤上得瑟。”
青年和中年男相視一眼,長呼了口氣。有人砸場子,他們也就解脫了。不然,雷哥還得發一通脾氣。
這死鳥人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脾氣大,仗着自己是老闆的外甥,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
銀海會所一樓,大廳中。
不少人拎着武器,一臉警惕的看着一個方向。
而那邊,一青年正坐在沙發上,端着一盤葡萄吃得別提有多帶勁。
偷偷跑進來的兩名迎賓小姐傻眼了。
這傢伙還能再流弊點?被這麼多人圍着,居然還有心情在那裡吃葡萄,難道這貨真的是腦子有問題?
其他女服務員的目光也定格在陳楚的臉上,小心肝砰砰砰地跳個不停,怎麼也停不下來。
帥哥他們不是沒見過,這也沒少來帥哥,但像眼前那傢伙一般帥的從未有過。
那坐在沙發上,敲着二郎腿,無視周圍一羣拿着武器的傢伙,始終安靜吃着葡萄的淡然神情,簡直帥到要爆。
這份膽識,這份沉穩,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簡直帥得無法無天啊!
陳楚不知道自己已經被衆美女愛上,一邊吃着葡萄,一邊問道:“怎麼還不見話事人?”
“小子,彆着急,很快就能讓你爽上天了。”一小頭目冷冷說道。
由於銀海會所有些特殊,能到這裡來的非富即貴,陳楚又囂張到要爆,他們一時間不敢動手,摸不清楚陳楚的身份。
換做一般人,他或許早就吆喝着手下上前一頓招呼了。
“他媽的,誰敢在老子的地盤鬧事?”
忽然,一道大嗓門響起。一個穿着西裝的青年火急火燎的從電梯裡衝了出來。
陳楚轉頭看去,有些驚訝。
這傢伙不是自己兩天前在落霞谷打過的那青年麼?怎麼會在這裡?難道這傢伙也是銀海賭場的高層不成?
“是你……”雷哥見到陳楚時,立馬就蹦了起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從落霞谷回來後,正準備去查敢對他下手的傢伙來着。
沒想到,人家倒是自己找上來了。
陳楚站起身來,嘿嘿笑道:“沒錯,還真就是我,咱們又見面了啊!你臉上的傷還疼不?”
雷哥摸了摸還有些淤青的小臉兒,那叫一個氣。
這該死的傢伙打了自己不說,居然還敢嘲笑自己,這是找死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