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見有人出來管閒事,有些惱火。
其實眼前的小傢伙說的不假,他們這花瓶也就幾十塊錢而已。
之前段紅杉撞他們的時候,花瓶也沒有掉。
不過,他們見段紅杉長得漂亮,起了歹心,這才把花瓶故意丟在地上,想要趁此機會訛段紅杉一把,把這娘們給騙上牀去享受一番。
在他們看來,段紅杉住在這出租屋裡,肯定拿不出三十萬,只能用身體來償還。
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平日裡他們也夠囂張的,好幾個人在這裡看着愣是沒一個敢搭腔,一個不知名的小傢伙竟冒了出來。
想了想,一中年男大怒:“草,我們居然被騙了。”
黑衣男也瞬間反應過來:“媽的,走,咱們去找那個王八蛋,我們花三十多萬,居然買了個假貨。”
“等等,花瓶都碎了,還找個毛人啊!”那中年男轉頭看向段紅杉,道:“美女,我們被人騙了,這破東西根本就是地攤貨。不過,這花瓶的的確確是我們花了三十多萬買來的,這錢你必須得賠。沒了這個花瓶,我們可沒出去說理,那三十萬也拿不回來了。”
段紅杉見陳楚來了,放心了不少,趕緊上前抓着陳楚的手問道:“怎麼辦?”
“沒事,我來處理。”陳楚見兩名中年男雖然嚷嚷着自己被騙了,但並沒有真正的憤怒,已然知道這兩個傢伙是急中生智,想出了這麼一個妙計,當即冷笑道:“你說你們花三十萬買了花瓶,應該有收據什麼的吧?拿出來看看。如果有,我就賠三十萬給你們。”
那中年男怒道:“收據你妹,這買賣能有收據麼?我們又不是通過正規的渠道買來的。”
“你沒有證據證明你這花瓶三十多萬,我怎麼給你們賠?單憑你們嘴說,我就給你們三十萬?”陳楚冷笑一聲,道:“好吧!你們兩個欠我一千萬,趕緊拿來,我這等着錢用呢!至於這花瓶,我給你算五十萬,還有九百五十萬,你們兩個趕緊的,把錢拿來。”
黑衣男怒道:“擦,我什麼時候欠你一千……”
那中年男知道陳楚的是什麼意思,趕緊拉住了黑衣男,瞪着陳楚怒道:“小子,你這是要賴賬?”
“我怎麼賴賬了?”陳楚對周圍的幾人說道:“各位,你們評評理,我只要他拿出證據就賠錢,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周圍的人沒有搭腔,還退後了幾步。
很顯然,兩名中年男在這邊威懾不小。
那中年男見沒人敢站出來,嘿嘿一笑後,問道:“怎麼樣?小傢伙,你特麼還想賴賬麼?哥倆個的拳頭可不會答應這種事情啊!”
“拿不出證據,就不給錢。”陳楚活動了一下,道:“至於想打架,我特麼就沒怕過誰。”
那中年男怒道:“小子,你這是要跟我們幹起來麼?知道老子是誰不?銀海賭場的人,問你怕沒?你丫敢招惹我們?”
“銀海賭場?”陳楚想起什麼時,一腳把中年男踹倒在地,好似車軲轆一般的沿着樓梯滾了下去。
要對付江婷婷的,不就是銀海賭場的人?反正已經得罪,不怕再踹飛幾個,他倒要看看。這銀海賭場有多流弊,都他麼這麼屌。
“小子,你找死。”黑衣男大怒,掄起拳頭就砸。
陳楚捏住砸來的拳頭,用力一扭,依葫蘆畫瓢的將中年男踹了下去。
接着,他幾步跨出,來到樓下,將兩人直接廢掉。這種仗勢欺人的傢伙,不廢了,會有更多人被這些傢伙欺負。
“我擦……”
看熱鬧的幾人見兩名中年男被打了,嚇得不輕。
他們可清楚,這兩個傢伙雖然住在這出租房,沒什麼本事,但勢力可不小,背後有着大人物撐腰。
“陳楚……”段紅杉也有些擔心。
住在這裡,她多多少少也聽過這兩中年男的‘光輝事蹟’,是周圍的一帶的霸主。
“有什麼事,我替你擔着,那什麼銀海賭場,老子遲早也要跟他們幹上。”陳楚笑了笑,將段紅杉推進屋後,道:“先收拾東西吧!這個地方你不能住了。我雖然不怕那些傢伙,但你不一樣,我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陪你在身邊。換個地方,他們不一定能找到你。”
段紅杉點了點頭,沒有遲疑的開始收拾起來。
陳楚也幫忙收拾着。
這一忙活,就忙到了晚上十點。
兩人幾乎沒有休息,終於找到了新的住處,且把東西都整理好了。
躺在牀上,段紅杉喘着粗氣說道:“啊!終於忙完了,好累啊!”
陳楚轉頭看去,見段紅杉大口呼吸着,高鼓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有些不淡定了。
這娘們本來就漂亮,此刻還這麼躺着,很誘人的說。
段紅杉沒發現陳楚的目光,正看着天花板,道:“陳楚,謝謝你!今天,你又一次幫我解圍,還幫我找了房子,我……”
陳楚走到牀邊躺下,嘿嘿笑道:“段姐,這些都是小事情。而且,你知道,我是有目的性的。”
“可是,我還是要謝謝你。”段紅杉轉頭,看着陳楚,呵氣如蘭地笑道。
陳楚也轉過頭,與之段紅杉四目相對,不淡定了。
近距離的看着段紅杉的俏臉,聞着小嘴中噴出的幽香,他體內的邪火已經被勾起。
段紅杉似乎有感覺,閉上了眼睛。
陳楚擦了擦鼻子,忽然一個翻身,將段紅杉壓在了身下。
“叮鈴鈴……”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很不解風情的響了起來,打破了房間裡的曖昧。
陳楚緩過神來,趕緊爬起身,拿出手機接通問道:“清清,怎麼了?”
“你在哪啊?怎麼還沒回?”
陳楚笑了笑,道:“這個,我就回來了,彆着急。”
“人家纔沒着急呢!”
“嘿嘿,沒什麼事情,我就先掛了,很快就回去。”陳楚笑了笑,掛掉了電話。
段紅杉有些失望,問道:“你老婆麼?”
陳楚擦了擦鼻子,道:“是的,我得回去了,家裡催得緊啊!”
段紅杉點了點頭,道:“嗯,是不早了,你先回去也好。免得,你老婆懷疑什麼,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
夜晚,十一點左右。
陳楚回到別墅的時候,見沙發上坐着一美女,頓住了腳步。
這丫頭,是自己老婆呢?還是自己的小姨子?
“你怎麼纔回啊?”
陳楚愣了愣,知道是朱清了,趕緊上前伸出鹹豬手摸了一把,道:“怎麼?想我了?”
“姐夫……”朱敏眼眸巨瞪。
“我擦!”陳楚立馬蹦了起來,問道:“你……你是敏敏?”
“你眼瞎啊?又摸人家。”朱敏氣得不行。
剛纔,陳楚又把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抓着她胸前的小山峰揉了幾把。
這傢伙,什麼意思?該不會是故意佔自己便宜吧?
“你怎麼還杵在這?而且,你莫名其妙問我怎麼纔回幹什麼?”陳楚有些鬱悶。
之前朱清給他電話,現在朱敏忽然這麼一問,他還以爲是朱清在等他呢!
沒想到,沙發上坐的居然是朱敏。
尼瑪,這麼下去怎麼得鳥呢?又把小姨子給摸了啊!以後自己不會上錯牀,莫名其妙的就把小姨子給搞了吧?真那樣會出大事。
朱敏嘟嘴道:“姐姐在洗澡呢!”
“額,你怎麼還不去睡覺?”陳楚擦了擦鼻子後,問道:“這貌似都十一點了。”
“就去睡了,剛纔在看電視。”朱敏道:“對了,我姐姐的內褲掉在了水裡,你趕緊給姐姐送去。”
“內褲掉了……”陳楚尷尬地笑了笑,道:“那個,敏敏啊!你先上去睡覺覺。”
朱敏道:“幹嘛?你爲什麼要我去睡覺?”
“問這麼多幹什麼?趕緊去睡你的覺覺。”陳楚笑了笑,推着朱敏就往樓上走去。
“唉……姐夫,你……”
陳楚將朱敏推到房間,把門一關,拿着衣服就往浴室跑去。
朱清剛不小心把內褲掉在水裡,正在浴室等着。
見敲門聲響起,她打開門發現不是朱敏,而是陳楚時,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胸前。
“捂什麼?哥又不是沒看過。”陳楚嘿嘿笑道。
“我……我這不是下意識麼?”朱清俏臉微紅地問道:“怎麼是你?敏敏呢?”
“我讓她上去睡覺覺了。”陳楚把衣服放在衣架上,嘿嘿笑道:“清清,我還沒洗澡的,咱一起洗鴛鴦浴。”
朱清退後一步,道:“我……我已經洗完了。”
陳楚上前摟着朱清,道:“沒事,再洗一下,洗白點,咱們一起洗。”
“唉……你別這樣……”
陳楚盯着朱清那赤果果的嬌軀,猥瑣笑道:“我別哪樣?我又哪樣了?咱啥關係啊?你這麼害羞幹什麼?”
朱清捂着小臉說道:“陳楚,敏敏只讓你拿內褲,沒告訴你拿小寶貝?什麼鴛鴦浴啊!”
陳楚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嘴角直抽搐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