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漂亮,簡直美極了。”葉凡的喉嚨動了動,吞了下口水,手上的動作停下,身子慢慢彎下來,吻向雲鴿的櫻桃小口。
眼看着火焰又要點燃,有人不樂意了,刁蠻女從牀上蹦了起來,大聲說道:“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就別在濃情蜜意了,剛纔當着我的面那樣一次還不夠啊,還要再來一次?”
早前刁蠻女昏睡過去,正做着美夢呢,忽然地動山搖起來,還有莫名聲音,睜開眼睛一看,該死的葉凡竟然和雲鴿在距離她不到一米的地方親熱,那讓人澎湃的景象讓她臉紅心跳不已,趕緊兒繼續裝睡,眯着眼睛偷窺。
好容易等到葉凡和雲鴿結束了,只盼着他們趕緊滾蛋,現在倒好,大有再來一次的趨勢,她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你早就醒了?”雲鴿的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嘟着嘴給了葉凡一個大白眼,“都怪你啦,人傢什麼臉都沒了。你,你還笑,我咬你啊!”
雲鴿在葉凡肩頭使勁咬了下,而後對刁蠻女說道:“剛纔不管你看到什麼,聽到什麼,你給我記住,都不許對別人說!”
刁蠻女覺得,自己似乎和雲鴿的交鋒中,又佔到了高處,趾高氣揚說道:“哼,我就是要對別人說,你一個大閨女和男人躲在房間裡偷情,而且是,是走後門,丟死了。”
雲鴿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嘴上卻還硬着:“你,你不許說出去!不然,我一定不放過你!”
“哈哈,你怎麼不放過我啊?難不成,你還想打。”刁蠻女打算調侃雲鴿,擺一擺勝利者的譜,最後一個字‘我’還沒吐出口,她的人僵住了,因爲雲鴿的一條腿畫出殘影到了她的臉測。
雲鴿板着臉瞪着眼,沉聲說道:“你再說一句試試看!”
人家的腳雖然沒提到自己,可是就憑勁風就颳得自己臉痛,刁蠻女有心再損幾句,可爲了自己小命和漂亮臉蛋不破相,趕緊改口:“玩笑,我就玩笑幾句嘛,剛纔我什麼都沒看到,你掘着屁股趴在牀邊讓葉凡從後面。”
沒等刁蠻女說完,雲鴿一瞪眼,“你說什麼?”
“嗯,沒有,沒這回事,我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不知道,我是做夢,我這個人老喜歡做夢來着。”刁蠻女一點沒領悟威武不能屈這句話,說着,躺回牀上,被子把自己全蓋上,裝睡。
“算你識相,姑奶奶我就饒你一次。記住了,你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葉凡,走。”
雲鴿嚇唬了刁蠻女幾句,拉着葉凡出了房間,來到院子後撲到葉凡懷中,小拳頭使勁打他的胸口,“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人家沒臉見人了啦!”
白香的房間內,刁蠻女悄悄探出頭來,確定葉凡和雲鴿已經離開,小聲嘀咕:“你們這對變態情侶,我一輩子忘不了。糟糕,看到那讓人長針眼的事情,我要怎麼洗眼睛啊?雲鴿,你就是一暴力女,變態女。葉凡,你,你就是頭非洲來的大驢子!”
妞妞在院子裡等着呢,瞧見葉凡和雲鴿出來了,裝作沒事人一樣一蹦一跳跑過來,笑嘻嘻說道:“葉大哥,雲鴿姐姐,飯菜已
經準備好了,快來吃飯吧。”
葉凡和雲鴿洗了洗手,到餐廳就餐,白香的手藝讓雲鴿讚不絕口,吃得肚子滿滿的。等他們吃完,刁蠻女才悻悻過來,狼吞虎嚥着。
酒足飯飽後,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差不多到了要走的時候了,葉凡趁着雲鴿去廁所的功夫,和白香單獨相處,“大香,我這就要走了,你這裡的事情我幫不上忙,你和妞妞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王鵬。”
葉凡要走,白香也捨不得,可是捨不得也不行,自己又放不下和亡夫的約定,“嗯,我記住了。你夜裡要走那麼遠的路,路上一定要小心。我和妞妞也都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太擔心。這兩天我就把店盤出去,轉給別人,回了老家後我立即聯繫你。”
“好。上次聽你說過你老家的地方,那裡離花都市還比較近。到時候,我一準常去看你和妞妞。”
提到妞妞,白香心裡挺慚愧的,“葉凡,你知道妞妞她喜歡你,可是陰差陽錯的,我爸你給搶了。以後你要是遇上什麼不錯的男人,千萬幫妞妞留意下。”
葉凡笑了笑,說道:“你這當媽的可真會瞎操心,妞妞纔多大點兒,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談婚論嫁早的很。她現在雖然瘦了點,可我看得出她早晚會出落得和你一樣漂亮,到時候還愁沒男人追?”
白香展露一個笑顏,“也是,我是瞎操心了。”
葉凡和白香在屋裡說話,妞妞一直在外面偷聽,伸出個小腦袋,嬉皮笑臉說道:“媽,你這麼急着把我嫁出去,是不是怕我和你搶葉大哥啊。放心吧,他和你在一起,就是我爸了,我纔不會喜歡我爸呢。倒是你們兩,什麼時候給我添給弟弟或是妹妹?”
白香笑罵:“死丫頭,啞巴那會兒多好,文文靜靜的。現在可好,喉嚨治好了,能說話了,卻盡會胡說。”
“人家說的是實話嘛。”妞妞正想再嬉皮笑臉幾句,眼角餘光瞄到了雲鴿,趕緊說道:“媽,葉大哥,雲鴿姐姐回來了。”
等雲鴿回來,葉凡和她,招呼上還在餐廳和美食奮戰的刁蠻女,上了車子,和白香母女告別後,駕車離開。
目送葉凡離開,妞妞心裡空空的,她知道自己媽媽心裡一定更空,“媽,你說你,現在心裡一定都是葉大哥,別管那什麼和爸的五年之約了,跟葉大哥走多好。以我看,爸爸他呀,娶你回家就是向你要債的。在你青春年少的時候取了你,沒幾年身子就垮了,一直拖累着你。後來他終於走了,臨終前竟然還要你爲他守五年。你青春都給了他,他對不住你,臨走了,還要拖累你五年,我想想都覺得過意不去。”
白香嘆了口氣,說道:“哎,別那麼說,他怎麼說,也是你爸啊。”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去,麒麟市已經越來越遠了,坐在後座的刁蠻女打了個哈氣,閉上眼睛靠着椅子想睡覺,可是怎麼都睡不着,一閉上眼睛就是葉凡和雲鴿交歡時那驚天動地的情景。
雲鴿坐在副駕駛位置,回頭看了眼刁蠻女的樣子,心裡羞羞,用手指推了推她的肩頭,“喂,你別裝睡
了,我知道你醒着呢。我再提醒你一次,不該說的事情,千萬別說出去。”
刁蠻女不爽道:“知道啦,知道啦,就像是誰願意看到似得。我回到京城,一定買最好的眼藥水,滴上三五個月,好洗眼。”
雲鴿眼睛眯着,凶氣透出,“你說什麼?”
“嘻嘻,呵呵,哈哈,我什麼也沒說。”刁蠻女傻笑着,掂量了下自己,還是別和雲鴿對着幹好,雖然自己是外行,也看的出雲鴿絕對是那種能一腳踹斷碗口粗樹木的變態女。
葉凡開着車,說道:“老婆,你就別擔心了,等到了京城,我把她隨便往哪條大街上一丟,以後人海茫茫的,她怎麼可能還會遇上我們。”
雲鴿說道:“說的也是,世界上三條腿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人到處都是,要不是刻意找,想遇上一個人的機率太小了點兒。刁蠻女兼暴露女,你說是不是啊?”
雲鴿話裡威脅意思,刁蠻女聽得出,無非是警告以後不許接近葉凡,她悻悻笑了笑,點了點頭,算是做了迴應。哼,以後的事情誰知道。想本小姐那麼輕易放過你們,門都沒有!
葉凡覺得還是別讓雲鴿和刁蠻女糾纏某個話題好,提起另外一件事情:“老婆,早前你聯繫花都市警察局痔瘡副局長,她怎麼說的?”
“痔瘡副局長?”雲鴿噗嗤一笑,說道:“哪有你這樣說一個女人的,要是胡副局長聽到,保準立馬拔槍宰了你。”
想了想,雲鴿小聲說道:“老公,我問你,她真有痔瘡?”
葉凡說道:“不僅有,而且非常嚴重,內痔外痔都有。也奇怪,她的痔瘡那麼嚴重,幹嘛不去治療啊。今天看到她的情況,似乎比在花都市還嚴重。”
雲鴿說道:“在警校的時候,我有一朋友特八卦,老找些警隊裡的八卦說給我聽。胡副局長的八卦也聽過,說是她還年輕的時候,就是還沒上警校的時候,交過一個當醫生的男朋友,還爲他墮過胎,後來被甩了,心性大變,人變得很孤僻,特恨醫生。該不會她恨屋及烏,把所有醫生都恨上,所以不看病吧。”
“她有沒有交過醫生男朋友我是不知道,不過呢,她應該還是個女孩,墮胎沒這回事。諱疾忌醫嘛,或許有可能,很多人天生就不喜歡看醫生。你也算她半個同事了,有時間提醒她一下趕緊去治,不然拖到最後潰爛,甚至癌變,那可就不妙了。”
“我纔沒你那麼好心呢,一個女人勸另一個女人你趕緊去治痔瘡,指定給恨上。我是女人,最瞭解女人,纔不會那麼傻。”想起胡蝶,雲鴿就想起那三個案犯,笑得臉上都快開花了,“老公,你說人家抓到三個特大連環重案的疑犯,破獲驚天連環大案,這麼好的開頭,幾年內能升到警司啊?”
葉凡覺得雲鴿的眼神不對勁,“老婆,你該不會是吃了一回甜頭,打算賴上我了吧?”
雲鴿湊過去,抱住葉凡一條胳膊,嗲嗲道:“你太聰明瞭,人家就是這麼打算的。你既然那麼厲害,我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了。你多多給我破幾個案子,我一準早早的升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