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不少車主駕車準備離開,可是沒想到路口堵住,一個個不樂意起來,葉凡可不管他們樂意不樂意,一路找下去。
一連看了七八十輛車,都沒刁蠻女的蹤影,等看到一輛金盃車時,有了發現,刁蠻女就藏身在裡面,除了她,還有三個男的。
刁蠻女有點兒不對勁,神情呆滯,目光沒什麼神,不過也沒恐懼神色。
確定刁蠻女在車內,葉凡走向金盃,正準備開門,金盃車動了,一個倒車,猛的竄向門口方向,不管不顧就想衝出去。
“你們跑的了嗎?葉凡追了上去,死命一拽車門,不僅打開了,直接把駕駛位車門拽了下來,照準司機就是一拳頭,大喝:“停車!”
司機被打得都快懵了,趕緊兒照辦,踩下剎車把車停了下來。
等車停了,葉凡一把將司機給拽了下來,照準他胸口來了下,把他的氣力給打散,人丟地上,然後準備上車。
沒等葉凡上去,車門開了,兩個男子帶着刁蠻女下了車,大聲嚷嚷:“你誰啊,憑什麼打人?”
“憑什麼打人,你心裡有數!”葉凡瞧了瞧刁蠻女的模樣,十成十中了什麼招。
葉凡活動了下筋骨,關節咔咔作響,“小爺本來打算開開心心出來玩一次,沒想到那麼多事情。你們這三個傢伙真是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
兩個男人裡有一個面容神情非常猥瑣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臭小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敢動我們,你才活得不耐。”
煩字還沒出口,男子發現,自己已經被葉凡拽了過去,一個拳頭照準眼睛打過來,頓時一隻眼屬了熊貓。
讓葉凡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刁蠻女不顧一切衝過來,護着男子,像對陌生人說話般斥責他:“你是什麼人啊,爲什麼打人,你快走開,不然我們報警了!”
刁蠻女那眼神,分明是看陌生人,而且不像是裝出來的,葉凡開啓天眼術,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苗疆拍肩蠱!”
刁蠻女大聲嚷嚷着:“什麼苗疆派件古,你這個人簡直是太莫名其妙了點,我們又不認識你,爲什麼這麼對我們?你快點走,不然我們真的報警了,到時候你準吃不了兜着走!”
“多虧你不是我女人,否則我準一巴掌打你後面去!”葉凡鬆開抓着猥瑣男的手,改把刁蠻女給拽了過來,掏出針盒取出一根金針,刺進了她的百會穴,手掌在她後背輕輕拍了幾下。
刁蠻女有了劇烈反應,人渾身哆嗦着,面上五官幾乎擠到一起,似乎承受着無盡的痛苦般。
好一會,刁蠻女身上劇痛停止,開始乾嘔起來,蹲在地上不住乾嘔,最後一下,一口黑乎乎的污物吐了出來,眼睛恢復了清明,木訥的看了看四周,發現葉凡,“葉凡,我,我怎麼會在這裡?”
沒等葉凡說話呢,猥瑣男死命撓着自己的頭髮,不信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解了,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三個男子,一個躺在地上,一個正撓頭髮,另外一個見勢不妙拔腿就跑,剛跑出兩步,被葉
凡追上,一腳踹在他小腿上,直接一聲斷骨聲響起,他失去平衡,一個惡狗搶屎撲到在地上,旋即大聲哀嚎起來。
停車場門口這裡有熱鬧看,頓時,呼啦啦一大幫子游客路人圍了過來,白香和妞妞已經到了門口,發現停車場有動靜,過來看了下,發現葉凡和刁蠻女,趕緊兒走過來,“葉凡,到底怎麼回事?”
刁蠻女問道:“對啊,到底怎麼回事,我剛纔明明在孔雀園那裡的,怎麼一眨眼,到了這裡來了?”
葉凡沒回答,反問道:“在孔雀園那裡,是不是有人拍你肩膀?”
“拍肩膀?”刁蠻女想了想,說道:“好像有,好像有沒有。”
葉凡說道:“別有沒有了,是一定有。剛纔你中的了這三個傢伙的招了,叫做拍肩蠱,是苗疆蠱術中的一種。”
“什麼,拍肩蠱,苗疆蠱術?”刁蠻女臉色白了,一個普通人,乍聽這種事情,心裡挺玄乎的,“我想起來了,我看過一個節目,專門說過什麼拍肩蠱的,大體上是一拍肩膀,被拍肩膀的那個女人就會愛上拍肩的男人。難不成,剛纔我就是中了這個?”
“沒錯,你是中了拍肩蠱,不過呢,拍肩蠱可不是你說的那樣,被一拍肩膀就會愛上人家。”葉凡嘴角泛着詭笑,冷眼掃向猥瑣男,“據我所知,苗疆拍肩蠱,是情蠱中的一種,目的是想讓女人愛上下蠱的人。可是真實的是,被下蠱的女人,會短暫時間內被迷惑心智,就像是中了迷藥。使用這種蠱術的蠱師,目的大都是玩弄女人,一百多年前鬧成民怨,苗地不少會這種蠱術的蠱師被活活打死,迫於無奈,苗疆蠱王已經下令,廢除這種蠱術。你們三個孫子行啊,竟然會失傳的拍肩蠱,跑到麒麟市這裡來拐女人來了。”
猥瑣男眼神閃爍,身體微微發抖,分辨着:“什,什麼拍肩蠱啊,我聽都沒聽過,什麼蠱師,我可不是,你別胡說!”
“那麼回事啊。”葉凡冷笑着,掀起了猥瑣男的上衣,露出他特質的褲腰帶,褲腰帶正是苗人喜穿的色調,而褲帶上綁着七八個密封小瓶子。
葉凡隨手拽了一個紫色的小瓶子下來,“如果我沒看錯,這個應該是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癢癢蠱。一旦中了這種蠱,三個小時會一直癢癢,就算抓破皮,抓破肉,抓爛骨頭都停不下來。你自己的蠱,你要不要試試啊?哦,不對,你壓根不是蠱師,怎麼會有癢癢蠱呢,這瓶子裡的一定是爽身粉對不對,讓小爺給你倒一點爽身粉爽一下。”
葉凡作勢要打開瓶子,猥瑣男嚇壞了,噗通一下跪了下來,“不要,我不要!我是蠱師,我是苗疆蠱師。”
“好啊,我真的是中了那個什麼苗疆拍肩蠱!”刁蠻女眼睛瞪得老大,心裡一陣後怕,瞧着猥瑣男,想起來了,他不就是在動物園偷看自己那位。
一想到要不是葉凡,自己就被猥瑣男和另外兩個男人拉去輪暴了,刁蠻女氣不過,怒火中燒下,忍不住撿起不遠處一塊板磚,死命朝猥瑣男拍過去,“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任由刁蠻女板磚暴打猥瑣男,葉凡走向那個斷腿的傢伙,把人給拽
了起來,聽着那哀嚎聲不順心極了,“龜孫子,你再叫一聲,我踢斷你另一條腿。”
男子痛的不行,哪裡忍得住,又是一聲慘嚎發出,下一秒,他的另一條腿傳來清脆的斷骨聲。
葉凡沉聲說道:“你再嚎一聲試試看?”
再痛,男子也把嘴巴給閉上了。
葉凡冷着臉,問道:“說,打算把我朋友拐去做什麼?”
男子結結巴巴說道:“沒,沒打算,做,做,做什麼。”
咔嚓一聲,男子的胳膊被葉凡擰斷了一條,“再不說實話,信不信我扭斷你的脖子?”
男子再不敢狡辯,帶着哭腔說道:“我說,我說,我們打算把她拐走,找個地方,玩她一次。”
“繼續說下去!”
“沒,沒了,我大哥說她一副騷包樣,奶特別大,是難得的漂亮女人,很少能遇到,我們就是想把她弄走,想搞她一回,嘗一嘗她的味道。”
咔嚓一聲,男子的另一條胳膊也斷了,葉凡寒着臉,沉聲說道:“下一次就是你脖子!”
“別,別,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們是打算把她給拐走,先玩上一段時間,等玩膩了,再賣到山裡給人做媳婦。”
“你們一共用拍肩蠱拐過多少女人?”
“二十六七個。”
葉凡的口氣越發冷了,“都先輪暴後賣到山裡去了?”
“有,有三個自殺了,還有兩個被我們弄死了,被,被我們埋了。”
“我去媽的!”葉凡一腳踹在已經四肢殘廢的男子肚子上,把他踹飛七八米外,大步走上前,在他下面補了一腳。
來到司機處,葉凡同樣一腳踹在他下面,然後打開紫色小瓶朝他身上倒了點癢癢蠱,頓時,司機哭爹喊娘哀嚎起來,顧不上疼痛,一個勁的撓自己的皮膚。
刁蠻女已經把板磚拍成兩半了,累得不行,站在一邊雙手按在大腿上,人彎着腰,大口喘着氣。
猥瑣男還抱着腦袋,蜷縮成一團,葉凡走到他身邊,把早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他給抓了起來,單手提離地,泛着冷芒的目光直視他的眼睛,“說,你師父是誰?”
猥瑣男被葉凡盯着,打心底發寒,趕緊挪開視線,“不關你的事!”
葉凡單手抓着猥瑣男,另一隻手晃了晃手上紫色小瓶子,“能煉製出癢癢蠱,能煉製出拍肩蠱這兩種蠱的人,師父一定不簡單,能教出你這樣的徒弟,師父一定是個更無恥的人。小爺這個人有個毛病,誰要是得罪了我,我不單單會找他麻煩,說不準連他家人,連他師父一起解決。比如現在,我就很想把你師父給解決了。我給你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說,還是不說?”
瞧着近在咫尺的紫色小瓶,聽着中了癢癢蠱那位同伴口中發出那不似人能發出的恐怖慘嚎,猥瑣男臉慘白慘白,哪裡敢死硬着嘴巴不說,“我說,我什麼都說,我師父是苗疆六大蠱師之一的藏山。”
“原來是他。”葉凡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問道:“還有件事要問你,你們拐的那些女人裡,有沒有天南省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