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三皇子在說是要等王爺一起去辦案。”就在兩個人親熱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朝的聲音。
此時此刻的龍隱哪裡會管那麼多,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都沒有辦法讓他停下來。
門外的朝尷尬的站在原地,他武功不低,又怎麼會聽不見房裡的聲音。要不是三皇子一而再的要求,他是絕對不會來這裡找自己主子的黴頭的。反正他也通報了,主子聽不聽就是主子的事情了。
兩刻鐘之後,龍隱從屋內走了出來。
朝看着精神煥發的主子,沉默的走上前。“王爺,三皇子還在王府門外等着。”
“他倒是好耐性,居然等了這麼些時候。”龍隱面色微冷,往王府大門走了出去。
剛一到大門外,就看見龍景銘的隊伍等在外面。
“四弟真是個大忙人,不僅在外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就是回到王府也不得清閒。”龍景銘等着這麼些時候,本來就有些氣不順了,這會兒看見龍隱出來,不免要刺上兩句。
“三皇兄在門外等着臣弟,到讓臣弟受寵若驚了。”龍隱翻身上馬,當先走在了前面,往那個昨晚死去的副將府上去了。
那副將住在城西的貴人街區的一棟宅子裡,這宅子聽說還是他去年才置辦下來的產業。
龍隱他們剛到府宅門外,就聽見了一陣慟哭的聲音。
“小的參見王爺,三皇子。”守門的是事發後龍隱派來的人。
“現在是什麼情況。”龍隱徑直走進了府內問道。
“現在府內所有人都集中到了一處,馬副將的石首還保持原樣,並沒有動。”
龍隱和龍景銘走到了馬副將死的現場。跟前面的兩個武將不同的是,馬副將是死在院子裡而不是死在屋裡的。
龍隱剛一走進去就看見地上有一具屍體,屍體上的頭顱飛落在另一旁。跟前兩個人一樣,是一刀斷頭斃命的。
這裡是馬副將一個寵妾的院子,在晨起發現馬副將不在,出來找發現馬副將的屍體後就被嚇暈了,現在人還躺在牀上渾渾噩噩的不知事。
“昨晚守着院子的人呢?”龍景銘掃了屋子一圈問道。
“回三皇子,昨晚是馬副將寵妾的一個大丫鬟守夜的,事發的時候那丫鬟可能睡着了,所以什麼都不知道。”
龍隱讓仵作上前驗屍,又讓人把昨晚院子裡的人都叫了出來。
不多會兒,那些人都被帶了上來。
兩人來到院中的堂屋坐下。看着一字排開跪在下首的人,每一個都面如土色身體害怕的顫慄着。
“你就是馬副將的侍妾?”龍景銘看着其中一個長得最貌美的女子問道。
“是,是奴婢是馬副將的侍妾。”這侍妾顯然被嚇得不輕,這會兒說話還是哆嗦的。
“把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說一遍,事無鉅細,明白了嗎?”
“是,是……昨晚,昨晚馬副將到奴婢的院中休息,奴婢按照之前的習慣,給,給副將侍寢了之後就睡下了……這之後奴婢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侍妾將昨晚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只是有些事她並不好說出口。馬副將昨晚要說反常的話,還的確有些不一樣的。
馬副將是一個武將體力非常旺盛,那方面的需求也很多。每次她侍寢的話馬副將都會把她弄得根本就沒有辦法動彈才肯罷休。
可昨晚不知怎麼的,在剛做到一半的時候,馬副將就早早了事了。樣子看起來很疲憊。她當時想着,是不是最近事情比較多,所以他的體力沒那麼好了。
“期間馬副將有沒有離開過?”
“沒,沒有……”
“那你睡到夜半的時候也沒有聽見任何的動靜嗎?”龍隱扣着茶杯,他剛纔明顯看到了外面打鬥的痕跡,雖然不多,但打鬥的時候總會弄出聲響來的,難道一個院子的人都沒聽到?
“沒有……”
“你們呢,也是什麼動靜都沒有聽到?”龍景銘眼鋒一掃,那些下人都紛紛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王爺,三皇子,仵作有事稟告。”
“讓他們進來。”
候在外面的兩個仵作走了進來。
“王爺,三皇子,卑職在馬副將的指尖裡發現了類似於人皮的東西,馬副將的指甲內還有血跡,而馬副將身上並沒有抓痕。有的是三處淤痕,應該是打鬥中留下來的。但致命的還是被一刀斷了頭。”在短時間內他們只能夠做大概的檢查,將可疑的情況說出來。
“也就是說,殺了馬副將的那個人身上很可能被馬副將的指尖抓出了血痕?”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從兇手的身上抓下來的。”
“來人,把馬府內所有人都集中起來檢查,看看有沒有人的身上有抓痕。”龍景銘讓自己的人先從馬府的人檢查起,畢竟府裡的人作案可比府外的人方便得多了。
龍隱不吭聲,由龍景銘去折騰。他是不認爲殺害馬副將的兇手會在這馬府之中。
“朝。”
“屬下在。”
“你在這院中查看看,有沒有什麼迷香之類的東西。”他看見馬副將一把隨身攜帶的匕首掉落在地上,也就是說馬副將被殺之前是用過鐵器跟對方打鬥過的。那那麼靜謐的環境下,鐵器碰撞發出的聲音很響,正常情況下院子裡的人不可能聽不見的。他懷疑,對方在動手之前,對整個院子的人都做了手腳。
在皇宮之內,知道又死了一個武將的龍聖烈肺都要氣炸了。言明要龍隱他們在半個月之內一定要將兇手給抓住了。
龍景銘發現,這三個武將在被殺的那一晚好像都喝了酒的,便認定對方是看中他們喝酒了之後,抵抗的能力減弱了,纔會挑選他們下手。
在馬副將被殺的第二天,龍景銘獨自來到了龍聖烈的御書房。
“父皇,兒臣以爲幕後的黑手主要目標應該是朝中的武將。”一連死的三個都是身居要職的武將,不讓人懷疑纔怪。
“而且這些人在被殺之前都喝了不少的酒。”
龍聖烈擡眸看向他道:“你想說什麼?”
“父皇,四弟亦是我夜冥過出名的武將,兒臣想到一個引蛇出洞的辦法,不知可不可行。”龍景銘說到後面,眸子裡閃過一抹暗光。
龍聖烈眼眸半眯。“引蛇出洞?”
“是,父皇。如果讓四弟洋裝喝醉了,雖然我們在周遭都設下埋伏,等到對方來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將他一舉抓獲……”龍景銘跟龍聖烈說着自己的想法。他的主意到是打得好,只要龍隱一日沒有將人引出來,就讓他佯裝一日,直到把人給引出來爲止。
龍聖烈聽着龍景銘的計劃,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這樣的計劃不僅可行,而且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小,最重要的是……
龍聖烈擡頭看着龍景銘,自己這個兒子他是從小看着長大的,他心裡在想什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
“好,朕恩准了。不過……”
聽龍聖烈說同意了,龍景銘面上一喜。“父皇還有什麼交代?”
“不過這事你親自去跟龍隱說。這個案子朕已經交給你們辦理,除了告訴朕好的結果之外,朕別的什麼都不想聽。”
聞言,龍景銘臉上的得意之色稍稍安奈下了些,但轉而,不知他想到什麼,便欣然答應了下來。“兒臣遵旨。”
忠義王府內。
鳳未央正在書房內跟龍隱聽着仵作來的回稟,這一次的結果比之前更詳細許多。
“這京城裡身上有指甲抓痕的人可不少,等到你們一批批的去尋找的時候,那抓痕也要好了。”兇手的身上有抓痕這一點,只能夠作爲破案的輔助點,絕對不是突破點。
“馬副將當晚喝了不少酒,在微臣驗屍的時候發現馬副將身上還有比較濃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