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名男士服務員被朱琅天等人當槍使地朝着秦狼走了過來。
“嘿,哥們,好吃嗎?”服務員輕笑着問道,在其身後更是站着朱琅天以及周餘明等衆多大少,所以在衆人的賄賂下,壯着膽子配合衆人演這齣戲。
更何況按照衆多大少所言這般,這傢伙看着真的不像是個富家一方的大少公子哥,反而像是畏頭畏尾的地痞流氓混混,混進來純粹是要騙吃騙喝的。
“嗯嗯,太好吃了!謝謝你們精心準備這麼豐盛的點心佳餚。”秦狼還不忘十分客氣地感嘆着,僅是輕瞥一眼服務員,隨即再次撲入惡補美食。
“好吃是吧?沒吃過是吧?請你出示下你的請帖,我想要看看你是不是真來此參加聚會的,別是什麼混跡進來混吃混喝的傢伙吧?”服務員俯下身子對着秦狼輕聲追問着。
“好吃,真好吃,嗯嗯,是沒吃過!嗯?什麼請帖?”秦狼咬着一塊切糕,實在是太美味了,就連這天價切糕此時都像是一塊蛋糕地擺放在桌上成爲一道點心,他實在有點吃醉了。
隨即回過神來,站直了身子,詫異地問道:“你說什麼?我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好吧,什麼叫混跡進來混吃混喝的,你把老子當成什麼人了。”
服務員聽清了秦狼連什麼請帖都不清楚,嘴角更是流露出一絲不屑,隨即冷哼一聲:“你說你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是吧?那你的請帖呢?先生,請出示你的請帖。”
“呀呀呀!這傢伙沒有請帖居然敢在此大吃大喝吶!這不是把我們的安危置之度外吖!這阿貓阿狗都能混跡進來會場吖!這裡可謂是最爲縝密的高級會場了,怎會如此疏忽哇!”朱琅天率先驚叫連連,隨即更是吸引着衆人全都來此圍觀。
“就是!我們這裡可是有會場親自頒發的請帖,你這傢伙是何方神聖吶?居然敢在此嘴都不擦地大吃大喝吶?這樣看來,我們這有請帖跟沒請帖基本一個樣吖!”周餘明附和般地輕笑着,眉宇間帶有着一絲傲然的神色,頗爲要提現出自己是港州周家公子哥一般。
“你這傢伙哪來的啊!咋跟沒吃飯好幾天似得,這吃相也真是夠嗆的,你連嘴都不知道擦,被人逮個正着了吧?”周餘明身旁另一位來自港州的大少,同樣是嘲諷般地鄙夷着秦狼,這偷吃都不知道有點賣相,更是不知道擦嘴,哪來這麼窘迫的傢伙啊!
服務員見到會場衆多權貴人士逐漸移步過來關注此事,不由得也是想要提升自己的英明發現,對着秦狼冷笑道:“幸虧我發現的早,不然豈不是讓你把這一桌美食都給偷吃了個精光吶!說吧,你到底有沒有請帖,沒有請帖的話,我可要告訴你,你的後果很嚴重,很有可能會被警司帶走調查。”
“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也是你能來此隨意撒野混吃混喝的地方啊!”
秦狼拿着一塊切糕都還沒咬完,完全呆滯當場了,沒想到這臉丟大發了,在場所有權貴知名人士都詫異地望着自己,自己這副形象,還真是絕品了,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當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個,請帖我是沒有。”秦狼吞吐般地迴應着,隨即想着反正橫豎都是死,將一
塊還未咬完的切糕再次塞入嘴裡,這裡頭的切糕絕對是正宗疆域貨吶!這一小塊怕是也有上千了吧,來此一回,吃到這麼些絕品美食,倒也是值得了。
“沒有請帖?沒有請帖你居然還敢在這裡偷吃東西,難怪我早先看你就像是一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了,看你這面相我就知道肯定是哪裡冒出來此混吃混喝的傢伙了。”服務員想要充當會場主人一般,輕聲喝道,對此表示深信不疑了,這傢伙絕對是混跡進來的不良混混。
“我靠,沒有請帖也能在這裡吃喝啊!這裡難道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進來的嗎?爲啥我進來的時候還得要全身蒐藏嚴禁物一番吶!咋差別這麼大吖!”朱琅天躲在衆多港州大少身後,還自作聰明地捏着鼻子改着聲調,狠狠地給秦狼捅刀子一般,恨不得把秦狼挫骨揚灰一般,要知道這廝在雲商集團門口那番故意捉弄,何嘗不是一番嘲諷,令得他至今內心裡還深感不爽。
“我也是啊!我進來的時候更是接受三檢才進來的啊!這傢伙咋混跡進來的吶!瞅着這副邋遢形象,指不定口袋裡還放了點啥嚴禁物品吧?這可真的要人命吶!”周餘明純粹是想要冒尖兒,展現出自己是港州周家的代言人,他不介意在此冒頭踩踏秦狼這種小渣渣。
“我靠,周少,你可別嚇我!我這小命可經不起你這樣的驚嚇吶!”另一位港州大少,連忙跳開,一副心悸的神情,更是有點落井下石般的意味。
“朱少,周少,我看咱們還是回港州吧,不值得因爲這一場聚會而葬送了自己的小命啊!再怎麼說咱們也是港州知名大少,犯不着因此而埋沒在此啊!這傢伙也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混跡進來的,要是想要圖謀不軌的話,那咱們豈不是很危險了!”另一位港州大少,滿臉的懼意,表示應當遠離秦狼纔是,給周遭衆人全都引起了不小的恐慌。
越有錢的人越怕死,在場哪位不是上百億資產的,正如這港州公子哥所言,犯不着死在這裡啊!這傢伙連請帖都沒有,絕對是個危險人物啊!
“就是啊!這傢伙沒請帖,這身份就遭到質疑了吶!”周遭衆人開始議論紛紛,神情同樣有着一絲心悸害怕。
“是啊!看來這會場的管制還是不夠好吖!怎能讓這種人混跡進來了,服務員,還是把他趕走吧,免得讓大家都心裡不舒服。”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年人,擺擺手示意着服務員趕緊將其驅趕走。
被衆人如此吐槽輕蔑甚至是白眼鄙夷,秦狼這時候纔回過神來,也纔算是明白自己怕是被人給陰了吧?隨即微眯着雙眼,思慮到底是何方神聖要出此低劣招數來使得自己陷入絕境,要知道他還真沒有請帖,他是跟慕容雲一塊兒進來的吖!誰敢查他?這些人當真是沒事找事,自己還沒想要犯渾找事,這有的人反倒是要送上門讓自己打臉了?
“憑什麼趕我?我又沒做錯什麼,我沒請帖難道就要將我趕走了嗎?難道這就是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特色嗎?”秦狼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眼珠子一轉溜,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很是不憤地爲自己爭執着。
“你們有錢人就可以肆意踐踏我們窮酸人士嗎?”秦狼憤憤不休地辱罵着,使
得周遭大半紅頂商人更是猖獗而起。
“服務員,馬上把這不明身份的傢伙給趕出去,不要讓他在此胡言亂語擾亂衆人情緒心態了。”衆多權貴當中,一位中年人輕聲朝着服務員叫道,一副受不了秦狼這廝的肆意喧囂。
“小子,你沒請帖你還敢在此瞎嚷嚷,也幸虧是我發現及時,纔不會讓你這傢伙不軌的計謀得逞,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就是一個混跡進來騙吃騙喝的傢伙。趕緊給我識趣點自己滾,不然我可要報警叫警司把你帶回去調查了。”服務員同樣是在這麼多人的授意之下,越發壯着膽子,更是堅信秦狼這廝是混進來的傢伙。
“你是對你們會場管制不放心?還是覺得就憑你這身份也敢對我呦呵了?傻叉,你被人當槍使了知道不?真沒眼色,你這服務員算是當到頭了,別等下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秦狼冷笑一聲,對這服務員表示十分不屑。
隨即更是環視周遭衆人一眼,發現都是陌生面孔,對着衆人輕笑着:“本人秦狼,不知是哪位朋友跟我有怨仇?想要以此來算計我?也不知你是怎麼知道我沒請帖的,我在此表示很佩服你的眼光吶!有種就出來讓我認識下,我即便是要滾,也算是給我死的明白是哪位高人給我下了這麼個套吶!”
服務員下意識地往後頭瞥望了朱琅天一眼,被秦狼這番氣定神閒的態勢給唬住了一般,心裡頭微微咯噔,要是自己真是被朱琅天當槍使,這裡頭要是還有什麼隱情的話,自己狐假虎威,可是要丟飯碗的吶!所以他很是擔憂這朱琅天別等下事情有變了,就把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推,那自己可真就死都不知怎麼死了。
秦狼敏銳地捕捉到服務員的眼光神情,隨即瞅着朱琅天這廝隱藏在衆人身後,對其冷笑着:“我道是誰要跟我過不去呢!原來是朱少吶!朱少可真是會說笑啊,咱們下午時分還有說有笑地打趣着,怎會懷疑我的身份呢?難道說朱少你也是混跡進來的?我對你的身份也表示深度質疑吶!”
秦狼反將一軍,死也要把他拉下水一般,讓這傢伙敢跟自己玩陰招,不知道敢跟自己玩陰的人都死的很慘嗎?眼裡更是閃過一絲憤怒,沒想到被這傢伙給整了,讓自己這臉往哪擱了?
“哼!你也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你以爲你是什麼大少身份啊!就你這出租車司機,你怎能有參加這等聚會的資格,你把出租車的輪子都磨破了也別想來此參加這種高端上檔次的聚會,我還需要懷疑你有沒有請帖嗎?難不成還會是誰帶你進來的不成?你倒是叫出來給我看看啊!你叫啊!”朱琅天見自己敗露了,隨即也不再遮掩什麼,站立出來,指着秦狼憤然地罵道。
這傢伙僅是出租車司機而已,撐死也就是被雲韻包養的小白臉,自己想要踩死他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他站出來毫不猶豫地鄙夷着秦狼的身份。
“是我帶他進來的!不知朱大少可還有什麼異議?”一道冷傲冰霜的聲音自衆人身後飄然飛躍進來,語氣中帶有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更是帶有着對朱琅天的憤怒之意。
秦狼聽到這聲音,不禁苦笑一下,這真是怕啥來啥了,有點遺憾自己想要裝叉怕是整不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