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開着車子,腦海裡卻是想起了昨晚幸虧逃的及時,並沒有被察覺甚至是逮住,不然這臉就丟大發了,不過想起那個穩重淡定的青年人,還是深感有點意思,秦狼感覺不到這青年人身上有任何地勁氣內功,也就是說他僅是一位很普通的保鏢而已,卻是能夠捕捉到自己,即便是思慮一個晚上的秦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裡有了破綻。
要是秦狼知道這青年人竟是能夠憑藉風向以及樹枝搖擺的動靜來斷定自己,怕是會驚掉大牙了,沒想到這青年人竟是有如此細膩地洞察能力,堪稱絕品偵探吶?
秦狼悠哉地開着車子,卻不想被一輛標榜着東瀛生產的車子,呼哧地擦身而過,帶起了一絲無比囂張地氣勢,似乎在挑釁着整個華海。
“山本君,你這車速在怕是華海無人能比啊!我們都聽說山本君的高超車技了,沒想到在這人多車雜的街道,山本君還能玩飆車,當真是我大東瀛帝國的驕傲啊!”一位身着東瀛和服的男子,坐在副駕駛上,瞅着一輛輛被趕超過去的車子,由衷地欽佩着。
“少來拍我馬屁,要不是這次是甲賀流家族作爲文化交流會的領隊,我纔不會來這裡呢!每一年都是咱們贏,我都感到沒啥意思了。”山本一郎懶散地神情,散漫地開着車子,一隻手握着方向盤,迎刃有餘地打轉着,絲毫不費勁兒地就穿梭在車來人往的街道。
“聽說今年同大的老校長信心十足啊!向咱們東瀛大學親自邀請啊!看起來很是自信的樣子呢!所以咱們這次更加不能掉以輕心啊!”和服男子看起來也僅是二十來歲的樣子,一臉凝重神情,很是謹慎地看待此事。
要知道這文化交流會並不算是什麼大事,但是一向都是己方贏的局勢,絕不允許同大能夠翻盤。
“我說望月郎君,你未免也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吧?要不是看在望月井空的份上,我是斷然不會參加這種無趣賽事的,我敢斷言這些只知道學習,而不知道重視武道精神的人,是不配做我的對手。”山本一郎神情淡然,自信的神情,頗爲不屑這等學校裡只知道讀書的呆子。
“身後有輛出租車貌似一直在跟着咱們?這出租車怎能跟得上咱們這車速?”望月郎君隨意地瞥望後視鏡一眼,頗爲震驚有輛出租車居然絲毫不費勁兒地貼了上來,加速度完全超乎想象。
“什麼?就這種劣質出租車,也想要跟我玩飆車?當真是可笑。”山本一郎同樣是瞥望了一眼後視鏡,隨即根本就沒有重視,隨意踩踏下油門,車子便再次呼嘯而勇躍出去,猛然加速,想要拉開與出租車的距離,企圖徹底甩掉這種爛到掉渣的出租車。
坐在出租車裡的秦狼,瞅着前頭猛然加速的東瀛車,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怎麼?想跟我玩飆車嗎?”
秦狼快捷無比地掛換檔位,輕踩着油門,迅疾地再次直追上來,以迅猛無比地速度拉近了與東瀛車的距離,企圖給予山本和望月一點壓力,他就喜歡玩弄這些自負自大的東瀛人。
“山本君,他又貼上來了,這華海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出租車?什麼時候出租車也能當跑車來使用了?”望月郎君臉上
閃過一絲震驚,頗爲慌張地叫道,要知道這種事情簡直就是離奇地讓人難以置信,他在東瀛從來就沒有見過出租車還能開到這種迅疾無比的速度。
“有點意思!”山本君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嘴角勾勒出一抹陰狠地笑容,既然這廝想玩,那就玩死你吧!
秦狼似乎並沒有要超車的意圖,僅是不緊不慢地吊在車後,一臉淡然而又散漫的神情,絲毫沒有爲此而感到揪心,更沒有欲要爭強好勝的態勢。
山本君故意開到雙向通道上,秦狼毫不猶豫地跟上,死死地緊咬住山本的車子,這讓山本君感到陰謀得逞的感覺,瞅着遠方對向而來的一輛大貨車,嘴角勾勒出一絲陰狠地笑容。
秦狼捕捉到一絲危險的感覺,雖是看不到前方車輛,但是思慮一番便是明白這山本君的意圖,果不其然,緊咬着的車子猛然打轉了方向,猶如是直接將車子橫直着變道,一輛龐大的貨車呈現在秦狼眼簾裡,頓時臉色微變,毫不猶豫地狠踩油門,猛然打轉方向盤,差點就和貨車正面相撞在一起了。
你給我等着!秦狼眼裡閃過一絲殺機,拿出出租車司機通用叫呼機,簡略地說明了事件要因,讓誰開一輛出租車在這車道上將這貨給堵住,最好是猛然撞上纔好。
不一會兒虎子就應聲他正好就在附近,於是立馬奔襲過來,毫不猶豫地從十字路岔口猛然將山本君的車子轟然撞開,他絲毫不擔憂自己會坐牢,哪怕是坐牢,他相信狼哥會把他給撈出來的,視死如歸般地態勢,哪怕額頭被前窗玻璃碰撞劃破了一道口子,仍然朝着同樣被撞,傷的不輕的山本和望月兩人,豎起一箇中指。
秦狼尾隨而來,從中間緩慢駛過,同樣是伸出尾指鄙夷着山本和望月,隨即呼嘯着駛離現場,然而僅是這麼一點的遮擋時間,山本和望月纔回過神來,企圖找虎子的麻煩,卻發現虎子竟是連人帶車地消失了。
很明顯這是竄通好的了!山本一郎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因爲事發突然,他完全沒有料到側邊會突襲出一輛出租車,幸虧這車子配置還行,不然就要倒大黴了,即便如此,他也受了不小的輕傷,更可恨的是他完全忍受不了這口惡氣啊!
“這是規劃好了的啊!”望月郎君氣惱地罵道,他的胳膊被車把劃了一道口子,整個人坐在副駕駛上,承受了不小的一擊,車門都因此而凹陷進來了。
“華海的出租車!咱們一定要討回這個公道,先報警吧。”山本一郎望着呼嘯而去的秦狼出租車,雙眼微眯,下意識地認定是秦狼這廝搞的鬼,只是沒想到這貨居然這麼有意思,自己沒把他玩死,這廝這麼快就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出啊?
更難得的還有人這麼奮不顧身地爲其賣命?當真是叫人記憶深刻啊!要知道這樣猛然突襲車子,已經足以判定是違法行爲了,要不是這虎子逃的快,他們只要記下虎子的車牌號,就可以追究虎子的刑事責任了。
“虎子,你沒事吧?”秦狼對着呼叫機,擔憂地問道,雖然已經安排了另外一輛車子將其拖走,但是秦狼還是略微感到擔憂地問道,雖然是出了口惡氣,但是還是感到有點揪心。
“沒事,撞的真痛快吶!以後要是再有人敢跟狼哥玩這種陰招,狼哥你就找我,不管我在華海哪個地方,我一定趕來,撞死他丫的。”虎子對着呼叫機,氣喘噓噓地迴應着。
“你少說兩句吧!你先去醫院看下,最好是包紮下傷口,剛纔我看你前額傷的不輕了,這兩天你也別出去拉人了,我叫不鳥黑給你算上錢,算我的,好兄弟我也不多說啥了,我先去學校了,你們有啥事儘管找我!”秦狼很是客氣地說着,隨即瞅着手機再次震動,顯示着老校長的來電,更是猛踩着油門,朝着學校奔襲而去。
秦狼急忙地來到老校長的辦公室,心知這老傢伙肯定是要揪着昨天砸寶馬事件發難了。
“老校長,其實那事真不能怪我啊!你看要不是姓王的那貨想要砸爛我的車子?我會對他那樣?我不至於跟這種人一般見識啊!也就不會去砸他那輛寶馬了。”秦狼先發制人般地語言炮轟,自我反省般地解釋着,生怕這老傢伙把自己的免讀令給收回去了,這就虧大了。
“你也知道這事也有你的不對啊?那你昨天還那麼得瑟囂張幹嘛?絲毫不給我和汪主任面子啊!當真是年輕人就是好啊!率性而爲,你這傢伙最讓我不放心的就是這一點,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老校長語重心長地勸慰着,隨即沉重地嘆息着。
“這一點,是你的硬傷!”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老校長會如此深明大義,並沒有過多指責自己?難道說是有事要自己幫忙?
“老校長,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吶?儘管說來啊!”秦狼詫異地問道,既然老校長都不把昨天的事情放在心上,想來王家已經是知道了事件的來龍去脈,想必也不敢胡來學校鬧事。
“你小子就這麼認定我是有事才找你啊!難道我沒有事就不能找你了?”老校長樂呵呵地笑道,微眯着雙眼隨即攤出底細地說道。
“找你來還真是有點事,就是我上次跟你說的那事!”
“啥吖?文化交流會?不是吧!我這才進校第二天啊!還沒玩夠,咋就感覺要履行職責了啊!老校長,你坑我啊!”秦狼頓時不樂意了,毫不猶豫地甩臉着,這纔來學校第二天啊!這第一天就砸寶馬,這第二天就要自己搞那個什麼文化交流會?自己是不是也太命苦了?
“咳咳!咱們這可是白紙黑字都寫好的了,再說了你遲早都要整的這事啊!晚來還不如早到,這樣你我也都省心啊!你也可以肆無忌憚地玩,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啊!”老校長輕咳兩聲掩飾着自己的尷尬,更是搬出一堆理由來堵住秦狼的嘴。
“可是,這未免也太快了吧?早知道我就晚兩天來報道,這事也就跟我無關了!”秦狼頗爲嘆息自己爲何要這麼早就過來報道了,當真是撞上槍口上了。
“你小子哪來這麼多廢話,就問你一句,整不整這事?”老校長板起臉來,頗爲威嚴地喝罵着,給你臉色看了你才知道誠服是吧?
秦狼頓時焉了,耷拉着腦子,無奈地應聲着:“我整!必須得我來整!整的漂漂亮亮的!”
“這纔像話嘛!我跟你說明天就是東瀛來使團親自帶人來同大舉行文化交流會,將會有三場賽事,目前還不知道會比什麼,但是我估計武道是絕對少不了的,所以在這方面你可謂是很在行吶!”老校長分析着事態,略顯擔憂地說道,不知爲何對於秦狼這廝就是深感沒底。
“沒事!管他想玩什麼呢!都包在我身上了。”
秦狼擺擺手,不以爲然地接受着,心底裡卻想着如何肆虐這批東瀛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