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凝神思慮,瞅着愛浪酒店門前衆人全都被嚇跑了,甚至在遠處已經能夠聽見警察來臨的呼嘯聲,隨即似是想起了什麼。
“楊胖子,我看你似乎認識這些吳鉤手吶?”秦狼眼裡閃過一絲慍怒,顯然對於先前這胖子所言的話語有過推敲,這胖子肯定認識這些吳鉤手,不然怎會那樣訝然地尖叫着。
“我不認識,我不認識什麼吳鉤,這跟我沒關係,沒關係啊!”楊胖子滿臉地訝然震撼,對於秦狼這種人,向來是敬畏有加,不敢有絲毫地輕視。
“沒關係?沒關係你會那樣說?走吧,跟我走一趟吧?”秦狼很是客氣地輕笑着。
隨即對着嚇呆滯的何琳寬慰着:“這裡太危險了,你先獨自回去吧?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也不用害怕,有啥事隨時電話我。”
何琳木然地點點頭,要知道向來文雅知性的她,自小就被賭王以修身養性爲由灌輸着知性理念,從來沒有遇到這等襲擊事件,要不是因爲秦狼的緣故,她早已驚慌失措地逃離這個地方,是秦狼給予她一絲溫暖和難以理解的安全感。
“我說小哥,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我可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我!”楊胖子神情害怕地問道,眼裡再也沒有一絲淫慾,有的僅是揪心的害怕。
“帶你去一個不爲人知的地方,走吧!別逼我打暈你,少廢話,趕緊給我上車。”秦狼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既然你們這些大少想玩,老子就陪你們玩一把。
秦狼目送何琳先前離去,隨即自己上了車帶着楊胖子駛離事發現場,他要捏着楊胖子,最起碼要把這廝所知曉的東西都給審問出來纔是,所以他帶着楊胖子跑回的士讜大營,找不鳥黑看看有沒有審問這方面的人才。
“狼哥,你是說這楊胖子和那些京城公子哥有來往?或者說有關係?”不鳥黑聽了秦狼大致地講訴了來龍去脈之後,很是詫異地問道。
“不是,我覺得應該是這廝的家人與京城公子哥有交往,要知道這貨也就是同大的一名普通教師,還沒資格觸及到京城那個圈子,你馬上讓人去調查這貨的家庭背景,順便幫我找個會嚴刑拷問的人,我要這廝生不如死地吐出實話來。”秦狼微眯着雙眼,似乎能夠預料到楊胖子會被炸油鍋的下場了,這貨最好識趣點,不然怕是要瘦一大圈下來了。
“這事容易,我馬上就吩咐下頭的人去操辦,我知道咱們司機裡頭貌似還真有這麼一號人,大家都叫他死神呢!整天雙眼呆滯無神,專門玩弄些整人的玩意兒,聽說以前還是個獸醫呢!後來因爲過於變態所以改了行開出租車了。”不鳥黑思慮一會兒,頓時想起有這麼一號人,的士讜有好幾千人,可謂是人才濟濟呢!
“行!不管是白貓還是黑貓,給我審問出實話來,就是好貓,還有關鍵的一點就是別把這人給我整死了,你去車上把楊胖子帶去審問吧,我就在這邊等着你們的彙報。”秦狼杵着下巴,思慮着該如何對付這些所謂的京城一哥,要知道這些人可不比二三線的公子哥,一旦滅殺其中任何一個,這京城大佬怕是也
要動怒了吶!
這世道,本身就是存在不公平吶!就允許這些公子哥來肆虐自己,就不允許自己做決一生死的抗爭吶?說到底還是自己後臺不夠硬,底牌不夠多啊!秦狼在心裡頭深深地嘆息着。
要知道能夠殺一個人,卻有着衆多的顧慮,是一件很揪心的事情。
就在秦狼思慮翩翩,在的士讜大本營裡等着不鳥黑的彙報之時,華海郊外,一處靠海的別墅裡,人影綽綽地走來走去,要是讓京城任意公子哥來此,怕是都會訝然這些出了名的精銳保鏢,怎會出現在此處。
別墅陽臺上,矗立地站着幾位衣着鮮亮的時尚青年,此時正愜意地享受着月光照耀和海浪衝刷的聲音。
“我就說不行吧,對付這廝,光靠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東方豪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知曉着半個小時在市區裡頭髮生的暴襲事件,兩名吳鉤手命喪當街。
“豪少,我怎覺得你似乎已經領教過他的厲害了?”皇甫仁和眼神淡然地望着幽暗的遠方,僅有的星光照射着整片大海,卻依舊只能聽聞,難以望見。
“我看豪少是長他人志氣,要滅咱們的威風啊?這可不像是咱們大軍區出來的風範吶!”公孫策同樣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輕抿一口,對着東方豪輕笑着。
三位在京城舉足輕重,可謂是重量級的大少,竟是齊聚在華海,要是讓人知道平日裡互相不對眼的三位,竟會默然地齊聚在此商議事情,當真是要驚掉衆人雙眼了。
“你們兩個少在這裡吹冷風了,你們不信這個邪,儘管把你們的人都給派上看看,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有多少名精銳可以如此消耗,別到時候找我們軍區借人,我可不會借給你們的呢!”東方豪嗤之以鼻地笑笑,對於公孫策和皇甫仁和的輕蔑不以爲意,他相信事實會勝於雄辯的。
“哈哈!豪少眼急了吖?要我說,難道京城裡傳言着東方第一刀在華海被人打傷致殘這事,該不會是真的吧?或者說就是這個奇葩司機搞殘的吧?”皇甫仁和朗爽地大笑着,似乎看到東方豪犯慫的樣子表示很好笑,要知道在京城誰也不服誰的一哥大少,齊聚在此卻是因爲一個無名小卒的司機,後者還如此表示敬畏,哪怕是派出的兩名吳鉤失手了,皇甫仁和依舊不覺得對方有何大能耐。
“哼!東方第一刀最起碼還是一條腿而已,更是保住了性命,只是不知道上官流雲這貨,此時醒來了沒有啊?別一個不好癱軟在牀上,那可就真成了廢物的植物人吶!”對於皇甫仁和的有意打擊和嘲諷,東方豪同樣是還以顏色,言語中頗有詛咒的意味,巴不得上官流雲昏迷不醒,這事件也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你!”皇甫仁和眼神一凝,欲要發作,沒想到東方豪竟是如此直接戳中自己的傷口一般,拿上官流雲說事,堵住了皇甫仁和的嘲諷和嗤笑輕蔑。
“好了,好了,你們兩位就消停一會兒吧,別說是你們吃癟,就連我派出的南宮浮屠來華海也被這廝給整的鎩羽而歸啊!再加上此次事件鬧的,不然我何至於下來勘察此次事件的
來龍去脈啊!你們還真別說,這廝就是邪乎中透露着一絲絕品。”公孫策勸架般地打斷兩人的吵鬧,更是自辱般地坦露着自己也遭受秦狼猛然一擊。
要是換做一般人,聽聞京城一哥的名頭,早就嚇跑地無影無蹤了,哪會有秦狼這廝這麼奇葩,敢跟京城一哥的人對着幹,甚至是將人打傷致殘,簡直是逆天般地出乎衆人的意料之外。
“什麼?連你,他都敢折煞啊?呵,這倒是有意思了,堂堂政界一哥,未來的政壇巨星,居然被這廝給整了,我說公孫策,被你這麼一說,我心裡頭所受的這麼點委屈,頓時釋懷了。”東方豪故作驚愣地驚叫着,似乎對於此事他都不知道一般,只是這神情落在公孫策眼裡是多麼地虛假做作呢。
“策哥啊!你派出的南宮浮屠還算是命好了吶!沒有跟這廝硬來,所以也沒被打殘了吧?唉!還是混政界的人懂得見風使舵吶!不像我們這經商的就一根筋地得瑟,改天我找幾個人去跟策哥取經,下次出去辦事了,也知道看人臉色再裝叉得瑟了吶!”皇甫仁和訝然地嗤笑着,明朗的雙眼急溜溜地轉動着,言語中頗有以退爲進般地意味。
“你們兩個就少來寒磣我了,這次我可是跟上頭保了證的,才破例讓上頭給慕容王爺施壓纔下來呢!要知道咱們下來的意味可不僅是針對這廝的,更多的是要破解此次的案件,找到足以釘死秦狼這貨的證據才行吶!”公孫策懶得跟這兩個人瞎掰,話鋒一轉,便將話題引咎到正事上來。
“上頭如此給咱們面子,怕也是有期限的吧?要咱們幾天解決此事?”皇甫仁和眼神玩味,心不在焉地問道。
“十天,上頭原本就給我七天時間,但是我硬是求到了十天,要知道來華海一趟不容易啊!特別是咱們這位置的身份,特別挑逗慕容王爺的敏感神經線吶!”公孫策嘆息着說道,這麼多公子哥大少齊聚華海,換成任何一方官吏大佬,怕是都會膽顫心驚地招呼着吧。
“慕容王爺真是舒坦,過慣了土皇帝的自在,就連咱們這些人想要下來還得要通過他的點頭同意才行,要我說咱們就應該聯起手來,先把這廝給端了,就秦狼這貨搞出的事,背後要是沒有他有意無意地縱容生事,打死我都不信。”東方豪鄙夷般地輕蔑着,衆人深知慕容王爺的分量,但是不能因爲他包庇着秦狼,就可以熟視無睹了,這豈不是要逆天了。
“證據,說到底還是要一份堵死衆多大佬,也堵死慕容王爺的證據啊!”公孫策苦笑着說道,要知道沒有證據,即便是全國的人都知道這廝是罪犯,那麼一切都還是空談。
“證據會有的,我相信這廝逃不出咱們的手掌心,既然要玩,咱們就玩大一點如何?”皇甫仁和眼裡閃過一絲殺機,一抹陰狠忽閃而過。
“怎麼玩?我東方豪反正是跟你們混了,只要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說來就好了。”他本身就是來此打醬油的,所以在表態的時候東方豪絲毫不犯迷糊。
“來一出請君入甕,關門打狗如何?”皇甫仁和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陰邪而又毒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