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豪連多餘的念想都沒有,立馬再次跪在秦狼面前,他知道眼前這廝是怎樣的貨色,那斷人手腳,將人致殘,根本就不用瞄的,直接唰唰唰地用銀針射入膝蓋骨裡,讓人痛不欲生啊!
上次那麼多人被這傢伙收拾的沒脾氣了,王一豪不想看着自己或者自己的弟弟也變成殘廢啊!
“狼哥,狼哥,你高擡跪腳,求你高擡跪腳啊!我相信我弟絕不是有意冒犯您的啊!求求你了,僅此一次絕無下回了啊!”王一豪歇斯底里地哭求道,他是從骨子裡怕了這傢伙,上一次那教訓讓他至今記憶猶新啊!
現在的他連豪車都不敢開了啊!就開個普通大衆,甚至連車牌號都是走隨機抽取掛牌的,被秦狼狠踩一回之後是真的沒脾氣了,過不了幾天他就很自覺很主動地將五百萬交給了的士讜,他是王家公子哥沒錯,但是在秦狼面前就啥都不是了。
“你求我?你求我有個屁用啊!你知不知道你弟有多麼囂張?他想要砸我的車,要不是我來早了一步,他還真就把我這賽寶馬的絕世好車給砸了,你說你這弟多牛叉,在我面前還敢說這停車位是他的,咋滴?不讓我停車了是吧?這回舒坦了吧?”秦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屑地鄙夷着,就王一超這牛叉哄哄的個性,絲毫沒有他哥的覺悟啊!
隨即,秦狼再次惡狠狠地罵道:“再說了,我也就進校園第一天,他就敢這麼甩我的臉,你說我還咋在這學校混了?我還能不能在學校裡好好地混日子了?”
“狼哥,我弟他不懂事,他還小,他不懂事啊他!求你饒他一命啊!”王一豪哭瞎般地訴求着,絲毫不顧所謂的公子哥大少顏面,就那樣嘩嘩地掉下眼淚。
“狼哥,狼爺,你就饒了他吧。有啥罪過你衝着我來,你有啥條件要求你儘管開,我一定滿足,一定答應啊!”王一豪是真怕秦狼犯渾耍橫了,這年頭敢當衆行兇的人又不是少數,要是一般的野蠻混混也就算了,奈何這廝上次是連白道里的傢伙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主啊!
交管所是什麼地方王一豪最清楚了,那裡可謂是吃人都不吐骨頭的地啊!但是這廝就那麼幾句話,就把人直接革職了,這是什麼背景什麼來頭才能搞的來的?這不是王家能夠耍渾犯混就能夠壓得住的主啊!
“我說你小子行啊!真會給我整這刷子事,你給我打同情牌呢這是?我告訴你不好使。”秦狼擺擺手,一臉的怒意,說怒就怒的神情猶如六月天,說變就變。
“年輕人好衝動,我理解,但是年輕人犯錯誤,就要爲他們的行爲而負責,你是成年人了,也是在道上混跡過的人了,你難道就沒有教教你弟hole住人的啊?”秦狼突然覺得訓話做思想教育是一件極爲光榮的事情。
“他太囂張了他,他衝着我狂傲個什麼勁兒啊!他什麼東西呢他,居然跟我得瑟,這簡直就是牛叉過頭,成裝的那什麼了你知道不?”秦狼指着腳下的王一超,恨恨地指責着,這麼一時半會兒的,他還真沒想好這事到底該咋整呢!
“快給狼哥認個錯去,平日裡叫你好好讀書,少給我扯犢子事,瞧你這人丟的,還不趕緊利索點,竟是丟
我們老王家的臉面啊!”王一豪直接一巴掌甩過,啪地打在王一超臉上,他知道自己必須地犯抽地表示點啥,不然以秦狼這廝的整人個性和作爲,他是真擔心今天兄弟倆都得擱這兒了。
“我沒錯!憑什麼叫我認錯,那車位就是我的,他搶佔我的車位,他還有理了他,哥你怕他,我就是不怕他,他還能拿我怎麼着滴了?”王一超很憋屈,自己不就是剛纔多得瑟了幾句嗎?至於這樣嗎?任由你再怎麼手眼通天,你還能賴賬賴事吖你?
王一超認定了死理兒了,他就不信秦狼敢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給整死了?他要是連這事兒佔着理的都認了,那他以後還怎麼在校園裡混了?他的小霸王名稱怕是要成爲別人眼中的笑柄了吧?
“愚蠢!哥拿你沒轍是吧?你信不信哥一巴掌扇死你,自打你懂事以來,哥怎樣待你的,你不知道?要是換做一般的世家公子哥,誰願意理會你這攤子爛事?指不定還巴不得你被人乾死了,家裡財產還全歸我了呢!”王一豪卻是認定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真理,在他看來這什麼所謂的校園根本就不牢靠,像秦狼這廝,對於他而言,殺人於無形之中是最可怕的。
因爲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手,也不知道他往哪裡出手,這在王一豪看來是無比致命的。
即便是在這所謂的校園裡,他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地出手,將王一超打死,因爲沒人能夠看清他的出手,這就意味着在這衆目睽睽之下,秦狼想要滅殺王一超,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王一豪恨鐵不成鋼地瞪着後者。
王一超倔強地與王一豪對視着,眼眸的深邃呈現出一股子不屈不撓地神色,似乎就是有一股子韌性在支撐着自己的意志,就是要做不屈抗死的勇者,不做認輸投降的孬種。
“哥,你別勸我了!不管這傢伙有着多麼牛叉的背景身份和勢力,我今天就在此發誓,秦狼你要是不把我弄死,他日我王一超必將十倍百倍地償還給你。”王一超眼裡都佈滿血絲,仇恨和羞辱將他的內心極度膨脹開來,仿若就在那個時刻,他才意識到所謂的權勢是多麼地令人難以自拔,有了權勢地位,才了有所謂的現實。
“超哥,威武!”圍觀衆人被王一超這股子強韌意志所感動,不知是誰在人羣裡率先喊叫着。
“超哥,我們頂你,就是一句話,幹他!”不少人頗爲觸心,朝着王一超舉起大拇指,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出此豪語,令人由衷地欽佩。
“超哥,你要撐住啊!”酒肉朋友揪心地望着局勢一下子的翻轉,煩躁不安的神情,卻是談吐出一句不溫不火的話語,生怕秦狼盯上了,那可就壞大事了。
秦狼微微一愣,沒想到這王一超被自己這麼一敲打,還真敲打出覺悟來了,不由的嘖嘖稱奇:“你小子還真是骨氣啊?我踩過千百個公子哥,但是能夠像你這麼硬朗地誓死不從,着實不多見吶!”
“你是個人才啊!”秦狼拿開腳,任由王一超掙扎着重新爬起來。
“是不是人才那也不關你的事!”王一超眼裡閃過一絲僥倖地竊喜,他就是想要賭下秦狼的怪異脾性,結果還真讓
他給賭對了。
“只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啊!”秦狼撇撇嘴冷笑着,在王一超還未站穩之際,隨即一腳踹出,再次把王一超踹出內出血了。
隨即,憤憤然地謾罵着“叫你敢動我兄弟,叫你敢搶我兄弟的女人,叫你還敢得瑟在我兄弟傷口上撒鹽,你說還有什麼是你不敢的了?”
王一超被秦狼踹蒙圈了,腳勁兒十足的秦狼猛然踹飛了王一超,後者直接倒飛出去,毫不誇張得噴出一口子鮮血,頓時氣息紊亂,萎靡不振,嘴角立馬溢出鮮血,瞪大了雙眼想要捕捉着秦狼臉上的神色變動,卻是難以窺視出秦狼臉上的神情波動,似乎自己就是一隻螞蟻,弄死自己對他而言似乎並不能帶來多大的波瀾。
“有種你就把我踹死啊!踹死我你試試,我倒是要看看你拿什麼跟整個王家對拼,我就不信你一個出租車司機還能逆天了不成,來啊!踹死我啊!”王一超不顧嘴角溢出的鮮血,用怨毒地眼神怒視着秦狼,仿若欲要生撕了這廝。
“踹死你?那豈不是便宜你了?你剛纔不是很狂妄嗎?不是很牛叉嗎?怎麼,現在慫了啊?這可不像什麼小霸王的稱號吶!你是霸王啊!你怎能說這樣的話啊?怎能對別人抱着求死之心啊!”秦狼神情輕佻玩味地冷笑着,對付這等公子哥,他最不缺乏的就是損人了。
“哎喲,就我這出租車司機,我怎敢得罪華海王家啊!鑽石王老五啊,出了名的暴發戶啊!你說這可咋整了吖?我是不是玩的有點大了?”
秦狼的弄虛作假,擠眉弄眼的神色令得全場都是輕笑不已,就這話語和神情,不得把受傷的王一超氣的再次哇哇咳血啊!果不其然,王一超瞅着秦狼作死的節奏,一口順溜氣沒上來,憋屈着猛地狂咳,鮮血不值錢地狂飆一地。
“一超,一超!你可不能有事啊!”王一豪立馬將其扶住,他是深知惹誰也不能惹到秦狼這廝啊!真正的混世魔王吶!
“超哥,超哥,你可不能睡覺啊!你快醒醒吖!”張婷同樣也是嚇壞了,瞅着眼皮子沉重欲要閤眼的王一超,深知此時不能陷入昏迷,所以急忙着喊叫道。
秦狼捂着下巴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想到王一超這麼不經打,可是剛纔卻是嘴硬的很,不過這廝也真是夠硬氣的,倒也算是塊好料子了。
“去吧,快叫救護車趕緊送往醫院吧,這事就這麼揭過了,但是下次要是讓我再撞見你們王家得瑟囂張,我可保不住你們王家人的命了!”秦狼瞅着王一豪又是一副哭求的姿態,不耐煩地擺擺手將其打發走,他來這學校裡的第一天,就給整出這麼幾個破茬子事,還被老校長訛詐了一個什麼文化交流會來着的。
更何況自己還得要暗自保護着慕容澹,還得要爲各方局勢對自己打傷京城公子哥大少的事情做出正確判斷乃至應對之策啊!
這踩踩渣渣打打混,咋感覺就是自己生活裡的調味劑啊!這護花使者,到底要扮演到啥時候是個頭哇?秦狼憋屈地想到,在過去的這麼多日子裡,他已經不知不覺地由出租車司機而兼職着護花使者的這個身份了。
誰能體會我的辛酸我的累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