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狼斬釘截鐵地拒絕衆人的道歉,無視着衆人虛假的懇求。
“秦狼小哥,你當真要這麼果決?此事還請三思啊!我們這些教師養家餬口也不容易啊!你就當是無視我們的存在,放我們一馬好吧。”
“你們的臉皮真是夠厚實的,我都已經這麼打臉了,居然還不知恥啊!你們剛纔不是很牛叉嗎?你們的能耐哪去了?你們不是看不起我嗎?咋回事?需要在此苦苦奢求嗎?”秦狼一字一句地深深紮在每個人的心窩裡,仿若這般痛楚能夠更加令人記憶猶新,秦狼就是要讓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貶的一文不值。
有人說過,你的眼界決定你的高度,既然你看不到別人的高度,也就別怪別人貶低你的身價。
“你當真要魚死網破?不留一點情面?”袁芳梅板着臉問道,一臉的煞氣,仿若想要生撕了秦狼一般。
“真是可笑,你們聽不懂人話還是咋滴?老子再說一遍,你們這些人趕緊卷鋪子滾回家去吧,省的在這裡丟人了。”秦狼憤然地罵道,他都懶得跟這些人計較,但是每次想起樓管大媽那副嘴臉,他就覺得自己咽不下這口氣。
衆多老師要是知道秦狼是因爲先前女教師宿舍的樓管大媽的緣故,不知會作何感想,躺着中槍啊!
“秦小子,你真以爲你有個慕容王爺當靠山,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啊?別忘了這裡是學校,你想要以此來要挾我們,甚至是開除我們,你還真有點異想天開了。”中年男教師鍾旭站了出來,沉下臉凝重地說道,既然都說到這份上了,完全沒有必要再委曲求全了。
“土鱉司機,你還真以爲你自己是個人物啊!即便是慕容王爺來此,想必也得給我們面子,你算什麼東西,居然這麼不識擡舉。”袁芳梅意識到撕破臉了,完全沒有必要再求着這傢伙原諒,直接弄死他最好。
“土鱉司機,你不就想着有慕容王爺在後面當靠山,就可以肆意妄爲啊!我告訴你,副校長還是我表舅呢!我倒是想看看你怎麼開除我們,我們還真就跟你杆上了。”一名青年司機早就看不慣秦狼的臉色了,年輕氣盛的他哪裡受得了這樣的窩囊氣,此時瞅着大夥兒都要攤牌較真,不由得把自己的關係戶也暴露出來。
“就是,我也不信慕容王爺會爲你硬抗這麼多勢力人脈,我倒是想看看司機和老師的地位較量,難不成你還能絕品到主宰我們不成,這得是多麼荒謬的事實啊!”
“你們真是冥頑不靈,沒有一星半點的覺悟,秦狼小哥已經說到了這份上,你們居然還想着以卵擊石,當真是幼稚,可悲的井底之蛙。”冷秋雲冷眼瞥望着在場衆人,將衆人的嘴臉盡收眼底,鄙夷般地冷笑道。
秦狼擺擺手,輕聲笑道:“你們真是作繭自縛啊!非得要搬出大人物來?副校長很大嗎?真是可笑。”
“我告訴你秦司機,你這司機想變學生,還真沒那麼容易,司機永遠是司機,還想來學校進修素養,沒門!”中年教師鍾旭冷眼瞥望着秦狼,眉宇間透露着一股子難以消除的怨念,望着吊兒郎當的秦狼,相信在場的每位老師都恨得咬牙切齒。
“就是,不就一個開出租車的司機而已,想來我們學校還不低調着點給我蹲着,是龍你也得給我盤着,在我們的地盤你囂張什麼!”袁芳梅恨恨地罵道,鼓動着在場衆人,挺直腰桿子別怕這傢伙。
秦狼搖搖頭,對此表示可憐之
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咱們直接去找校長,汪主任肯定被這傢伙收買了,咱們直接找校長談話,讓校長來爲咱們主持公道,一個司機而已,還能逆天了不成!”衆多教師中,一位瞅着事態已經失控了,想着直接找校長說事,看看校長是否也會如此讓一個司機進駐校園當學生。
“混賬,你這是什麼話,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被他收買了?我叫你們老老實實地給我呆着,我就是一千個不放心,我就知道你們這點事情都能搞砸,你們趕緊去找校長,你們愛找誰找誰,等下事情鬧大了別說我汪主任不講情面,我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汪主任踏步而來,便聽到了有人如此詆譭自己,當真是火冒三丈,在辦公室裡被秦狼氣的不行了,在這裡居然還被這麼幾個蠢貨如此污衊,當下就憤憤地罵道。
“汪主任,現在人都在此了,咱們當面對質,你也看到了吧?就你們這些老師的素養,我可真不敢恭維啊!我以爲汪主任具有多麼高尚的品德,居然還會被這幫人如此污衊啊!真是讓我等汗顏啊!我可是一分錢一分貨都沒給你吧?”秦狼嘴角勾起一抹奸笑,火上澆油地添油加醋,三言兩語就將汪主任與衆人挑撥開來,既然人家懷疑咱們賄賂,那咱們就說的模棱兩可,看這些二貨怎麼蹦跳。
汪主任瞪了秦狼一眼,氣的無竅生煙,吹鬍子乾瞪眼,他知道此時說多錯多,只能怪眼前這幫人愚蠢至極,什麼樣的形勢還看不明白,非得要玩什麼魚死網破,你們這些小蝦米,就是找死,也別想要網會破。
“汪主任,我們本以爲你品德高尚,一絲不苟,沒想到居然也會玩這招啊?我就說難怪你汪主任如此袒護着這傢伙,我看這廝也不是什麼慕容家的人,指不定是華海哪裡的土匪賊寇,過足了跑路生活,就想要躲進校園裡避避風,畢竟誰也想不到校園裡能藏着罪犯吧?”袁芳梅言辭犀利地鄙夷着,似是又想起什麼,指着秦狼罵道。
“看你長的一副賊眉鼠眼的樣子,不用想就知道是犯罪分子了。”
秦狼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問題有點嚴重了,本就一件小事,居然還能被扯到這麼敏感的話題上去,當真是敬佩老師的潛能啊!想的真多。
“袁芳梅,你不要在此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受賄了,有種拿出證據來,別扯這些虛假的,我和秦狼小哥今天才剛剛通的電話,我爲你們說盡了好話,你們就像是瘋狗一樣,還反過來咬我了啊!真是悲哀,你們就等着吧,學校不給你們開除,我都可以給你們開除。”汪主任氣的當真是上氣不接下氣。
秦狼雙手環抱在胸,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戲謔般地望着場面的變化,汪主任莫名地被人污衊,換成誰都會怒火攻心,即便是他有意不想跟這些人產生爭執,被人一而再地侮辱,他也不得不爆發。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啊!
袁芳梅雙眼掃視着秦狼和汪主任,冷笑道:“我血口噴人?一看你們這兩個人就是狼狽爲奸,你還敢說爲我們說盡好話,真是可笑。”
“我看是收了不少錢了,現在想把我們當槍使吧?你別以爲我們就很好糊弄,我跟你說沒門,這事已經說不清了,有種咱們就一塊兒到校長面前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們這副嘴臉還能編出什麼花來。”
汪主任冷眼瞥望着這個豬腦的女人,下意識地望了秦狼一眼,仿若是佩服這傢伙說過
的以師禽敗類爲恥啊!當下想着不能讓秦狼看笑話了,故此輕咳兩聲。
“去校長面前我不怕你,只是我希望你還是能夠醒悟,別做着讓自己背井離鄉的事情,你要知道你們這些人一旦被學校開除,在華海就沒人敢收留你們了,我可不是有意要威脅你們。”汪主任輕蔑地冷笑道,想着再給這些人一次機會,卻不想好心被人當成驢肝肺了。
袁芳梅嘴角勾起一抹陰冷,嘖嘖稱奇地鄙夷着,指着汪主任冷笑道:“怕了就是怕了,何必要找這麼蹩腳的理由,真是可笑至極,還敢恐嚇我們?我看等下別是某個人因爲貪污受賄被開除了吧?那可就丟人丟大發咯?”
“我告訴你汪主任,我們這次是鐵了心地要跟你攤牌,咱們這就到校長室說清楚去,我倒是要看看是你死,還是我亡。”
汪主任頓時感覺一股子怒火又蹭蹭往上冒,沉下臉地不高興,望着袁芳梅這般張牙舞爪地樣子,眼裡流露出一絲悲哀,爲這娘們的無知而默哀,當真是被氣死了,自己的謙讓居然被她當成了怕事,要是怕事,我就不來救你們了,真是愚蠢。
“汪主任,你沒必要跟這些人費口舌,要我說,咱們就去校長室對質唄,我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怎麼憑空給你我捏造賄賂的證據,真是枉費你的一番好意啊!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秦狼煽風點火地說着,他深知自己只要隨意煽動,兩邊人鐵定死掐在一塊兒,非得要去校長那邊說清楚不可。
“走,趕緊走!一塊兒去,我倒是要看看等下誰丟人,真是可笑。”袁芳梅憤憤地說着,瞅着秦狼和汪主任兩人之間的眉來眼去,她就斷定兩人之間肯定有貓膩,只要兩個人有嫌疑,自己這邊的人就可以反吿他們,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羞恥。
秦狼冷笑道:“你以爲大家都跟你一樣閒着啊?這事是你憑空捏造出來的,我憑什麼要跟你白跑一趟?要去你們自己去吧,老子纔沒那閒功夫陪你呢!”
“秦狼,你也怕了吧?我看你們兩個就是一丘之貉,有種的話你還怕會耽誤你這麼一會兒的時間?汪主任?你的盟友可是要被嚇逃了啊?”中年教師鍾旭冷笑着輕蔑道。
“你們當真是無可救藥了!走就走,我倒是要看看你們能蹦騰出什麼花來,真是可笑,人生最大的悲哀就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汪主任徹底生氣了,被這些愚昧至極的人逼成這樣,他已經知道這些人已經搶救無望了。
秦狼冷眼一瞥,瀟灑地轉身離去,他深知自己此時越是離去,汪主任就越是撇不清所謂的賄賂了,並且自己已經說好的要三顧茅廬,怎能信口雌黃呢?就是想看看這些小丑怎麼蹦跳,等下回來再狠狠地打臉,讓他們儘管去找校長訴苦,看看校長能怎樣!
“汪主任,土鱉司機終於還是膽怯了吧?哈哈!剩下你這麼個老將在此孤軍奮戰,我看事實已經很明顯了,你還是自己招了吧?”袁芳梅望着秦狼默不作聲地就獨自離去,以爲秦狼是心虛害怕了,不由得強勢殺個回馬槍,用言語刺激着汪主任。
“可悲啊可悲,我終於知道秦狼小哥爲何如此說你們了,當真是以師禽敗類爲恥啊!”汪主任搖搖頭,率先朝着校長辦公室走去,被一個司機如此鄙夷,他原本是憤然大怒,但是現在看來,哪裡都會有人渣啊!
有神聖的地方就必有黑暗,有聖潔的地方就必有污穢,古人誠不欺我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