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壞人,你幹嘛跑這麼快啊。”葉知追了半天,才把謝春怡攔住,然後霸道的摟進懷中,一臉壞笑看着她。
謝春怡一臉羞澀的紅潤,經過這一番的追逐,她心情完全的放鬆了下來,本來想以後對他溫柔點的,可是他自從醒過來之後,又是那些痞裡痞氣的小人模樣,特別是眼前那一臉壞壞的笑,真的令她很難溫柔下去。
“你快放開我。”謝春怡在他懷中噌了一會兒,掙扎了下,瞪着他罵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唉,不是啊,哎喲。”葉知說着說着,身子又沉了沉,一臉很難受的樣子道:“傷口又痛了,讓我靠一靠。”
感受着葉知的體溫,謝春怡的臉色越發的紅潤羞赧,使勁噌了噌,嗔怪的道:“哼,傷沒好還追得過我,還摟人家這麼緊,說,你剛纔是不是故意的。”
“啊,哪有啊?”說着,葉知一楞,這才鬆開了身,看着謝春怡一臉嗔怪含羞的模樣,不由疑惑道:“什麼故意?”
“哼,就是你躺…躺在人家胸口的時候…”說着說着,謝春怡的小手就捏了一起,臉頰泛紅,含羞嗔怒的擡起頭,噘着嘴罵道:“哼,還說不是,你看你活蹦亂跳的。”
“啊,這個…”葉知給她嗆道了,隨後一臉無辜像個委屈的小媳婦涎着臉道:“你要相信我。”
謝春怡看着他滑稽地模樣,忍不住噗哧笑了起來。
臭保鏢,你怎麼還是這副模樣啊,難道你看不出……
羞赧地一想,臉色更加一紅,隨後看向葉知,噘着嘴罵道:“今晚不準吃飯!”
“啊?”葉知聽到一跳而起,一臉鬱悶的道:“又來這招啊,能不能換個別的,我都三四天沒吃飯了。”
“咯咯…”謝春怡花枝亂顫的笑開了。都死了一回了,這傢伙怎麼還是這副德性,恨鐵不成鋼的橫了他一眼,嗔道:“你過來。”
“幹嘛?”葉知瞪着雙眼,往後退了退。
“揹人家回去。”謝春怡蘭花指一伸,“伺候的我好了,晚上就讓你吃飯!”
“啊?”葉知楞住了。
“啊什麼啊?快點。”春怡一臉嬌嗔的橫了他一眼,委屈地道:“人家守了你三天都沒有好好睡覺了,都快累死了,哼!”
“哦,我來了,老婆!”葉知一楞,心裡隱隱一股熱流涌動,連忙跳了過去,彎下腰一把將她攬進了後背上。
“誰是你老婆了?又想佔我便宜,少貧嘴。”謝春怡慎罵道,嘴角卻露出甜蜜的笑容。
“自然是我背上的啊,我媽說了,哪個姑娘讓你背了,她就是自己的老婆了。”葉知一本正經地的說着,反手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道:“你可別想耍賴,上了我的背,就是我的人了!”
“你分明是胡扯。”謝春怡捶了他一拳,哼了一聲道:“哪有這樣的,又不是上牀。”
“真的啊,我媽不可能騙我的。”葉知一本正經的樣子,笑道:“要不,一會兒咱上牀去也行!”
‘去死!”說着,謝春怡的小拳頭在他的肩膀上響起,一隻小手捏住他的耳朵,笑罵道:“給我老實點,駕!”
“誒誒…”葉知捂着很受傷的耳朵,扭過頭說道:“你當我是馬啊?”
“哼,你就是。”謝春怡一臉得意的笑容,心裡卻有一絲甜蜜,噘着小嘴惡狠狠道:“以後你就是我的馬,天天騎你!”
“啊?”一楞,葉知這都可以啊?
“我可是很純潔的,揹你可以考慮,但騎我是絕不會答應的。”葉知忽然將謝春怡一把放在地上,左右打量了一番,這才往地上一躺,一臉無奈的道:“你這麼看着我幹嘛?我是好男人,怎麼忍心讓美女難受,好吧好吧,我委屈點,但你一定要騎得溫柔點。”
謝春怡愕然的站在地上,一臉詫異地看着葉知利索的動作,瞳孔漸漸的收縮着,臉蛋紅通通的閃過一抹邪惡地笑顏,“好,我一定會很溫柔的。”
“真的啊?”葉知一驚,難道幸福來的這麼快?“傭人不會過來吧?”
“沒事。”謝春怡的笑越來越濃,走近他的身前,“準備好了嗎?”
葉知楞楞的點了點頭,心裡莫名的一陣緊張。
一條美腿從雪紡裙裡伸出,在葉知一臉期待而又忐忑地目光中,擡起一腳…
“啊!!!”
花園裡響起一個殺豬般的叫聲,葉知捂着肚子一跳而起,落荒而逃。
最終,葉知在大小姐的淫威加上一條大狼狗的威脅下,老老實實的將她背進了別墅。
將她放到牀上地時候,發覺她竟然睡覺了。
大小姐,這段時間,累了你了。
看着她憔悴地臉色,葉知不禁有點心疼,輕輕的幫她蓋好被子,這才轉身離開房間。
人心都是肉長的,大小姐如何對待他,葉知都記在心裡。
有些事,不用說,只需要一步步的去做就足夠。
返回房間,葉知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這才離開房間。
剛下二樓,但發現謝天成不知何時坐在客廳中抿着茶,見葉知下來了,連忙招了招手,道:“葉知,怎樣了?”
“好的差不多了。”葉知呵呵一笑,神采奕奕地坐在沙發上。
這樣的恢復速度,就連他都不敢置信,因爲洗澡的時候,葉知驚訝地發現就連背上的傷口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
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能量啊,竟然如何了得。
“那就好。”謝天成淡淡笑道,葉知的恢復速度令他驚訝,道:“果然是李老的弟子啊,這次事件,多虧你了。”
“謝叔見笑了,這次事件,是我大意了。”葉知慚愧地笑了笑,一把將茶几上的杯子端起喝了一口,不禁砸了下舌頭,“哇,這茶真苦啊。”
“茶如人生,需要慢慢的品,方纔能體會其中的味道。”謝天成笑了笑,又將葉知的杯子斟滿,道:“我這次從燕京回來,便是爲這件事。”
“哦?”葉知不置可否的看着謝天成,問道:“難道有什麼大動靜了?”
“確實是,國安局帶來消息,最近的有不少特殊的人員入境。”謝天成抿了口茶,又道:“國安局已經在着手調查,怡怡這邊,也派了龍組的成員來加強防範了。”
“謝叔放心,我會保護好大小姐的。”葉知頓了頓,想起那天的事,又道:“對了,遇襲那天,還有一個直升機駕駛員跑了。”
“哦?”謝天成一楞,說道:“竟然還有一個人。”
“嗯。”葉知點了點頭,拿起茶杯學着謝天成的樣子輕輕抿了一小口,才道:“那夥人的行蹤太過隱蔽,難於着手,但那些重型武器,直升機這些,卻是不可能帶入境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跟國內的人有合作,這是個突破口。”
“嗯,你說的有道理。”謝天成讚賞的看着葉知,便道:“這件事,我會去叫人調查的。”
“嗯,我看查到直升機的下落,很快便會有消息了。”葉知緩緩的說道,眼眸間透着一抹悵惘和寒芒。
謝天成與國家的合作項目,他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事,這個組織的人,因爲和自己父母的失蹤有所關聯,這個,他就一定要追蹤到底的。
老頭子說他父母死了,但他從沒有見過父母的墳墓,所以他不信,也不願意相信,那天的那個夢,讓他想了很多,不管怎樣,父母當年的事,他都要搞清楚。
簡短的和謝天成交談了一番,葉知這才離開別墅。
鹽盤高速發生的事,葉知還要找溫燕妮搞清楚。
即然有人找他麻煩,他絕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