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這種情況,所以很多時候,在宮闈之中的女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或者是這樣正確的判斷的。
這些人,都需要在自己的理解範圍之內,做出自己可能做到的事情。
她們需要權利,需要不斷膨脹的權利。
甚至到了最後,這種權益,直接是變成了權力。
這樣才能夠滿足她們的私信。
沒有錯,在那種大環境之下,若是說,那你沒有權力的話,那麼就代表着死亡的話,那麼你肯定會非常向往權力的。
伴君如伴虎,當你面對着來自自己男人,還有自己男人的其他女人的威脅的時候,謀求更大的權利,可以說,已經成爲了一種本能。
若非如此的話,那麼絕對是不會出現後來的一系列事情的。
沒有錯,張郎覺得,從這裡就能夠顯而易見的看出問題的整潔來了。
並不是說,女人都是不好的,女人掌控了全力之後,就會變得非常的塔蘭或者是什麼的。
而是因爲,這並不是女人出了問題,而是說宮闈之中的女人出了問題。
因爲在在宮廷之中的這些時間當中,可以說,這些女人時時刻刻的,都是處在各種權力鬥爭之中。
這些女人,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已經是被全力,或者是說現實,虐待了一個遍。
正是因爲知道了宮闈之中的無情,所以這些人才更加渴望權力,更加懇望能夠在危險的觀景當中獨善其身。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這些女人之中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是不得善終的。
而剩下的百分之一,其實也可以說是剩下的百分之零點一。
這個零點一,就是傳說之中剩下的那個皇后,或者是說太子的母親。
只有這樣子的人能夠活下來。
你想一下,這樣的人就算是能夠幸運的活下來,人格還正常嗎?
這種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了。
沒有錯,這種情況之下,還能夠穩穩當當的活下來的人,可以說,要麼是人格出了問題了,要麼是說,她的真是的性格,已經是不正常了。
因爲他們生存的環境,完全可以說,是相當的惡劣的一個環境。
畢竟,在那種環境之中,每天都是處於非常緊張的環境。
你每天都要判斷一下。
今天的飯菜之中,到底是有毒的,還是說沒有毒的。
若是說有毒的話,那麼你中毒之後第一個要找的人是誰。
當然了,這個要找的人,肯定不是皇帝了。
皇帝的宮闈,可以說不是每一個人想待就能夠待的了的。
甚至很多人都恨不得你去告皇帝的狀。
那樣的話,若是說最後你忽然沒事兒了的話,那麼可能被皇帝給記恨住。
而這種環境當中出來的女人,可以說,一生之中最想要掌握的事情,當然是自己的命運了。
而當她們真正掌權之後,第二個想掌握的,自然就是別人的命運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很多時候,她們考慮問題的出發點,和一般人都是不一樣的。
沒有錯,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很多時候,他們看問題的出發點,確實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若是說這些人考慮問題的時候,和正常人一樣的話,那麼也絕對是不會在那麼多重大問題上,直接是違背了國家的利益,然後做出了那樣讓後人給痛恨的事情。
也只有他們因爲思想不正常,做出了那些事情,所以纔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不過很顯然的是,有的時候,這些人並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不正常。
或者是說,當她們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國家危亡,自己都快死掉了。
這些事情,都是非常現實的事情,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若是說,這些人知道自己如何改進的話,那麼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事情。
畢竟,當初孔老夫子說的好,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若是說,一個人知道自己是錯誤的,然後努力改正的話,那麼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情況。
可惜了,在華國曆史上,張郎可是非常清楚,那些上位的女人們,一般來說,都是偏聽偏信,更信任那些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人。
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在很多時候,和這些人講道理,是絕對沒有用的。
甚至他們都不把國家利益看在眼睛當中。
平城蘇家的人之所以可笑,那句是他們這些平城的第二代權利核心,也就是一堆男人,都把蘇靜涵當成了歷史上那些目光短淺的女人了。
這顯然是不正確的。
蘇靜涵生長和成長的環境,已經是決定了很多問題了。
而且這些問題顯然不是那些平城的老爺們想當然的認爲是那樣,就是那個樣子的。
畢竟,世界上的事物,都是客觀存在的,並不是說你認爲那樣,世界就是什麼樣子。
若是說,世界上的情況,真的是那樣子的話,那麼世界肯定不是客觀存在的了。
所以,蘇靜涵其實和歷史上那些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一個是處在封建社會,而一個則是處在開放的環境當中。
甚至毫不客氣的說。
其實在平城蘇家,說到真正開放的,其實是蘇靜涵還有蘇幕遮。
這兩個人,是思想無比開放的。
因爲在平城蘇家,真正在美倫帝國等國家待過的,就是這裡兩個人而已。
其餘的人,不管是說出國考察什麼的,其實都是出國一段時間而已。
他們出國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反而是蘇靜涵還有蘇幕遮,在外國的時間非常的長。
因爲兩個人在外國學習生活了一段時間。
你若是在一個國家學習生活的話,那麼基本上你就是可以算是對這個國家非常瞭解了。
因爲你若是要在外國學習,那麼你肯定要在外國生活。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很多時候,出國學習,也是一個瞭解外國文化的一個非常不錯的方法。
而正是因爲如此,所以,儘管很多時候,蘇靜涵去別的國家的時候,並不是會學習,但是也會看一下這個國家的教育。
她會認真考察一下,看看這個國家,到底是怎樣生活。
因爲這樣的話,可以讓蘇靜涵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找到最好的人。
而且這樣,蘇靜涵就能夠充分的瞭解這個國家到底是有着怎樣的風俗,怎樣的風貌。
如此說來的話,有的時候蘇靜涵會讓人感覺,她雖然沒有在某個國家待過很長時間,但是她非常的瞭解這個國家。
這就是因爲,蘇靜涵瞭解這個國家的時候,並不是從這個國家的飲食文化,或者是其他的生活習慣來考慮的。
而是通過別的方法來考慮,來入手。
這個方法,當然是說教育了。
很少人會這麼做。
在很多人看來,調查一個國家的教育,無疑是非常困難,而且非常耗費時間的。
沒有錯,做這樣的事情,確實非常耗費時間。
但若是說,一旦是你做成了的話,那麼無疑,你對這個國家會變得非常的瞭解。
毫不客氣的說,你的瞭解這個國家的程度,甚至不亞於這個國家的本土人民。
之所以會變成這樣,完全事因爲,只有這樣做,你基本上才能夠一勞永逸。
不過很可惜了。
這樣的方法,在這個國家,很少有人會用的。
或許華國已經是被效率這個事情,矇騙了很長時間了。
很多時候,大家都是把效率當做是第一個要考慮的事情,而不是說,你做了這件事情之後,對你的影響會是多大,對這個國家的影響會是多大。
……
不知不覺當中,張郎發現自己的頭髮,簌簌而下。
一綹一綹的。
這個樣子,讓張郎有一些害怕。
雖然說,張郎對自己的髮型並不是特別的在意。
但是千萬不要把自己的頭弄成光頭啊!
那樣的話,會非常難看的。
這倒不是張郎這麼認爲的,而是安琪兒告訴張郎的。
她曾經告訴過張郎,這輩子最看不慣的髮型,就是禿驢的髮型。
好吧,當時張郎還覺得,在說這話的時候,是不是安琪兒已經是把這個世界上的和尚還有尼姑等人都給罵上了。
不過張郎承認,不管是你帥,還是不帥,這個世界上真正能夠駕馭的了光頭的,寥寥無幾。
而之所以那些人能夠駕馭的了光頭,那是因爲,這些人本來就是和尚,或者是說,迫不得已之下,才理了光頭的。
諸如白血病什麼的……
“蘇靜涵……姐姐……”張郎覺得自己有必要和這個人商討一下了。
若是現在繼續不開口的話,那麼結果是可怕的。
若是說自己理了光頭的話,第一個饒不了自己的,是安琪兒,不是別人。
“哎夭夭,嘴巴怎麼這麼甜了?是不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理了一個什麼髮型啊?”蘇靜涵嘿嘿笑着,好像是不良魔女。
張郎心中咯噔一聲。
暗道壞了。
這個醜女人。
剛剛之所以把鏡子收起來不讓自己看自己到底是什麼樣子,原來是這麼打算的!
該死的,自己竟然因爲她是蘇幕遮的小姑姑而麻痹大意了。
“啊哈哈,不會的,我相信蘇靜涵姐姐,你理什麼樣子,肯定是最適合我的樣子。”張郎如是說道,當然,他說話的時候感覺非常的違心。
“嘿嘿,是啊,頭上一點兒頭髮都沒有,我感覺就非常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