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的嘴脣,非常健康的顏色。
白嫩的俏臉——看起來堂姐經常去做皮膚保養很按時啊。
長長的睫毛,閉上眼睛之後,顯得更加突出。
還有那晶瑩的耳垂,以及高貴到不可一世的身世。
更重要的,她還是自己風華絕代的堂姐。
……
“姐,真的可以嗎?”張郎吞嚥了一口口水,但是同時也知道,自己其實是在詢問堂姐,到底該不該這樣做。
若是堂姐說不應該這樣做的話,那麼張郎肯定會停下動作。
也不知道怎麼的,堂姐聽了張郎的話之後,並沒有冷嘲熱諷,反而是一反常態的微微睜開杏眼,溫和的看着張郎:“弟弟,姐姐就是你的,你隨便怎麼都可以,姐又不會怪你。”
“砰!”
張郎感覺自己腦海之中一個叫做理智的東西竟然炸開了。
沒辦法,誰讓姐姐太過於美豔無雙,誰讓姐姐竟然說這話!
霸道絕倫的堂姐,什麼時候竟然這麼溫柔的對待自己了?
一時之間,這種反差萌,讓張郎差點兒流鼻血。
好傢伙,你見到一個女王擺出一副少女姿態的時候,就知道這種破壞力到底是有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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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現在的堂姐就是這種女王。
現在,女王竟然自己主動下王座了,而且和自己這樣的屌絲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
這是何等可怕的事情啊。
不,應該說是何等幸運的事情。
也不知道今天堂姐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不過,正是因爲堂姐吃錯了藥,所以纔會擺出這樣平易近人的姿態吧。
希望這種狀態能夠持久一些,別僅僅是對自己溫柔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又成了那個腹黑無比的堂姐大人了。
甚至,張郎有些享受這一刻,並不像刻意去打破。
上吧!
人家把房門鑰匙都給你了,你難道還不敢去開?
大半夜的,難道還怕別人看見嗎?
要知道,張郎和堂姐在這裡住了大半年了,房子裡從來就沒有來過其他什麼人。
也就是說,現在,就算是張郎和他姐姐做什麼事情,也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覺。
所以,張郎還是親了上去,按照本心的意思。
不過,張郎,當然是不敢去親吻嘴脣了,畢竟,這個可是自己的堂姐啊。
所以,張郎就親吻了一下堂姐白裡透紅的臉頰。
爽!
當碰觸到堂姐臉頰的時候,在覺得自己的嘴巴都快化掉了。
天啊,堂姐平時到底是怎麼保養的?
爲什麼皮膚會這麼好?
“嗯。”堂姐哼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不過聽着堂姐含糊不清的聲音,看着堂姐的表情,張郎覺得,堂姐應該是很舒服的意思吧。
原來舒服的,並不只是自己啊,還有堂姐。
想想,張郎覺得美滋滋的。
雖然自己並沒有親過什麼人,但是看起來,自己的親吻技術還是挺不錯的嘛。
不過,正當張郎自鳴得意的時候,忽然,傳出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
“小兔崽子,你竟然這麼對你姐,不想活了!啊啊啊!”
出來的,是一箇中年美婦人。
張郎聽到這聲音,嚇得直接是從沙發上滾到了地板上。
“嬸……嬸子,您怎麼來了?”來的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張郎自己堂姐的媽媽。
天啊,難道說,剛剛自己嬸子一直在屋子裡,看着自己和堂姐之間的對話嗎?
“小兔崽子,真是厲害啊,你連你姐也敢欺負!”這個中年美婦人,眉宇之間,和堂姐有幾分相似,只不過年齡大了許多,還有着一些風塵之中歷練了,脫不去的味道。
這可是自己嬸子,貨真價實的嬸子!
只不過現在這個美婦人,怒目圓睜,上來就開始揪張郎的耳朵。
“嬸子,疼,疼,疼啊!”張郎鬼哭狼嚎。
張郎真懷疑自己和這個中年美婦人之間到底是有沒有血緣關係,自己竟然直接是被她揪耳朵,而且這種揪耳朵,好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整個都給揪下來一般,實在是疼的厲害。
“我讓你欺負你姐,我讓你欺負你姐,小兔崽子,我要給你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嬸子安然擰着張郎的耳朵,就是不放手。
沒錯,自家嬸子的名字非常奇葩,竟然叫安然。
可是張郎嬸子安然的性格實在是太過於——愛女了。
說成自己家女兒的狗腿子也沒有關係。
反正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只要是涉及到自家堂姐的事情,嬸子不論是多麼理智,總會變得神經兮兮,莫名其妙。
好吧,其實在張郎的認知當中,安然這對母女,不論是哪一個,都不算是太正常的。
“姐,你也說一句啊。”見到自己鬼哭狼嚎哀求沒有用,張郎連忙把拯救自己的任務,交給堂姐。
張郎可是知道,若是說自家嬸子最聽誰的話的話,那麼毫無疑問,就是堂姐的話。
這對母女的關係非常奇葩。
倒不如說堂姐是安然的媽。
因爲堂姐可以不聽嬸子的話,但是嬸子從來不會不聽堂姐的話。
可誰知道,張郎說完之後,看着堂姐的時候,差點兒就驚出神經病來,“我勒個擦!”
只見在黃白色的米格子沙發之上,堂姐雙手抱胸,捂着臉,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安然,你也看到了,哎,我在家裡,每天都要遭受到他的這種待遇,都是命啊。”堂姐的話,活脫脫就好像是一個在舊社會之中地主家裡飽受欺負的小妾一般。
“天啊,沒有想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比我想象的還要糟糕,張郎,你這個小兔崽子,竟然這麼欺負你姐,我真是看錯你了!”安然邊說着,邊兩手用力,左手扯着張郎的右耳朵,右手扯着張郎的左耳朵,然後施展了“乾坤大挪移”。
“啊啊啊,疼,嬸子,疼!”
“願望啊,嬸子,冤枉啊!”
張郎鬼哭狼嚎,不過安然彷彿渾然不覺。
“哼,這就是你欺負你姐的一個教訓!”安然哼哼道。
張郎欲哭無淚。
平時在家裡的時候,被欺負的總是自己好不好?
怎麼會是自己家姐姐呢?
原來,自己根本就逃不過小惡魔的手掌心啊。
張郎這才明白,爲什麼回家的時候,堂姐一反常態的誘惑自己,而且還答應了自己的無理要求。
原來自家嬸子早就在堂姐的臥室之中,坐看事態的發展了。
可是張郎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辯解啊。
堂姐根本就沒有強迫自己,親堂姐,完全是因爲自己抵擋不住誘惑,纔去做的。
這一切,肯定都是堂姐安排好的。
也就是說,劇本早就已經在堂姐腦海之中編好了,然後挖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坑,讓自己往裡跳。
然而單純的自己,就這麼跳進去了。
張郎被嬸子撕扯的天昏地暗,眼睛餘光瞥到了堂姐。
只見此刻她正啃着蘋果,饒有興趣的看着在自己被安然嬸子揪耳朵。
“姐,救我,你知道我是無辜的啊。”沒辦法,張郎現在四面楚歌,唯有向最大的魔頭求救了。
“算了,安然,你欺負他這麼久,我和他算是扯平了,別欺負他了。”堂姐放下蘋果,舔了舔手指,說道。
“咦?女兒,你怎麼跟這個小兔崽子求情啊,他欺負的你不夠慘嗎?我必須狠狠的揪上一個小時的耳朵,才能夠讓這個混小子徹底的長記性,要不然,我走之後,他還不是天天欺負你。”安然如是說道。
在張郎看來,這對母女也真是夠奇葩的。
母親叫女兒,不叫名字,直接叫女兒,女兒叫媽的時候,也不稱呼母親或者是媽媽,而是直接稱呼名字。
這或許是張郎見到過的最最最奇葩的一對母女了。
更何況她們之間的關係,好像還有一些顛倒。
“沒關係啊,我也沒有被欺負多少,再說了,誰敢欺負我啊。”堂姐笑笑。
“是啊是啊,誰敢欺負咱們安家的女兒啊,寶貝女兒你真是一個天使,一個angel,竟然這麼善良,媽感動死了。”安然說道,放開張郎的耳朵,說道,“看在你姐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你這個臭小子計較了,若是以後再讓我知道你竟然敢欺負你姐,看我怎麼收拾你!扒皮抽筋什麼的你也知道你嬸子最擅長了!”
“呃,是是是,謝嬸子不殺之恩,謝姐姐寬宏大量。”張郎快哭了。
他現在倒是覺得,自己就好像是舊社會之中,被老爺欺負完的小丫頭,敢怒不敢言。
現在的張郎連發怒都不敢發怒。
朝着自己的小魔頭堂姐和神經兮兮,護女心切的嬸子發怒,這不是找死嗎?
“嘛,態度還不錯,希望你是真心的。”安然點點頭。
張郎差點兒就跪下來了,特麼的,被你們母女欺負完,竟然還要遭受這樣的待遇,這是天道不公啊。
“行了,弟弟,你回房間吧,我和安然談幾句話。”堂姐走過來摸了摸張郎的頭,吹了吹髮紅的耳朵,小聲說道,“疼不疼,若是疼的話,我幫你教訓安然。”
“不疼不疼,姐你說笑了,嬸子擰我是我的福氣。”張郎說這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夠賤的,這簡直就是把臉伸到別人旁邊,找他打啊。
“呵呵,那就好。”堂姐呵呵一笑。
而安然嬸子忽然說:“哎呀,還不錯,這小子剛剛若是說出什麼不滿意來,看我不打死他。”
張郎嚇得腿都軟了,連忙走進房間,把門關上。